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心狠手辣陸虞笙
小騙子林鶴鳴接著使壞了:“姐姐,你知道嗎,我們互相親了之后,是要成婚的啊。”
“真的嗎?”郁早什么都好,就是喝醉了之后,別人說什么她都信。
所以她一般不會在外面喝酒,就算喝酒,也不會喝醉。
林鶴鳴笑著,眼睛里面像是有一個鉤子:“真的,當然是真的,要在一起,然后結婚。”
郁早忽然就委屈了,特別的委屈:“可是我工作之后還沒有談過戀愛,怎么就要結婚了……”
林鶴鳴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錄音功能,然后問道:“那你跟我談戀愛好不好呀?”
“好呀,我跟你談。”郁早捏了捏林鶴鳴的臉,笑著道。
林鶴鳴的眼睛帶著乖張與歡喜:“我錄音了,長輩不許騙小孩子,你跟我說過了,所以你不能出爾反爾。”
“當然不會,蓋個章,你就是我男朋友。”郁早說著,扯著林鶴鳴的衣領,在他的唇邊落下一吻。
林鶴鳴的臉瞬間就紅了,像火燒的一樣,可眼睛里面卻是歡喜的,他看到了郁早醉酒之后所有的心事,看到了郁早藏在心底的歡喜。
原來,姐姐也是喜歡他的呀。
所以,他要趕緊畢業,趕緊成長,趕緊成為能為她獨當一面的人。
郁早親了他之后就睡著了,林鶴鳴撩了一下郁早的頭發,看著她醉紅的臉,小聲道:“我會用一輩子去彌補年齡的差距,所以,等你醒了,可不可以說話算話?”
他只輕輕的捏著她的頭發,連她的臉頰都沒舍得觸碰,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的,在沒有征得郁早同意之前,他不會動她半分。
這是他能給她的尊重。
林鶴鳴去結了賬,回到座位旁邊,將郁早抱起來,帶回了他的公寓。
那天晚上,林鶴鳴睡在沙發上的時候,無比后悔,為什么自己沒有準備一件客房,這樣他就不用可憐兮兮的睡沙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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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遇襲的第三天,陸虞笙帶著江黎去換藥,回來之后便跟江黎說去了片場。
其實不然,不過是陸虞笙接到自己老爺子查到的消息,是江父動的手,陸老爺子查到的是,江父想把江黎帶走,以拆散他們兩個。
當然,陸虞笙不知道的是,這是江黎讓她看到的結果罷了。
事發原因是江黎找人偽造的,但是若非要追究一個人,當天江黎受傷確實和江父脫不了關系,左右都是因為他,這么說來,江黎也沒有騙人。
第三天的時候,陸虞笙知道江父要來京都,便跟陸老爺子要了幾個人,堵人去了。
“小姐,看到目標車輛了。”陸虞笙坐在后座上,長發扎成高馬尾,里面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又罩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陸虞笙只淡淡的笑了,多了幾分落拓不羈的味道:“追上去。”
當初他的人怎么跟蹤的江黎,現在她就怎么還回去。
“他們的人好像發現我們了。”開車的人又說了一聲。
陸虞笙看了看手里那把精致的小刀,利落的將刀在手中轉了一個方向,“接著追,光明正大的追。”
川流不息的馬路上,幾輛看似普通的車,在暗中較著勁,一前一后,而陸虞笙的車,則穩穩的追在前面那輛車的后面。
不知經過了多少個路口,又不知道走了多遠,陸虞笙看了一眼周圍,這地方已經是京都很荒的地方了,她笑了笑:“追上去,攔住那輛車。”
陸家的孫女,怎么會是好人。
到底是她平日里那一副清冷溫婉的模樣騙了人,讓多少人以為,她陸虞笙,真的是個好欺負的主兒。
只不過,若是誰欺負到她頭上,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可江黎……
那是她的底線。
沒有人會容忍別人一次又一次的踐踏自己的底線,更惶恐是陸虞笙。
“是。”開車的人踩下油門,追上了江父所在的車,直接攔在了江父的車前。
江父也是見過風浪的人,見有車攔住了自己的車,開口道:“你下車查看一下。”
開車的人聽了,開了車門,下車看了一眼攔在自家車面前的兩輛車。
兩輛車,加上陸虞笙一共是六個人,不多不少,與上一次襲擊江黎的人數相同。
怎么碰的我的人,就怎么還回去。
“你們是什么人,知道攔的是誰的車嗎?”那人開口道。
陸虞笙聽了他的話,下車,關上車門之后倚著車門,紅唇輕啟:“攔的就是你啊,江伯父。”
她的眼睛里面帶著笑意,雖是嗪著笑,但是卻帶著說不出的狠,涼涼的。
見攔著自己的人是陸虞笙,江父也下了車,看了一眼她帶來的人,心下便知道雙方的高低。
他也就帶著三個人,與陸虞笙相比,有懸殊。
“你想干什么?”江父皺眉,開口問道。
陸虞笙挑眉:“伯父,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吧,你大可以試試,看看我會做什么,這不,我來證實了。”
她笑的像一只妖孽,又涼又狠。
“可是我并沒有做什么。”江父開口,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陸虞笙的人比他的人多。
陸虞笙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不是嗎?”
