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隨著季小雪的話,系統(tǒng)在卞映凝腦海里道:
【恭喜宿主,女主黑化值清零】
女主都這樣過來找自己道歉了,再者卞映凝也沒計較這事:“沒事,不用放在心上,回去洗漱休息吧!
清零好啊,清零妙啊,不然她還得老擔心。
卞映凝說著就想走,剛一轉(zhuǎn)身,衣角被人拉住。
季小雪睜著黑白分明的眼乖乖看她:“那學姐……如果你真的沒有生氣的話,可以一起喝一杯奶茶嗎,我請客也可以的……
學校新開的那家奶茶店喝過的人都說好喝,學姐不是很喜歡喝奶茶嗎,要不要試試!
卞映凝嘆了口氣,沒想到她藏得這么深的喜好竟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行吧,不就是喝杯奶茶的事么。
“好,走吧!蹦蔷鸵圆璐,把過往恩怨一筆勾銷吧。
“嗯!”季小雪的欣喜溢于言表,亦步亦趨的跟著卞映凝往學校商業(yè)街走去。
在她們身后本來應該走另外一條路出校的尚清茴盯著兩人的背影,在岔路口猶豫了一瞬,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別說,這家奶茶店可能真的很好喝,這都這個點了,店門口排隊的人還不少。
卞映凝打了個困頓的哈欠:“這個點大家也是完全不怕胖啊!
“學姐怕胖么!奔拘⊙﹩。
“那肯定啊,還有誰能不怕胖的!
季小雪用指背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我想胖都胖不起來,我同學都說我太瘦了,長點肉的話會更好看!
卞映凝:“……”
要不這奶茶她還是別喝了吧。
兩人站在一起聊天,在外人看來十分親密和諧。
尚清茴在后面一點的地方盯著倆人看了很久,久到卞映凝和季小雪都發(fā)現(xiàn)了她。
季小雪一看見尚清茴臉色就有些不自然,她可還記得尚清茴曾說,她和卞映凝的關系不是自己能比擬的。
“你也來喝奶茶?”卞映凝遠遠的和她打招呼。
尚清茴過來,掃了季小雪一眼,隨后沒再看她一眼,只對卞映凝道:“我想問問你,你既然現(xiàn)在來喝奶茶了,那藕餅還吃不吃?”
“吃啊,”卞映凝沒想到她是來問自己這個問題,還以為她也來喝奶茶或者和朋友來買:“藕餅是藕餅,奶茶是奶茶,兩者又不矛盾!
“好,一會兒買到你家!鄙星遘钫f著才終于離去。
聽到這些的季小雪抿住了唇。
她們,晚上了還要見面?
送去學姐家里呢,不得十一二點了……兩人關系真的哪能是自己可以插足的。
心里酸澀不堪,面上也不好表現(xiàn)出現(xiàn),季小雪依舊笑得甜甜:“學姐想喝哪個?”
“哪個好喝一點?”
“那個……挺不錯的,還有……”
自己要試著把占有欲放下,學姐又不是自己的所有物,也不意味著自己能做她唯一的朋友。
偶爾能和她一起玩,也就夠了。
……吧。
……
“謝謝學姐!
抱著奶茶的季小雪顯得心滿意足,卞映凝也沒直接離開,順便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謝什么,來,干個杯!
當時自己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女孩子的心思本就多變,但是女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脾氣過去也就好了。
“好!奔拘⊙┠弥约旱哪滩韬捅逵衬呐隽艘幌拢骸皩W姐,以后我們還會是朋友吧?”
卞映凝吸了口酸酸甜甜奶茶:“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要好好保護的學妹!
季小雪小臉一紅:“真的很謝謝你學姐,你有沒有看新聞,那晚上還好你來接我放學,不然……出事的可能就是我了!
想到后面那個受害者搶救失敗的消息,季小雪這心一直懸在半空無處安放。
“看了,以后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要不我安排個司機專門去接送你上下課吧!彪m然這種事在原著里只發(fā)生過一次,但是防范于未然嘛。
“不用不用,我不跑那么遠搭公交,提前約好司機就行,學姐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怎么可以再麻煩你。”
“沒事,我自己的司機不用的話是可以去接你的……不過你怎么找了個那么遠的兼職,來回多累呀!卞X多也沒多多少吧。
季小雪一怔:“這個兼職……不是學姐你給我安排的么?”
卞映凝聞言比她還懵:“我安排?我沒有呀,不是我……你怎么會以為是我呢。”
像她這樣的,能給的幫助當然是直接給銀行卡啦。
“不……不是你么?”
