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憐兒
田仲銘也看不進去書,就想等田恒回來問問母親說了什么,怕又變卦了。正擔心著感覺床邊有人靠近,側眼一看,嚇得書掉地上了,趕緊往里挪了一下,問:“你這事干什么?”
舞姬只穿了裹胸和輕薄的長褲。滿臉嬌羞的說:“公子,奴婢幫您脫了中衣吧!”說著就往前湊。
田仲銘往床里再挪,呵斥:“別動!老嬤沒有教你在府里不得穿的如此裸露嗎?”
“公子,夫人交待,說公子火氣旺,讓奴婢來安慰安慰公子!”
田仲銘忙靠在架子上,說:“不需要,我不感興趣!”
舞姬坐到了床上低著頭柔媚的說:“公子,您不是試試怎么知道其中的樂趣呢!以后娶了夫人,也好把控著!”
田仲銘拽下被子蓋了蓋,瞟了一眼一臉魅惑看著自己的舞姬。感覺跟看李鈺瑤的完全不一樣,看見李鈺瑤就想抱抱她,把她摁倒親兩下,看了舞姬就想再往后挪挪。
舞姬輕輕靠近田仲銘,隔著被子抓住了田仲銘的腳。
田仲銘感覺腳被蟲子咬了一樣,“啊”的大叫著掀了被子站了起來。
舞姬捂著嘴笑,說:“公子,夫人說您還沒有陪房婢女,沒有體會過男女之事。讓奴婢服侍周全。”
田仲銘嚇得沿著墻走到了床尾。說:“不用不用,我娶了夫人慢慢體會就行了。”
舞姬站了起來,扭捏著身體,嗲聲嗲氣的說:“公子,奴婢是來幫您的!”說著手從自己肚子往胸側摸去,再到頸部和裹胸之間來回撫摸。
田仲銘看著這引誘的動作,瞪著眼咽了下口水。彎腰掀起被子蒙住了舞姬,慌忙的從床邊跑下床,大喊著:“田恒,救我!”跑到門口,拉門沒打開,趕緊撤了門拴,再拉開門跑了出去。
田恒和田管家站在院里,田恒聽見公子喊,要往屋跑。田管家在后面喊“站住,站住。”田恒停在了臺階下。
田仲銘開門看見田恒,就跑到了他身后,看著屋里說:“太嚇人了!”
三個人都看見衣著不整的舞姬也出來了,趕緊轉身背對著舞姬。
田仲銘看田恒也轉過身了說他:“你轉過來干什么,趕緊把她弄走!”
“這是夫人特意給您準備的!”
田仲銘無奈的對田管家說:“快弄走吧,太不成樣子了!”
只聽舞姬在田仲銘身后柔聲柔氣的說:“公子,咱們回屋吧,外面冷。”
田仲銘嚇得往田恒身前邁步,轉身推一把田恒,舞姬正好撲倒田恒懷里。
田恒一把抓住舞姬胳膊,猛地一用力把舞姬摔在了地上。
田仲銘瞄一眼摔躺在地上“哎呀”的舞姬,發現田恒比自己強,敢扔出去,有些夸贊的語氣說:“粗魯!”
背對著舞姬的田恒,一聽田仲銘這口氣,趕緊給他讓地方,省得他偷瞄看不清。
一直背對著舞姬的田管家,也偷看了情況,勸說:“公子,您趕緊抱回去,看看還能繼續不!”
田仲銘一聽還抱屋里,還繼續。拔腿就跑,田恒眼尖,跟著就跑。
田管家站在那里托著長音“唉”了一聲,看著二人跑進了屋。
田仲銘和田恒一人關上一扇門。田仲銘看見門邊的衣服,趕緊撿起來扔了出去說:“管家,你快抱走吧。”關上門插上門栓,才松口氣。
田恒挑著眼看著田仲銘,臉上笑意濃濃的問:“公子,您這白天還對李姑娘……這晚上怎么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田仲銘瞪了眼田恒,一邊往床那走,一邊嫌棄的說:“這能跟鈺瑤比!我看見鈺瑤就有點情不自禁,我看見這個就想跑。”
田仲銘坐到床上,剛才跑出去沒穿鞋,太激動了,也不顧得冷,這會覺得凍腳,揉著腳還有些害羞的說:“鈺瑤不愿意,我就沒那想法了!”
田恒壞笑著說:“公子,你還挺專情的。夫人說您八成是解不開腰帶,就清醒了!”
田仲銘被說中了,瞪著眼有點生氣的說:“田恒,你敢嘲笑我!”
田恒笑著撿起書,說:“是夫人說的!”
田仲銘有點害羞,還想知道有沒有反悔提親的事,問道:“我娘還說了什么?”
