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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惡整白蓮花


  章節名:

  雅典娜之星?呵,就憑她也配么?!

  本來蘇瑾年跟楚瑜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最多就是看這種兩面三刀假惺惺的女人不順眼,可是她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卻偏偏要來煩她。

  先是把她叫到湖邊的亭子里,設了圈套要算計她,后來一計不成,竟然還“睡了”她的男人,試圖逼安奚容就范,這就有點過火了——她蘇瑾年的男人,是別的女人可以隨隨便便染指的嗎?

  蘇瑾年算賬向來筆筆分明,弄死楚梁東,是因為他找人威脅安奚容,還把他打傷,險些害他丟了小命。

  至于這個女人,蘇瑾年好像還沒向她討利息。

  而且眼下看來,楚瑜跟那個叫許樂楠的家伙關系不錯,會不會唐嫣然的事情,她也參了一腳?

  不管怎么樣,既然楚瑜和許樂楠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那就一起拖下水得了,省得以后她再鬧出什么事來,眼不見為凈,也算是幫銀耀學院理一理風氣,整頓一下校風校紀。

  “喂,阿楠,你的身體還好吧?聽說被蘇瑾年那個賤女人推了一把,差點流產了?”

  包間里不知道有幾個人,門口有人在走動,所以門半掩著,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被戳到痛腳,許樂楠顯得很氣惱,憤恨不平地開口咒罵。

  “哼!死女人!差點害死我!要不是宇廷還算有點良心,我的孩子就沒了……”

  “呵呵,我倒覺得你應該感謝蘇瑾年,”這次開口的是楚瑜,口吻依舊溫軟甜美,聽起來跟她的人一樣弱柳扶風,她好像是這群人的頭兒,一開口周圍就安靜了下來,是以她的聲音并不響,卻也能聽得清楚,“要不是她推了你這一把,你能因禍得福,把趙宇廷給嚇;貋恚俊

  “楚瑜姐說得沒錯,你那么愛演戲,要是不摔那一跤,不流一點血,那趙宇廷被唐嫣然那個狐貍精迷得七葷八素的,哪能相信你的話。<>”

  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蘇瑾年仔細在腦子里搜索了一下,很快就聯想起來了——

  喲,這妞兒不是辣個什么顏靜怡嘛!

  當初好像還扛著一面上書“幫楚瑜姐教訓小三”的大旗趾高氣揚地命令她跟安奚容分手,甚至還提出要跟她決斗,最后在決斗中動了手腳被西門烈發覺,一箭射穿了手掌以示訓誡。

  那時候跟蘇瑾年決斗的三個人,另外兩個妹紙都已經拜倒在她的威武霸氣,才華橫溢之下,不再跟風插手這種沒營養的瑣事,甚至還跟蘇瑾年結下了不錯的交情。

  只這個顏靜怡被射了那一箭,更加懷恨在心,又苦于忌憚蘇瑾年,不敢再招惹是非,故而一等到楚瑜回校,就迫不及待地擁護上去,打算借她的手一雪前恥。

  可真是死性不改。

  蘇瑾年勾了勾嘴角,諷刺一笑。

  她以為找到靠山就可以東山再起,卷土重來嗎?

  做夢都別想!她蘇瑾年能叫她傷一次,就有本事叫她傷十次!

  女人啊,就是麻煩,喜歡惹是生非煽風點火,拿著雞毛當令箭,給她警戒也不當看,安分一點多好,偏生要跑來遭罪……嘖嘖!既然是她們自己悶著腦袋要沖著鬼門關撞進來,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蘇瑾年眼珠子微微一轉,想著該怎么整一整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房間里嘰嘰喳喳的議論還在繼續。<>

  “話說,阿楠你肚子里的種兒真的是趙宇廷的嗎?要真是他的,你也不至于押到現在才說吧!瞞了大伙兒這么久,是不是心虛呀……”

  “對啊對啊!還有哦,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吧?哎哎……你可還沒結婚呢!難道要當未婚媽媽不成?!”

  “生!當然要生!”出乎眾人的意料,許樂楠竟是一口應下,轉而又幽幽地笑了笑,“不生下來,我怎么能奉子成婚,逼宇廷娶我呢?”