可那晚尚清茴質(zhì)問她,問她說她以為她現(xiàn)在的兼職是怎么得到的,這不是在暗示什么呢。
除了卞映凝,她想不出第二個人會那么好心又有資本能給她安排兼職。
“不是啊!北逵衬胂脒是摸了摸季小雪的腦袋:“好了,別多想了,就是因為你自己的優(yōu)秀才得到的不是別人幫你!
不、不是靠她自己。
尚清茴的話反反復復在耳邊響起。
“好了,早點休息吧,想這些沒意思的!北逵衬矒岬馈
季小雪抱著奶茶點點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們已經(jīng)走到自己宿舍樓下。
兩人打過招呼后分開,卞映凝剛走出宿舍路口司機的車就等著那里了。
上了車后卞映凝摸了摸下巴,女主為什么會這樣說呢,看她的表情,似乎對兼職不是自己安排的給她的打擊還挺大?
不是自己……那還能是誰。
總不能是南宮瑾吧,古早文男主怎么會讓自己看上的人出去拋頭露面呢,只會壓著當金絲雀。
想不通。
……
卞父常常不在家,時不時全國各地的跑看產(chǎn)業(yè),他們目前的產(chǎn)業(yè)多得,一天看一家店都看不過來。
今晚他也沒回來。
只有卞母在家,而卞映凝到家時她剛巧出門去隔壁打麻將。
卞映凝這哈欠泛濫得不行,一個接一個的打,打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渾渾噩噩的回了自己房間沒看見華燦燦的人,卞映凝看了看,發(fā)現(xiàn)衣帽間有燈光,她推開虛掩的門進去,在換衣服的華燦燦被嚇了一跳。
“我的媽!”
她只穿著內(nèi)衣,手上拿著剛翻出來的睡裙,連忙擋在自己胸口前。
卞映凝也被她這一驚一乍的給嚇到,瞌睡蟲都跑了幾只。
兩人面面相覷。
卞映凝眼睛下移,看著華燦燦擋著的手,輕笑:“你怕什么,這家現(xiàn)在就我和個阿姨在。
我女的阿姨女的你也女的,就連廁所那只蚊子可能都是母的,你有的誰沒有,你擋什么!
華燦燦沒出聲,瞪著卞映凝,手依舊沒放下。
卞映凝翻了個白眼,繼續(xù)不屑道:“我說真的,你遮這么掩嚴實就沒意思了嗷,根本沒……”
這回不待她說完,華燦燦一下子放下了手,只著黑色半包的小內(nèi)托起圓潤的嫩肉,倏地一下直沖卞映凝面門而來。
卞映凝聲音收住了。
華燦燦慢條斯理的翻找著睡裙的領口,準備穿上,一邊哼笑道:“我只是怕你自卑。”
平常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小多不堪的卞映凝低眼先看了眼華燦燦的,再看了看在她的襯托下渺小如塵埃的自己。
“……”草。
……
“藕餅呢!比A燦燦換好衣服出來看跟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的卞映凝問。
“在路上。”
“路上?”
“還沒到,再等等!
“你喊誰去買?”華燦燦毫不客氣的在卞映凝梳妝臺前坐下,開始拿她的東西護膚。
“我的欠債人。”
華燦燦透過鏡子瞟了她一眼:“你可真會偷懶!
“什么叫偷懶,我這叫退居幕后,喊別人辦自己辦事,不正是一個資本家應該做的事么!
華燦燦:“……”你認清自己身份的樣子,真的很清醒。
“再說了,別跟我扯什么你只吃我買的那種鬼話,我慣得你!
……
卞映凝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叮的震了一下。
她摸過一看,尚家小崽子給她發(fā)來消息。
“我到你家門口了,出來拿!
卞映凝把手機一扔,華燦燦坐在飄窗上打游戲:“去門口拿你的藕餅!”
完了卞映凝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
華燦燦看她澡都沒洗就先睡下了,十分懷疑她今天是不是去工地搬磚了,怎么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
穿上鞋,華燦燦扭著小腰出來拿她的藕餅。
順便看看卞映凝的欠債人到底是誰。
剛到門口就看見路邊停了一輛粉色的保時捷敞篷,她微微皺眉,覺得這車有點眼熟。
隨后,她就看見了聽見聲音后從車里出來的尚清茴。
尚清茴看見她也是一愣,繼而把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
頭發(fā)像是剛洗過,有點炸,身上的藏青色長裙,她記得她上次和她媽來卞家道謝的時候看見卞映凝穿過。
腳上的拖鞋也很居家,很明顯——華燦燦住在卞映凝這。
尚清茴突然覺得心口來了股怒氣:“卞映凝呢?”
“她睡著了。”華燦燦吹了吹指甲:“藕餅買好了吧,還熱乎著么,不熱乎會油可不好吃。”
尚清茴可愛的娃娃臉冷了下來。
她對卞映凝抱有歉意,可以幫她辦事滿足她的要求,可不代表華燦燦也能借機使喚她!
