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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如蜜


一大早田恒就去接李鈺瑤。周駿不太同意李鈺瑤去曹掾署,尤其是跟田仲銘在一起,可也問不出李鈺瑤被田仲銘拿了什么把柄,無從下手,只能由著李鈺瑤。自己守孝的事也不好時常有事耽擱,有田仲銘安排接送。也就沒有送李鈺瑤去曹掾署,自己先走了。

        李鈺瑤畢竟是有些委屈的,磨磨蹭蹭的被田恒催了好多遍才走。

        在曹掾署門等待的楚夢看見李鈺瑤來了,還有點奇怪,遠遠的打量了一番。臉上掛上微笑,客客氣氣的說:“李姑娘好!”就問田恒:“田管事,怎么沒與你家公子同來?我在此等候多時了,昨日的甜湯公子可喜歡?”

        “這個我不太清楚!”

        楚夢想是第一次送東西,田恒不上心。接過女仆手里的食盒遞給田恒,說:“我聽聞田公子喜歡吃茶樓里的甜品,這是我特意準備的。”

        跟著的女仆補充道:“我家姑娘準備了好久的食材呢,今天特意起大早做好的。”

        楚夢有些害羞起來,低頭淺笑。

        田恒不敢接,看了看李鈺瑤,對楚夢說:“楚姑娘,恐怕今日我家公子沒空品嘗了,要忙著審案子。”

        楚夢轉(zhuǎn)而對李鈺瑤說:“那麻煩李姑娘幫我?guī)нM去吧,想必經(jīng)您的手,田公子一定會吃些的。有勞李姑娘了!”

        李鈺瑤見楚夢打扮的光鮮艷麗的,還日日來看的架勢,自己好幾天沒來了,也不知道楚夢跟田仲銘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伸手接了食盒。

        田恒也不好讓李鈺瑤拒絕,是能陪著笑臉,趕緊和李鈺瑤進了曹掾署。

        靠近田仲銘的院子,就聽見抽打的聲音和陣陣有氣無力的哀嚎。李鈺瑤來了曹掾署這么久,沒有見過審犯人的,聽著這聲音就覺得渾身疼。

        田仲銘的屬下在院子里站的整整齊齊的。田仲銘和楚大人并排坐在院子正中主位。田恒帶著李鈺瑤往田仲銘那里走,李鈺瑤瞄了一眼犯人,被綁在審訊的架子上。一個屬員拿著鞭子抽打,犯人渾身被鞭子抽的血糊糊的。一聲大一聲小的慘叫。李鈺瑤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打心眼覺得真慘。

        田仲銘看著走近的李鈺瑤,真是打心眼里開心,臉色掛著笑卻又有想掩飾的勁。

        李鈺瑤提著食盒站到田仲銘身側(cè),語氣倒是平靜的很,說:“楚姑娘送給您的。準備了好久的食材,特意的起大早做好送來的。”

        田仲銘看著李鈺瑤說:“是嗎,那我得好好品嘗一下!”卻不打開也不接。

        李鈺瑤見他不動,就把食盒遞給了田恒。田恒接過食盒拿走了。

        田仲銘發(fā)現(xiàn)李鈺瑤掩藏的還挺深,一點表情沒有,無奈啊,對下屬說:“翻過去打會兒,打勻稱點。”

        抽打的人停了手,上去兩個下屬,解開了綁著的手,抬著把后背露在外面,又綁在的架子上。那個犯人一直“哎呦,哎呦”的叫著,背面也有傷,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翻面了。

        楚大人的臉是一下一下的抽搐,看著難受,說道:“田大人,差不多得了,你就在這打的不輕不重的,啥也不問,還不如弄牢里狠狠地打一頓得了。”

        田仲銘很是悠閑的說:“那不行,這犯人沒犯那么大的錯誤,打重了也不合適!敢騙楚大人的錢,我讓他長點記性。主要是給楚大人出出氣!”

