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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需要為夫代勞


  脖頸處一陣冰涼。

  有什么東西從我的脖子那兒滑過去,涼的我一個哆嗦:“什么人?你是誰。”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那兒濕漉漉的一片,男人忽而現身在我的跟前,手已經搭在我的腰間:“嘶,還真是可人兒。”

  “走開!”我一個用力,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可他握地太緊。

  我沒辦法掙脫開來,奶奶面色蒼白,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好好的家仙不做,非得搞這歪門邪道?”奶奶冷聲,“放開月初。”

  “這么美味的獵物,憑什么放開?”男人那雙妖嬈的桃花眼,透著一股濃濃的笑意,他的指尖點在我的唇瓣上,誘惑人的口吻,“你,從今日起便是我的。”

  “你做夢!”我嗤笑一聲,他的指尖慢慢變得尖銳,抵在我的臉蛋兒上。

  “再說一句,看我收不收拾你。”他寒聲,有幾分氣憤的模樣,“我最討厭不乖巧的女人了。”

  “呵。”我低沉地笑了一下,“不是自詡蛇仙,偏要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住嘴。”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我的臉有些疼。

  我奶驚呼一聲:“別……您別動怒,月初年紀小不懂事。”

  她像是很驚呼,怕這蛇仙傷了我,我被弄得難受地很,他不肯將我松開,說這是我們壞了他大事的懲罰,他不會輕易饒恕我的。

  “你們欠我一個蛇胎兒,如今便還我一個,不虧呢。”他的尾音微揚,扣著我的腰肢,想要往門外去。

  就在此時,泠夜緩步過來,他沒有抬頭,將那窩燒焦的小蛇吃了個干凈,泠夜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黑氣,是當初第一次看到時候那般,怨氣環繞。

  “放開我阿娘,不然我也吃了你。”他的聲音冰冷,帶著濃濃的怒氣。

  “不自量力的小鬼頭,你最好給我讓開。”男人冷笑一聲,他的手一把攥著我的脖子,“你敢傷我,我就殺了你阿娘。”

  泠夜抬頭,猩紅的眸色之中滿是擔憂。

  他微微蹙著眉頭,大概沒有猜到這個男人會這么無恥,泠夜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阿娘——”

  “泠夜不怕,阿娘不會有事的。”我的雙手,被他攪在一塊兒,疼得很。

  這男人半點柔情都沒有,完全是粗暴地對待,跟這妖孽般的外表完全不一樣,我為了不讓泠夜擔心只能這樣說。

  泠夜不敢往前面走一步,他生怕走了,這個人就會將我的脖子擰斷。

  我奶語重心長,她看向我:“她已經有了陰契,與你再生蛇胎不合適,不如我替你重新……”

  “本座不需要別人,只要她。”他的手指,在我的臉龐微微滑動,他笑了,“這件事情本可以簡單處理,怪只怪你殺了我的蛇胎兒,也不怪我了。”

  他笑著說,今晚便要入洞房,替他生一窩蛇寶寶。

  這人的口吻實在變態,他俯身,撩過我的耳朵:“別怕,生蛇寶寶不會疼的,我會要你舒服。”

  一陣惡心的感覺,我往側面倒了,不想跟他有絲毫的接觸,這種感覺令我惡心。

  我在祈禱,祈禱顧長朔快些出現,如今這個局面太過被動,若是這樣下去,我怕會越來越被動。

  可我奶的意思,卻是要留下這個男人,她順著這個男人的意思,將我跟他關在了房間里頭。

  我知道他們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可走出這一步,我心中到底還是涼了半截。

  “你……別過來……”我怕得很,瑟縮在角落里,生怕他再往前一步。

  男人嗤笑,言語魅惑:“別怕,一點兒都不疼的,你只要乖乖的,我不會傷你。”

  “我連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要給你生蛇胎?”我揪著雙手,爭取多拖延一會兒時間。

  男人緩步走過來,他伸手將我從地上扯了起來,語調冰冷,他沒有入我的圈套,一把將我丟在床上。

  “你只需要我是你的男人便是,其余的,多說無益!”他伸手解開自己的外衣,粗暴地撲了過來,“替我生下蛇胎,我會給你留個全尸。”

  我伸手,想去扯顧長朔給我留下的那個護身符,可他一直禁錮著我的雙手,他伸手解開我的外衣。

  冰冷的雙手在我的身前,我尖叫一聲:“啊——”

  “不怕,乖乖的。”他笑著道,“天生陰命,自好孕育鬼胎,你替我生下蛇胎兒才是最合適的。”

