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譴?(求收藏,求訂閱)
離宮里的燭火已經(jīng)升起來了,蒙驁一個人跪坐在一旁,候著嬴政的到來。
原本就墨家的問題,已經(jīng)有了定論,也不該再來打擾嬴政,只是這盒子總給蒙驁一種感覺,一種心怵的感覺。
這盒子通體漆黑,剛在屋里沒看真切,現(xiàn)在伴著周圍的燭火甚至有些許流光閃爍。
蒙驁敢確定這個東西不尋常,最起碼里面裝的東西不尋常。
要么裝的就是墨家與嬴傒訂下的計劃,要么就是墨家的把戲,用來除掉嬴傒的。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是要給嬴政過目。
要是前者,就能順勢把嬴傒一并除掉,雖說嬴傒也沒了威脅,但誰能說準(zhǔn)嬴政心里的想法?
若是嬴政真的對嬴傒有想法,自然會借著這個借口給嬴傒做了。
若是沒有,那對蒙驁也沒旁的影響,只是盡了臣子的責(zé)任,也沒旁的事情,誰也說不了他什么。
這種事情,無論怎么做,對蒙驁有好無壞,這種百利無一害的事情,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上將軍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么急匆匆的進(jìn)宮來找朕。”
就在蒙驁思考得失的時候,嬴政就走了進(jìn)來,也一眼看見了蒙驁放在案幾上的那個黑色盒子。
“臣見過天子,天子萬年。”蒙驁起身行就一禮,在嬴政的示意下,才坐了下來,接著說道:“臣在宗正府邸上搜到這個盒子,因覺得這里有大問題,就直接入宮來尋天子了。”
“哦?勞煩上將軍拿來,朕要好生看看什么東西能讓上將軍覺得有大問題。”嬴政也是剛剛落座,聽到蒙驁的說法,也就起了興致。
有了河圖洛書在前,嬴政對這些不尋常的東西都很是在意,誰知道會不會又是上古遺棄的東西,或者是上天借墨家之手,來給他這個天地之子來送神器了。
陳軒看著底下起了興致的嬴政,微微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那烏漆嘛黑的盒子,總覺得有些奇怪。
并不是看不起這個時代的能人,也不是看不起古代華夏的科技水平,只是這種東西出現(xiàn),終究還是太奇怪了。
不過奇怪的事情多了,現(xiàn)在靈氣復(fù)蘇,加上功法神器,對這種超越時代的科技,陳軒還是能夠接受的。
蒙驁自然不會親自把東西送上去,旁邊早就有了婢女接著,小心翼翼的給嬴政呈了上去,生怕耽擱了一會兒。
嬴政看著放在面前的盒子,總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是內(nèi)心有一種沖動,一種伸向這個盒子的沖動。
“上將軍可將呂不韋勾結(jié)墨家,意圖謀反的證據(jù)拿真切了?”嬴政眼睛依舊沒有離開眼前的盒子,就這么問著,“若是拿實(shí)了,那明日便帶著蒙武尉繚他們?nèi)四伊T。”
這是在逐客,蒙驁是聽得出來的。
嬴政恐怕是知道這盒子是什么來頭,最起碼在蒙驁的眼里是這樣的感覺,不然為何要支開他這個秦國上將軍。
恐怕這個盒子藏的秘密不止,也不限于墨家與呂不韋的那點(diǎn)破事,里面或許有更深層面的意義,列如與上天或者地下有著些許聯(lián)系。
只是嬴政不說,蒙驁也不可能去瞎猜測,心里不過有了個大概輪廓,也就不再多坐,起身告了一聲罪,就離了離宮。
蒙驁既然走了,四下的婢女就沒有理由在待著了,嬴政吩咐了一句,就把這些侍奉在一旁的婢女給遣了出去。
陳軒見嬴政這種做派,就知道這個盒子大抵是跟那個養(yǎng)著他的人有著些許干系。
也就不再磨蹭,微微吼了一聲,就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將整個離宮蓋了個嚴(yán)實(shí)。
“陳軒,你說這玩意到底是個甚么東西,朕老覺得心里對它有種異樣的感覺。”
嬴政雖然沒有抬頭,但是聽到了陳軒的吼聲,也就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也就不再避諱,就這么問了出來。
“就是一種,格外渴望的感覺。很怪,就算朕面對河圖洛書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
陳軒有些愣神,他雖然知道這盒子是墨家巨子給嬴傒的,但是只以為是養(yǎng)著他的人,借著墨家巨子的手,來送給嬴政。
誰知道連嬴政都不知道這玩意是個什么來頭。
不過也沒有多大的干系,有他陳軒在一旁守著,再加上河圖洛書看護(hù)著嬴政,大抵是出不了甚么意外的。
除非是養(yǎng)著他的人不想玩了,想將一切都撥回正軌,不然嬴政是出不了任何事情的。
“有我在呢,你怕甚么?”陳軒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縱然剛剛心里經(jīng)過了些許斗爭,但現(xiàn)在既然下了決心,自然也得讓嬴政有信心。
“那朕摸上去了?”嬴政半信半疑的看著陳軒,雖說這是平常反應(yīng),但是嬴政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可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
“磨磨唧唧的,不摸就回去睡著,我還沒睡夠呢!”