田恒把書放好,說著“先是問了你們在屋到底干了什么。我告訴夫人,您送文書回來剛關上門,田虎就來了。”端了一碗熱水過去,遞給田仲銘。又說:“夫人說您沒碰過女人,讓找個陪房先舒緩一下,別在外面碰姑娘,出了事也影響您。”
田仲銘示意田恒坐下,喝口水,“哼”了一聲說:“我又不是禽獸,見個姑娘就惦著干點啥。要不是鈺瑤……”田仲銘不好意思說下去,原本那么清高的自己,自從認識李鈺瑤就淪陷了。做什么都是圍繞著李鈺瑤,只要她高興就行。
田恒有點嘲諷的說:“這衣服脫了的都不感興趣,李姑娘一個眼神,赴湯蹈火都不畏懼,更別說……哈哈哈”田恒大笑起來,也沒好意思說下去了!
田仲銘瞪了田恒一眼,說:“行了,別傻笑了!我讓你先成親行了吧,省得你笑話我!”
田恒嚴肅了些說:“算了,還是先說公子的事吧。我說李姑娘聽了夫人的話覺得受了羞辱,去了城墻上,公子為了跟她解釋不小心掉下去了。夫人當時直接就說了:再也不說李姑娘的不是了,還理解您為什么在前廳那么生氣了。”
田恒看著點頭表示滿意的田仲銘,接著說:“剛才夫人和家主商量提親的事了,家主說過了大將軍府的宴席,再著手準備。畢竟您也是五姑娘親自提起的,面上不能得罪了。再有就是,讓您少跟李姑娘單獨在一起,容易傷了姑娘。”
田仲銘可算是如愿啦,終于可以娶李鈺瑤了!哈哈哈大笑著躺在了床上。把手枕在頭下說:“田恒,你喜歡的誰啊,用不用我幫忙?等我提親成了,我就告訴我父母,也同意了你的事。”
“公子,您真的肯幫我跟家主說?”田恒有點激動了。
田仲銘抬起頭,說:“必須告訴我父母啊!要不你的戶籍怎么辦!”田仲銘坐起來湊近田恒說:“你不知道吧,你不是奴籍!”
田恒不可思議的看著田仲銘。田仲銘認真的說:“上次萬姑娘說你的時候,我想起來的。我記得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爹怕朝廷征兵,給你改了良籍,想讓你頂替我。我爹囑咐我別告訴你,怕你跑了。奴籍改良籍需要花好多錢打點呢,我爹應該不舍得再改回去了。”
奴籍永遠低人一等。良籍他就是普通人了,少了很多限制,田恒才有機會爭取自己的意中人。田恒滿是感激的說:“公子,就算我是良籍,也心甘情愿世世代代跟隨公子,服侍公子!”
田仲銘從小到大都是田恒陪伴的,也是同姓,一直當他是個不受寵的大哥。說道:“田恒,以前我懷疑過,你是不是我爹的私生子!”
田恒一下就站起來了,說:“公子您可不能懷疑,我是夫人撿回來的!我娶親的時候就給夫人和家主磕頭,永世不忘他們的恩德。”
“我有機會幫你確定一下。田恒,等你娶媳生子了,要經常回來看望我父母,就像看生身父母一樣!”田仲銘沒把田恒當過外人,今日自己的母親又說只有一個兒子,田仲銘也希望多個人孝順母親。
“那是一定的,我肯定要孝順家主和夫人的,是夫人把我養大的,我怎么會忘了這份恩情。”田恒說的是真心話。他除了田家,也沒有別的親人。
田仲銘整理起被子來,剛才把床上弄得亂糟糟的,一邊問:“田恒,你到底喜歡誰啊?我想想這府里,你也就認識小院柳氏。別的姑娘你也沒有機會認識吧?”
幫著整理的田恒,可不想讓他繼續想下去,扶著他坐在床上,讓他躺下,逗趣的說:“公子,您有空了,就想想剛才那美麗的姑娘,在您屋里都干了些什么,不要總想我。”
“田恒,我都要忘了,你提這事干嘛?”田仲銘挺無奈的笑了。說話間田恒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要不您閉上眼,想一下換成李姑娘怎么樣?”田恒皮實了,說完吹滅床頭燈,往外走。
田仲銘半支著身子,說:“田恒,你太過分了啊!小心明天我給你也找一個。”
田恒在門口說:“公子,我把門掩上了,一會兒要是有姑娘進來,您就別喊了,從來她吧!”說著關上門,一臉得意的走了。只聽田仲銘在屋里有些怒意的喊了句“田恒”。
田仲銘躺在床上,想想這一天發生的事,還真是精彩,有些失眠了。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就感覺舞姬又進來了,嚇得趕緊睜開眼看看。
雖然沒有人,田仲銘還有些擔心,這真跑進來個姑娘,到時候就跟李鈺瑤解釋不清楚了,下床關了門。回到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總是想起來白天和李鈺瑤在屋里的事,又是摟又是抱的。更睡不著了,就覺得曹掾署的床特別好。田仲銘索性起來,穿衣服走了。
夜深人靜的,田仲銘自己在那開府門。門仆聞聲查看,趕緊去幫忙,看著田仲銘臉上有笑意,問道:“少郎君,這大晚上的,去哪啊?”