  “你胡說什么,我死都不會替你……我又不是秀兒。”我壓低聲音,早沒了掙扎的力氣,額頭上的冷汗一層層。

  他忽而用力,揉搓我的臉,那剛結痂的傷疤瞬間被他扯開,可男人絲毫都不曾留手。

  是往死里來折騰我,興許是見我太過聒噪,他用毛巾將我的嘴巴堵了起來,不管不顧將我捆在床上。

  “這樣就省事多了。”男人拍了拍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眼眸像是欣賞一個獵物一樣,他的眸色忽而亮了,碧眼長身,瞬間化為原型,一條大青蛇從我的褲腿那兒往上鉆。

  我難受地不行,不住地掙扎,我想這是要完了……

  顧長朔,你在哪兒,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我急得快要哭出來,心里一直在念著顧長朔,不是我有困難的時候,你都會出現嗎?如今,你去了何處,知不知道我快被人糟蹋了。

  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來,就在那滑膩的感覺在我的腿根處留下痕跡,忽而一道紅光迸射,那條青蛇被彈了出去。

  它撞在墻壁上,重重的一擊。

  我以為是顧長朔來了,可不曾見到他的身影,眼眸之中亮起的光芒再度暗淡,不是他……

  “什么東西?”他幻化成人形,忙慌朝我這邊過來,臉色煞白難看,他伸手,解開我最后一件衣服,那個護身符露了出來。

  男人的視線落在那陳舊的護身符上,他的手,不敢往前。

  “護身符?”他蹙著眉頭,“剛才是這玩意傷了我?”

  “唔……唔……”我掙扎著想要出聲,他將塞在我嘴里的毛巾躲開,冷聲道,“扯下護身符,不然我殺了這個宅院所有的人,包括你的奶奶,還有沈家所有的人!”

  “你做夢!”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我怎么可能傻到解下護身符任由他蹂躪呢。

  可這青蛇不傻,他將門打開,從門外抓了一個人進來,我奶看著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嚇得腿都軟了,她哽咽著說對不起我。

  這話說著跟沒說有什么區別,我如今已經是這副模樣了。

  我倒在一側,那青蛇呵斥一聲:“老太婆,解下你孫女脖子上的護身符,我便饒了你們沈家,若是不然……”

  “不可能。”我奶咬牙,她的面色如土一般,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你要殺就動手吧,我不會幫你的。”

  “老太婆,我給你個面子,你不做自然有人會做,到時候賠上性命可不值得。”男人威脅道,他眼底的怒氣越發深了。

  大概是這護身符的事情,徹底激怒了他。

  奶奶微微一愣,她終究還是答應下來了,我急得滿頭大汗,一直在那兒搖頭,我不想徹底淪為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們宰割。

  “奶奶,不要……”我哭著求饒,可我奶卻一步步朝我這邊走開。

  她低聲道:“月初,不怕。他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我奶說出這樣決絕的話,她的手放在那個護身符上,忽而一愣,她的視線落在那個字上:“他居然把這樣的東西送給你?”

  “說這話還有什么意義嗎?”我冷笑一聲,不想再去看奶奶,為了沈家,她可以毅然決然地將我犧牲掉。

  原來我不過是養在沈家,有利用價值的一顆棋子。

  也難怪沈沁和九叔落得這樣的田地,這一切都是我奶咎由自取,她太過自信。

  “還在躊躇什么,趕緊動手!”那青蛇催促一聲,我奶的手,抓著那根紅色的絲帶兒。

  我眼底的央求慢慢褪去,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樣磨破了嘴皮子,她都不會停下手里的動作。

  比起整個沈家,我沈月初的性命算個屁。早就該看透了這個人,我的心底冰冷一片,對我奶的絕望又深了一分,她的無情徹底將我打入深淵。

  脖子上一疼,她用力扯著那護身符落下,我閉眼,任由淚水沖刷了我的臉。

  “奶奶,你這樣做,便是與我恩斷義絕。”我哭著出聲,那聲調哽咽而顫抖,我想不明白,她為什么這般絕情!