陳軒也不看嬴政,瞇上了眼睛,在空中翻了個身子,顯得格外酥懶。
嬴政撇了撇嘴,將右手搭在了盒子上。
十三歲少年的手還是小的,但是卻能將這個盒子完整的握住,完全的把盒子包含進(jìn)了手掌。
一片漆黑。
然后就是無盡的光明。
似乎是一陣機(jī)械扭轉(zhuǎn)的聲音,自嬴政的手掌,自這片天地之中響起。
與上次不同,上次只有嬴政一個人進(jìn)了所謂的另一個空間,而這次,陳軒是跟著一起過來的。
手中的東西愈來愈鬧騰,嬴政也不敢強(qiáng)行抓著,就這么放了手,就看到眼前的盒子依舊是那個盒子。
要說與之前不同,就在于嬴政松手的那一刻,有不少絲帛碎片撒落了下來。
碎片落下來的那一刻,只是飄了形,便徹底沒了蹤影。
正如陳軒想的那樣,這個盒子在墨家手上只是個藏東西的,在嬴政手里就又變了個模樣。
如此科技,若說與給嬴政河圖洛書的那個人沒有干系,恐怕也是說不通的。
盒子被松開了,并沒有如同物品落地一樣,就這么漂浮在就空中。
黝黑的外殼,不時的閃爍著流光,這與之前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在于這抹流光是顯現(xiàn)出來了,并且將這片空間打成了另一番模樣。
“陳軒,這是甚么地方?”嬴政抬頭看了陳軒還在,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一點(diǎn)。
在沒有參透河圖洛書之前,嬴政的超凡終究還是來自于陳軒,有陳軒與沒有陳軒,就是兩件事情。
“你問我,我問誰去?”陳軒總算不是懶洋洋的趴著,現(xiàn)在這個局面似乎與他猜想的有些不大一樣。
索性剛剛感應(yīng)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東西還是能用的,實(shí)在是出了問題,就帶著嬴政逃進(jìn)獸甲空間,先躲一陣子再說。
“不過,我能確定的就是,有我在,政小子你就不會出事。”
嬴政撇了撇嘴,若是真的有把握,陳軒大抵是不會這副模樣,一定是懶洋洋的趴在空中,而不是微微立起身子,一副警惕的模樣。
不過嬴政也沒有出口反駁,畢竟陳軒在保護(hù)他的事情上,還沒有欺騙過他。
眼前的流光依舊從盒子上飛濺而出,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改變著這個空間的模樣。
猶如畫筆在紙上飛舞,又像程序員在編寫著甚么程序,原本通白的空間慢慢被染上了一股死寂一般的黑。
不斷有亮光浮現(xiàn),無論是身前還是身后,上下左右都有些亮光浮現(xiàn)。
盒子已經(jīng)看不到了,流光依舊在飛舞著,在跳躍著,就算已經(jīng)無法用肉眼捕捉,陳軒依舊能感受到那飛舞的軌跡。
陳軒就這么看著,看著這抹流光將數(shù)個球狀的東西勾勒了出來,雖然能看出有些不同于球體的變形,但陳軒就這么下意識的認(rèn)為這就是一個球。
一個又一個星球被這道流光勾勒了出來,眼前的是地球,充斥的無數(shù)顏色的地球。
身后依舊是有光芒的,縱然周圍不少的地方依舊充斥著漆黑,但后面射出的光芒依舊將這片宇宙打的敞亮。
陳軒萬萬沒想到自己是以這種形式上了太空,看見了不同于后世的地球,甚至接觸到了不一樣的月亮。
他與嬴政似乎變的格外龐大,就這么站在了地球與月亮之間,而這一切都是那小小的盒子勾勒出來的。
“陳軒,這是甚么!?”嬴政似乎被震驚的說不上話來了,眼前的景象比隕石天降更有沖擊力。
“這是你日后要征服的國土。凡日月所照之地,皆為秦土!”陳軒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也是給嬴政日后擴(kuò)張打下基礎(chǔ)。
秦國軍勛制度就已經(jīng)確定了秦國日后的走向,要么在打仗中愈來愈強(qiáng),要么在和平中滅亡。
就算是有著陳軒幫助,就算是陳軒能保證整個大秦風(fēng)調(diào)雨順,年年豐收,但生產(chǎn)力低下就是低下。
縱然靈氣的出現(xiàn)讓咸陽周邊的農(nóng)作物都出現(xiàn)一年兩熟,甚至三熟的情況。
但是生產(chǎn)力低下的就決定種不出多少糧食,就算有次數(shù)的提升,但稅收什么的不會減少,產(chǎn)出的東西也不會增多。
除非出現(xiàn)全民修仙的景象,不然生產(chǎn)力低下一定是個硬傷。
但是全民修仙的出現(xiàn),必然會帶來另一個硬傷,剝削定然會更加嚴(yán)重。
