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試探
清歌就這樣被秦挽帶回了裕王府,但每日清歌都會外出,她一生行俠仗義,結(jié)實不少江湖客,從他們手里收到情報簡直易如反掌。清晨時分清歌便出去了,到晌午時見她急匆匆的回來,眉頭緊鎖。
秦挽看見她這般慌忙的回來,拉她坐下替她倒了一杯水,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還好好的,回來倒見你這樣慌慌張張的,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清歌咕嘟咕嘟的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復(fù)而又倒了一杯飲下。大喘了好幾口氣。
“今早,我約的那幾位好友告訴我。前幾日有人向他們打聽你的事。你覺得會是什么人暗中調(diào)查你?”
“誰?”秦挽疑問道。
“當(dāng)今裕王殿下,祁封鈺!”
“你說什么!”清歌的話如驚雷一場,在她耳邊轟然一響,震的她有點回不過神來。
“我問他們,他們說那日又一小販來向他們打聽關(guān)于你的事,而他們素知你與我的關(guān)系便暗中將他接下來,一番逼問后說是一側(cè)臉有十字刀疤的男子指示他來打聽的,后來他們順藤摸瓜的查探一番,便查到了裕王府。看來你之前對祁封鈺的懷疑都是真的,他果然是裝出來的,不然怎么會派人暗中調(diào)查你呢?”
十字刀疤……十字刀疤……在她印象中未層出現(xiàn)過臉上有十字刀疤的人。難道真是祁封鈺?還是說府上另有人在調(diào)查自己。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揚聲喊著正在廊下修剪花草的古月。
“主子有什么吩咐?”
“我問你,咱們府上可有什么人臉上有一個十字刀疤的?”秦挽話中急切,她感覺有什么東西隱隱約約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像馬上就能解出答案了。
“十字刀疤……”古月支著下巴,眼睛來回打轉(zhuǎn),思尋一番功夫后她頓時明了。
“奴婢想起來了,咱府上是有這么一個人。他就是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顧從。”
顧從?!顧從……剛才心底就預(yù)想到他,只是心底不確定如今聽古月這么一說,內(nèi)心的謎題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果然!她早該想到的。從見祁封鈺的第一眼起,從第一次為他診脈起,從他拒絕喝藥的那一刻起,她早該想到的。這個人人都認為的癡傻皇子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你先退下吧。”
待古月離開房中后,清歌又繼續(xù)說道。
“現(xiàn)在怎么做,要揭穿他么?”
祁封鈺,這個人太可怕了。秦挽難以想象一個人可以掩蓋自己原本的真實面目裝癡作傻這么多年。這虛偽的假面下究竟會是怎么樣的一張面目。
秦挽聽后,很果斷的否決了清歌的意見:“萬萬不可,祁封鈺能隱忍十幾年能裝傻十幾年,就說明他絕非等閑之輩。如果我們?nèi)ソ掖┧脑挘獠涣藭鹕仙恚綍r候也會把你牽扯進來,這么做太魯莽了。反而會因小失大,到時候我們的計劃也會受影響。”秦挽思慮著說道,蓮步輕挪,在房中來回走著。
“我還有一事,也是關(guān)于祁封鈺的,你要不要聽?”清歌說道
“什么事?”秦挽續(xù)問著
“我今日得知,殺手閣的人在暗中一直調(diào)查祁封鈺。”
“殺手閣的人!?殺手閣的人怎么會去調(diào)查祁封鈺呢?”秦挽怔住了,殺手閣的那幫刺客們向來是殺人不眨眼,十里一人頭的狠辣角色。裕王府和殺手閣這兩大勢力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現(xiàn)在連殺手閣都在調(diào)查祁封鈺,定是有幕后操控者,可這幕后的黑手到底會是誰呢?
“此事有蹊蹺,我們靜觀而變吧。”
此時,祁封鈺這面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殿下,殺手閣的人暗地里調(diào)查您這件事,您看如何處理。”顧從說道。
“哼,連殺手閣的人都出動了,他們無非是想看我是不是真的得了癡傻之癥。不過有人這么心急,竟然不惜一切代價派出殺手閣的人來。由此可見對方是得多恨我。”祁封鈺雙眸冷漠,眼中含著一股神煞的怒火。
“我們什么都不用做,以免打草驚蛇。”祁封鈺冷冷的說道
今天,好像是裕王府里最雜亂的一天。
秦挽同祁封鈺用過完善后,每日例行的就是這飯后的一碗湯藥。
祁封鈺日日喝,秦挽便日日陪著他喝。只是今日,古月卻只端來一碗。
“殿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適,不能陪殿下一起喝這湯藥了。殿下聽臣妾的話,乖乖喝藥。”秦挽端著碗送到祁封鈺嘴邊。
祁封鈺見今日只有一碗,心想還是小心為上。畢竟如今局勢風(fēng)險,萬事還是留個心眼的好,于是便假做苦惱:“不行!不行!你不喝我不喝!”
秦挽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笑了笑:“殿下聽話,臣妾今日身子不適,明日再陪殿下一起喝,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你不喝我不喝!”祁封鈺依舊表示拒絕。
啪!!!
這是一記耳光的聲音。
秦挽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祁封鈺臉上。
“祁封鈺!你到底喝不喝!臣妾辛辛苦苦親手熬配的湯藥都是為了殿下的身子,如今倒好,殿下左一句不喝右一句不喝,是在故意為難臣妾么!”秦挽怒道。其實祁封鈺現(xiàn)在喝不喝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是在祁封鈺還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真面目的情況下使出這招激將法,以此來激怒他使他原形畢露。
是的,她真的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落在祁封鈺臉上的掌印慢慢紅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這個死女人,居然敢動手打他。從小到大祁封鈺從來沒有挨過別人的的巴掌。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該死的!祁封鈺心里暗自咒道。不行!自己要忍住,不能因為一時動怒而暴露自己。心中這么一想,又繼續(xù)裝樣子,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悶悶的不作聲,一副委屈像。
這祁封鈺的心理素質(zhì)居然這么好,被一個女人打了都能這般強忍著。看來秦挽著實是低估他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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