  聞言,眾人不免一陣咋舌,忍不住拿狐疑的目光掃了她幾眼,各自心思莫名。

  角落里,一個經常跟許樂楠玩在一起,形影不離的短發女生瞇著眼睛看著那個頗有些得意的女人,暗暗關注的卻是,許樂楠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

  而據她所知,許樂楠在被趙宇廷甩了之后,曾一度混跡夜店跟不同的男人上過床。

  包間外,唐嫣然也是一陣咋舌。

  “奉子成婚?哈……那女人瘋了吧,這種主意也想得出來?”

  蘇瑾年不以為然:“誰說她瘋了,那女人精著呢,她算準了趙宇廷這只軟軟腳蝦肯定會迫于家里的壓力,答應這門婚事!

  “唉,果然愛情是盲目的,深陷情場玩轉不開的女人,最傷不起了……”唐嫣然忽然覺得索然無味,拉了拉蘇瑾年,“我們走吧,沒意思!

  “走?最精彩的好戲還沒開始呢,怎么能白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好戲?什么好戲?”

  “要看戲,當然要自己搭臺了……”蘇瑾年回頭,對她做了個鬼臉,拉起她的手匆匆往一邊跑,“跟我來。<>”

  居然會在牛郎店遇到那幾個女人,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的,趕得剛剛好,正是應了那句老話——

  冤家路窄!

  上天給她安排了這么好的一次機會,可以把那幾張惹人厭的嘴臉一網打盡,蘇瑾年完全沒有理由浪費這大好良機!

  逛牛郎店是吧,還成群結隊地聚眾歡騰是吧?

  一個個私底下那么齷齪不堪,還在大眾面前裝癡情,裝純潔?真是有夠惡心了。

  她蘇瑾年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懲奸除惡,把她們的偽裝全部撕碎,把她們那些個丑惡的嘴臉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要相信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誰是真正的“賤人”,“狐貍精”,一眼即明!

  裝白蓮花很好玩嗎?很有優越感嗎?

  那就讓大家來看看,她們眼中的賢良淑女,他們眼中的純情女神,到底有多淫一亂不堪,糜爛不堪!

  狂野里面,牛郎和侍應生是區分開來的兩種不同職業,招聘的時候,對牛郎的要求比較高,相貌,身材,談吐,見識……等等,都會進行測評,只有全部都合格之后,才能當上牛郎領取高額的薪金,并且為了鞭策牛郎們努力完善自己打造自己,在牛郎里面還評選出不同的級別,分別派發不同的薪資。

  相比之下,對侍應生的要求就低了很多,單一點,在外型上,比起那些英俊帥氣以色事人的牛郎們,就顯得相貌平平,沒什么吸引力了。

  而正是這樣,侍應生們的存在感就會變得很微弱,容易讓人忽視。

  所以蘇瑾年和唐嫣然弄暈了兩個侍應生,迅速卸了濃妝艷抹,并故意把漂亮的臉蛋丑化了三分,換上他們的制服,戴上侍應生所特有的帽子之后,推開門穿過人來人往的大堂,也沒有人懷疑“他們”,甚至還有客人招呼她們拿東西。

  “待會兒我們把東西拿進去之后,你什么話都不要說,讓我來。”

  蘇瑾年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吩咐唐嫣然。

  “嗯!

  唐嫣然從來沒有干過這種事情,雖然覺得很刺激,但還有有些心驚膽戰,沒法做到像蘇瑾年那樣游刃有余。

  一轉彎,竟然還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剛才那個被蘇瑾年氣得快抓狂的牛郎店大boss,唐嫣然心頭一梗,連腳步都邁得不自然,結果左腳踩右腳,一個不小心險些栽倒在地上。

  好在蘇瑾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走路都不會走,哼,你是怎么招人的?!下次注意點,別什么雞鴨魚鵝都放進來!”

