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冷血教授的雙性小人魚1
江栗睜開眼的時候,只感受到了兩個詞,“狹小”和 "逼仄”。 營養(yǎng)倉根本就是一個圓柱形的罐子,不夠江栗翻身, 甚至營養(yǎng)倉的兩側(cè)都不夠他展開雙臂, 無形的把他束縛在原地不得動彈。江栗動了動魚尾,突地傳來一陣沉重的刺痛感, 他低頭看去,水珠里摻雜了血色向上漂浮。 他薄荷色的魚尾被刮去了一大片魚鱗, 露出魚鱗下脆弱的肌膚,稍微一動傷口就往外滲血。 江栗好奇人魚狀態(tài)下的自己是什么模樣, 湊到了營養(yǎng)倉的玻璃前,手掌貼在玻璃上, 認(rèn)真地望著玻璃鏡片,試圖從全透明的玻璃上看見自己的模樣。正當(dāng)他看得認(rèn)真的時候, 一個熟悉地面孔出現(xiàn)在玻璃前, 對方穿著修身的黑色襯衫, 一出現(xiàn)就猝不及防地把江栗薄荷綠的瞳孔完全染黑了。江栗被嚇得渾身一僵,腮幫子都跟著關(guān)閉了, 呆愣愣地懸在水里。 等江栗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趕緊搖著尾巴重新趴在玻璃上, 笑吟吟地望著玻璃那邊的人, 腮幫子放開了開心地冒著泡泡。陸煜的目光很冷, 像是在審視一個商品般毫無感情, 但江栗本來就沒見過人類善意的目光, 天真的以為這是正常的,把他的惡意誤解成了善意。陸煜按下了一個按鈕,營養(yǎng)倉的水位逐漸降低, 等到營養(yǎng)液被排干后,倉位前的門被打開。 江栗坐到了營養(yǎng)倉的臺子上,向陸煜張開了手, 接著就落入了陸煜的懷抱里。912439826
“可以再玩玩上次那個嗎”江栗雙臂環(huán)住陸煜的脖子, 妖治的像是水蛇般的舌頭舔過陸煜的喉結(jié)。 被托起的魚尾輕顫著溢出黏膩的液體, 在腰與魚尾連接的地方,長著一線嫩粉色, 像是蚌肉在吐著氣般一呼一吸得動著。陸煜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 他深黑色的襯衫沾上了黏膩液體,緊貼著皮膚, 劃出了肌肉的緊致線條。
“你上次留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我還沒排干凈呢, 舍不得” 江栗騰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嫩粉色, 似是揉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還沒開始自己就先紅了臉,舔著陸煜的脖子, 呵著甜膩的呼吸。 人魚重欲是刻在基因里的事情, 而江栗這種被關(guān)在罐子里養(yǎng)出來的, 更加不知道什么是廉恥,沒人管教他,他就愈發(fā)的放縱。營養(yǎng)倉邊上是造了一個小水池,池里的水很淺, 平時抽血、剝鱗之類的虐待都是在這里進(jìn)行 可以進(jìn)行令他愉快的事情。江栗像是經(jīng)歷過很多次般熟練地躺進(jìn)了水里, 魚尾因為過于期待而不停地卷起放下拍打著水面, 傷口被不停地觸發(fā)血珠浸染了池子,但江栗已經(jīng)忘了自己在受傷, 完全沉浸在了他期待的事情里。 陸煜掐起江栗的下巴,打量著江栗的外表, 盡管江栗脖子以下的地方都被刀子劃過, 但實驗組的人從來沒人想在這張臉上動刀。這張臉生得讓人移不開眼, 已經(jīng)不單純是漂亮了, 更像是傳說中魅惑人的海妖, 有著無法形容的致命吸引力, 看過便是驚艷與難 忘。可江栗長得并不妖艷,反倒意外的清純。淺藍(lán)色的卷發(fā)柔軟地灑在水中, 薄荷綠的瞳孔里永遠(yuǎn)裝著清澈的水滴, 似哭非哭令人憐愛,兩頰掃著仿若哭過一場的腮紅, 溫暖軟綿的嘴唇是淺粉色,唇珠上天生帶著一顆小珍珠, 明亮干凈而且無法被摘下。 每當(dāng)江栗張開唇,吮住某些東西的時候, 唇珠上的小珍珠就是天然的刺激。 每當(dāng)做完這件事,他仰頭抬眸, 睜著那雙干凈得仿若水滴般的眸子向陸煜求賞的時候, 都會討來一個吻。得到這個吻后,江栗就會乖巧地躺好, 張開他應(yīng)該張開的東西,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江栗的身材帶著長久來不見天日的慘白, 白得肌膚下的血色透了上來,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腰腹上有淺薄的一層肌肉,腰細(xì)得一只手臂能繞過來捆住。陸煜的手落在江栗的腰腹上,感受著肌膚下興奮地戰(zhàn)栗。 江栗的魚尾愈發(fā)激動地掃起池中波浪漣漪, 綠藍(lán)色的薄荷漸變色在波光粼粼里極為漂亮, 他本該更漂亮,可惜被血色蒙住了一片情到最深處時,魚尾用力地蜷了起來, 緊繃著的魚尾被塑造成了 一線漂亮的閃著鱗光與水光的波浪, 在緊致的緊繃過后是巨浪卷過后轟然松懈的安靜。魚尾軟在了陸煜的腿邊, 隨著江栗的一呼一吸而一起一伏, 柔軟且曖昧地摩擦著陸煜的腿, 把那抹不和諧的血色擦到陸煜的肌膚上,讓他們變得統(tǒng)一,誰也不干凈。