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出了聲，開始了冗長的世界觀播報。

        “本世界的你是一條雙性小人魚，你被渣攻陸煜撿到，被他親手養大。在你成長的過程里，陸煜像訓狗一樣養你，乖就有獎勵，不乖就挨打，還無時無刻地對你洗腦，告訴你那關押著你的營養倉就是你家，他陸煜是你的家人。”

        “你成為了該星球第一條家養且被馴化成寵物的人魚，你認為你和渣攻的關系是家人。”

        “可惜你把陸煜當親人，陸煜拿你當金錢。對方盡可能把你的實驗價值放大到極限，利用你的溫順，對你切片、取血、剝鱗等等，該有的虐待都有，但你覺得這是你作為家人，為這個家庭應該做的。”

        “你從沒想過反抗，更沒想過要離開渣攻，因為你從一出生就把關押著你的實驗室當做你的全世界，你壓根不知道什么叫離開，更不知道什么叫“外面的世界”，而陸煜就是你的全世界里唯一在乎你的‘好人’。”

        “你的結局是在試驗臺上，死在他的刀下，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也沒反抗過他。”

        聽完后，江栗只簡短地感嘆了兩個字：“可憐。”

        ·

        “陸教授，那條人魚分化出性特征了，是個極為罕見的雙性。這種已馴化的基因不拿去配種，實在可惜了。”

        陸煜瞥了一眼被關在狹小營養倉里的人魚，淡聲道：“雙性？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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