話落,她擺擺手。
身后的五個人便朝著江父的方向而去,連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我只想找你報仇,別的人我不想動,所以,如果你們知趣的話,就先走。”陸虞笙看著江父身邊站著的那三個人,警告道。
話落,不等那幾個人拒絕,只聽到她接著道:“否則的話,我這幾個人會做出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她的手里晃著一把精致的刀,這刀還是她爺爺送她的呢,上次傷了姚景的就是這把刀。
可那些人到底是江父雇傭的保鏢。
陸虞笙的五個人和江父的那三個人很快就顫斗了起來。
江父趁機想跑,陸虞笙跑過去,攔住了他。
“伯父,您去哪啊?”她的刀已經打開了,剛好伸在了江父的面前。
江父眉心微微一動:“陸虞笙,趁人之危,你就不擔心我會報復回來嗎?”
“怕啊,可是您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陸虞笙的刀又晃了晃。
江父稍微后退了一步:“你想如何。”
陸虞笙將小刀收起來,湊近了兩分:“不如何,你老老實實讓我劃三刀,這事兒,就算結束。”
她看到江黎身上的傷口了,重傷有三刀。
陸虞笙向來是個公平的人。
“我不過是封了你的戲。”江父顯然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前兩天追擊的人,是自己的兒子江黎。
他還以為是金三角毀他生意的人。
陸虞笙的手熟練的轉動著小刀,刀鋒上散發著幽幽的光。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陸虞笙皺了皺眉,接著道:“我沒有這么多的耐心,趕緊做決定。”
她就站在江父的面前,眉宇之間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
見江父遲遲不肯說話,陸虞笙“嘖”了一聲,開口:“要不然這樣吧,你自己劃三刀,就一筆勾銷。”
她伸手,遞出自己的小刀。
江父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他點頭,“好啊。”說著,拿走了陸虞笙手中的刀。
他剛拿到刀,就將刀鋒對準了陸虞笙,陸虞笙的眉眼中多了涼意,伸手直接便捏住了江父的手腕,江父自己也是練家子,可陸虞笙卻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
江父的手因為吃痛,松開了手中的刀。
“還拿我當五年前任人宰割的小女孩呢?”她說著,用腳背接住將要落在地面上的刀,然后一踢,拿手接住,手腕翻轉,直接便在江父的腹部劃過,江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立刻就見了血。
陸虞笙的力氣很大,捏著江父的手腕沒松開過:“我說過,讓你好好查一下我,別沒有查清楚人就亂動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藏得極深,即便是之前被綁架,她傷了那兩個劫匪,后來也只是告訴江黎,自己那是江黎曾經教過她的跆拳道。
可離開江黎這五年,她又學了什么,又經歷了什么菜變得無堅不摧,江黎不知道,誰都不知道。
而陸虞笙為的也是有這么一天,她能夠不需要江黎保護的站在他身側,與他并肩前行。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江父深知,陸虞笙若真的只是一個演員,不至于能帶來五六個打手,而且這打手很明顯是經過訓練的,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找來。
而且陸虞笙的力氣,未免太大了些,她的出手也很利落,像是經過了專業訓練。
“想知道啊,自己去查啊!”陸虞笙說著,又在江父腹部的另一側劃了一刀,每一刀,力氣都不是一般的小。
江父悶哼了一聲。
他的眼睛里面帶著殺意,似乎也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陸虞笙擺了一道。
是他小看她了。
“最后一刀。”陸虞笙話落,在江父的肩膀上劃下一刀,這一刀力氣最大,傷口最深。
說三刀,就三刀。
陸虞笙松開了江父,擺了擺手:“走吧。”
身后的幾個人停了下來,站到了陸虞笙的身后。
“你去將那輛車的行車記錄儀給取下來。”她指了一個人,那人聽罷,把江父車上的行車記錄儀給拿走了。
陸虞笙則轉身回了車上,留下一抹張揚的背影。
哦,還留了一句話。
“您覺得,我現在有資格了嗎?”曾經江父說過,陸虞笙不過是一個戲子,不配站在江黎的面前。
而如今,她不僅站在江黎的身邊,還能面不改色的攔著他的車,傷了他,并挑釁的留下一句話。
誰能說她不配呢?