  老板大人大概還沒從蘇瑾年造成的巨大影響和震怒中緩過神來,抓到什么都要遷怒一下,說話夾槍帶棒,冷冷掃過來一眼,嘲諷似的冷哼了一聲,便就轉頭對著邊上的經理人呵斥,脾氣不可謂不壞。

  不過好在,他也沒有認出她們,罵罵咧咧了幾句之后,就匆匆的擦身而過,連腳步都不曾頓下半步。

  “嚇死我了……”

  唐嫣然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胸口。

  蘇瑾年鄙夷地瞟了她一眼:“真沒用,平時看你不是挺利索的,怎么一干起正事來就不行了?可別告訴我,你表面上看起來這么放蕩,實際上一躺到床上就是個僵尸……”

  “噗——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比喻,也虧你想得出來。”

  唐嫣然頓時被她逗樂呵了,一下子放松了許多,沒再那么做賊心虛。

  “好了,我們走吧……”蘇瑾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有什么好怕的,不是還有我在么?出了什么事都有我給你擔著,你只要負責看好戲就夠了!

  “嗯!”

  只要有蘇瑾年在,她就什么都不擔心了!

  兩個人走到方才許樂楠她們所呆的那個包間的門口,只見她們已經叫了幾個牛郎在房間里消遣,因為來得晚了,沒能叫到那幾個“頭牌”小明星,里面的男人都是一些生面孔。

  大約玩一會兒,氣氛有些high了,原來叫的那些飲料清啤已經滿足不了她們的需要,有人就吩咐侍應生去拿酒精度稍高的香檳紅酒之類的。

  一般一個包間只配備一個侍應生,人數多的時候,偶爾會加個幫手,方才的那兩個侍應生被蘇瑾年迷暈了塞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倒是不用怎么擔心。

  可笑的是,蘇瑾年和唐嫣然的身形跟那兩個真正的男人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差距的,在場的那么多人竟然一個都沒察覺到,足以見得這群女人見色忘本……唉,比她們倆還花癡!

  “好的,請稍等,我們馬上就把酒水送過來。”

  接過其中一人的點單,蘇瑾年恭謹地應允,一舉一動都非常符合侍應生的標準,甚至于從她那兩片原本嫣紅飽滿的唇瓣吐出來的字節,都是足以以假亂真的“男音”。

  唐嫣然聽到之后不免大奇,暗自驚嘆中,對蘇瑾年的仰慕更翻了幾番,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艾瑪!這女人是妖精變的吧?怎么什么都會,這么厲害!

  難怪她剛才那么信誓旦旦,保證可以蒙混過關,這種她只在小說里看到過的“口技”,沒想到居然能在現實中遇到,而且對方還是她的親密死黨——天吶,蘇瑾年究竟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拉著有些目瞪口呆的唐嫣然走出包間,蘇瑾年得意地挑了挑眉頭:“怎么樣,意外吧?驚喜吧?”

  “快教我!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嗯哼,以后有機會再教你,走,先去拿‘道具’。”

  “……道具?”

  “就是她們要得酒水啊,”蘇瑾年忽而揚起眉角,笑得異常奸詐,“保證讓她們不醉不歸,欲仙欲死,難忘今宵……”

  一看她這個表情,唐嫣然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不由得跟著笑得奸邪:“哎呀……你真是壞透了。還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純情少女要毀在你這個大淫魔的手里……啊不對,就算你是女人,好像也已經毀了不少良家少男了……”

  “去你的!”

  抬手彈了一下唐嫣然玲瓏小巧的鼻子,蘇瑾年收起玩笑,領著唐嫣然走到酒柜邊照單子取了幾瓶酒,而后趁著眾人不注意,拿到了洗手間撬出瓶蓋,把特制的藥粉挨個兒倒了進去,用的都是最大的劑量——

  要玩就玩狠的,不怕玩死她們!

  反正沒人知道這是誰干的,她們就是要追究,頂多也只會找狂野的老板算賬,哦呵呵!

  搖勻酒水之后,兩人拎著籃子正要出門,卻見許樂楠扭著小蠻腰啪嗒啪嗒走進了對面的女廁,蘇瑾年頓了一頓,回頭跟唐嫣然對望了一眼,正準備走,又見一個短發女生匆匆奔了過來,跑進了女廁。

  唐嫣然目光一凜,小聲跟蘇瑾年耳語:“那天綁我的三個人里面,這個短發的女生也在!

