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縱歡暢
明日不可測,無悔愛過才不枉活了這一生吧。
薛燦沒有喝酒,但突然腦中涌出大膽,橫抱起櫟容酥軟的身子,大步朝雕花床走去。
“薛燦。”櫟容胳膊肘頂了頂他,“你好大膽子。”
薛燦覆上身體,唇齒又按住櫟容微張的嘴,朝著深處炙熱探尋,櫟容抗拒不得,只得迎合著他的沖動,指尖攥住了他的衣衫。
——“還有…還有十天…”櫟容有些喘不過氣,“十天,小侯爺都等不了么?”
薛燦粗重喘息,手指扯下自己衣上的綰扣,露出光潔結實的身體,櫟容低叫了聲——她又看見了…又看見了薛燦讓人血脈賁張的男子體魄。
櫟容只求老天,這會兒可不能像上次一樣又流下兩行羞人的鼻血。
薛燦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渾身早已經濕漉漉的,撲鼻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櫟容美的暈過去,狠掐了把自己的腿肉才沒笑出眼淚來。
薛燦劍術高超,精于騎射…唯獨…不知道在這會兒該怎么繼續下去,他頓了一頓,試探著摸向櫟容的領口,笨拙的解開一顆顆精巧的綰扣,但那綰扣和男人衣裳不同,越是著急就越不得要領,約莫過了半柱香工夫,才解了三四顆綰扣,再看下頭還有許多,薛燦額頭滲出汗珠,一顆顆滴在了櫟容的鎖骨上。
——“幫我…”薛燦握住櫟容濕潤的手。
櫟容魔怔般順從的照著去做,綰扣解下,露出貼身潔白的中衣,兩處軟糯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起伏,映出*的輪廓。薛燦喉嚨動了一下,又一下,他再也等待不了,雙手抓住櫟容的中衣,猛的撕扯開來。
櫟容哪里料到他忽然變得這樣粗魯,伸手就想去推,可身上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她可以撼動的,薛燦穩如泰山的僵著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兩處動人,櫟容被他越看越氣,惱道,“堂堂紫金府的小侯爺,長到這么大居然都沒見過女人身子。”
薛燦喘著氣,悶聲道:“你是頭一個,難道…你想我多瞧幾個?”
“你敢。”櫟容拍著薛燦的胸膛,“敢看別人一眼,我…我…我咬死你。”
“哈哈哈哈…”薛燦忍俊不禁,深吸了口氣覆了上去,小心翼翼叼起花骨朵一樣的紅潤,輕輕含在唇里,一只手包裹出另一邊,手心的繭子蹭弄著櫟容的柔軟,他的動作極其輕巧,生怕弄疼了未經人事的櫟容。
“要我弄疼了你,你就喊出來。”薛燦低喃,手上力氣大了些。
櫟容怔怔往下看去,薛燦只是脫了上衣,自己也就裸/著一半,疼,怎么會疼?薛燦剛剛有些粗魯,但骨子里明明對自己疼惜的緊。
揉弄了一會兒,薛燦撐起手肘,他渴望著進行下一步的掠奪,雖然只需要再等十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心愛的女人,但薛燦已經等不及,十天?他一天都等不及,他要櫟容融進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女人。
“你怕么…”薛燦捋了捋櫟容被自己弄散的發髻,“聽說…女人頭一遭都疼得很…我怕沒輕沒重,傷了你。”
櫟容哧哧笑著,“可就算再疼,遲早也有這一遭。”櫟容把快要愈合的傷手在薛燦眼前晃了晃,“再疼,也疼不過上回吧。”
薛燦扣緊櫟容的指尖,胸膛蹭上櫟容的柔軟,熱烈親吻著她的頸脖,越來越深重的呼吸聲猶如惑人的魔咒,讓櫟容迷失其中,只想和他共赴沉淪。
櫟容忽的覺得有些異樣,神奇的堅硬戳著自己的腿根,磕得自己生疼,櫟容下意識的動了動腿,想把那堅硬撇開些,薛燦低吼一聲,按緊了床上的櫟容,“別動。”
櫟容反應過來,臉燥得跟豬肝一樣,那里…咿呀…櫟容驚道,“我碰到了…”
“額。”薛燦悶悶應著,他也想克制些,但碰上櫟容,自己再強的定力也是沒有一絲用處,能忍到這會兒已經是拼了命,要不是怕自己魯莽傷了她,早在抱她上床時就把她剝了個干凈。
“還沒開始吶。”櫟容聲音輕的跟蚊子撲翅一樣。
“我…忍不住。”薛燦啞聲應著。
櫟容的手心悄悄向下,她好奇薛燦那處生的什么模樣,是不是和他的人一樣…雄姿英發。手心伸到一半又嘎然不動,臉上熱的發慌,櫟容暗罵自己,這事兒上自己可不能和薛燦斗,男子身體強過女人太多,要是挑釁了薛燦…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后果。
——保準哭都來不及。
薛燦摸住櫟容頓住的指尖,撫向自己的那處,櫟容驚得想抽出手,但薛燦用力攥著,把櫟容濕潤溫熱的手心按在了那里。
櫟容穩住心跳,她感受到了那里血脈的涌動,一下一下充滿力量,櫟容腦中空白,索性把他握在了手心,驚嘆薛燦兄弟的威武,還有就是…心里莫名也生出緊張,這里…要進去自己那里…咿呀…櫟容手心一個哆嗦。
——“你想要我的命么!?”薛燦低吼,黑目溢出火來,“快松開。”
櫟容不依,命根子在自己手里還敢囂張?櫟容玩心上來,靈巧的指尖撥弄著那處,指肚還有意無意的滑過前端,眸里沖快要發瘋的薛燦挑釁笑著,“薛小侯爺?你奈我何?”
