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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她把老板耍了


  章節(jié)名:22、她把老板戲弄了!

  “我跟你說哦,這里的消費非常高檔,沒幾個錢根本進不來,顧客都要登記身份查詢身家背景,類似于俱樂部的性質(zhì)……”

  一邊走著,唐嫣然一邊滔滔不絕地介紹,手舞足蹈興奮異常,十足一個敗家娘們兒。

  不過她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先不說她上初中的時候,憑那點兒亮瞎人眼的成績根本進不了市一中,唐老爹就大手一揮,給學(xué)校蓋了一棟非常闊氣的教學(xué)樓,就連她現(xiàn)在進到銀耀學(xué)院,唐老爹那一手的銀子也是天女散花似的灑下來。

  蘇瑾年轉(zhuǎn)眸四下打量了一番這間牛郎店的裝潢設(shè)施,的確很上檔次,甚至要比本市最受歡迎的那家夜店還要金碧輝煌,單是一路上流光溢彩的掛燈,估計沒個上百萬也買不下來。

  店里面清一色都是男侍者,服務(wù)很是周到,只要有客人來,都會專門派人從門口一直迎到包間。

  客人的性別就十分有待考究了,女人居多,但男人也不少,嘖……

  “聽起來好像很牛逼的樣子嘛……”

  “那是,本小姐的眼光會差么?對了,你知道這家店的消費為什么會那么高嗎?”

  蘇瑾年稍稍提起眉頭,笑著調(diào)侃:“為什么?因為牛郎樣子俊俏?還是器大活好?”

  “去你的器大活好,你怎么越來越猥瑣了!”搡了一下蘇瑾年的肩頭,唐嫣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家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好吧,那你倒是說啊,為什么這些男人隨便陪人聊聊天就這么貴?!”

  “嘿嘿,等下進去了你就知道了!”

  見蘇瑾年上了鉤,唐嫣然卻偏生要賣關(guān)子,怒遭白眼一記。<>

  為了滿足不同客人的要求,店里的格局分為大堂和包間,大堂中央有個場臺,全天候有不間斷的表演,有時候是變魔術(shù),有時候是唱歌,有時候彈鋼琴,也有熱舞之流,精彩紛呈,變幻無窮。

  而在包間里,也可以透過窗口觀看到樓下場臺的表演,只不過是多了一些私人的空間,以保護客人的隱私。

  唐嫣然這個財大氣粗的女人自然是怎么貴怎么來,相比之下,包間的服務(wù)肯定要更周到一些。

  進了包間,唐嫣然拉著蘇瑾年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叫了幾瓶紅酒和一些吃食,繼而隨手甩給她一個大本子。

  “喏,店里的牛郎名單全都在這里了,你看著挑幾個順眼的。”

  “幾個……你要不要這么重口味……”

  “哈!我才沒你那么下流,多叫幾個可以一起玩游戲嘛!”

  唐嫣然興致勃勃地湊過去,笑瞇瞇地看著蘇瑾年翻開本子,然后馬上就詫異地抬起頭來,指著上面的一張照片問她——

  “臥槽!金景吾?真的假的啊……他是這里的牛郎?!有沒有搞錯……他不是演過那個什么,那什么《魔法一加三》的男主角嗎?”

  “是!就是他!哈哈,意外吧?!吃驚吧?!他現(xiàn)在就在這里哦……”

  唐嫣然得意地挑了挑眉頭,指了指名單本。

  “繼續(xù)翻啊,還有好多偶像派男演員哦,不止這一個呢……”

  蘇瑾年立刻垂頭,刷刷刷地把本子挨頁翻了一遍,翻到最后嘖嘖驚嘆不已:“程楚歌,白游,趙寒天……竟然還有陸鳴霄?!我說呢,你怎么突然對演戲感興趣了……原來是因為勾搭了這么多男演員……”

  “唔!說起來我還真是佩服這個店的老板呢!太油菜了好嘛!居然想到這個法子賺錢!”說到這個,唐嫣然立刻雙眼放光,崇拜無比,“其實這個店里的牛郎大多數(shù)不是演員啦,你剛才說的這幾個都是頭牌,拿來當(dāng)噱頭吸引人的。<>”

  蘇瑾年還是覺得震精了!