  “嗯,她也逃不掉的……”

  蘇瑾年點點頭,表示了然。

  “阿楠……你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是不是真的是趙宇廷的?”

  洗手間里似乎沒別的人,幽幽地傳出來這么一句話。

  聞言,蘇瑾年立時頓住腳步,抬眸又跟唐嫣然對視了一眼,感覺這里面……好像有戲。

  兩個人站在男女廁中間的洗手臺上,假裝洗手,擦拭酒瓶,整理衣服……一邊豎著耳朵偷聽從女廁里傳來的對話。

  許樂楠大概是囂張慣了,即便是觸及到這么隱私的話題,也沒刻意放低聲音,或者是干脆避而不談,而是冷笑著反問了回去:“怎么,你問這個干嘛?是宇廷的又怎樣,不是他的又怎樣?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對他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談公平?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他對我就公平嗎?我對他那么好,掏心掏肺,不顧一切,他呢?他又是怎么對我的?居然說要跟我分手,要去討好唐嫣然那個狐貍精,他甩我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所以……你就要報復他?用一個別人的野種,把他拴在身邊?還讓他當冤大頭?”

  “切!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跟宇廷不管怎么樣,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輪不到外人來指指點點……哦……還是說,你也喜歡宇廷?”

  “沒有……”短發女生矢口否定,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跟你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還會喜歡他……”

  “沒有?”許樂楠的笑聲更冷了,仿佛找到無處發泄的怨念的突破口,極力要把所有的委屈統統傾倒出來,“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瞎子!你看宇廷的那種眼神,就算我摘了隱形眼鏡都能看得分明!呵,不過看在你沒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上,我才沒有戳穿你。說起來我還真想不通,既然你那么喜歡宇廷,他跟我分手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薄薄的一層紙被捅破之后,短發女生也不再掩飾:“不錯,我是喜歡他,但是我知道你對他也是真心的,所以我不打算跟你搶。那個唐嫣然根本就不喜歡宇廷,我當然不能忍受宇廷沒頭沒腦地掉進她的圈套里,被她耍的團團轉……”

  聽到這話,蘇瑾年忍不住側過頭,看了眼唐嫣然,繼而齊齊感嘆。

  看來,這妞兒才特么是真愛啊……!

  “所以,我同樣不能忍受,你用別人的野種,去欺騙他的感情!”

  “哼!臭丫頭!”

  許樂楠陰狠地低咒了一句,緊接著是另外那個女生的一聲輕呼,聽起來像是被掐了一把,或者是被抓了頭發。

  “我的事情由不得你來插手,我警告你!宇廷是我的男人,這輩子你想也不要想!還有,這件事你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字半句,我要你全家都為你的愚蠢陪葬!”

  話音一落,又是短發女生的一聲痛呼,然后才是啪嗒啪嗒清脆響亮的高跟鞋與地板的撞擊聲。

  蘇瑾年和唐嫣然趕緊腳底抹油跑到男廁里避風頭。

  過了一陣,才聽到女廁里傳出隱忍的嗚咽聲,帶著濃濃的委屈,悲憤,怨念,不甘……

  唐嫣然忽然又有些可憐起她來。

  蘇瑾年轉了轉眼眸,在聽聞了這一層內幕之后,忽然又有了個新的想法。

  “嫣然,你趕緊問趙宇廷要她的手機號,找個理由把她引出去,多一個‘戰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留著這個女人,以后還有不小的用途呢……”

  “好的,我現在就問!”

  唐嫣然已經徹底淪為了蘇瑾年的狗腿,對她唯命是從。

  果然,這個短發的女生對趙宇廷愛到了骨子里,本來還哭得很傷心,一收到唐嫣然說要約她見面的短信,就擦干眼淚飛也似的奔了出去,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兩個罪魁禍首又是一陣搖頭感嘆……

  作孽啊真是!

