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烽火潤州城(十五)
(小說.b。更新)水漫泗州城34:更新時間:23-2-32:22:4。“你說得也是。”宋安點點頭,對李廣勝的話表示贊同,指著張國紀麾下的五隊人馬說,“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你們不要看揚州那五色隊列,看起來軍容整齊,威風凜凜。我看不過是一只紙老虎,經不住幾名主將沖殺,他們就會軍心大亂,任人砍殺。”小。。
“指揮使說得極是。兩軍打仗,不在兵丁多少,而是主將的武功高低。多一分武力,就能決定戰斗的勝敗。”雙鞭王勇輝望一眼揚州兵馬,又將目光移向東大營隊列中,觀看一會說,“其實,今天的決戰,唱主角的乃是東大營眾將,我們幾位只是配角,待戲唱到收尾時,我們再上去充個數,湊個場子。”64945
正值這時,忽見揚州隊列中沖出一匹戰馬,馬背上馱著一員戰將,全身披掛,手持一根生鐵棍,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他在陣中心勒住馬,面向潤州隊列,大聲吼道:“呔!你個該死的潤州賊將,誰不怕死的,出來與你家大爺決一死戰。”
雙锏將陳長浩忍耐不住對方挑釁,向指揮使宋安求戰:“指揮使,揚州人馬欺人太甚,不敢向東大營將領挑戰,指名要我們出列,這不是吃柿子撿軟的捏嗎?末將不才,愿出陣與叛將決一雌雄。”
“不,我們不能逞強。”指揮使宋安擺著手,加以制止,“挑釁由他們挑去,不疼不癢的。這場戰斗,我們已損傷一千多名兵丁,四名主將,不能再消耗實力,那樣潤州城就無將可保了。”
這時,鐵頭僧葉金龍手中禪杖搖得當當響,怒氣沖沖說:“指揮使,灑家平時以為你是英雄,具備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帥才;可現在灑家算看透了你。看來,你是徒有虛名、貪生怕死的昏庸之輩?早知如此,當初灑家從少林寺出來,不該投到你的麾下”
“放肆!指揮使是你所想象的貪生怕死之輩嗎?”大刀李廣勝坐在馬背上,手里握著一把大砍刀,厲聲喝斥,“你真是頭蠢驢,指揮使之所以不讓屬下出列,為的是保存實力,為以后鎮守潤州鋪奠基礎。可你不知指揮使的良苦用心,反而誹謗指揮使的人格。說你是頭蠢驢,一點也不過分。”
“可人家已騎到我們頭上撒尿拉屎,我們就無動于衷嗎?就是啞巴,也得呵哈幾聲吧?”鐵頭僧葉金龍仍然不服氣,氣得臉色鐵青。
大刀李廣勝余怒未消,見鐵頭僧葉金龍支支吾吾,憤然道:“就你能,強詞奪理,有本事上去走兩招,為潤州官兵爭一頭功?”
“好啦!你們不要爭論不休?”指揮使宋安揮手制止,“與敵人沒動手,自家兄弟倒動起干戈來了?如此不守軍規,成何體統?其實,不是本指揮使懼怕打仗,而是有東大營官兵庇護我們,出陣交手由他們上。我們后退點,實力就保存下來了。”
正值潤州衛所將領內斗之時,陣中心那名將領揮舞手里鐵棍,大聲吼叫:“你們這班庸才,無能之輩,怎么裝聾作啞不出列?跟縮頭烏龜有何兩樣?**的再不出手,我們可要沖殺過去,殺你們潰不成軍,片甲不留。”
“指揮使,我們不能再忍了,忍辱負重,會遭江湖上笑話的。不管東大營將領是否出列,我得打頭陣了。”不等指揮使宋安允許,雙锏將陳長浩已拍馬沖出隊列。須臾間,已到陣中心,“吁!”他勒住馬,目光緊盯著對方的臉,眼里充滿了殺機。
只見那名持鐵棍的將領高聲斷喝:“來者何人?報上姓名受死!”
雙锏將陳長浩忍住心頭怒火,橫眉立目:“在下乃潤州衛所指揮使帳前大將陳長浩,人稱雙锏將,江湖上送咱一個綽號,叫賽秦瓊。請問你姓甚名誰,如何稱呼?”