        楚大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還是笑呵呵的說:“哎呀,田大人,不值當?shù)模@讓京兆尹知道了不好看啊!”

        田仲銘一笑,半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側(cè)站著的李鈺瑤說:“認識嗎?”

        李鈺瑤看著地面,她好幾天沒來了,田恒也沒跟她說什么事,跟自己無關(guān)也懶得看。就是覺得田仲銘真是個狠人,這個人被打完了,是怎么呆著也不行,站、坐、臥、躺、趴都別想舒服嘍。犯人頭發(fā)披散著,也看不清楚,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田仲銘又靠近一些,小聲的說:“就是那個羞怒你的人,被你打的那個!”

        李鈺瑤一聽,趕緊使勁看了看,就見過一面,這會還是背面,根本看不出來啊。

        田仲銘又喊:“先翻過來吧。”

        又去了兩個下屬,還是解了手上的身子,翻的臉朝外了,又給捆了。

        只聽那個犯人,帶著哭腔說:“大人,您審審我吧,我知道的都說。別打了,別打了……”說完痛苦的哭了。

        田仲銘微笑著說:“我都懶得問,愿意說你就說吧。”

        那人看向楚大人。楚大人忙說:“田大人既然懶得問,我?guī)Щ厝柫耍芽诠┙o你拿過來吧!”

        田仲銘假惺惺客氣的說:“不著急的楚大人,還沒處理完呢!”說完起身走向氣呼呼看犯人的李鈺瑤。

        李鈺瑤側(cè)身躲了一下。

        田仲銘走到她身側(cè),輕聲的問:“他哪只手摸的你?”

        李鈺瑤鼓了腮幫子,低下頭。她哪知道哪只手摸的啊,當時就一緊張趕緊跑開了。而且這種事巴不得趕緊忘記了。

        田仲銘見說不上來,說了句“沒關(guān)系。”抓著李鈺瑤的手腕往犯人跟前走去。對屬下說:“把他放下來。”轉(zhuǎn)頭對李鈺瑤說:“把他的手都剁下來給你出氣!”

        有下屬開始解繩子,那犯人一聽要剁手,忙喊:“大人,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是有人讓我來的,讓我說了那些話,趁亂跑了就行。大人,大人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大人,大人……”

        犯人的手被放在桌子上按著,漏出手腕處。有下屬拿來放著四把小刀的小盤,田仲銘讓李鈺瑤挑順手的使。

        李鈺瑤雖然見過傷、見過血、打過架、傷過人,可畢竟是個姑娘家,從來沒有卸過人手腳的。田仲銘這一臉認真的樣,有些害怕了。畏懼的靠近田仲銘小聲的說:“算了吧,沒了手,以后不方便吃飯!”

        楚大人也跟了過來,說:“田大人,算了吧,我?guī)湍銕ё邔徱幌碌昧耍瑒e嚇壞了李姑娘。”

        田仲銘瞬間表情嚴肅的說:“楚大人,您還是坐回去吧,別臟了您的衣服。有些事說起來可大可小。一個不認識我田某的人,敢當著楚大人的面說是我的屬下,還能順順利利的進出曹掾署,讓我深感失職。楚大人,雖然我現(xiàn)在懶得問,也許一會兒我就想問了。”

        楚大人聽田仲銘口氣怕是知道了犯人的根底。就是現(xiàn)在給面子,沒有當眾問話。看了看給李鈺瑤準備的小刀,心想:如果一刀刺死犯人,田仲銘也就沒有人證了,知道的也只是猜測。厲聲道:“你這歹人,竟然敢蒙騙我……”伸手要去拿刀。

        一個壯實的大漢,“唉”的一聲搶過盤子舉高了。只見毛豆相當驕傲啊,笑呵呵的說:“師傅,我把廖知帶來了,讓他給你講解一下怎么卸手!”

