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幫忙
“夫人,端公爺所言句句屬實,奴婢在外面聽得真真的。”小丫頭跪在她的腳邊,一吐為快。
“你剛剛怎么不說?”
“夫人,你也沒有問我。”
看著青石板上斑駁的血痕,林鶯時愧疚地看向臉色蒼白的男人,之前臉上的抓痕已經結痂了。
林鶯時低著頭坐在鏤空雕花方凳之上,時不時用余光瞥一眼忙碌的郎中。
“小姐,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林鶯時如釋重負地出去,至少不用看宋懷恩幽怨的眼神。
“皎皎,你年歲不小了,都是當母親的人了,怎么行事越發不穩重了。”
“父親,對不起。”她當時就是被怒氣沖昏了頭,本來她就一肚子火,再被宋懷恩用那種看淫/婦的眼神打量,一怒之下就動手了。
林居易看了她一會,抿著唇笑了:“皎皎,你頗有我當年的影子,想當初我可是美男子……”
“父親,我給你說正經的呢,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她一直隱約知道陸九昭對她余情未了。
可他從來沒明說,她也就裝聾作啞了。
現在竟然讓九九喊他爹,還是當著宋懷恩的面,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看火候差不多了,林居易也不逗她了:“這種時候就要快刀斬亂麻,兩個男人都不是一般人,拖的時間越久,就越危險。”
林鶯時點點頭,她也不想吊著人家,那不就成壞女人了。
“皎皎,我覺得陸九昭跟你最為般配,你性子跳脫不羈,陸九昭宅心仁厚,能包容你,又貴為王爺, 也能給你兜底……”林明川捋著白花花的胡須,提到陸九昭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贊賞。
“為父和你祖父的意見一致。”
林鶯時堅定地搖頭:“我對定北王并沒有半點兒女私情。”就算過去有,現在也沒了。
“哦,那既然如此你為何跟宋懷恩整日怒目相向?”林明川大為不解。
“祖父,我不喜歡陸九昭,并不代表我喜歡宋懷恩?”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判斷題,不是對就是錯,不是陸九昭就是宋懷恩。
而是選擇題,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更希望是多選題,也沒有人規定心上人只能有一個,多三五個也無妨。
不過照目前的架勢看來,家里的條件肯定是不允許的,要不然明堂之上也不會掛祖父的墨寶了,一般都是掛名師大家的字畫。
林居易面露為難,這就有點難辦了,還不是一般的難辦。
朝堂之上,只有陸九昭有能力跟宋懷恩一較高下……
“父親,祖父,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不用為我的事情掛心,至于陸九昭那邊我會盡快說清楚的。”
她從載酒堂出來,在西花園的涼亭中坐了一會,更深露重,她縮了縮胳膊,并不想回翠微居。
“凍著你沒關系,萬一把病氣過給九九就麻煩了。”
林鶯時挪了挪屁股,并沒有拒絕男人的披風。
“少裝模作樣了,你又不喜歡九九。”
手臂上的痛不斷提醒著宋懷恩白日里發生的一切, 他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愛屋及烏,我喜歡你, 自然希望九九沒病沒災。”
林鶯時瞅了他一眼,她可沒從男人的表情上看到一丁點的愛意。
周遭環境陰森森的,宋懷恩這話估計是說給鬼聽的吧。
兩人并肩走到翠微居門口。
“你先回去吧。”宋懷恩大步往相反的方向走,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鶯時剛從浴房出來,就被人結結實實地抱在懷里。
男人胸膛的熱氣好似能把她的濕發烤干,似乎喉舌也被烘烤,她有些口干舌燥。
“你干什么?”她含著胸背,并不敢輕舉妄動,她渾身只穿著中衣中褲。
這男人明顯處于一種過分亢奮的狀態,比起那天中了春燕喜春散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必是又遭人暗算,中了更為霸道的春藥,那些人還真下作。
林鶯時咬著唇,定定地看了男人好一會,并沒有推開男人,她要是反抗了, 搞不好招致更猛烈的反撲,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
男人也沒說話,像一座沉默的大山一樣,隨時會壓過來,滾燙的體溫和粗重的喘息和那夜如出一轍。
她嘴巴張張合合,卡在嗓子眼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心一橫,她帶著男人往架子床的方向走。
“你再忍一忍,我幫你。”她低著頭,似乎在為剛剛說出去的話感到害羞。
直到女人蔥白般的手指搭在他褐色革帶去解帶扣,宋懷恩猛地瞪大了雙眼,她好像誤會什么了,他自然不會好心提醒。
上次他中了藥,意識混沌,后半程才算完全清醒,可這次不一樣,燈架上燃著燈樹,室內通明恍如白晝。
他只需低垂眼睫,就能看到那嬌艷欲滴的唇瓣還有含羞帶嬌的芙蓉面……
光是解腰帶都花了小半個時辰,可林鶯時遲遲沒進行到下一步,轉身去把燈樹熄滅。
黑暗給了她充足的安全感,她在房間里摸索著。
男人渾厚粗重的喘息聲就是最好的“指引”,她緊張不已腦子里像是在擂鼓……
宋懷恩似乎不滿她的磨磨蹭蹭,直接迎了過來。
就那么光溜溜赤條條地立在她跟前。
從緘默的大山變成了一座活火山,還在不斷噴涌著炙熱的巖漿。
并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似乎在等著她履行承諾。
林鶯時轉身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現在想跑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耳邊傳來一陣低啞的哼笑。
她像是被什么東西灼了一下,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
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干,一回生,二回熟,三回……
絕對沒有第三回,明天她收拾東西走,隱姓埋名也好,歸隱山林也好,總之不會再跟宋懷恩有交集就是了。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走神,悶不做聲地擰了她的側腰一把,林鶯時尖呼了一聲,也沒跟他客氣,成功地換來男人一陣痛苦的悶哼。
想跟我斗,門都沒有。
她握著床沿,得意地挺起脊背,得意地沖男人挑眉:“你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不幫你了。”
“嗯。”
聲音和他的掌紋一樣粗糙炙熱,貼著她的腰線游走。
林鶯時覺得這次跟上一次有點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就像以前的那句廣告詞,一年逛兩次xxx,每次都有新發現。
男人又掐了她一把,還是故意掐在之前的位置,估計明天會留下淤青。
不過她也理解男人,這種時候還頻繁走神,會挫傷男人的可憐的自尊心。
很快林鶯時沒辦法胡思亂想了,靈魂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她驚恐地望著上方的男人,想罵人,想打人,想殺了宋懷恩,可她疼得根本說不出話,就連呼吸都不敢放急,會疼。
開弓沒有回頭箭,宋懷恩也不想回頭,既然林鶯時誤以為他中了春藥,那就只能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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