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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入主東宮


瑾南王奉旨入主東宮,他有些意外會被那么早就立為太子。但是早一日掌握太子的權(quán)利,早一日能鏟除右相。傾溶被封為太子妃,芹心要在東宮向她行跪拜禮。芹心風姿妖嬈,眉眼透露著脂粉俗氣跪在殿前:“妾身拜見太子妃。”

        芹心一直未曾拜見過傾溶,之前心里一直犯怵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主子,傾溶示意她起身。芹心抬頭望向傾溶,見她不像是面相厲色的人,她起身手指繞著發(fā)絲說道:“妾身如今懷有身孕,有一事相求。妾身現(xiàn)如今住的柳煙殿,太過偏遠,后面月份大了,行動實在不便。并且妾身不喜歡柳煙這個殿名…”

        芹心話還未說完,魏貴妃撥給東宮的掌事姑姑素蓁眼神都不抬一下呵斥道:“芹心姑娘怕是不懂東宮的規(guī)矩,奴婢作為掌事姑姑要與姑娘理一理。您是貴妃賜給太子的通房丫鬟,與太子妃稟告時不可自稱妾身,只能用奴婢!

        芹心被她的話惹惱了,她尖著嗓音說道:“你就是個姑姑也敢這樣訓斥我?”秦蓁不理會她繼續(xù)說道:“姑娘和我同是奴婢,您懷有龍種,奴婢尊稱一句姑娘。其次,柳煙殿殿名乃太子親筆題寫,殿名是根據(jù)殿主的人品輕重定下的。柳煙如何讓姑娘覺得不可?”

        芹心自知理虧,自己出身不光彩,東宮里上下無人敬重她,她緊緊咬著嘴唇不發(fā)話。傾溶從聽到她聲稱懷有身孕的那一刻就感覺天崩地裂,遲遲沒緩過神。她為了盛公之事傷神了許久,瑾譽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居然與別的女子在此期間有了身孕?

        她扶在桌子上的手漸漸握緊:“姑娘懷有身孕多久了?”芹心忘記了魏貴妃的叮囑,脫口而出:“三月有余,近期越發(fā)倦怠!眱A溶反問道:“你是幾時進的府里?何故三月有余?”

        秦蓁見芹心如此口無遮攔:“姑娘好生糊涂!明明是三月里進的王府,如今龍嗣不足三月。”芹心突然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回不上話。傾溶逼問道:“我此前有事在身一直未曾過問此事,母妃為何賜予你進王府?”

        芹心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有些猶豫之時,秦蓁見狀心想怕是瞞不住了,便在傾溶耳邊輕聲說道:“太子妃,奴婢與您細說。”傾溶看了眼秦蓁又看了眼芹心,語氣冷淡地說道:“你先回柳煙殿歇著吧!

        芹心趕忙告退想逃離現(xiàn)在的狀況。待芹心走后,秦蓁跪在傾溶面前:“太子妃,恕奴婢死罪!眱A溶深吸一口氣,心理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去聽接下來的話。

        秦蓁緩緩開口:“茲事體大,貴妃娘娘顧及皇家顏面所以下令隱瞞。如今太子妃位居東宮主位,不得不知曉一切好作后面的打算了。那芹心姑娘是太子在湖州南游時,與三皇子喝花酒臨幸的一位煙花女子。她發(fā)現(xiàn)懷有身孕后上陵都討說法,貴妃娘娘實屬無奈才讓她進王府的!

        傾溶聽到這些真相,她心被這一字一句重重錘擊著。南游之時,她與瑾譽無比和睦,在湖州她遇刺那晚瑾譽居然是在臨幸青樓女子一夜未歸。她對瑾譽的厭惡油然而生,她握緊拳頭緊緊閉上眼睛:“你下去吧。”秦蓁見她臉色不好,也不做任何回應,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玉蟬為傾溶更衣時勸道:“太子妃,您是正室娘娘,無須理會芹心。”傾溶陰沉著臉色摸著腹上的疤痕,玉蟬見狀說道:“貴妃娘娘賞了不少祛疤膏,太子妃涂著試試吧?”傾溶:“罷了,涂了那么多藥膏都不見好裝,不涂也罷!

        侍女此時通傳:“太子殿下來了!”傾溶已有許久不見瑾譽故意避著他,她還是冷著臉站在銅鏡前一動不動。瑾譽進屋后看到傾溶背對著她,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說道:“你們先下去吧。”待玉蟬走后,瑾譽開口道:“聽姑姑說,今日芹心向你請安了?”

        傾溶還是背對著他:“是。”瑾譽說道:“以后不要讓她來你這!眱A溶轉(zhuǎn)身看著他:“這話你應該去跟她說。”瑾譽聽她語氣還是如此冷淡,有些惱火:“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還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你父親之事都過去多久了?家書你也都收到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傾溶冷笑了一聲:“殿下還記得我此前為父親之事傷心不已?說什么我永遠都是你的妻,而你的妻子在遇刺的時候你卻在外面喝花酒逛窯子!”瑾譽吃驚她怎么會知道芹心的來路,但更吃驚于傾溶對他發(fā)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孩子就根本不是我的!”

        傾溶:“不是你的孩兒母妃會把人送到王府來嗎?不要說尋常侯爵都不會去那種煙花之地,您是皇子!去也就罷了,還臨幸那樣的女子!說什么與我一心人,都是欺騙!”瑾譽氣急辯駁,試圖強壓住她的火氣:“盛傾溶!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你所謂的一心人就是整天都要圍著你一人轉(zhuǎn)是嗎?”傾溶吼道:“無須勞駕您圍著我轉(zhuǎn)!我何德何能與您一心人?”