        李鈺瑤看見嬉皮笑臉的廖知站在毛豆邊上。怒瞪著他倆,壞毛豆真不怕事大,還專門過來教人干這么殘忍的事。

        犯人一聽,還有人講解,是真要攜手啊,大嚎了幾起來。

        田仲銘盯著楚大人。楚大人見事沒成功,只得和顏悅色的說:“先讓李姑娘出出氣。”說完自己往座位那走。

        那犯人已經(jīng)哭的沒有力氣了,在那干抽噎著,見楚大人轉(zhuǎn)身,小聲的說著:“大人,大人,是楚大人安排的,他送我走的,都是楚大人教我說的……”

        不等他說下去,田仲銘馬上說:“少在這誣陷楚大人。”

        楚大人雖聽到田仲銘說誣陷他的,還是忍不住擦了把汗。

        犯人還是說著:“大人,大人,我有證據(jù),楚大人給我的錢還沒花呢,大人,您放過我吧……”

        田仲銘不想聽他再說下去了,讓人堵上了嘴。也知道李鈺瑤不敢下手,又怕她出不了氣。隨便拿起一把刀塞到了李鈺瑤手里,握著她手高高舉起往犯人的手上狠狠的一扎。

        李鈺瑤被抓住手時就嚇的閉了眼睛,田仲銘往下使勁,她還往后使勁,要不是靠在了田仲銘身前,早仰過去了。

        田仲銘扶著李鈺瑤的肩晃了晃,問她:“還生氣嗎?”

        李鈺瑤搖搖頭,慢慢的睜開眼看向田仲銘,裝作很淡定的樣子說:“不生氣了!”也不敢看犯人的手,抬起手害怕的放在了胸前。

        “沒扎到,不用害怕的,不生氣了就離遠點呆會兒吧!”田仲銘說完示意廖知把李鈺瑤帶走。

        犯人手前扎了一把刀子,已經(jīng)嚇得尿了褲子。楚大人也是如坐針氈,沒想到這田仲銘狠起來這么殘忍。

        廖知帶著心有余悸的李鈺瑤慢慢走。田仲銘拔下桌子上的小刀,一臉不屑的看著刀說:“這個人啊,羞辱李姑娘,還損了我,要是這么簡簡單單的過去,有點便宜他了吧!是不是楚大人?您說我該怎么跟京兆尹大人呈文,獄里多了個犯人呢?”說完凝視著楚大人。

        楚大人往田仲銘跟前走著,陪著笑臉說:“我寫,我寫,包您滿意。田大人,不要為這種小事傷神。不如去看看李姑娘!我看她剛才有點害怕,別嚇到了!”

        田仲銘放下手里的刀子,說:“楚大人,您小看她了,疆場戰(zhàn)死的少胳膊少腿的,她都見過。只是沒有自己動過手呢。她要是動過兩次手,就沒你我什么事了!”

        楚大人點頭附和:“那是那是,將門之女,自是見過世面的。”

        田仲銘覺得這半天楚大人也看的差不多了,估計以后也不敢鬧事了。假裝的客氣著說:“那就勞煩楚大人,把人帶走幫我問問口供!”

        楚大人馬上連連點頭,客客氣氣的說:“田大人放心,這點小事,一定辦好。來人,快拖回去好好審審。”

        楚大人可不敢惹田仲銘,不說田仲銘的職位已經(jīng)到了從事,他父親更是得罪不得。這事傳到田謹耳朵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田仲銘是留了情面的,堵了犯人的嘴,沒讓多開口。楚大人也有自知,又走近田仲銘說:“田大人,這一天辛苦了,中午請您出去小酌一杯。”

        田仲銘才不去呢,李鈺瑤第一天來,好不容易見到了,怎么能出去呢,怎么也得好好看幾天啊。婉拒道:“改日吧,今天還有別的事。”

        楚大人也識趣,這一出大戲都是為了給李鈺瑤出氣的。也很有誠意的說:“那田大人有時間了通知我。咱們再約時間,先告辭了。”

        田仲銘讓眾人散去,各自處理手頭上的事,便去廖知那里找李鈺瑤。

        李鈺瑤坐在院子里,田仲銘站在院門傻笑,卻不敢進去,因為不知道從哪說起,不知道怎么道歉。

        廖知把屋里收拾好出來,看見田仲銘站在院門外,二人還沒說過話。坐到李鈺瑤邊上說:“李姑娘,其實田大人挺關(guān)心你的。”

        李鈺瑤拿著手里的水杯,不冷不熱的說:“駿哥哥也關(guān)心我,馮齊也關(guān)心我,我覺得你也關(guān)心我,是不是廖大哥?”