“這藕餅,是你要買的?”
華燦燦明明一臉得意卻還要表現(xiàn)得很無辜的樣子。
“是啊,我叫卞映凝給我買的,有什么問題么!
尚清茴氣笑了,點著頭胡亂道:“好,很好,好得很!”
當時在上課時她笑著和別人聊天、對面那個人,就是華燦燦吧。
真好笑,她懷著小心思故意跑去她和季小雪面前說買藕餅送來她家,讓季小雪看到誤以為自己和卞映凝關系比她更深。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告知她買的餅是幫卞映凝為別人而買。
而那個人,還是和自己不對付的華燦燦。
看看她此時得意的嘴臉,心里怕是樂開花了吧。
在她面前請別人喝奶茶、叫她買藕餅送來給別人吃。
果然,高還是卞映凝高,簡簡單單的一個買藕餅,就足夠的羞辱她。
尚清茴把一袋藕餅塞到華燦燦懷里:“祝你們倆,吃得香!彼а狼旋X的道。
華燦燦笑得勾人,聲音也跟帶著鉤子一樣:“好的呢,辛苦你跑腿啦,要不你也趁熱吃一個吧?”
回答華燦燦的,是呼嘯而去的超跑。
華燦燦突然覺得自己一整天因為華絳蓉而沉悶的心情通了,比打通任督二脈還要通,簡直可以說是遍體舒爽。
看來,自己的快樂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快之上才能行。
華燦燦本來只打算吃三個就行,因為太開心還多吃了一個。
卓姨在卞映凝隔壁給她收拾了房間,她吃完去把被子跟蓋尸體一樣幫卞映凝從頭蓋到腳,滿意了,回房睡覺。
半夜卞映凝被熱醒,從被子里鉆出來時還有點懵,她睡著睡著不會以為自己是條蛹吧。
洗了個澡清醒了些,看手機,才凌晨兩點多。
尚清茴的那條消息在微信上掛著。
咦,自己又被她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么。
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有禮貌的孩子,卞映凝也不管現(xiàn)在幾點,給她回了句“麻煩你了惹”
嗯?為什么還有紅色感嘆號,難道只能她給自己發(fā)消息自己不能給她發(fā)?
……離譜兩個字她都說膩了。
……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季小雪還在想著兼職那事,她忍不住跑去問給她介紹家教工作的同學。
“哦,這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王妤找我,叫我問問你愿不愿意的!蓖瑢W不在意的道:“可能是看你學習認真,覺得你比較合適吧!
季小雪看向王妤,她是尚清茴的好姐妹,此時兩人正坐在一塊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
王妤?
……
晚上王妤和尚清茴出來做美甲,王妤一邊看美甲師忙碌,一邊對尚清茴道:“我那個三姨啊,今天和我說季小雪說不想繼續(xù)給她兒子補習了,還叫我問問是怎么回事!
尚清茴意味闌珊的抬頭,嘴角一提:“自尊心作祟唄!
王妤看了看她,若有所思。
不久前她三姨想讓她在她們學校找個愿意當補習老師的同學給她小兒子補課,畢竟海城大學是出了名的高學府,能進去的學生怎么也都有兩把刷子。
這可把王妤難住了,有能力的她認識是認識,但是人家也不屑于給她做家教呀,當她把這事說出來時,尚清茴只說了一句:“問問班里領助學金的同學有沒有興趣不就行了。”
說時她還用下巴示意自己看向季小雪:“那個看起來是個憨的!
王妤一下子醍醐灌頂,直接叫人去問問季小雪愿不愿意。
等季小雪去了幾次,不等她去問過她三姨覺得季小雪教得怎么樣,她三姨直接打電話去她媽那里夸她。
說她找的人是個老實的,有實力又耐心,聽說前不久月考她表弟數(shù)學成績還提高了二十分。
“你和季小雪,有點恩怨?”王妤試探性的問尚清茴。
尚清茴低頭繼續(xù)看手機:“她也配。”
王妤:“……”看來這恩怨,似乎還不淺?
……
尚清茴和南宮瑾撕破臉后,可把他氣了一段時間,特別是季小雪那邊也是油鹽不進,一切都和記憶中的樣子截然相反。
南宮瑾思來想去,還是沒明白到底是哪一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周五到來,他名下一個商場里的水族館開門,本來想借機辦個大酒會拉攏點勢力。
誰知道,他帖子剛發(fā)出去,卞家那邊馬上說他們的一個五星級酒店要搞十周年店慶,而且和他還是同一天辦。
卞家和南宮家,誰不知道要賞臉卞家,南宮瑾都能料到自家酒會上來客稀少的場景了。
南宮瑾氣得當即砸了辦公室。
卞映凝、卞家,真該死。
干脆,他直接不辦酒會,還打出因為他要去參加卞家慶典的這種旗號來,企圖營造因為卞家業(yè)大,他甚至不敢和它家同一天開酒會的這種姿態(tài)。
卞映凝知道這消息后,揉了揉眉心:“這樣他要來的話,我豈不是不能攔!