        瑾譽拳頭猛地砸向桌子:“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你說的話符合你的身份嗎?”傾溶根本不愿意服軟:“我根本就不稀罕當你的太子妃!”瑾譽被她一席話傷到瞳孔都在顫抖,他愣住了許久。傾溶氣的猛喘氣,她扶著胸口坐在凳子上等著瑾譽繼續(xù)跟她吵下去。

        瑾譽緩了許久才開口:“玉蟬!”玉蟬連忙進屋跪下,瑾譽死死盯著傾溶說道:“太子妃言行有失,罰閉門思過,每日在祠堂跪誦女德內(nèi)訓,非詔不得解禁!眱A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跪誦女德?”瑾譽的語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怒火,他就是想好好教訓她:“明日起領(lǐng)罰!

        傾溶氣的心絞痛,她站起身吼道:“憑什么要我跪誦女德?你才需要去跪誦男德!”瑾譽被她這番話逗笑了:“我每日回去親自檢查,你要是偷懶我就罰玉蟬去浣衣室,再也不許在你殿前侍奉!闭f完瑾譽頭也不回地走了,傾溶拿起茶碗砸向他的背影,追在后面大罵他混蛋。

        傾溶第二日用完膳就極不情愿扭扭捏捏地跪在祠堂前,她懶著身子喃喃地讀著女德內(nèi)訓。讀兩句就罵兩句瑾譽,祠堂侍奉的侍女看到她這般模樣都忍不住偷笑。玉蟬小聲提醒道:“太子妃,不可在外這樣說殿下啊,大不敬。”

        傾溶狠狠合上女德內(nèi)訓:“我管他大不敬?他居然想出這樣的損招責罰我,他那么不知廉恥,才該來祠堂跪誦男德!”玉蟬繼續(xù)勸道:“太子妃,您不要再惹怒殿下了,否則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眱A溶氣鼓鼓地翻開女德繼續(xù)讀著。

        一連好幾天傾溶都去領(lǐng)罰,彥書到書房稟告瑾譽:“殿下,太子妃近幾日都安分在祠堂領(lǐng)罰。”瑾譽合上書卷:“是嗎?她沒鬧?”彥書搖頭:“聽侍女說,太子妃每日跪誦完腰酸背痛,不曾有怨言!辫u挑眉看著彥書:“哦?你是在暗示她很辛苦,應該早日解了她的責罰?”

        彥書趕緊辯解:“屬下不敢!”瑾譽眼神慢慢從他臉上收回去,緩緩說道:“下午松陽要來東宮,讓她不用去祠堂了!睆⿻骸笆牵钕隆!倍筅s忙去傾溶那里告訴她下午松陽要來東宮做客。傾溶心里敞亮了不少,立馬讓玉蟬去打點晚膳。

        松陽帶著裴昔年一起到了東宮,瑾譽看到裴昔年時臉色有些異常。松陽笑道:“四哥,我臨時帶了裴少將來,你不會責怪我吧?”瑾譽笑著回答:“怎會?你們是幼時的玩伴,裴少將也許久沒回陵都了!迸嵛裟辏骸盎氐钕,末將是隨父親一起回來的!眱A溶再次見到裴昔年,看到他安然無恙心里甚是欣慰。

        裴昔年再次看到傾溶也忍不住地想關(guān)心她:“一別數(shù)月,傾溶如今是太子妃了,末將還未恭喜太子與太子妃入主東宮!眱A溶臉上掛著瑾譽很久都沒看到的笑容:“何須與我如此多禮見外?”瑾譽聽到她這么熟絡的語氣,心里很不舒坦。

        松陽問道:“傾溶,你近期怎么也不來公主府找我解悶呢?”傾溶瞥了一眼瑾譽:“我還在禁足中,無法外出。”松陽大驚:“?怎么會被禁足?”傾溶不做回答,松陽轉(zhuǎn)眼望向瑾譽,瑾譽也用余光瞥著傾溶:“她近期在祠堂禮佛,等過一陣,我就讓她去公主府找你玩兒。”

        傾溶聽到他這番說辭,自然不肯罷休:“你四哥讓我在祠堂跪誦女德內(nèi)訓。”松陽更加吃驚:“為何要跪誦女德?”兩人都傲著氣不說話,裴昔年也看出兩人的不睦,他岔開話題:“末將聽聞太子妃南游事遇刺,現(xiàn)如今可大好了?”

        傾溶一想到遇刺那晚瑾譽做的荒唐事就更加生氣:“大好了,只是留下了疤!辫u一聽到傾溶如此就把身上有疤這樣的隱秘之事告訴別的男子,他火冒三丈,憤憤地喝了一杯酒。裴昔年繼續(xù)說道:“我們士兵常年在外受刀傷,有一祛疤膏效果極好,回頭我著人送些與你!

        還沒等傾溶道謝,瑾譽就趕忙替她開口:“裴少將有心了,傾溶的安好自有我照拂。”說完丟給傾溶一副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傾溶壓根不想搭理他。瑾譽腦子一轉(zhuǎn)繼續(xù)開口:“現(xiàn)如今,大陵與各國已處于和平休戰(zhàn)的狀態(tài)。裴少將也可歇息一段時間了,何時打算娶親?”

        裴昔年回道:“末將謝過殿下關(guān)懷,暫未考慮到娶親,心中也沒有合適的人選!辫u思索著:“裴少將如今二十有余,李少卿的女兒與你年紀般配,她的人品模樣也極好,不如我讓父王賜婚與你?”

        裴昔年正準備回絕,傾溶便開口嗆他:“殿下成日在朝堂上都忙些什么?李少卿女兒什么樣都一清二楚?”瑾譽被她激到了:“你!”松陽趕忙勸架:“人家想娶誰就娶誰,四哥你就別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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