        廖知發(fā)現(xiàn)李鈺瑤又跑偏,說:“不是,我不是說我們不關(guān)心你,我是說田大人的不太一樣!”

        李鈺瑤一臉鄙視的回:“是不一樣,你們都沒有他說了算!”

        廖知有點急了,說:“不是,李鈺瑤,你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李鈺瑤放下杯子,坐直,嚴肅的說:“不能!跟你這么不著調(diào)的,有什么好聊的。”起身看向田仲銘。她已經(jīng)知道田仲銘在院外了,廖知無非就是想套話。田仲銘先是冷落自己,再看著自己受委屈,現(xiàn)在又逼著自己回來看他審犯人,很是不滿。

        田仲銘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笑呵呵的往院子里有走。李鈺瑤迎面走過來,田仲銘停下腳看著她笑。

        李鈺瑤走到田仲銘身邊,深深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哼的一聲繼續(xù)走了。

        這眼神還是在梁府的時候見過。從那以后就沒用過這種眼神。田仲銘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尷尬的看看廖知。

        廖知雖然不知道他們直接到底是什么誤會,但大體形勢是李鈺瑤有理,田仲銘在服軟認錯,得討好李鈺瑤。廖知來了一段笑,心想:田大人,這個哼,你自己領(lǐng)悟去吧!

        田仲銘自知不占理,怎么也得讓她出出氣,默默地跟了出去。

        李鈺瑤去了門房找毛豆,門房的人告訴她毛豆被田恒帶走學規(guī)矩去了。心想:田恒要搞什么名堂,竟耽誤事。出了門房的院子碰見抬頭看天的田仲銘。

        田仲銘是有些得意的笑著,也不想直視李鈺瑤讓她不滿。

        李鈺瑤不理他去找田恒。田恒在田仲銘的院子里,李鈺瑤到院門還有點猶豫了,因為之前田仲銘那么厭棄自己,此時不想進去。

        李鈺瑤見一人出來,攔住他,讓他幫忙把田恒叫出來。那個人卻看向她身后的田仲銘,行禮說:“田大人!”走開了。

        李鈺瑤一想就是田仲銘給那人使了眼色不讓管。回頭瞪著田仲銘。

        田仲銘也不生氣,有些得意的笑著,然后低下頭,又抬起頭說:“怎么,不好意思進去啊?要不我把田恒給你喊出來吧!”

        李鈺瑤看著田仲銘,不愿意說話,覺得田仲銘特別討厭,絕對是仗勢欺人。

        田仲銘繞過李鈺瑤走了兩步,又回身一把拉住李鈺瑤,拽著她走進了院子。

        早上審過犯人的院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大家都出去忙了。沒有人看見她進來,李鈺瑤也算松口氣,不覺得那么丟人了。

        田恒正在吃飯的屋里給毛豆說著話。田仲銘松了手,李鈺瑤忙開心的跑過去,喊毛豆。毛豆也開心的喊著師傅朝李鈺瑤走了兩步。

        田恒也停下了不再說話。田仲銘站在外面看著沒有動。

        李鈺瑤一進屋就跟毛豆說:“把那個發(fā)簪還給我吧!”說著又拿出來一個小花的發(fā)簪說:“我拿這個跟你換!”

        毛豆和田恒都憨笑起來。毛豆說:“不換,那個我夫人已經(jīng)戴過了!”