  “這幾個男演員雖然算不上大紅大紫的一線明星,但也是小有名氣,演過不少紅火的偶像劇,粉絲可以說是遍布全國,他們真的會愿意來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嗎?”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佩服這個店的老板啊!不但有想法,還有手腕!換做是別人,別說做了,恐怕想都不敢想呢!”

  被唐嫣然這么一說,蘇瑾年頓時對這個牛郎店的老板有了極大的興趣:“你知道老板是誰嗎?”

  “不知道誒!他們的口風(fēng)很緊,保密得很,不過馬上就可以知道啦!”

  “為什么?”

  “這個店才開張不久啦,那個老板為了聚攏人氣,制造神秘的效果,所以才沒有提前透露,而是選在了今天公開,不然你以為我今天費那么大的力氣連拖帶拽把你拉來是為了什么?”

  蘇瑾年了然地點了點頭,貓一樣微微瞇起了眼睛。

  不知道又是個什么樣的奇葩,竟然能想出這樣奇葩的主意,二十一世紀果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

  兩個人正翻著花名冊挑美人,樓下的大堂里忽然發(fā)出了一陣歡呼與喧嘩,只見一群風(fēng)韻各異但同樣外貌出眾的男人如同天神般閃亮亮地降臨在眾人面前,惹得瘋狂的女人們尖叫聲不斷,就差沒有撲上去來個虎摸熊抱狼吻!

  “嘿,他們來了!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唐嫣然不無激動的站起來跑到窗臺邊,伸手去拉蘇瑾年的手,作勢就要轉(zhuǎn)身走,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蘇瑾年筆直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視線直愣愣地落在那群男人身上。<>

  那模樣,仿佛見鬼了似的,微張著嘴巴不可思議。

  “喂喂?瑾年?你怎么了?!”

  唐嫣然伸手在蘇瑾年面前晃了晃,以為她看丟了魂,話說又不是見到世界級的當(dāng)紅明星,用不著這么驚詫吧?!

  好在蘇瑾年很快就恢復(fù)到了正常的狀態(tài),招過站在一旁伺候著的侍應(yīng)生,抬手對著站在那群男人最前面的那個人指了指。

  “今晚我就要他了!

  “呃……”侍應(yīng)生愣了一愣,有些尷尬地苦笑,“不好意思小姐,那位是我們的老板,不接待客人。”

  “他就是你們的老板?!”蘇瑾年微微挑眉,視線卻一直沒有從那個男人身上移開半分,“那我就找你們的老板!

  “哇塞!那個男人真他媽帥!瑾年你的眼光真毒!竟然一眼就找了個最俊的!”

  因為隔得有些遠,再加上光線也不是特別亮堂,唐嫣然一眼看去就是五花十色的一干美男子,并沒有仔細看清誰是誰,直到順著蘇瑾年所指的方向瞪大眼睛望去,她才隱約辨別出那人巧奪天工般精雕細刻出來的五官,英俊得眩人眼球,當(dāng)即秒殺全場!

  見蘇瑾年這樣堅持,唐嫣然又是店里的熟客,侍應(yīng)生不禁有些為難,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鼻子:“那……我先去問問吧……”

  “奇怪,他怎么會在這里……?”

  皺起眉頭,蘇瑾年倏然放大的瞳孔緩緩歸于平常,然而臉上還是不掩驚異之色,完全無法接受,那個男人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而且,竟然還是這個牛郎店的老板?

  這是穿越了嗎?尼瑪!就算是穿越,未免也太亂入了吧?!

  傲嬌小王子——會跟“牛郎”這兩個字扯上關(guān)系?

  野牛郎店的老板?!

  次奧,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蘇瑾年表示完全無法消化吸收!那個場景是怎么對話來著——

  “認清現(xiàn)實吧……傲嬌小王子,就是牛郎店的幕后老板!”

  “不……臣妾做不到哇!”

  聽到蘇瑾年這么說,唐嫣然不由回眸:“咦,瑾年,你認識那個男人?”