  回到包間,因為等的時間有些久,蘇瑾年不免被罵了兩句,為了彌補,她“只好”更加殷勤地開瓶倒酒,把每個高腳杯都灌得滿滿的,滿得幾乎要溢出來一般。

  楚瑜雖然坐著輪椅,卻不是因為有腿疾,只是身體有些虛弱,所以她不喝酒,只喝果汁。

  趁著她跟牛郎在邊上玩塔羅牌的游戲,蘇瑾年手麻腳利地在她的杯子里丟進了一顆更為勁爆的小藥丸,繼而拎起大瓶的果汁緩緩將杯子倒滿,一番動作行云流水,天衣無縫,甚至連刻意投來目光的唐嫣然都沒捕捉到她的“小動作”。

  接下來,就是靜觀其變,搬凳子坐著看好戲了——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藥效開始發作,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開始有些意亂情迷地亂摸對方的身體,甚至是接吻,脫衣服……所有人的意識都逐漸變得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循著身體的本能,在需求,在渴望,在激蕩,在放縱……

  因為蘇瑾年加足的藥量,所以無論是誰,哪怕只喝了一口,都逃不掉這一場蘇瑾年專門為她們精心準備的,聚眾群P的春宮“狂野盛宴”!

  關緊了門,蘇瑾年稍微調亮房內的照明,拿出手機對著一干淫靡不堪的白花花的身體攝像,拍照,留念。

  尤其對許樂楠和楚瑜,做了個特別詳細和體貼的聚焦特寫!

  蘇瑾年還特別為這個視頻想了一個名字,就叫做——

  “好一朵白蓮花,零落成泥,被鴨碾作雞”。

  冬天快要結束了,春天快要來了,珍愛生命,遠離禽流感,遠離……鴨和雞!

  差不多取夠了“新聞”素材,蘇瑾年默默地對著唐嫣然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幫忙把風,繼而屏聲靜氣地捏著依舊開啟的攝像頭的手機,一路從包間里面拍攝到了店外,最后以店門口那兩個狂龍飛鳳的大字做為視頻最后的句點!

  歐也!大功告成!

  蘇瑾年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這么一來,不但許樂楠和白蓮花的名聲盡毀,就連這個牛郎店也會被拖下水。

  嗯哼,她就不信,要是牛郎店出事了,它的老板還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一千萬一次!竟然不動心!腦子進水了吧?!

  就這樣耿直沖動的性子還做生意,等著虧本還差不多。

  上了車揚長而與,唐嫣然才終于忍不住狂笑出來:“哈哈!我的天!瑾年你太牛逼了!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崇拜的人,沒有之一!這一招太狠了,太惡毒了!還要我沒跟你作對,不然肯定被你嚇得天天都要做噩夢了……”

  “噩夢么……沒錯,招惹我,就是她們噩夢的開始!

  別忘了,她可是世界一流的殺手,令人聞風喪膽,望而生畏的——“夢魘”大大!

  (女王大人:花呢花呢?導演,這里需要撒花!)

  “欸,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個錄像要怎么拿出來,才不會讓人懷疑到我們呢?是要匿名投給報社嗎?”

  “就憑那幾個女人的家世,這種東西投給報社,報社也沒膽子收!

  “呃,那要怎么處理?你一定有什么壞主意對不對?”

  經此一事,唐嫣然對蘇瑾年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那就是這個女人不計較的時候看起來很好商量,但是一旦出手,絕對會讓人后悔得把腸子都剁了!

  蘇瑾年點了一支煙,在吞云吐霧中笑得尤其慎人。

  “不是說,要給那朵白蓮花舉辦一個隆重的慶典,宣布她榮幸地當選為新一屆的‘雅典娜之星’嗎?你說,要是在那個時候把這個視頻放出來,會引起怎樣的轟動?會不會……很刺激?”

  “那簡直刺激過頭了好么!”

  唐嫣然完全被她刁鉆的鬼主意所震懾,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當。

  “可是……這種視頻就好像是雙刃劍,損敵三千,自損八百,要是為這么一檔子破事給你帶來麻煩,豈不是太不值得了?我可第一個不答應!”

  蘇瑾年幽幽一笑:“殺人,又怎么能濺得一手血污呢……你忘了,剛才我讓你放走的那條漏網之魚嗎?你以為,我真的會那么容易放過她?”

  “呃!”兩個人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唐嫣然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是說,借刀殺人?”

  “真聰明!”

  “可她會答應嗎?”