這是必然的,也是嬴政不可能去制止的,因?yàn)闊o論如何,嬴政都會存在于這個剝削最頂端。
現(xiàn)在讓嬴政知道了天下不僅僅只有華夏這一個地方,就代表軍勛制度還能再存活一段時間。
只要在這個前提下,掠奪其他地方的子民,將其作為奴隸,將他們的土地作為戰(zhàn)利品,就會讓大秦內(nèi)部更穩(wěn)定。
這也是變樣的為陳軒找解決的辦法。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有可能嬴政在這些之前,就已經(jīng)找到了另外的路子,無論怎么樣,陳軒都會無條件的去支持嬴政。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勾勒完全,那個漆黑無比的盒子也飛了出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了嬴政的手心中。
盒子沒有多少改變,只是流光的可見度和持久度更高了一些,這流光似乎拼湊出了兩個字“天譴”。
“天譴?”嬴政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似乎是觸碰到了甚么按鈕,嬴政并上陳軒似乎是從原地消失,如同一個神邸一樣,看著這片由流光勾勒起的宇宙。
【天譴已激活】
一道沒有任何感情的語音在嬴政周圍響起,手中的盒子也漂浮了起來,慢慢的旋轉(zhuǎn)了起來。
【充能中……】
嬴政看著眼前逐漸解體的盒子,一道又一道流光猶如線一般將這不知道什么物質(zhì)拼湊在一起,依稀間還能看出是盒子的模樣。
【充能完畢,請指示】
【定點(diǎn)打擊】
【滅頂之災(zāi)】
似乎是兩個選項浮現(xiàn)了出來,就等候著嬴政去點(diǎn)觸他們。
“政小子,不要點(diǎn)。”陳軒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攔了一下嬴政,“收起來,我們回去。”
那兩個選項都是亮的依稀還能看出后面還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定點(diǎn)打擊】后面排頭的名字就是嬴政的名字,【滅頂之災(zāi)】后面排頭的字體,就是華夏二字。
嬴政沒看清楚,他陳軒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玩意大抵就跟他之前的隕石天降一樣,但恐怕比那恐怖多了,【滅頂之災(zāi)】的說法,恐怕就是真的一下滅一國。
現(xiàn)在也不敢妄動,也不知道這玩意有沒有冷卻時間,要是沒有,那諸國就不用玩了,征兵也不需要了。
哪個不服,一下轟過去,還能騰出地,給秦國兵卒分。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就算沒有冷卻,陳軒也不可能這么打,畢竟都是一家人,說不準(zhǔn)里面就有他陳軒的祖先。
“嗯。”嬴政嗯了一聲,似乎也沒掩飾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東西事實(shí),只是四下點(diǎn)了點(diǎn),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又回到了那個都是燭火的離宮。
“陳軒,這個很強(qiáng),只是不能常用。”嬴政有些興奮的看著手中的盒子,“就剛剛退出來,就得一個月后才能再次打開。”
僅僅是打開就是一個月嗎?
陳軒心中估計了一下,也就放棄了用這玩意去轟其他洲國家的心思,畢竟只是打開就得充能一個月,要是打一炮,鬼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恢復(fù)?
“且收著罷。”陳軒又恢復(fù)了酥懶的模樣,“快回去罷,成蟜估摸著都等急了。”
“嗯。”嬴政應(yīng)了一聲,就見到盒子一陣響聲過后,就成了一個玄色的玉佩,掛在了嬴政的腰間。
這算是玄幻,還是科技?
陳軒不知道,但是他能肯定,這一切都是背后的那個人給的。
走一步看一步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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