一次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滿足江栗的, 當(dāng)陸煜實在是被江栗勾得撐不住,想歇下抽根煙的時候, 江栗就像個章魚一樣從后面纏了上來。魚尾圍著陸煜蜷成一個圈,兩只手緊緊摟住陸煜, 濕漉漉地唇一下接一下吻著陸煜的后背, 濕黏的頭發(fā)上水珠不停落下,在陸煜的后背上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要離開嗎再陪陪栗子吧 江栗的聲音里繞著絲絲縷縷的欲望, 在陸煜的耳邊吹著寫滿勾引的枕邊風(fēng)。即便和江栗朝夕相處許久, 但他在岸邊還是沒忍住抽了一口冷氣, 點了好幾下打火機(jī)才把一只煙點燃, 深吸一口煙后才敢側(cè)頭去看江栗。一口帶著嗆人的煙草氣呼到了江栗臉上, 把他嗆得捂著喉嚨, 整個人都貼在陸煜的后背上猛烈咳嗽, 咳到兩頰發(fā)紅渾身戰(zhàn)栗。
“不要這個味道 江栗小聲地埋怨。但等來的是,陸煜惡劣地掐著他的下巴, 強(qiáng)行把煙霧渡進(jìn)他的唇中, 江栗肉眼可見地炸了毛,魚鱗炸立, 魚尾猛烈地拍打著水池, 那敲下去的力道幾乎快要把瓷磚砸出裂縫。陸煜的大拇指用力地擦過江栗的唇角, 揉紅了才放過他。 江栗軟綿綿地趴伏在他懷中,抬眸怔怔得望著他, 期望趕緊抽完這支煙然后來寵愛自己。 但陸煜第三口煙還沒來得及呼出去, 那只煙就被江栗奪走了, 接著手里的東西換作了江栗的腰。江栗甜甜地坐在陸煜的懷中,軟著嗓子撒嬌: “我比那個東西有意思多了,多看看我嘛。” 陸煜皮笑肉不笑的審視著江栗, 沉著嗓子罵了句羞辱他的詞匯。 這個詞江栗沒辦法理解,按照人魚的年齡算, 他還只是個才斷奶的小孩子, 看陸煜在笑就誤以為是夸自己,笑著一邊親陸煜的嘴角,一邊重復(fù)陸煜說的那個詞。江栗用他清純到極致的面孔說出這種話, 強(qiáng)烈的反差使陸煜瞬間來興趣了, 把江栗按在岸邊,咬著江栗尖銳的耳尖, 低聲教他更加下流的詞匯和句子, 一邊聽江栗鸚鵡學(xué)舌的重復(fù), 一邊讓江栗的喉嚨里發(fā)出甜膩的喘息。不知纏綿了多久,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地靠在岸邊 ,江栗還在用他的魚尾意猶未盡地擦著陸煜的腿。 陸煜又開始抽煙了,只有靠尼古丁才能壓 下被江栗刺激得失控的情緒。 江栗得到了滿足,不再打擾陸煜抽煙, 在片刻的安靜后,忽然出聲問: 陸煜吐出了一個眼圈,轉(zhuǎn)過頭看了眼 工栗那還沒來得及清理的隱秘地方, 白色在嫩粉色與薄荷綠的尾巴上格外的顯眼。江栗不覺得被他盯著那里看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反倒是放開了讓他看。 陸煜又羞辱了一次江栗,江栗再次誤以為是夸他, 于是更加放蕩了,抓著陸煜的手想讓他碰碰。 煜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閉上了嘴, 專心去抽自己的煙。 他想的是抽完這根就離開, 在這段時間里先放縱一下江栗。 江栗回了池子的深水區(qū),雖然也才剛剛沒過他的胸口, 但比營養(yǎng)倉里大多了,這里就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自由。 江栗低下頭,看著水面里的自己, 原來自己被自己勾引這種事也是存在的。 好漂票真的好漂亮我怎么能這么漂亮這張臉是真對得起“美人魚”這個詞。江栗又在陸煜身邊冒了頭, 淺藍(lán)色的像是海水幻化的長發(fā)抖了抖,天真的嚷嚷
“就是剛才我和你的事情。” 陸煜的嗓音帶著抽過煙的沙啞和縱欲后的慵懶。 江栗沒聽懂,繼續(xù)好奇地問: "哦以有什么用呢”
“你會知道的。”陸煜也沒心思和他解釋,抽完煙后就起了身, 順便把江栗抱了起來放進(jìn)了營養(yǎng)倉里, 接著營養(yǎng)液的水線逐漸上升,的發(fā)頂。營養(yǎng)液里帶著麻醉成分,很快江栗就睡著了, 當(dāng)他無意識地漂浮在營養(yǎng)倉里的時候, 像極了一個落入凡塵的天使。江栗還沒完全睡著,他隱隱約約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陸教授,您要的雄性人魚已經(jīng)找到了, 但是我認(rèn)為配種開始前最好先備一份他的基因, 因為有配種不成功,雌性人魚被雄性人魚殺死的先例。”!!!是瞎了眼 他怎么舍得把我這么漂亮的小人魚送去給別人配種的系統(tǒng)給江栗扇著風(fēng),樂呵呵地勸導(dǎo):“冷靜冷靜, 你想想你馬上要被雄性人魚活剝、肢解、撕碎、生吞了, 這不就開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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