陸虞笙全世界最配江黎。
誰又能定義陸虞笙的?她不可被定義,沒有任何的約束。
陸虞笙坐在車上,拿布將刀子擦拭干凈,開口道:“告訴我爺爺,這事不能讓江黎知道,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姐。”開車的人應了一句。
陸虞笙闔上雙眼,低聲道:“送我去片場。”
二十分鐘后,陸虞笙到了片場,正好是說好的時間,分毫不差。
顧沉也剛到,正準備前往化妝間。
“一起?”顧沉見陸虞笙下來,問道。
陸虞笙笑了笑:“好。”
兩人一同前往化妝間,顧沉伸手拿了一根棒棒糖,放進嘴巴里。
他好像總喜歡吃著一根棒棒糖。
這是陸虞笙對顧沉印象最深的地方。
見陸虞笙看著他,顧沉不好意思開口:“抱歉,你身上有血腥味,我不是很喜歡,吃個糖壓一下味道。”
“是嗎?可能是剛剛司機開車經過一個賣肉攤的緣故,車開著窗戶,正好那屠夫正在殺豬。”陸虞笙笑著解釋了一句。
顧沉笑了笑,沒有反駁。
這一路上,哪有什么殺豬攤,陸虞笙啊,這是有事瞞著呢。
不過顧沉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笙笙姐姐。”身后傳來夏詩檸的聲音。
陸虞笙腳步一停,顧沉笑了笑,低聲道:“我白蓮花過敏,就先走了。”
“嗯,好。”陸虞笙也笑著開口。
顧沉長得高,走起路來倒也挺快。
夏詩檸追上了陸虞笙,下意識的與陸虞笙靠的近一些,笑著道:“笙笙姐姐,我聽經紀人說,你接了《演員》第二期,真的嗎?”
“嗯,早早說有檔期,就接了。”陸虞笙的語氣不咸不淡。
夏詩檸笑了,依舊是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謝謝笙笙姐姐。”
“不客氣。”陸虞笙開口道,說著,與夏詩檸的距離微微拉開一點。
夏詩檸沒有關注到,臉上帶著一點委屈的問道:“笙笙姐姐,你和顧沉哥哥熟嗎?他好像很討厭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他好兇啊。”
陸虞笙微微挑眉,小聲道:“他確實有點兇,你別理他就行了。”
夏詩檸皺了皺眉,難為情的樣子:“我今天和顧沉哥哥有對手戲,我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他了,如果得罪了,我去給他道歉。”
“不用。”陸虞笙心想,他對你過敏。
“笙笙姐姐,那我該怎么辦呀,我下午還有和顧沉哥哥的對手戲呢。”夏詩檸說著,就要哭了模樣。
“夏詩檸,顧沉是個敬業的演員。”這話,不言而喻。
他不會因為私人的恩怨而為難別人,不管這所謂的恩怨存在不存在。
夏詩檸當即收起來自己快要流出來的淚,眼睛紅紅的,像個委屈的小白兔:“笙笙姐姐,真的嗎?”
“自然。”夏詩檸這擺明了是想挑撥自己和顧沉的關系。
“走吧,去化妝了。”陸虞笙開口,朝著化妝室走去。
夏詩檸在她的身后,方才臉上的表情收起來,她真的是演員,當之無愧的演員,即便是對陸虞笙恨到了骨子里,也能在表面上裝的云淡風輕。
只片刻,她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緒,跟著陸虞笙一起去了化妝間。
------題外話------
江黎:笙兒,有人說我菜雞。
笙兒:寶貝你一點也不弱。
江黎:那我是菜雞嗎?
笙兒:你這是認為自己不行嗎?
江黎:男人不能說不行。
笙兒:對,你很行。
江黎:走,我們去試試。(扛著笙兒去臥室。)
笙兒:江黎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江黎:我沒有,我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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