        李鈺瑤舉近說:“沒關(guān)系的,你回去就說給她換個花樣,把那個換了就行了。”

        毛豆憨笑說:“那不行,田大人不讓!”

        李鈺瑤回頭看向田仲銘,她發(fā)覺田仲銘真是壞透了,讓自己還發(fā)簪,卻不讓毛豆給,還非讓還。

        田仲銘倒是無所謂啊,還挺驕傲的。

        李鈺瑤又跟毛豆說:“為師命令你,把那個簪子拿回來,當拜師禮!”

        毛豆卻笑了說:“那也不行,我現(xiàn)在歸田大人管。田恒說了,我首先要聽田大人的話!”

        “你歸田大人管了?”李鈺瑤感覺驚訝,也替他高興。

        毛豆點點頭,田恒也點點頭說:“正在學這里的規(guī)矩。”

        李鈺瑤又有些氣憤,回頭看田仲銘。田仲銘卻若無其的回了自己屋。

        李鈺瑤可知道田仲銘就是故意為難她,跟毛豆再說下去也沒用,氣呼呼的走到田仲銘屋前。

        田仲銘坐在門邊的椅子上一臉壞笑的看著李鈺瑤。

        李鈺瑤質(zhì)問:“田大人,你是故意的不讓毛豆給我發(fā)簪,我好還不了你嗎?”

        田仲銘干脆的回答:“對啊,就算還了,也是毛豆夫人戴過的了。反正你得想辦法彌補!”

        李鈺瑤看田仲銘這個樣就是故意找茬,說:“你這是仗勢欺人,假公濟私,卑劣至極!”

        “對,我就是!”

        李鈺瑤氣得邁進屋,真想上前揍一頓田仲銘。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打不過,沒給發(fā)簪的時候田仲銘就說過,不會輕易要回來。也是有點理虧,又停下了。

        田仲銘看她空生氣,問:“怎么,想明白了,知道打不過,也覺得理虧了?”

        李鈺瑤被說中了,說了個“你”又氣呼呼的問:“那你說怎么彌補吧?”

        田仲銘站起身,一邊走到門邊一邊說:“那我得好好想想。”說完關(guān)上了左扇門。

        李鈺瑤覺得有些害怕,走向沒關(guān)的右門說:“田大人想好了通知我吧!”

        田仲銘擋在出口前,李鈺瑤左右繞不過去,有些緊張往開著的門板處挪了挪。

        田仲銘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你就算還了發(fā)簪,也還是欠我一樣呢,要不先還了那樣?”說著從門口靠近李鈺瑤。

        李鈺瑤微微往后側(cè)方挪了一下,遠離田仲銘,低著頭說:“馮家大姐說了,我也不算欠你的,一是事出緊急,二是這是兩個人相互的事,沒有虧欠一說!”

        田仲銘驚訝的問:“你這種事情還跟馮家大姐說啊?!”

        李鈺瑤有點害羞了,說:“我覺得我也沒有占你便宜,我就是想問問怎么還!”說著靠在了開著的門板上。

        田仲銘發(fā)現(xiàn)這李鈺瑤真是半精不傻的,右手一把摟住腰,李鈺瑤被迫往前走了兩小步,胳膊順勢抵在田仲銘身前。田仲銘摟著她隨自己又后退了兩步,左手迅速掀起開著的門板,門咣當一聲被田仲銘用腳關(guān)上了。李鈺瑤也被田仲銘靠在了門扇上,緊張的扶著門扇看著田仲銘。

        田仲銘左手扶在李鈺瑤頭側(cè)上方,突然快速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李鈺瑤啊的一聲閉了眼,又睜開一眼有些生氣的看向田仲銘。

        田仲銘一臉霸氣的說:“我說得還,你就得還。要不我就告訴你哥,告訴馮齊,告訴周駿,讓他們看著你還!”

        李鈺瑤覺得田仲銘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有些委屈,卻又不知所措。

        田仲銘看著李鈺瑤的眼睛,慢慢的靠近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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