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蘇
“親愛的, 你們真的把菲爾懲罰了嗎?”
雖然眼前的花兒開放的嬌艷,但是夫人卻始終關(guān)心這個問題。
“夫人希望他能得到什么樣的懲罰?”
貝洛克看著眼前如同花兒一樣嬌艷的夫人問道。
今天夫人穿著水綠色波浪長裙,潔白的蕾絲花邊點綴著她一字肩的領(lǐng)口, 看起來像是欲要綻放的花蕾。
跟眼下的場景結(jié)合起來看上去她就像游走在花叢里的精靈, 讓看見的人都想采摘她的美好。
只是她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憂郁, 似乎在糾結(jié)。
她在糾結(jié)什么?
是想讓菲爾受罰,但還擔(dān)心他會受到太重的懲罰嗎?
“不然把他驅(qū)除巴拉特家族怎么樣, 夫人對這個處罰滿意嗎?”
他步步靠近站在花園場中的夫人道:“夫人覺得滿意的話, 一會我就回去寫信……”
“會不會太重了。”夫人的語氣有些猶豫, 似乎她沒想到要讓菲爾受到這樣的懲罰。
“這是他的錯, 但是沒必要把他驅(qū)除巴拉特家族。”
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 沒有了家族的庇護和光環(huán)無疑等于平民, 而平民哪怕有在高的學(xué)問和才識也很難爬進貴族的圈子, 更何況是站在頂端。
這種代價不亞于殺了他。
貝洛克本來就沒有這個權(quán)利將菲爾驅(qū)除巴拉特家, 他只是這么一說看看夫人是什么態(tài)度。
結(jié)果這么一試……
“夫人都被他這樣對待了, 還在為他著想嗎?”
不知道是不是薄柔的錯覺, 她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些許不太高興的情緒。
“還是說,夫人舍不得懲罰他,只是礙于臉面不得不要做出懲罰他的樣子,其實空房很久的身子被他滋潤以后也愛上了被疼愛的感覺。”
“畢竟。”
他的眼眸微微低沉,嗓音溫柔如蜜:“我父親還活著的時候也無法滿足夫人吧。”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打歪了他的臉頰,他白皙的面孔很快就浮上了一抹紅印。
他斂了斂長睫將頭側(cè)回來, 眸子盯著眼前身子微微顫抖的女人。
她似乎氣急了,一雙如同夜空般漆黑的眸子也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汽,誘人的胸口也急速起伏著,一張白嫩飽滿的小臉更是氣出了淡淡的紅暈。
不過卻更加有生氣,比起她之前那副幾乎要凋零的模樣簡直不知讓人有欲望多少倍。
“貝洛克, 那是你的父親,你不能如此詆毀你的父親。”
她聲音也不如以往的柔和,帶著些微微冷意,“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看花吧。”
她是真沒想到這種低俗不堪的話是從貝洛克嘴里說出來的。
她還以為貝洛克是那種溫柔的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結(jié)果是她看錯了,他哪里是那種好孩子,他分明是個混蛋。
他太讓她失望了。
貝洛克微微側(cè)眼看著擦著他身子朝著房門走去的夫人,一雙金色的眸子凝視著她妙曼的背影,溫柔的表層下攪動著濃稠的暗光。
臉是有點疼,但是卻讓他陷入了更加無法挽回的陰郁狀態(tài)。
他本來就因為菲爾第一個得到她有些吃醋,如今她這種疑似偏向菲爾的姿態(tài)更是讓他失去了理智。
這雖然不是她的錯,但全部都是因她而起。
她為什么就能像個局外人一樣漠不關(guān)心,甚至指責(zé)他。
他摸了摸臉側(cè),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痛麻的感覺。
或許是真的氣狠了,她用的力氣格外的不留余力,他甚至看到她手心的微紅,就知道她手心肯定也是會疼的。
他抬眼看向站在門邊企圖開門的夫人道:“沒辦法出去了。”
怎么晃也打不開門的薄柔站定,低頭看向門鎖,想打開發(fā)現(xiàn)打不開。
“這種鎖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貝洛克輕輕的說著,態(tài)度看起來很柔和,那雙溫柔的金眸更是眨也不眨的看著薄柔。
不過薄柔還是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危險,她下意識想后退,不過她忘記了身后沒有退路,所以就一下子貼在了玻璃門上。
“這個玩笑并不好笑,貝洛克,將門打開。”
夫人冷聲吩咐著貝洛克,她看起來很鎮(zhèn)定,如果忽略她眼中的些許慌亂的話。
其實薄柔不是特別擔(dān)心他會做出什么沒下限的事情,因為這個花房是全方位透明的玻璃房,雖然四周有攀爬綠色的藤蔓花枝,但是如果他想要做什么從外面還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當(dāng)然,除了他真的特別的喪心病狂。
特別喪心病狂的貝洛克沒有靠近她,反而微微后退幾步走到一個被白布遮住的架子那里,他聲音柔和,手指像是撫摸愛人一般的撫摸被白布遮住的架子。
從那個形狀看去,薄柔感覺像是畫架子。
“夫人知道這是什么嗎?”他動作輕柔,手指輕輕在白布表面摩挲。
薄柔才不想知道他放在花房的畫是個什么東西,她現(xiàn)在只想出去。
所以她沒應(yīng)聲,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
貝洛克并沒有將她的默不作聲放在心上,手摸著白布將其撤掉。
白布緩緩地滑落在地露出被布料掩蓋的畫架子,薄柔視線看向畫架子,眼眸緩緩睜大。
貝洛克將手指點在畫里的女人臉頰的位置,輕輕摸了摸道:“夫人真美。”
要是放在平時,薄柔可能會應(yīng)和他的夸贊,而現(xiàn)在她只想恨不得上前打死他。
因為那可不是一個平常的畫,而是人體畫。
顧名思義,人體畫,沒有衣服那種。
“夫人還記得這個地點在哪嗎?”