  蘇瑾年還是不能相信,牧人涼聿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種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不,比做夢還不真實,所以她不敢肯定地點頭,卻是下意識地搖著頭,囔囔自語:“不,不可能是他……太奇怪了……怎么可能啊……”

  唐嫣然被她的說辭搞得一頭霧水,問了幾句還是無果,就徹底放棄了。

  大堂里的喧嘩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后,那些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就開始各司其職招呼起客人來。

  能進到這種地方的客人都是有錢人,而能出得起價錢揮揮手毫不心疼地點那幾個“頭牌”的客人,更是見過大世面的,如果他們愿意,就是要和一線大明星合影吃飯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所以在歡呼過后,眾人并沒有做出太出格的舉動,只笑著搭訕閑聊,氣氛灰常的河蟹輕松,一點都不帶“顏色”。

  蘇瑾年的視線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男人,不舍得挪開半分,期間一直在給自己灌輸“我一定是看花眼了!”、“一定不是牧人涼聿!”、“可能只是長得有些肖像而已,牧人涼聿絕對不會穿成這樣出現(xiàn)在這里!”……之類的暗示。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的蘇瑾年過分強烈的視線,還是剛才那個侍應(yīng)生跑去通風(fēng)報信,狂野的大老板忽而側(cè)過身來,抬頭朝蘇瑾年所在的包養(yǎng)看了一眼。

  鑒于距離的緣故,牧人宮崎并沒有對上蘇瑾年的視線,只是看到窗口站著兩個女人,就這么遠遠瞅著,都能叫人眼前一亮,卻是兩位年輕漂亮的小姐。

  如果是歐巴;蛘甙肜闲炷镏鞯,牧人宮崎一定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但既然是美貌又多金的漂亮妹紙,他倒也不介意跟她們聊上幾句,交個朋友神馬的……

  一直到那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腳,蘇瑾年才收回了視線,雙手緊緊搭在窗子的邊框上,竟然微微捏出了細汗。

  嘖……她在緊張什么。∷谄诖裁窗!

  那一次在卡薩那沒有把牧人涼聿吃掉,蘇瑾年終于忍不住承認,她到現(xiàn)在都還十分耿耿于懷,不,更確切地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只會更加的耿耿于懷!

  “嫣然,有煙沒?”

  莫名的……好煩躁!

  “啊!有……”感覺到蘇瑾年的狂躁,唐嫣然很自覺地抽了一根煙遞過去,還十分貼心的點上了火,“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你一定認識那個男人對不對?要不我去把他叫過來?”

  抽了一口煙,蘇瑾年稍微緩和了情緒,稍微考慮了一下措辭,繼而幽幽開口。

  “有一次,你在咖啡廳拋下我,我沒錢付賬,然后在咖啡店大堂經(jīng)理的建議下幫忙端送咖啡騙小費,結(jié)果不小心把咖啡倒在了客人身上……你回來找我的時候,剛巧碰上那個客人甩袖而去,你還有沒有印象?”

  “呃……你這么一提,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可那個跟這個又有什么關(guān)系。俊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客人,就是這個牛郎店的老板!

  “哇!這你也記得那么清楚!一見鐘情?!”

  對于蘇瑾年出國去卡薩那執(zhí)行任務(wù)的內(nèi)幕毫無所知的唐大小姐,唯一能聯(lián)想起來的內(nèi)容,也只有這種了。

  轉(zhuǎn)眸看了眼唐嫣然分外驚喜的表情,蘇瑾年頓時覺得一陣無力,不打算再跟她解釋。

  正回身打算坐到沙發(fā)上,包廂的門剎那間被推了開,蘇瑾年抬眸,面對面看清了那個男人的容貌——這一回是徹徹底底的,看得明明白白!

  除了發(fā)型不太像,穿著打扮風(fēng)格不一樣,表情也有些細微的差異,那一張臉……絕對是牧人涼聿的臉!

  蘇瑾年看得出神,一個沒注意,抬腿撞到了茶幾的邊緣,觸電似的痛感刺激得她幾乎跳起來:“嘶——”

  “喂!小心!”

  牧人宮崎兩步并作一步,跨上前扶住了她搖搖欲晃的身體,俊才神馳的面容上露出幾分關(guān)切的表情。

  蘇瑾年瞬間更加意外了,抱著膝蓋的手顧不上揉搓,只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面孔,像是要在對方臉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艾瑪……這男人的表情真特么鮮活!

  他一定不是牧人涼聿!一定不是牧人涼聿那個神一樣的面癱!

  見對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臉在看,牧人宮崎有些不自在:“這位小姐,你還好吧?”

  “額?!這位小姐?你不認識我了?”蘇瑾年倏地站直身體,伸手就往牧人宮崎的額頭去探,忽然有種十分狗血的趕腳,“臥槽!你不會失憶了吧?”

