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住在祠堂的女人
放在手機,正準備閉眼,卻感覺后背總有個東西擱著我的背,非常不舒服,伸手摸過去,發現是一顆牙齒。
這顆牙齒有點眼熟?
不就是剛剛我仍然的那只,怎么又會出現在床上?
明明扔進了垃圾桶。立馬下床翻找,發現垃圾桶里并沒有,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比較相信,剛剛是我沒有扔出去,不然太離譜了。
這回,我清清楚楚的將那顆牙齒扔進了垃圾桶,并為了確保,我再次看了一下垃圾桶,看到那顆牙齒真的在垃圾桶,這才安心躺下去睡覺。
只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總感覺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一想到剛剛那顆牙齒,就覺得惡心。
實在沒辦法睡,打開燈起身坐在凳子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不過總感覺這杯子底下有著一顆白色的東西…
難道是?
果然把水倒在地上,里面是一顆牙齒,也就是剛剛我扔掉的那顆。
我明明扔在垃圾桶,怎么會?
心里頓時發毛,覺得今晚實在太詭異了。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陣上樓的聲音響起,我家樓梯是用木板做的木梯,所以這種有人上樓的聲音我很熟悉。
這個點,是誰?
難道是爸媽回來了?
沒想太多,很自然去開門,探出個頭往樓梯處看了看,卻發現黑暗,寂靜的樓梯上空無一人。
但咚咚上樓梯的聲音卻依舊還在。
我害怕得盯著樓梯,從聲音判斷,那咚咚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后在我身邊停止。
我甚至能感覺到,此時我身邊已經站著個人,哦,不,應該說不明物。
只是,盡管我身邊什么也沒有,卻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極了薛皓月…
仿佛就是他,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后。
我連忙往身后看去:“薛皓月,是你回來了嗎?”
可惜,我身后的房間并沒有人。而我的腳底下卻躺著一個白色刺眼的牙齒。
沒錯,就是之前被我丟掉的那顆。
我全身顫抖著,雙瞳放大的盯著看了看整個房間,最終不知哪來的勇氣,跑下了樓。
我能感覺出,這個屋子是可怕的,是詭異的。
從前不覺得,自從薛皓月離開后,這個房子便開始慢慢變得詭異起來。
也或者我已經習慣了他在我身邊。
我瘋狂的跑著,直到腹部傳來微微的陣痛,才停下腳步,卻發現此時的我竟然站在張大爺死的那個地方。
我驚恐的看著身邊的廁所,兩個廁所門都緊閉著,很安靜。
我吞了吞口水,心里想著:“我怎么會來到這里?怎么會……”
由于太過于害怕,正想要臺步離開,廁所里居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天天……”
這叫聲蒼老和陰森,其中帶著點顫抖。
我再次吞了吞口水,牙齒由于太過于害怕,忍不住的打架,不敢回答,只是整個身體都僵硬的無法動彈。
“咳咳…天天,張爺爺忘記帶手電筒了。你可以幫幫我嗎?我找不到紙巾了…咳咳…”
我害怕的差點哭出聲,為什么是我,為什么?難道這真的是詛咒?
“天天,你這孩子,唉,咳咳…”
說完,廁所門咯吱一聲自己開了,而里面卻根本沒有人,漆黑的廁所里傳來點惡臭味,再也沒有其他。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試著移動腳步,突然,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我面前,嚇的我一聲尖叫。
“你你你…”
沒錯,他就是張大爺,跟兒時見他一模一樣。
一頭白發,老臉鄒巴巴,最明顯的便是他那雙一點都不慈祥的眼睛。
張大爺深深嘆了一口氣,再是左右看了看,最后才輕聲的開口:“孩子,別怕,別怕。”
這怎么可能不怕,我第一次見到鬼,現在整個身子都是哆嗦的。
張大爺一邊咳嗽一邊讓我遠離一個人,但那個人是誰,他又說不上來。
“你不要太相信他,唉,不要太相信…”
張大爺的話讓我聽的沒頭沒腦,張大爺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孩子,你千萬不要太相信那個人的話,他不單單要害死這個村的人,他還要害死你,你千萬不能相信他,千萬不能。”
張大爺,千囑咐萬囑咐讓我不要相信一個人的話,卻始終沒有告訴我不要相信誰的話。
“張……張……大爺,你說的那個人指的是誰,你能說清楚一點嗎?”
