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芹心下藥
送走松陽和裴昔年后,瑾譽跟著傾溶回到了玄月殿,傾溶見他一言不發只是默默跟著她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她進殿門后正準備關門,瑾譽用手一把攔住門走了進去。他抬眼看到裴昔年贈與傾溶的風鈴她也帶到東宮來了,正放在梳妝臺上。
他想到裴昔年對傾溶的種種親密的關懷就心里不得勁,傾溶也不理會他,自顧自進房更衣。瑾譽沖進屏風內,傾溶剛換上寢衣還沒穿好,傾溶見他一臉怒氣的沖進來就不打算慣著他的脾氣:“何事?”
瑾譽把她拉出屏風,傾溶掙扎著喊道:“你又發什么瘋啊?”瑾譽掀起她的寢衣看到她腹部上的疤痕格外顯眼,傾溶趕緊甩開他的手把寢衣整理好。她被瑾譽這一系列行為徹底惹怒:“你到底想干嘛?”
瑾譽鼻子呼哧著:“你疤痕未愈不跟你的夫君說,跑去跟外人說?”傾溶把被他拽亂的頭發甩到背后:“你要是真的關心你的妻子,就該知道她的疤痕有沒有好。”
瑾譽看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妥,更加生氣:“女子身上的疤痕是極其隱晦之事,你就這么公然地告訴裴昔年?”傾溶:“可笑,人家問我傷勢如何,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又沒有給他看!你在這里著什么急?”
瑾譽沒曾想過傾溶會用那么輕松的語氣說出如此不考慮他感受的話來刺激他,他逼問道:“什么?你還想給他看?”傾溶斜眼瞪著他:“我說我要給他看了?你每次只會曲解我的言行!”
瑾譽:“你現在是太子妃,未來的國母!作為一國女子之表率,你該如何去面對外人你不知道嗎?”傾溶狠狠把自己摔坐到床上,氣的直喘氣不答話。瑾譽想到她腹上的疤痕,心里又溢出心疼多于憤怒,繼續說道:“明日我讓彥書給你送藥膏來。”
傾溶還是不說話,生著氣別過臉。瑾譽嘆了口氣垂頭想到已有兩個多月沒有好好和她說過話,也別談留宿玄月殿了。他這段時日周旋于朝堂之上,芹心之事還未有線索,自己也心力交瘁。
何況傾溶,她也受了很大的委屈和傷害。他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傾溶抽出自己的手:“不用,我伺候不好你。”瑾譽又再次皺起眉:“我何時要你伺候過?”
傾溶:“如果我能伺候的好,會有芹心這回事嗎?說白了,都是我的罪責。”瑾譽無奈,深深嘆了口氣:“這事暫且沒有定論,要等她生產后才能結束。”傾溶不太明白瑾譽是什么意思,但又感覺到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她也不想再去爭辯些什么,爬上床把被子裹住自己的頭。
瑾譽過了許久才輕聲躺到她身邊,傾溶一直睡不著,默默在被窩里心里犯嘀咕。瑾譽這一夜都沒有再叨擾她,兩人只是同床睡著。
第二日傾溶醒來發現已經日上三竿,她喊玉蟬進屋服侍她洗漱,她問道:“今日怎么不喊我起來去祠堂?”玉蟬笑著為她梳頭:“殿下說,您的罰已經領完了。”傾溶有些意外,昨晚還發生了爭執,今日就這么容易放過她了。她看外面陽光甚好,拔下頭上的珠釵說道:“玉蟬,換男裝陪我出去走走。”
玉蟬提醒道:“太子妃,您剛被解禁,不要再闖禍了。”傾溶一臉無所謂:“反正他想折磨我有一萬個辦法折磨我,快幫我梳男妝。”兩人出了東宮,傾溶張開手臂深呼吸一口氣。
她們四處閑逛著,傾溶許久沒出宮了,今日又回到未出閣時出來游玩的心情。她們正在小攤前挑桂花糖,玉蟬突然拿胳膊推傾溶:“公子!公子!”傾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芹心。她有些好奇意外:“她怎么會在這兒?”
玉蟬與她對視一眼,兩人偷偷跟著芹心進了一家酒館。傾溶和玉蟬見她進了一個雅間,兩人爬在窗角想聽清她與誰見面在里面做了什么。只聽見芹心與一男子在說話,稱呼對方為長寧。剛想聽下去,有一小廝看到他們問道:“客官!雅間已經滿了,樓下有座。”
傾溶生怕芹心聽到聲響會出來查看,趕緊拉著玉蟬走了。傾溶有些不解:“你說她怎么會與男子在宮外見面?”玉蟬做出猜測:“這個芹心生性風流,指不定是她的相好,咱們回去一定要告訴殿下。”傾溶思忖著,也拿不定主意。
她回到玄月殿一直想著這件事,聽侍女說瑾譽回來了,她到書房見他就說了此事。瑾譽眼神也透露著異常的疑惑:“長寧?”他與彥書對視了一眼:“傾溶,你先回去。”傾溶走后,彥書說道:“許長寧是右相的門生,看來芹心必定與右相有關。”
瑾譽雙手合十點著額頭:“她下次再與許長寧見面時,我們必須親自跟著去聽一聽。”彥書點頭:“屬下明白了。”柳煙殿的侍女進來稟告到:“殿下,芹心姑娘請殿下去一趟,說是身體不適。”
瑾譽躲她還來不及說道:“身體不適就給她請御醫。”彥書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殿下,她剛與許長寧見過面,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想干嘛?如若抓到了把柄更好。”瑾譽抬起頭對侍女說道:“我晚些時候過去。”
晚膳過后,瑾譽踏進了柳煙殿,彥書在門外候著。芹心一見到瑾譽,內心又緊張又害怕。她給瑾譽倒了茶跪著呈上,瑾譽接過茶喝了一口問道:“有何事?”芹心不緊不慢地說道:“殿下,奴婢近日有些頭暈嘔吐。御醫來看過也不見好,奴婢在民間有一說法,說孩兒的父親掛紅能保佑孩子平安。”
瑾譽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掛紅?”芹心低著頭不敢看他,伸手拿出一個紅色布袋:“這是奴婢求來的福袋,只要您掛在奴婢的床頭便可保佑奴婢和孩兒。”瑾譽冷笑道:“你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還未可知,讓我掛紅?”