田仲銘不耽誤開門說:“睡不著,去曹掾署躺會兒!”
田仲銘到曹掾署屋里,掌了左廳的燈,扯掉的床幔已經被田恒收走,另一側的也已經掛好。看見李鈺瑤躺過的地方竟然笑了,想想她那會的表情,感覺只有驚訝,沒有恐懼。
田仲銘坐到床上,摸著李鈺瑤躺過的地方,想起她說的那個夢:烤雞是一起偷得,兩個小孩子戴的飾品是李鈺瑤替自己買的,周駿問有沒有其他人,瞪了自己一眼,明顯夢到自己了。還有李鈺瑤看見虎頭鞋,那么喜歡的樣子!
想想自己很快就可以把她娶回去了,多生幾個小孩,就抑制不住的興奮,趴在了李鈺瑤躺過的地方,埋著頭笑。田仲銘翻身躺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么胡思亂想的,還真有點小激動。
天還黑呢,田仲銘挪到枕頭上躺好,大冬天的屋里也沒生火,還是很冷的。坐起來,脫了鞋,放下那半扇床幔,也懶得脫衣服了,掀過來被子蓋好,怎么也得瞇到天亮在起床吧!
田仲銘迷迷糊糊的感覺床邊有人,微微睜開眼看見李鈺瑤一臉嬌羞的站在床邊。田仲銘揉揉眼,太喜悅了,問:“鈺瑤,你怎么來了?”
李鈺瑤不說話坐到了床上,田仲銘微微往里挪了一下,給她讓開個地方。
田仲銘看著李鈺瑤微妙的表情,側過身,胳膊肘支在床上,手托著臉,一臉幸福的問:“鈺瑤,你是不是想我了,睡不著啊?”說著一只手去牽李鈺瑤擺弄腰帶的手。
被牽了手的李鈺瑤竟泯著嘴,一臉壞笑看了眼田仲銘上了床,對著田仲銘側坐著,手伸進了田仲銘的被窩。
田仲銘感覺李鈺瑤的手在腰間摸索,一想又要解腰帶。趕緊從被子外抓住李鈺瑤,躺平了抬著頭,一臉喜悅又有些緊張的說:“鈺瑤別這樣!”說完向床里翻身趴下了。
可不敢讓李鈺瑤解了腰帶,更不敢看著她,萬一生出邪念了真不好辦。田仲銘趴著抬著頭看著床頭,也是難掩喜悅的說:“鈺瑤別鬧,我也解不開腰帶。別這么引誘我,我容易不舒服……”
田仲銘看見李鈺瑤的腰帶從眼前落下,心跳快了好多。努力讓自己平靜的說:“就算你脫了衣服我也不敢……”剛說完就看見李鈺瑤的胳膊放到了眼前,用余光看去,肩上都沒有衣服。
田仲銘緊著收了目光,扭頭看向床里,緊張的說:“就算,就算你脫了衣服,我,我再考慮考慮!”說著往床里挪了一小點,咽了下口水,默默地告訴自己:要控制住,不能壞了李鈺瑤的名聲,不能干這么禽獸的事,一定要忍住!
李鈺瑤突然躺到他身側,捧過他的臉。
田仲銘竟配合著側了一下身,一胳膊伸直支,一條胳膊彎著支著身體趴著。看著躺在眼前只有裹胸遮擋的李鈺瑤湊近,突然起身吻向自己。
田仲銘緊往后仰,躺在了床上。李鈺瑤半身壓在身上。田仲銘雙手舉在頭兩側握著拳頭,瞪眼看著李鈺瑤也不敢動,碰哪都沒有衣服。
李鈺瑤扶著田仲銘的肩吻下來。田仲銘享受著。李鈺瑤微微停下的時候,竟有些不舍的抬頭追吻。最后還是忍不住扶住她的肩,不讓她起身。
李鈺瑤的竟一點一點的往田仲銘身上挪。田仲銘感覺李鈺瑤的吻好輕,一邊親吻著一邊問:“鈺瑤,你是在,考驗我嗎?換個方式吧,這個沒有反抗力,身體不受控制了!”田仲銘手已經開始在李鈺瑤的后背滑動,使勁的抱著她,不讓她離開。
田仲銘壓制著內心的欲望,努力的保持理智,又說:“鈺瑤,穿上衣服吧,天涼!”可是自己一點不松開,手已在李鈺瑤腰間摩挲。
聽著李鈺瑤嬌吟的喘息聲,田仲銘實在是忍不住了,壓住了李鈺瑤,又覺得眼前的李鈺瑤好模糊,雙手只是搭在肩上。田仲銘又怕她拒絕,又想讓她拒絕。有些著急了,忍不住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李鈺瑤輕輕的“嗯”了一聲。田仲銘有些祈求的說:“鈺瑤,你抱抱我!”