由于害怕,我說話帶著點哆嗦。
“孩子,別怕,張爺爺不嚇你,不嚇你,只是,不要太相信他,那座墳其實就是,就是…”
說到這,張大爺突然雙瞳布滿驚恐的看著我身后,我著急的問:
“就是什么?張大爺,你知道那座墳在哪里對不對?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好不好?”
可惜張大爺雙眸卻直死瞪著我的前方,不說話。從他面部表情可以判斷出,他看到一個讓他害怕的東西,或者是人。
我順著他的眼神往我身后看了看,卻發現什么也沒有。
最后我身后傳來張大爺的一聲尖叫,我連忙轉身,只看到張大爺像被什么東西硬生生拖進了廁所,最后碰的一聲緊關著廁所。
突然發生這種事,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但為了那座墳的事,我仍然勇敢的往前走了幾步,試圖打開廁所門,然而廁所門輕松被我打開,但廁所里卻什么也沒有。
“張大爺?張大爺?”我試圖叫著,可寂靜的夜并沒有得到回應。
仿佛從沒有出現過張大爺,安靜的夜晚一切如常。
想起剛剛張大爺的話,我能確定張大爺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我又要用什么辦法才可以找到張大爺。
如果此時薛皓月在場,是否他便會有解決的辦法?
我挪著步伐,竟然不知該往哪里走,家,我是不敢回,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奶奶那邊,爸媽在那,當然也不想看到他們。
所以,最后,我還是選擇去了我們的祠堂門口。
我們村的祠堂門口有一個很大的草坪,草坪上也有幾樣健身的器材,平時夏天那些老人或者孩子都喜歡來這乘涼或者嘮家常。
如今是冬天,祠堂門口倒也沒有人,不過此時遠遠看去,好像有一個女人在那里坐著。
我很自然的往那邊走去,祠堂門口只有一盞節能燈。
那個女人低著頭,頭發很長,像是剛剛洗完頭發。
我沒有去跟她打招呼,只是拿出手機,想要看一看薛皓月最近的動態。
可他的微信朋友圈卻依然沒有對我開放。
“幾個月了?”旁邊那個女人突然問道,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和難聽。
我看了看我的肚子,明白了她問的是什么,笑著回答:“快四個月了。”
對方這才抬頭看了看我,我以為她是這個村的人,但我腦子里卻對她沒有印象,后來她也只告訴我,她就住在祠堂里,可打我有記憶起,祠堂都是沒有人住的。
祠堂只供平時村里過年過節做好事用,或者她是村里請來看管祠堂的也不一定,我沒有多想,只是一味的在撥著薛皓月的電話。
可對方卻仍然只傳來冰冷的語音聲:“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怎么回事,難道又人間蒸發了…”我低聲不滿的抱怨著。
好不容易有個薛皓月這個朋友,這回說走就走,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般。
而身邊周圍人對薛皓月的消失,好像也完全沒有什么影響,誰也沒有過問。
那個女人一直盯著我的手機看了許久,我有些尷尬。
只好把手機放回兜里,可耳邊卻響起了那個女人的疑問。
“你撥打的那個號碼好像不是有點不對勁吧…”
聽后,我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心里卻嘲諷著:一個農村少婦罷了,哪里懂得什么對不對勁。
而我卻不知,自己才是最無知的那個。
那個女人湊近我,而我也此時才從她身上聞到一股怪怪的香味,很熟悉,只是因為一時間說不上來。
應該是她剛洗完頭發的原因,我這樣想著。
“你這個手機號碼不對勁,不對勁吶…”
她一個勁的在說不對勁,而我卻覺得她腦子好像有點毛病。
我準備起身離開,可剛一站起身,那個女人便用她那粗糙的手扯住我的衣服。
依舊用著她那嘶啞的聲音提醒著:“回去的路上要時刻喊著你孩子的名字,孩子還太小,魂魄不固定,會跟著臟東西走的,孩子若是沒有了魂魄,那可就是死胎。”
我能注意的到,當她說這些話時,眼神總是透著一些神秘和詭異,甚至我承認,我被她的話嚇到了。
我很不喜歡這種危言聳聽的話,更不喜歡她這一副嚇人的鬼樣子。
我笑著回應著她:“他不過是還沒到四個月而已,只是一塊血塊,哪來的靈魂?”
“不,孩子從一開始就有靈魂,不然陰間哪來那么多陰胎,還都是那些狠心的父母在腹中便打掉的。聽我的,沒錯,回去的路上多喊喊他,省的他忘了跟你回家,沒有魂魄的胎兒,可就成了陰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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