  難怪。≡瓉硎浟耍∽兞藗性格,才沒像以前那么面癱……

  “喂!小姐!不要亂摸。“l(fā)型會被弄亂的!”

  冷不丁被人在腦門上拍了拍去,換做是誰都會不爽吧?

  牧人宮崎趕緊退開一步,抓住蘇瑾年的手,大皺眉頭,長得這么漂亮,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那就太可惜了……

  吼——還會大呼小叫呢!

  牧人涼聿會大呼小叫?他不是那種縱使是天塌下來了,也能一如既往保持著沉定地口吻去給蘇丹打報告說:“尊敬的蘇丹大人,天要塌下來了,我先給你頂著,你再想辦法保命吧!薄@樣的,神一般的男紙嗎?!

  “你真的不認識我啦?真的失憶了嗎?什么時候的事?卡薩那王宮發(fā)生了什么?”

  見對方還要抬手來探,牧人宮崎趕忙又退了一步,看著蘇瑾年的目光捎上了幾分憐憫和同情,這美女還真的腦子有問題啊……

  “什么……什么失憶?你是誰。浚∈裁纯ㄋ_那王宮?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等等!”

  已經(jīng)錯過了一次,蘇瑾年當(dāng)然不可能再放手,雖然這家伙是失憶了,連性格都變了,沒以前那么好玩,但看在這張臉還沒變的份上,勉強將就一下也行,就當(dāng)是圓夢好了。

  “開個價吧!我要包養(yǎng)你!”

  “噗——”

  看著剛才蘇瑾年的表現(xiàn)就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唐嫣然忍了好久才沒忍住,結(jié)果聽到這句話,剎那間徹底就噴了!

  “喂!瑾年你不要沖動啊!他是老板不是牛郎啊!不讓包養(yǎng)的!”

  牧人宮崎看向蘇瑾年的目光,已經(jīng)徹底敗到了谷底,還真尼瑪是個神經(jīng)病啊次奧!

  “我說小姐,你要是再無理取鬧的話,我就要叫人把你趕出去了!”

  “你說,你要多少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出得起!十萬?啊不,這個太少了……嘖,一百萬?一次一百萬?”

  再好脾氣的人,碰到這種情況也會忍不住生氣吧?更何況他的脾氣不是不好,而是很差!

  牧人宮崎終于出離憤怒了:“我數(shù)三下,請您放手!三、二……”

  “一百萬還不夠!一次而已嘛……以前都不要錢的,唔,那二百萬好了,二百萬一次,怎么樣?”

  蘇瑾年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

  她不缺錢,但并不代表一定要亂花錢,二百萬買一個男人的一個晚上,明明就是她吃虧好不好!

  牧人宮崎嬸嬸地覺得眼前這樣女人已經(jīng)瘋魔了,無藥可救了!

  “十八,快去叫人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

  “呃……這個不好吧……”名叫十八的侍應(yīng)生在唐嫣然張牙舞爪的明示暗示下,不免猶豫了。

  牧人宮崎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瀕臨崩潰邊緣。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快找人把他轟出去!”

  “哎!”眼見著事情就要鬧大,唐嫣然趕緊上前當(dāng)和事老,勸說牧人宮崎,“不好意思啊!瑾年平時不這樣的!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大家心平氣和,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牧人宮崎氣急敗壞地橫了她一眼:“那你先叫她放開我!”

  蘇瑾年卻是語氣堅決,不容商量。

  “不行!除非你答應(yīng)陪我一次,不然放手了還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找到你!”

  聞言,牧人宮崎的臉色刷的紅了,瞬間又刷的黑了,生生地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沉沉地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媽的,怎么會遇上這樣的瘋女人?!

  這下就連唐嫣然都忍不住要哭了……

  從認識蘇瑾年到現(xiàn)在,她還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會不會太喪尸了一點……尼瑪,瞎了她的鈦合金狗眼啊有沒有?!她能不能舉手申明,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很快,剛才那個侍應(yīng)生就帶著一群保安裝扮的威猛大漢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牧人宮崎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耐心,瞪著蘇瑾年幾乎是暴跳如雷地喝斥:“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蘇瑾年卻是呵呵一笑,渾不在意。

  “好啊!那你就不客氣好了!來嘛,來打我呀!只要你敢打我,我就敢打你……”