他手指順著畫上的女人臉頰開始緩緩?fù)禄缓蠼又鴾厝岬恼f道:“上次夫人跟我去采風(fēng),夫人睡著了,所以我畫下了這幅畫。”
怪不得薄柔看那個背景眼熟,原來是她那次在樹下睡著的那張。
怪不得他后來沒有把那幅畫給她,原來是因為一邊看著她一邊畫了這么下流的畫。
她都能想到那種場景,他對著她不設(shè)防的睡顏,一邊目光在她身上衡量一邊畫出他腦子里構(gòu)成的人體。
“原來你跟菲爾是一種人,而且那么早就在打我的注意,還裝的那么和善,你可真下流。”
貝洛克絲毫不在乎夫人對他的評價,甚至從中找到了一絲爽感。
他瞇著眼睛,微微歪著頭打量著站在門邊的薄柔,注意到她眼中的警惕,微笑道:“夫人離我那么遠做什么,我又不會傷害夫人。”
“我只是,喜歡夫人太久了。”
他說著又摸了摸那個近日深夜藉慰大作品,接著說道:“夫人都能接受菲爾,又怎么不能接受我。”
“他與我是強迫,你也要強迫我嗎。”
薄柔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面張望,期望能來個人解救她目前的境地。
不過她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那個人出現(xiàn)。
甚至于她開始覺得手腳有些發(fā)軟,軟的有些異常,她感覺情況有些不對,連忙視線朝著花房里來回打量。
也就是這時候她才感覺空氣里的花香似乎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些太香了,香的不太像是花香。
“夫人終于察覺不對勁了嗎?”
貝洛克輕輕的說著,抬頭轉(zhuǎn)過來瞧她,金色的眸子帶著淺淡的溫柔:“我用了點東西,但是不至于讓夫人覺得難受,頂多是手腳無力而已。”
他說完就步步朝著薄柔走去,他邊走邊說:“菲爾那家伙其實很討厭,說好了我們一起,但是他卻自己吃獨食。”
“他憑什么可以自己霸占夫人,他這么做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
他說完淡淡一笑,“所以我也行動了。”
他好似只是在跟薄柔說著日常的話,然后蹲在手腳虛軟無力的她跟前道:“今天夫人就在花房里讓我為您畫個畫吧。”
他雖然說著詢問的話,動作卻不容拒絕的直接抱起了癱軟在門前的薄柔。
然后抱著她順著鵝卵石小路走向畫板后面花叢里的椅子去。
椅子周圍已經(jīng)被鋪上了細軟潔白的白色毛毯,背景是和藤蔓糾纏的荊棘玫瑰,而兩側(cè)開的則是極其妖艷絢爛的花團。
他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剝個干凈放在椅子上,然后捏開她的手心將一朵被精細裁剪沒有根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手中,他摸著她頭發(fā),將其自然散落在胸前兩側(cè)。
他精細的調(diào)整著她的造型,忽略她一直都在說著的尖酸刻薄的話。
其實她哪里會說什么尖酸刻薄的話,不過反反復(fù)復(fù)都在重復(fù)他是個混蛋和他下流而已。
將她的姿勢擺的跟他夢中幻想的勾人姿勢差不多以后他就放開了手,然后拿起了一個極其輕薄的白色薄紗頭夾在她的頭上。
薄薄的白色細紗順著她的黑發(fā)滑落,將白如玉的肌膚襯托出朦朧的美,將紅梅映襯著更加若隱若現(xiàn)。
他忍不住低下頭將她喋喋不休的唇含住,細細的勾勒她的唇角,然后探進去將她的津液吸取干凈。
“如果不想我現(xiàn)在就做出什么來,夫人最好還是保持點安靜。”
他撤離了她的唇,將她唇角承受不能的津液擦干凈,對上她閃爍著羞憤光芒的黑眸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
“真好,夫人現(xiàn)在的眼里都是我。”
“只有我一個人。”
他這話落下頭上的好感度就從橙黃色緩緩地變紅了。
他眼波溫柔,泛著金色的波浪,輕輕的說道:“我不會讓夫人等很久的。”
他說完就開始提筆給她作畫。
這種場景他幻想了很久,在溫暖的花房里給她作畫,他們二人敞開心扉彼此說著愛語,在綠意盎然花叢盛放中□□做的事情。
他可以在明亮的陽光中欣賞她的身體,然后為她畫無數(shù)個畫作。
然后裝裱在他的房間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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