——“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么?”薛燦粗喘,“不要惹我的赤鬃,它發起狂來,你有的受…”
“你的赤鬃?在哪里?”櫟容稍稍使力,俏皮一笑。
薛燦又是一聲低吼,用力扳開櫟容的手按在床褥上,解下襟帶把中衣扔在床下,一手拉下嫣紅色的床賬,男子干凈美好的身體直直袒露在櫟容眼前,那處勃發,也毫無遮擋。
櫟容看傻了眼,歪過頭不敢盯著看,薛燦扳正她的頭,用一種兇狠的口吻道:“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櫟容狠命搖頭,薛燦低低笑著,大手不容分說的撕開櫟容所剩不多的衣裳,女子最最神秘的花園盡露眼底,薛燦一個怔住竟忘了動作,粗糲的指尖緩緩滑過她白潔滑嫩的腿根,“櫟容,你真美好。”
櫟容攀上薛燦寬闊的肩膀,指尖勾繞著他的黑發,另一只手緩慢掠下,她摸到了薛燦后背用朱砂刺上的那只異獸圖,薛燦身軀顫動,喉嚨滾動著。
她好像是上天派來駕馭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無視世間所有,唯獨逃不脫她的手掌心,也心甘情愿,在其中沉浮流連。
薛燦摸了摸櫟容腿/間,生澀的他也不懂許多,只是朦朧知道這事要是男人足夠體貼溫柔,女人疼過一下也會覺得快樂。感受著那里有些微微的潮濕,薛燦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他扶開櫟容的兩/腿,跪在了中間,櫟容瞧見雄赳赳的那處,好像真是要替赤鬃教訓自己般。櫟容膽子再大也畢竟是個女人,箭在弦上也只有暗暗叫苦,心里盼著薛燦要會疼人才好吶。
——“你輕些啊。”櫟容還是忍不住求起饒。
薛燦把手肘遞向櫟容,認真道:“有多疼,你就咬多重。”
櫟容心尖暖起,皓齒輕輕咬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薛燦憶起紫金苑他們敞開心扉的那晚,櫟容也是和剛剛一樣,俏皮咬上自己的手…薛燦心神漾起,再也顧不得什么,扶起那處頂上櫟容的蜜地…
櫟容低呼了聲,指尖按進了薛燦的脊背,“薛燦…”
才進去半寸,薛燦已經感受到了里面的緊澀難入,別說是櫟容,他自己都疼的緊,抿著唇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疼!”櫟容倒吸冷氣,“你那里也太大了…”
薛燦不想退出,都已經到了這步,難不成讓這丫頭笑話?薛燦深吸了口氣,蓄勢又要再努力一把。
——“疼啊!”櫟容急的直捶薛燦的肩頭,“你出去!”
薛燦也疼,他也想出去,但櫟容那里實在太緊,雖然箍得生疼,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活,引誘得自己欲罷不能,再艱難也要深入下去。
越深入,就越緊澀,薛燦滿頭大汗,再看櫟容,平日的俏臉也擰做了一團,痛楚的讓人心疼。薛燦憐惜佳人,再說原本就是自己沖動過頭…初次應該溫溫循序,怎么能這樣沒輕沒重只顧自己痛快?
薛燦不忍再繼續下去,弓起身體難忍的退了出來,櫟容吁出一口氣,擰起的臉終于松下,尋住薛燦的掌心緊緊握住。
——“薛燦…”櫟容眼角濕潤。
“我在。”薛燦挪開身體,在櫟容身旁躺下,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復,他側過頭深望著身旁的女人,湊上又吻了吻她的耳垂。
“就差一點點。”櫟容怎么覺得有點可惜。
“你我還有漫長的下半生,不差這一點點。”薛燦笑著擁住她,“傻櫟容,傻女人。”
“下回…該怎么做。”櫟容低下聲音有些不敢看薛燦。
“水到渠成,哪管其他?”薛燦低啞笑個不停,“你是頭回,我也是,我懂的不比你多,你問我,我問誰?”
“問…”櫟容卡在喉嚨里,她想說楊牧來著,那孩子鬼機靈,沒準真是什么都知道吧。
薛燦撐起身親了口櫟容的額頭,把被褥掩在櫟容的身上,拾起地上的中衣披在了自己背上。
——“等等。”櫟容拉下薛燦的中衣,指尖點住了他背上栩栩如生的異獸,“上回沒看夠,我想再看看。”
薛燦落下中衣,任櫟容看著自己的背,他微微一動,背上的異獸也跟著像要活過來,櫟容指尖摸過每一處,朱砂如血,異獸兇猛,更給薛燦增了許多英雄的霸氣豪邁。
——“還沒看夠?”薛燦喚了聲。
“額…”櫟容吻向薛燦的背,舌尖輕輕點弄,惹得薛燦難以自禁的低呼出聲。
薛燦火氣又起,櫟容已經麻利的把中衣給他披上,薛燦無奈搖頭,“能讓我奈何不得的,也只有你了。”
薛燦又緩了陣,終于起身站立,走出幾步又轉身看向櫟容,黑衣裹身又變作英俊傲氣的薛小侯爺。
櫟容捂著被子偷笑,薛燦理了理黑色的緞衣,黑目炯炯含著不舍,“走了。”
——“十天。”櫟容嬉笑,“還有十天。”
“你逃不了的。”薛燦垂眉輕笑。
雅苑幽靜美好,薛燦也是留戀不舍,幾番回首,薛燦才艱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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