  “呵……那就要看她,對趙宇廷的感情有多深了……”

  愛情啊,總是盲目而無理的,像是被下了藥一樣,可以叫人不惜孤注一擲,飛蛾撲火,哪怕清楚地知道,不小心踏錯一小步,就有可能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所以這么危險的東西,碰了一次,差點兒挫骨揚灰,蘇瑾年就再也不稀罕了,甚而唯恐避之不及。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一摸,摸上,蠶絲睡袍衣蹁躚;二摸,褐發三千,三千情思意纏綿……”

  兩個人的手機鈴聲幾乎在同一時刻響起。

  “噗——愛情買賣?!”

  “噗——十八摸?!”

  蘇瑾年柳眉兒一挑,滿臉嫌棄:“真惡俗!”

  唐嫣然紅唇上翹,一臉鄙夷:“真淫蕩!”

  說著,兩人一前一后摸出手機,按了通話鍵。

  “喂,奚容?你回來了嗎?”

  “喂,社長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來……好!

  “沒問題啊,有時間啊,咯咯,你要請我吃宵夜呀……好的么,那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兩人互對一眼。

  “我要去見安奚容,你呢?”

  “趙宇廷說有急事找我商量,好像是跟話劇演出有關,我就答應了。”

  剛剛安奚容說要帶她去見一個人,還不能讓唐嫣然知道,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知道在搗鼓神馬,蘇瑾年只能由著他,轉而開口。

  “那我先送你過去!

  唐嫣然點點頭,很自覺地沒有去打攪安三少的好事,她可不想當一個上千瓦能把自己亮瞎的電燈泡:“好。”

  開車把唐嫣然送到目的地之后,蘇瑾年就掉頭去了安奚容給她的那個地點,不是蘇家大宅,也不是安氏府邸,更不是任何一家酒店旅館,而是——

  地方軍區司令部!

  乍一聽到安奚容報出的那個地址,蘇瑾年還愣了一愣,以為對方大半夜的在說夢話。

  雖然他是市長公子,但軍界和政界屬于不同的分支,兩者要員各司其職,一般沒有什么正事不會有太多的往來,就算私交密切,也不會來軍區司令部“約會”,畢竟軍隊的各項規章制度,都是不容置疑和違抗的鐵律!

  軍區的防衛顯然要比一般地方更加周實嚴密,蘇瑾年剛把車開近,就被站得標桿似的筆挺的衛兵給攔了下來。

  打開車窗,蘇瑾年跟他解釋了一兩句,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放她進去,便就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還沒有把電話接通,就有人匆匆從里面奔了出來,掃了一眼蘇瑾年的車牌號,頓而笑臉相迎:“請問,您就是蘇小姐吧?”

  “啊,對!我是。請問你是?”

  “安三少特地吩咐我在這里接待你,請蘇小姐跟我一起進去吧!蹦腥苏f著,轉頭吩咐守門的衛兵,“你過來幫蘇小姐停一下車。”

  “是!”衛兵像是接收命令似的,響亮地并腿應了一聲,繼而訓練有素地走過來幫蘇瑾年開車。

  蘇瑾年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連卡薩那蘇丹都打過交道,對這個自然早已司空慣見,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新鮮感,只是心下有些好奇,安奚容要帶她來見的人,難道跟軍隊有關?

  跟著方才那個男人一路走進司令部大樓,搭電梯直接上了最頂層,繼而轉身走進一個休息室。

  “蘇小姐,里邊請!

  男人推開門,畢恭畢敬。

  蘇瑾年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繼而抬腳邁進了房里。

  一聽到門口的動靜,安奚容就跟古代青樓里的老鴇似的,滿面春風地迎了上來:“瑾年,你來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我了沒有?”

  “想你個頭!”蘇瑾年嗤了他一聲,目光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那人一身軍裝,身形高大,寬肩窄腰,膚色微微有些偏暗,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又顯出幾分狂野不羈,看著很是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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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吵,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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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記結婚,趕緊辦理!

  “大姐,這個人是人販子,是他強抗著我來的,他老年癡呆癥提前病發了,何況我與他并不熟悉…!蹦撑谥樳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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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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