  “操!”牧人宮崎立時被她嗆得說不出話,只能轉(zhuǎn)頭對著保鏢怒吼,“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給老子弄出去。 

  一群被震精到的威猛大漢此刻方是如夢初醒,急急忙忙奔上前來,如狼似虎地往蘇瑾年身上撲。

  然而不等他們近身,蘇瑾年一手緊拽牧人宮崎的手腕,飛身抬起一腳,直踹一人小腹,強勁的力道猛然將他沖擊得連退兩步,最后竟是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

  見此情形,眾人皆是齊齊一愣,看出蘇瑾年有那么幾下,不敢掉以輕心,頓時以多欺少圍攻了上來。

  如果是殺人,要解決這么幾個徒有魁梧身材的大漢,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現(xiàn)在卻不能傷了他們的性命,只是單純的打架而已,蘇瑾年拽著牧人宮崎行動受到了影響,一時間應(yīng)對起來有些吃力,不免嫌他麻煩,趁著一個空檔逮住機會把他推向唐嫣然。

  “嫣然!幫我看住他!”

  唐嫣然圍在混亂外頭,焦灼地想要勸架,奈何插不進手。

  被蘇瑾年這么一喝,立刻應(yīng)聲抬眸,卻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撲面而來,重重撞到了她的身上,痛得唐嫣人捂著哀嚎:“尼瑪!我的胸——!”

  “不好意思!不是我的錯!”

  牧人宮崎急急否定,連忙伸手抓著一邊的門把穩(wěn)住身體。

  沒想到那個女瘋子力氣那么大,被她推出來的那一瞬,牧人宮崎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太可怕了!

  打開門,牧人宮崎連看都沒有力氣再回頭看,倉皇著一張又黑又俊的臉,幾乎是奪門而逃,不料手臂上又是猛地一緊,被人環(huán)著雙手死死抱住,往后死命地扯:“不要走!”

  牧人宮崎抬了抬另一只手,有種一巴掌甩過去的沖動!

  “操!你大爺?shù)模】旆攀郑 ?br />
  唐嫣然腳下一蹬,往后一仰,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猛地拉回了房間,宛如烈士就義,壯士斷腕——

  “不行!要是放你走!瑾年會掐死我的!”

  一邊內(nèi)牛滿面地哭著嗓子低吼,一邊還不忘太腳往門上重重一踹,把門重新關(guān)了上去!

  牧人宮崎徹底崩潰:“不要逼我動手!”

  見他是動了真格,唐嫣然可不想無端遭罪,趕緊松了手臂,轉(zhuǎn)而直奔門口,拿身子緊緊地貼在門板上,“以我們的血肉筑成新的長城”!

  牧人宮崎說是那么說,但也不至于沒有風(fēng)度到真的動手打女人,只能寒著臉跟她僵持著,氣得暗暗咬牙切齒。

  另一邊,蘇瑾年出手如電,龍騰虎嘯,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把一干四五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打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抱著頭捧著小腹在地上滾來滾去,好不凄慘!

  邊上,那個看傻了的侍應(yīng)生目瞪口呆地站著,不無驚恐地看著蘇瑾年,哪里還敢沖上來送死……

  一拍雙手,蘇瑾年得意非凡,回過身來意氣風(fēng)發(fā)地走到牧人宮崎面前,端的是紈绔風(fēng)流,提起手指就往對方那張精致如畫的俊臉上輕掃。

  “好美人兒,一千萬一次,這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不能再高了。你也不要那么貪心嘛,不然惹惱了我,我可不能保證太生氣了會不會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來,要是來硬的強了你,你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哦……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了?”

  “一、千、萬、一、次、嗎?!”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被人踩著腦袋欺負成這樣,他這個老板當(dāng)?shù)靡矇蚴〉摹?br />
  牧人宮崎怒極反笑,挑著眉梢一字一頓,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如果可以灼傷人的話,蘇瑾年現(xiàn)在大概早就烤成一只叫花雞了!

  “對,一千萬一次,心動了嗎?別說是你,我都很心動呢,多賺啊……這簡直就是天價了!”

  蘇瑾年沾沾自喜,仿佛又找到了那種把面癱小王子逼得破功的成就感,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表情,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了。

  哎,她怎么那么厲害,能把面癱小王子逼到如斯境地的,放眼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吧哦呵呵……

  一把拽下蘇瑾年的手,牧人宮崎強忍著怒氣才沒有動手揍她,只冷冷甩到了一邊,抬眸笑若閻羅。

  “一千萬是嗎?好!我給你一千萬,你馬上給老子滾出這里,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老子面前!”