芹心被羞辱的更加抬不起頭,她帶著委屈的腔調懇求道:“奴婢不敢欺瞞殿下,奴婢也無所求,只想讓孩兒平安出生罷了。”瑾譽接過福袋細細看著,福袋里是一卷經文,并無大礙。他本也不是冷血之人,便起身走到她床頭掛上了福袋。他掛完福袋后感到一陣頭暈,他使勁眨著眼睛,手扶在床邊。
芹心扶住他用妖媚的語氣問道:“殿下怎么了?”芹心剛碰到他,他會感到渾身的燥熱與沖動。他抬頭死死瞪住她問道:“你給我喝了什么?”芹心嬌媚一笑:“殿下,只是普通茶水啊。”瑾譽眼前的芹心笑靨如花,她的聲音如煙霧般繚繞在他耳邊。
他拼命地保持鎮靜和清醒,芹心伸手想為他寬衣。他拼盡余力喊道:“彥書!彥書!”彥書在外聽到聲響趕忙沖進去,看到瑾譽神色異常坐在床邊,立馬扶起他往外走。芹心見狀著急地說:“放肆!殿下在我這兒留宿豈容你一個侍衛隨意闖入?”彥書丟下一句話:“這些話,留到明日再與殿下說明,責罰與否,我一人承擔。”說完趕忙扶著瑾譽出了柳煙殿。
瑾譽被彥書扶回自己的長秋殿,他渾身燥熱不安,坐立不穩。他拼命用冷水撲臉都沒法恢復正常,他緊緊握住彥書的肩膀喃喃說道:“傾溶,傾溶。”彥書立馬回道:“我馬上去請太子妃來。”傾溶聽到瑾譽被下藥大驚失色,趕忙趕到長秋殿。
她一進殿內就看到瑾譽只穿了一半的寢衣坐在床上,他的臉泛著紅暈,眼神迷離。她趕忙用手背感受了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我去給你請御醫!”傾溶微涼的手背刺激到瑾譽的神經,他死死拉住傾溶的手不讓她走:“不要請御醫。”傾溶有些心急:“不請御醫怎么行?”
瑾譽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緊緊摟住她:“請你來就行了。”傾溶還沒摸著頭腦,瑾譽手忙腳亂解著她的衣帶。傾溶忙拽緊衣服:“你!你你你干嘛?”瑾譽被下了迷藥,比平常還莽撞,他用嘴堵住傾溶的話。
傾溶感到他的嘴唇都發燙,他緊緊壓住她不讓她亂動。傾溶被他壓的喘不過氣,她掙扎大喊:“你被下迷情藥了?”瑾譽再次用嘴重重壓到她唇上,傾溶喊救命卻無人敢進去救她。彥書和一眾侍女在外都聽到里面的聲響,彥書無可奈何搖著頭踱步在殿外的回廊上。
傾溶對瑾譽一系列粗魯的行為舉止又氣又有種異樣的心情,她憋著氣忍耐著。瑾譽平時都對她很溫柔,沒想到還有這一面。事后瑾譽躺在她胸膛上隨著喘氣吸氣靜靜緩著藥勁,傾溶撅著嘴等他清醒。
瑾譽喊彥書進來送茶,彥書端著茶進屋看到傾溶凌亂不堪地坐在床上整理著寢衣,他趕忙回避眼神。瑾譽大口喝著茶,他深呼吸著:“此事不要張揚,還是要慢慢細查,否則會打草驚蛇。”彥書問道:“是否要搜殿?”
瑾譽搖頭:“她今日未能得逞,必定不會留有證據。”傾溶穿好寢衣氣沖沖地掀開床簾:“不可張揚?我明日就進宮去告訴母妃!”瑾譽敞著寢衣衣領還在散體熱,他回頭看著傾溶紅撲撲的臉頰,忍不住失聲笑道:“你告訴母妃什么?”傾溶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告訴她你強迫我侍寢!”彥書也低頭笑了,傾溶更忍不下去了:“你們!你們倆笑什么?”
瑾譽擺手讓彥書下去,起身一步步逼向傾溶,伸手撩她的下巴:“我也不想這樣粗魯地對待你,可是我被下藥了,我沒法控制啊。”傾溶慢慢往后退躲著他:“你!你無恥下流!”瑾譽把她推到床上,整個人又壓住她:“我藥勁還沒過,怎么辦?”
傾溶尖叫著掙扎,瑾譽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想讓整個東宮今后都知道太子妃在太子的寢殿內是什么樣的嗎?”傾溶下狠勁咬開他的手,瑾譽瞪大眼睛盯著她。傾溶低聲說道:“你就是無恥下流。”瑾譽再次扯開她的寢衣,不顧她怎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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