  “哈哈哈哈。”男人恣意的笑聲,在整個屋子里回蕩,他一抬手,便將奶奶打了出去。

  沒了護身符的阻礙,他倒是越發的自如,男人嗤笑一聲:“別這樣哭喪著臉,你若是愿意,那便跟著我,可比跟著這些臭人類好得多。”

  我喉嚨疼得難受,宛若火燒一樣,一直蔓延到了心口。

  我躺在那兒,沒有半分的掙扎,像是一具死尸一樣。

  “做我樓喚之的女人,有這么委屈地嗎?”他微微蹙眉,大概不滿意我這樣的神色。

  他說從古至今,也只有我在他面前有這副臭臉,之前那個秀兒見了他都是被蠱惑地五迷三道,沒了自我。

  反倒是我。

  大概我的心中早有了一個人,那個人慢慢地已經扎根到了五臟六腑,他不出現,我便會死。

  我便是死了,也不會任由樓喚之玷污我的身子。

  我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可遲遲身上沒有壓迫感,男人好似沒了動靜一樣,屋子里安靜地很,我驀地睜開眼眸,對上那雙熟悉的眼眸,顧長朔的眼底含了一絲憤怒。

  “小初兒這是在期待哪個男人呢?”他頑劣的口吻,透著濃濃的不悅,一把將那捆著我的繩子弄斷,“捆綁play?倒是會玩,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生氣?”

  他的面色陰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

  可我看到顧長朔的時候,心中那種痛楚全然消散,我懸在心口的石頭徹底放下。

  “你終于來了。”我哭出聲來,不管顧長朔此時多生氣,我一把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的懷里哭得天崩地裂。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哭成這樣,完全停不下來。

  他不知道,在這之前我有多慌亂,多死心,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顧長朔大概是被我嚇傻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伸手撫摸我顫抖的背:“不哭了,乖,我在呢。”

  他的聲音那樣的溫柔,落入我的耳畔,瞬間擊中我的心臟,心口那兒軟軟的,酥麻地很,我大概是瘋了,不要命地捶他的胸膛。

  “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早點來,你知不知道……唔……”

  顧長朔俯身,一個粗暴的吻,徹底堵著我的嘴,他的吻起初有些重,慢慢變得輕柔起來,像是呵護至寶的柔情一樣。

  他吻得很細膩,很纏綿,男人的聲音慢慢變得喑啞:“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如火一般的身子,還有那魅惑人的嗓音。

  我順勢倒在床上,摟著他的脖子,一瞬間落入情網,我想起什么,忙抵著他:“那條蛇呢?”

  “你是真想氣死我不成?”顧長朔寒聲,說我在這緊要關頭,怎么偏偏提起那條蛇。

  “不是,他要害我,要我內什么。我不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想解釋,卻又怎么都解釋不清楚。

  顧長朔嗤笑一聲:“早晚給他烤了,一條小蛇也敢染指我的女人,呵,不自量力!”

  他周身散發的寒氣逼人,我愣了一下:“他逃了嗎?”

  “嗯。”顧長朔不在意,他說我是真的笨,“不是留了護身符給你嗎?怎么還會落入那小蛇之手,就你這樣的智商,換做從前早就死了,也就我不嫌棄你。”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婆媽了,完全不給我機會說一句話,倒是一直在數落我的不是。

  我乖乖地聽著他念經,有他在,一切都塵埃落定,那種心安的感覺,特別的穩妥。

  我抱著顧長朔不撒手,任由他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我身上狼狽地很,汗水才干了,黏糊糊地難受。

  他將我帶去見我奶他們,看到我安然無事的奶奶,面色蒼白,眼底生了懼意。

  “月……月初。”

  她肯定沒有想到顧長朔會來,興許奶奶做了思想掙扎,可最后還是放棄了我,任由樓喚之折騰我。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我的護身符,可以還給我了吧?”

  我奶僵了一下,她試圖解釋什么:“月初你聽我說,不是我要那樣做,沈家……我得對沈家負責。”

  “還給我。”我冷聲,不想跟她再多說什么,奶奶哆嗦著手,將那護身符還我。

  她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惹怒這條青蛇怕是比惹怒顧長朔要好得多,顧長朔的憤怒不是她能承擔地起。

  “月初,你不要怪奶奶。”她跟我說,那求饒的口吻,都是看在顧長朔的面子上。

  若這個男人不來,她是不是就會心安理得地將我送給別人,一如當初對待沈沁那樣?

  “奶奶,趁著我還叫你一聲奶奶,你別再說了。”我轉身,將護身符重新戴在身上。

  顧長朔卻攔著我的去路,他說我太心善,被欺負成這樣還肯饒恕。

  “就這樣算了,別人會覺得你好欺負。”顧長朔冷聲道,他忽而抬眸,在三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沈家長子回來了,難怪不把我初兒放在眼里,沈俞微你怕是老糊涂了吧?”