“嘖嘖嘖,就像你這個熊樣,也想跟隋唐英雄秦瓊相提并論,真是自不量力,恬不知恥。”那名持鐵棍的將領譏諷一番,說,“在下乃張太師麾下大將趙通,江湖上給趙某送個不雅的綽號,叫活閻羅。今天,你這個冒充秦瓊名號的家伙,遇到閻王爺,你的生死簿上就被勾了名,你今天是死定了。”
“你小子不要吹牛,有本事就開打。”雙锏將陳長浩坐在馬背上,一手握一根銅锏,拉開架勢,準備迎敵。
“誰怕誰呀!”活閻羅趙通舞動鐵棍,拍馬沖上來。
就在兩馬相隔幾尺遠之時,活閻羅趙通來個“秋風掃落葉”,手中鐵棍橫掃向陳長浩的腰肢。陳長浩不敢怠慢,手中雙锏交叉架隔,護住腰部。只聽“當啷”一聲,趙通的鐵棍撞到陳長浩的雙锏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當下,兩人手臂都被兩種硬兵器震得麻木酸痛。與此同時,他倆都倒吸一口冷氣,暗自佩服對方的內力。一招過手,兩匹馬向相反方向沖出幾丈遠,各自才勒住馬,掉轉頭,再一次向前沖殺。就在兩匹馬頭相遇之時,活閻羅趙通使了“沉香斧劈華山”一招。雙手握住鐵棍的尾端,舉過頭頂,使足全身力氣,劈頭蓋臉向陳長浩腦袋砸下來。陳長浩不敢遲疑,即忙舉起雙锏迎架。
可是,由于活閻羅趙通用力過猛,雙锏將陳長浩因多日饑餓,直到昨天晚上東大營發放糧食,早晚兩頓飽餐,每一個兵將都敞開量吃,陳長浩也不利外,撐得肚皮能磨針,脹得呼吸都困難。在第一招架隔趙通鐵棍時,就感覺腹中疼痛,運力受阻。當第二招開始時,他勉強能架住趙通猛力下壓。稍頓,他覺得腹中劇烈疼痛,雙臂上舉的雙锏,再也頂不住趙通的千鈞之力。只聽“嘭”的一聲,陳長浩被砸得腦漿迸裂,死于非命。他手中的雙锏脫手落地。而那匹戰馬受到劇烈震動而受了驚,嘶鳴一聲,馱著陳長浩的尸體,落荒而逃。
這一舉止,使三方軍營的兵將,驚訝得目瞪口呆。也深感活閻羅趙通內功渾厚,臂力過人。潤州眾將面呈恐懼之色。忌憚不已。
活閻羅趙通兩招置對手于死地,士氣旺盛,沾沾自喜,拍馬在陣地上跑了一圈,方才勒住馬,沖潤州兵將道:“你們這班酒囊飯袋,也想跟活閻羅過招?真是自不量力。”指著驚馬逃跑的方向,“現在看到了吧?那個死鬼走得太快了,本閻羅剛勾掉他的名子,他就跑得那么快。還有誰愿追隨你們同伙而去的?快出陣與本閻羅過兩招,切磋一下武藝。”
活閻羅趙通話音剛落,鐵頭僧葉金龍不顧指揮使的阻止,拍馬沖上陣來。大吼一聲:“叛將休得猖狂,灑家過來與你過招。”
“鐵頭僧,你回來,本指揮使有話說。”指揮使宋安大聲斷喝,急得抓耳撓腮,也無濟于事。
雙鞭王勇輝旁敲側擊相勸:“指揮使,開弓沒有回頭箭,鐵頭僧逞強,就讓他與那個狂妄之徒過兩招,如能擊敗對手,也好殺殺對方的囂張氣焰。”
“唉!”指揮使宋安長嘆一聲,無可奈何狀,“本指揮使不是舍不得讓你們出陣拼搏。而酒在壺中,衛所就這點老本,一旦拼光了,拿什么力量守衛潤州城?”宋安抬起目光觀察一眼東大營人馬,見他們都在全神貫注觀陣,怒氣沖沖咒罵,“他媽的,陳奇瑜在搞什么鬼?遲遲不出陣,是否另有圖謀?”
這時,鐵頭僧葉金龍已闖到陣中心。活閻羅趙通手持鐵棍,指著葉金龍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姓名送死?本閻羅也好勾掉你的名諱。”
“我說你這個狂徒,巧取豪奪,贏了一招,就沾沾自喜,目中無人,將尾巴蹺上了天。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灑家要打擊一下你的囂張氣焰。不然,你不知道王馬爺有幾只眼睛?”葉金龍來到場中心,與趙通所站地方一丈左右勒住馬,手持鐵禪杖,指著趙通,“灑家乃是少林弟子,因犯色戒,被方丈趕下山,至此從軍,灑家姓葉、名金龍,只因灑家在少林寺練就頭上功夫,所以,江湖上送灑家一個綽號,叫鐵頭僧。”
“噢!原來你是一只色狼、淫賊,專門糟蹋人家大姑娘,難怪要被方丈趕下山。你這個少林敗類,拿命來!”活閻羅趙通拍馬向前,揮舞鐵棍,朝鐵頭僧頭頂砸下來,嘴里還大喊,“淫賊!采花大盜!我要看你這個鐵頭有多硬?”
鐵頭僧葉金龍仗著頭上功夫,并不舉禪杖隔架,任對手砸下來。而他卻以牙還牙,端平鐵禪杖,向趙通心窩捅過來。而趙通想撤招已經來不及,眼見鐵頭僧的禪杖要捅到趙通的心窩。
水漫泗州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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