好難過。
南宮瑾取消酒會的消息是昨天剛發(fā)出來的,但是端木正潔周一就和他說自己周五沒空,然后在南宮瑾到了卞家酒店門口時,恰好看見她挽著端木正浩進來。
三人相對,端木正潔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她淡笑著和南宮瑾打招呼:“南宮先生好巧!
“是挺巧的!蹦蠈m瑾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卻依舊只能把瘋長的怒意壓下去。
聰明人是不會做出去質(zhì)問對方為什么說沒有時間拒絕自己邀請的事來的。
南宮瑾甚至還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來參加卞家慶典也好,起碼今晚自己還能和她接觸接觸。
“南宮先生今天沒有帶女伴么。”
“想著能見到端木小姐,我就沒有帶女伴過來。”南宮瑾永遠冷峻的面容說出自認為柔情似水的話來。
端木正浩挑眉開腔:“不好意思,南宮先生你下一次要早一點預約我姐,我姐今天有伴了!
“正浩!倍四菊凉嵅幌滩坏妮p呵了一聲端木正浩,隨后又對南宮瑾輕輕頷首,表示得罪了,然后就帶著端木正浩越過他走了進去。
南宮瑾渾身散發(fā)的冰冷氣息似乎能掉冰碴子。
季小雪是這樣,尚清茴是這樣,連端木正潔也是這樣,這些明明要對自己愛得深沉拜倒在自己西裝褲下的女人,怎么都變心了,還對他這么冷漠。
……
尚清茴和尚清楓到的時候基本上人來齊了。
按照著服務員帶的位置落座,就見今天卞家的這個慶典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似乎跟吃席一樣。
上百張圓桌擺在廳中,前面舞臺上居然是四個爐灶,下來是一排用干凈的白色綢布裝飾的幾個位置,看起來像是……評委席?
尚清楓湊近尚清茴:“這是,廚藝比賽?”
尚清茴:“……”說好的慶典?
還沒想通呢,就見自己父親被人恭敬的請了上去在評委席上落了座。
隨后卞父和著幾個卞家企業(yè)的高層還有兩個看起來很有閱歷的老人也被請了上去。
“爸,你的位置在上面,卞伯父的左手邊,別磨磨蹭蹭的。”
耳邊忽然響起華燦燦的聲音,尚清茴轉(zhuǎn)頭一看,穿著紅色魚尾裙看起來十分喜慶的華燦燦推著華父讓他走快點。
等她目送華父上去了,一屁股在尚清茴旁邊坐下。
看見尚清茴在看自己,華燦燦點了點面前寫著自己名字的名牌:“看什么,本小姐位置就這兒!
尚清茴的回答是和尚清楓換了個位置。
華燦燦則對她的行為翻了個白眼。
這位置是卞母安排的,要是卞映凝安排的,她肯定得要求她暗箱操作一下。
整得誰愿意和她坐一桌一樣。
南宮家的老家主剛?cè)ナ啦痪,目前家族?nèi)部爭斗不斷,但真正能管事的好像也就南宮瑾,可他又沒有確實的立穩(wěn)腳跟,加上和卞父他們相比,他還是個小輩,所以臺上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他和尚清茴她們一桌。
沒一會兒,端木正潔和端木正浩也被迎來了這一桌。
端木家族的人對誰來說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尚清茴和華燦燦都收起自己的小脾氣,認認真真的和兩人打了招呼。
這桌唯一坐得不舒坦的,大概是南宮瑾了。
尚清茴看都沒看他一眼。
“華小姐知道今天的慶典是怎么安排么?”尚清楓拿起酒杯和華燦燦碰了一下杯,輕聲問。
尚清茴和華燦燦有小矛盾,但“禍不及家人”,尚清楓和她可沒有。
“說是慶典,其實主要還是鑒賞這十年來他們店里的美食,哪些該放棄哪些該精進……害,反正當個美食節(jié)目就行。
前面是讓他們的主廚現(xiàn)場做菜給我們吃,不想在這試吃的也可以去隔壁,隔壁有舞池可以跳舞!
華燦燦也是覺得真的絕,讓圈子里的上層人來當評委家,也就他們卞家能想出來。
不過他們主要的服務對象也是圈子里的人,要是他們吃得滿意了,何愁以后的生意。
這一波,既可以宣傳又可以精進,一舉幾得。
“原來如此,怎么沒看見卞小姐?”尚清楓巡看了周圍一圈都沒看見卞映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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