  “不用替我出頭。”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去拽顧長朔的袖子。

  我怕顧長朔忍不住,將沈家的人全都殺了,說到底我就是心軟,下不去手。

  她到底還是我的奶奶,往后不再有交集便是,不用下此狠手。

  “月初,奶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奶哽咽出聲,她是怕極了,怕惹了顧長朔。

  我搖頭:“不用再說了,我給過你機會選擇,我不會害沈家,可往后也不會再跟你們有所瓜葛!”

  我吼了一句,奶奶想挽留我,被顧長朔一下子震了出去,他將我護在身后,說他們不把我寵在掌心里,自有人會寵我入懷的。

  “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顧長朔低聲道,“沈俞微,我暫且給你沈家留一后人。”

  “是是。”奶奶卑微地很,她就跪在那兒,試圖要我原諒。

  我跨不過地坎,一看到她這張臉,就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不傻,也不蠢。

  沈流延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跟顧長朔從房門里出來,那團小小的身影,在看到我的時候,露出一個笑容:“阿娘,你沒事吧!”

  泠夜一把朝我這邊飛奔過來,他想要撲入我的懷中,可不想被男人一把提著小辮子,給扔了出去。

  “沒有護好你阿娘,還想要抱抱?”顧長朔低聲道,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我感覺地道男人的怒氣,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都不對勁。

  泠夜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滿身的塵土,小眼神哀怨地很,他嘟嘴看著我:“阿娘,你也嫌棄泠夜沒用嗎?”

  “不,泠夜別多想,阿娘不怪你。”我輕聲道,用手肘捅了捅顧長朔,“你把泠夜嚇壞了。”

  “我又不是他爹,管他做什么。”顧長朔傲嬌地很,不再看泠夜,朝我的房間里面走去,末了丟給我一個眼神,要我緊跟著進去。

  我將泠夜抱入懷中,輕輕撫摸他的腦袋:“阿娘沒事的,泠夜只要乖乖的,阿娘就很欣慰了。”

  “泠夜要變強,只有這樣才能保護阿娘。”他點頭,小腦袋堅定地很,透著一股子堅毅。

  我心口暖暖的,撫摸他的長發,我也不知道泠夜為什么這樣粘我,可總比那些令人寒心之人好得多。

  “阿娘不哭。”

  泠夜的小肉手,替我擦眼角,他叫我不哭,說哭沒有用的。

  只有變強,變厲害了,那些人才不會欺負,泠夜蹲在我的跟前:“泠夜被關在沈家祖墳里面,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沒有人跟我作伴,我就想著,定然要變強才能脫逃這些。”

  他說著說著,我的鼻尖有些酸澀。

  泠夜太乖巧,太懂事,可越是這樣,我越心疼,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怕,阿娘在。”

  “泠夜知道,他會來救阿娘的。”他輕聲說一句,站起身來,自己將小棺材從房間里搬了出來,以我還未察覺的速度,自己給自己安排好了。

  我僵了一下,進門看見男人恣意地坐在床榻上,顧長朔微微蹙眉:“怎么才來?”

  “泠夜害怕。”我往前走了一步,不緊不慢。

  可顧長朔大概是不樂意了。

  他嗤笑一聲:“一小鬼嬰還會害怕,別人不被他嚇著都好了,過來,把衣服換了,也不看看自己成什么樣子。”

  他寒聲,我看到床上那條白裙子,扶額,這是我最不想穿得裙子,太過暴露,而且容易掉呆子,我是服了顧長朔這來自直男的審美,他見我不動手,他忙伸手,替我換衣服。

  那被樓喚之撕碎的衣裳,在他的眼底成了導火索。

  等到了衣服褪下的時候,顧長朔眼底的怒火和醋意已經很深了。

  “他摸了哪里?”男人喑啞的嗓音,夾雜著一絲渴求,他看著我,手慢慢摸下去,“這兒?還是這里?”

  他的眼神,讓我心里很不爽快,我搖頭,咬著下唇。

  我也是被迫地那個,怎么聽他說的,就跟我主動跟樓喚之勾搭在一塊兒似的,我不甘心,紅了眼睛,眼睛酸澀難耐。

  我不接顧長朔的話,只低頭,可男人卻將我抱起,往浴室那邊去。

  他將我放入浴缸之中,給我調好了溫度。

  “怎么,還想讓我替你洗?”顧長朔笑了,明眸皓齒,笑得特別的溫柔,“為夫倒是不介意替你動手,若是娘子愿意,為夫還可以陪你。”

  “沒個正行。”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絲委屈消失殆盡,“顧長朔,你嫌棄我嗎?”

  “傻丫頭。”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該死的人是他,我定會將他四分五裂,不留全尸。”

  “可我被……”

  “噓。”他噓了一聲,幫我把沐浴露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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