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薛某人花式開撩
雨過天晴,山谷中亦是日麗風(fēng)和。
薛澤沐浴在陽光下,手指靈巧的編著軟柳條,沈覓好奇不已,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湊上前。
“這是什么?”
“編個(gè)軟墊,”指著一旁的大石,“放在上面,阿覓可以躺曬太陽。”
“......”
薛澤側(cè)臉看向她,眸中的星星一眨一眨,“我說過,你沒有機(jī)會(huì)后悔。”
說完,將手中的編好的花環(huán)戴在沈覓頭上,繼續(xù)編軟墊。
沈覓摸摸頭上的花環(huán),坐在一旁的柳條上,看著他,調(diào)侃道:“我素來不喜歡欠人情的,等出去,我給你縫制衣衫。”
薛澤聞言,笑看她,“還有么?”
“鞋子?”
“還有么?”
“嗯,做飯?”
“還有么?”
“......”
“我少兩件深衣。”
“......”沈覓白他一眼,看著一本正經(jīng),調(diào)戲姑娘也這般大方,深衣乃是男子貼身衣物,沈覓可不好意思。
“尋常人家不都是這樣?”
“......”
“阿覓為何臉紅?可是太熱了么?”
“要不......針線我也懂些,我給阿覓做肚兜,你要紅色?綠色?還是藍(lán)色?阿覓膚白,紅色最是襯膚色。”
沈覓大囧,臉色如煙如霞,隨手抓起一把草扔過去,薛澤躲也不躲,只開懷大笑著看她。
“薛溫良,休得調(diào)戲我,我們未成親,不可做深衣,你也不可做肚兜。”
“哦,原來阿覓嫌成親晚,待阿覓一及笄,我們便成親。”
“......薛溫良!”沈覓嬌斥。
“為夫在!”
躺在軟墊上曬太陽果然是個(gè)好主意,吃著酸甜的野果,看著水潭邊釣魚的薛澤,沈覓覺得最美的日子便是這般。
“薛公,可有魚群?”
“魚群太多,夫人莫急。”
“未成親,不可叫夫人。”
“阿覓,為夫正在找。”
“......薛溫良!”
“為夫在!”
“都說了,不可稱為夫!”沈覓‘嗖’的扔一只野果,薛澤一個(gè)鷂子翻身穩(wěn)穩(wěn)接住,笑的很是晃眼。
“謝夫人賜果子!”
“......不可稱夫人!”
“阿覓說的是,為夫記住了!”
沈覓:“......”
薛澤推拿的本事很不錯(cuò),加上日日燒水熱敷,沈覓覺得自己快扔掉拐杖了,也不知那好鄰居怎么把石頭鑿成石鍋的。
“來,阿覓,再揉一會(huì)兒。”
“不了,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明明還是青紫的,離著好還有段日子。”
什么叫醫(yī)者不自醫(yī)。
“不揉了。”
“可是疼得很?”
這么揉誰不疼。
“來,阿覓,為夫輕一些。”
“不。”
“不可稱為夫還是不揉?”
“不可稱為夫。”
“夫人很是聽話,來揉一下。”
“......薛溫良!”沈覓嬌斥。
“為夫不辭辛勞!揉完了再熱敷。”這活計(jì)好!薛澤笑瞇了眼。
“......”
薛澤日日監(jiān)督,親力親為,沈覓終于可以扔掉拐杖,被薛澤牽著手在谷中閑逛。
這里景色很是不錯(cuò),許是常年不見人煙,兔子飛鳥也不怕人,見兩人走過,這些飛禽走獸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相當(dāng)無視,沈覓一時(shí)覺得自己也是它們同類,很是神奇。
“阿覓,待我做完一些事,我們找個(gè)這樣的地方,安安靜靜過日子,可好?”
沈覓心動(dòng),“好。”
為她簪上一朵粉色小花,“生一個(gè)小阿覓,一個(gè)小阿良。”
“......”
“阿覓害羞最是可愛。”
“薛溫良!”她嬌斥表示抗議。
“為夫在!”可某人絲毫不以為意。
“你—”
還不待說完,眼前一花,溫軟濕熱的唇印上。
薛澤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臉色嫣紅,煞是好看,“阿覓可喜歡?”
“薛溫良!不可胡來!”
“夫人著急可是為夫技藝不好?”看她羞惱,某人修長(zhǎng)的食指指著自己的臉頰,湊上前,笑道:“阿覓可是不喜歡?那夫人教我,為夫是個(gè)好學(xué)生,幾次便學(xué)會(huì)了。”
這男人難不成是狐貍精變的?沈覓腹誹,怎的這般...這般...妖、魅,勾的自己的心忽上忽下,做肚兜這樣的情話自己兩輩子還是頭一次聽,他眼里散出的朵朵桃花,嘴角銜著的蜜意,連手指頭都充滿了風(fēng)、情,這男人,不光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想必那啥啥啥也是出類拔萃......
想到此心頭一熱,嗷~這男人,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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