田仲銘又抱著李鈺瑤躺下,想讓她主動點,要不自己還真缺點底氣繼續下去。田仲銘將李鈺瑤的手放在腰間揉搓,隱約的感覺床邊有人再給自己擦嘴角,睜眼過去,一下就精神了。廖氏在床邊坐著,一臉寵溺的看著他。自己還牽著母親的手。
田仲銘趕緊松了手,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又看見稍遠一點看著自己的父親。
幸虧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一下躺下,用胳膊擋住眼睛,很是嫌棄的說:“娘啊,您看著我干什么?”說完覺得嘴角有東西,用手背擦了一下,放到眼前看看。
廖氏遞過手帕,偷笑著說:“口水!我不親眼看看,怎么能知道我兒子睡覺一會笑,一會緊張的,這么大了還能流出口水來!”
田仲銘擦著臉側過身去,難為情的背對著母親。把手帕遞給母親喊了聲“娘”!
廖氏接過手帕,一臉慈祥的說:“好,母親的兒子長大了,心里裝著姑娘了,會害臊了。”
田仲銘一聽做個夢都能被母親發現,趕緊把被子往上拽拽,蒙住頭。
廖氏往下拉。田仲銘趕緊拽住,像小孩子撒嬌一樣喊著“娘”,往被子下鉆了鉆。
田謹走到近前,有些無奈的說:“哎呀,夫人!銘兒都到了跟妻妾打情罵俏的年紀了,你別逗他了!”
廖氏撒了被子,看著田謹有些埋怨的說:“這不是府上沒有,還得委屈我兒子跑到這來啊!”
“這不是來商量了嗎!”田謹也不想家宅不寧,已田仲銘現在的狀態,若非讓娶大將軍府的,真鬧出事來就得不償失了。昨天廖氏也嚇得不輕,打算一切按著田仲銘的心意。
田仲銘探出頭來,回頭看著父母。廖氏和顏悅色的說:“銘兒,娘跟你父親商量過了,提親的事想過了大將軍府的宴席,這明擺著駁了大將軍府面子怕影響了你的仕途。”
田謹補充道:“李校尉也受制于大將軍府,總不好都受了牽連。就是不知道五姑娘是否真對你有意?”
田仲銘坐起來說:“爹,我跟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哪來的什么情意啊!”
“那她就不能聽過你,對你心生愛慕?”田謹提醒道。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中意李鈺瑤,萬平兒也知道,她應該一塊都聽說了才對!頂多就是想看看我長什么樣,肯定沒有別的意思!”田仲銘既不希望被愛慕,也不相信被愛慕。頂多就是大將軍府的謀士為了獲得點小利,說的夸張了些。
“去了大將軍府你就清楚了,也就踏實了!”田謹怕得罪人,說話辦事都考慮穩妥些。
田仲銘也理解父親讓謹慎些,還想問問李鈺瑤去不去,要是去了就牽著手,表明態度也就解決了。回道:“明天再說吧!”
這就算商量好了,廖氏說道:“銘兒,我跟管家說了,先打聽著找個好媒人。你現在要不要換身衣服啊?娘給你帶了一身!”
坐在床上的田仲銘一下就不好意思了,太丟人了。低著頭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住躺下了。在被子里,喊:“娘,能不能說點別的?”
“娘說這不是實情嗎?都給你找了舞姬了,你還跑!”廖氏說著又想拽被子。
田謹扶住廖氏,催促著:“夫人,別逗他了,快走吧。一個舞姬都把他嚇得光著腳跑院里去了。你還總是笑話他,他畢竟不小了。”
被田謹扶著往外走的廖氏,一邊走一邊說:“行行行,兒子大了,以后就讓李姑娘關心吧!銘兒,我讓人把衣服給你放床邊吧!”
廖氏的聲音漸遠。田仲銘在被子里聽見有人開門,又有人走近。
田虎憨憨的聲音說:“公子,您快換衣服吧。夫人讓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回去洗洗呢!”
田仲銘從被子里尷尬的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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