  “嘖,記憶沒了,性子也變了,只這脾氣還那樣倔!碧K瑾年搖搖頭,那股子想要征服他的欲望愈發(fā)強烈了起來,“看在以前我欠了你一個人情的份上,這次就先放你一馬,你要么就藏好了,要么下次再被我逮到的時候,最好能自覺一點,乖乖就范!”

  大概是從沒被人這樣戲弄,還是被一個女人調(diào)戲,牧人宮崎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氣得連脖子都紅了:“滾!老子根本不認識你!”

  “那是你忘了,早晚……”蘇瑾年忽然劈手掐住他的下顎,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碰了一下,笑得千嬌百媚,“……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一直到那個女人放肆的笑聲消失在走廊上,牧人宮崎才猛的恍然回神,操你麻痹!

  他!堂堂一個八尺男兒,竟然被一個矮了他一個頭的女人,給——

  輕!薄!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抬手招來站在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侍應(yīng)生,牧人宮崎磨著牙齒從齒縫里吐出幾個字:“你……去給老子查一查,這個女人他媽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居然這么囂張!

  光天化日之下,強吻良家婦男!

  還輕!還調(diào)戲!還揚言要包養(yǎng)他!還恐嚇要強暴他!

  媽的,這個世界都瘋了嗎?!

  被蘇瑾年牽著手一路走出了包間,唐嫣然還森森地沉浸在剛才那場聳人聽聞的混亂中,不敢相信發(fā)生在包間里的那些事,那些話,都是出自蘇瑾年之手,之口……盡管,她承認蘇瑾年很霸氣,很有女王氣場,但眼下……如此這般……會不會霸氣過頭了?!

  那個男人可是狂野的老板!在老虎頭上拔毛,還拔得那么肆無忌憚,囂張狂妄!連她都忍不住生出一種把蘇瑾年拎起來丟到牢里蹲幾天號子的沖動——

  丫是得了狂躁癥還是狂犬病!

  就算那個男人再怎么帥得喪盡天良,也不至于激動到撲過去強暴人家吧!

  這喪尸的程度,簡直就要逆天了!

  艾瑪,可憐了她脆弱的小心臟……

  正當(dāng)唐嫣然后悔莫及,懷疑是自己帶蘇瑾年來這種地方,才把她內(nèi)心深處最喪尸的一面給激發(fā)出來,變得一發(fā)而不可收拾,蘇瑾年卻陡然停住了腳步,唐嫣然一個不察,撞到了她身上。

  “欸?怎么了?”

  蘇瑾年忽而往后退了兩步,把她拉到身后靠在轉(zhuǎn)角的墻壁上。

  “我好像看到了幾個‘熟人’。”

  “啊,是誰?”

  見蘇瑾年刻意放低了聲音,唐嫣然也跟著做賊似的壓低聲線,偷偷地挪上前,探出頭順著蘇瑾年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繼而臉色一變,瞬間冷下神情。

  “她們怎么會來這里?嘖……許樂楠那個賤人那天不是大出血說是要流產(chǎn)了嗎……這才幾天就痊愈啦?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跑來找牛郎……哈哈,我真懷疑,社長大人就是個冤大頭,給人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要真把孩子生下來,說不定真的就喜當(dāng)?shù)四亍!?br />
  聽著唐嫣然的碎碎念,蘇瑾年不以為意地輕輕一哂,目光卻是穿過許樂楠的身影,落在了微敞著的門后,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身上。

  許樂楠本來就很喜歡玩樂刺激,她來這種地方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個一向以白蓮花的形象聞名于世的楚瑜楚大小姐,竟然也會來這種地方找樂子嗎?

  那可當(dāng)真是爆炸性新聞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楚瑜的父親楚梁東意外身亡,但畢竟是“因公殉職”,而不是被雙規(guī)下臺,楚梁東的幾個親戚和得力下屬,還是穩(wěn)坐官位,短時間內(nèi)不會受到了什么太大的威脅。

  所以,楚瑜的身家背景還不至于一落千丈。

  據(jù)說,學(xué)校的一些師生為了安慰她,還極力地奔走前后,打算授予她“雅典娜之星”的榮譽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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