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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逃離該游戲(10)


對很大一部分人來說,q/qsy這種東西,在沒聽過以前,肯定是沒有什么概念的。

        白芡母胎單身至今,就她本人角度來說,自然是不需要去接觸q/qsy的。

        她雖然沒有穿過也沒有買過,可也不是完全不了解的。

        如今互聯(lián)網(wǎng)這么發(fā)達(dá),在網(wǎng)上刷微博、x站、小x書等app的時候,總要避免不了被評論區(qū)里大家亂丟的苦茶籽給砸到。

        白芡第一次知道這種能讓小情侶增進(jìn)某方面感情的東西,還是在微博首頁無意間刷到的。

        那是一個在x寶開了q/qsy店的博主,為了引流,每逢520、521等節(jié)日,就會發(fā)條產(chǎn)品相關(guān)的微博,弄點(diǎn)抽獎之類的促銷活動。

        那天大概是買了首頁推廣,就這么湊巧地出現(xiàn)在了白芡的微博主頁。

        在那之前,少女關(guān)注的都是只會轉(zhuǎn)發(fā)或者原創(chuàng)一些搞笑段子、搞笑視頻的搞笑類博主,現(xiàn)在突然刷到這么一條,可想而知,當(dāng)時心里會有多震撼。

        博主發(fā)的是九宮格,每一張長圖的封面圖都是模特小姐姐穿著q/qsy、大大方方展露自己完美身材的賣家秀。

        模特小姐姐皮膚很白,每一套睡衣,顏色要么黑,要么紅。

        在視覺感受方面,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可以在第一層面造成刺激人眼,而更深層次的刺激感,自然是因?yàn)槠浯竽懙脑O(shè)計。

        白芡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就這么點(diǎn)開了長圖——可能是那個模特小姐姐身材實(shí)在太好了,也可能是小姐姐的皮膚真的太白了,也可能純粹只是好奇。

        圖片放大之后,就可以往下拉。

        沒有被大眼仔屏蔽的其他款式,就這么一一在少女眼前呈現(xiàn)。

        這些q/qsy所呈現(xiàn)出來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的確是在白芡空白的記憶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是第一次,她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種衣服,叫做q/qsy。

        但她很快就被底下的搞笑視頻給吸引了注意力,沒多久,便把這些照片里的內(nèi)容給徹底忘了。

        直到半個月后,同一宿舍的好友拿回來一個快遞。

        好友算是不談戀愛就會死星人的土著居民,對象換得非常勤,這個分了,沒過幾天就能找到下一個。

        聽見開門的聲音,白芡下意識看過去,見她一臉的神神秘秘,有些好奇,還沒開口問,好友已經(jīng)讓她先幫自己把簾子拉上。

        她們宿舍的簾子一年四季都是敞著的,只有在換衣服的時候會暫時合上,聽見好友這么說,白芡便知道了她手里拿著的會是什么。

        結(jié)果簾子幫她拉好了,好友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當(dāng)著她的面把衣服換好,而是拿著剪刀和未拆開的快遞進(jìn)了浴室。

        上一秒才消失的好奇,因?yàn)楹糜逊闯5男袨橛置俺鰜怼?

        隔著一扇隔音效果并不算很好的浴室門,對方的聲音從里頭傳出來:“芡芡,我打算這周末給我對象送個禮物,這三套我都挺喜歡的,但還是想先選出一套最能襯我身材的,你就以旁觀者的身份,幫我看看,哪件最適合我唄?”

        白芡確認(rèn)了這應(yīng)該還是衣服的快遞,沒多想,應(yīng)了聲好。

        幾分鐘后,換好了衣服的好友毫不扭捏地拉開了門。

        白芡當(dāng)時刷完了一套英語六級題,恰好保溫杯里的水也差不多涼了,剛拿著杯子抿下一口,看見換上新“衣服”的好友,噗的一聲,當(dāng)場就驚得把嘴里的水直接噴了出來。

        在影視劇里看見男女主角熱吻,和在現(xiàn)實(shí)里真正看到,給人帶來的視覺沖擊顯然是不一樣的。

        已經(jīng)消失的九宮格又開始攻擊她,甚至比當(dāng)時還要可怕——

        那些沒有露臉的模特照片,全都被她不受控制地?fù)Q上了好友的臉。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可怕的了。

        反應(yīng)過來的白芡,做出了在好友看來有些好笑又無奈的舉動。

        她炸紅了臉,慌忙放下手中的水杯,朝著好友快速走過去的同時,脫下自己身上簡單披著的外套,一把罩在好友身上,將她展現(xiàn)出來的好身材,遮了個徹底。

        在好友面前向來溫軟的聲音,此刻也帶上了一點(diǎn)羞赧與顫意:“小靜,你、你怎么突然買這個穿啊。”

        裴靜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了:“寶貝,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少女躲閃著眼神不敢看她:“小靜,這個我、我看不來,如果你真的要把這個當(dāng)作禮物,還是你、你自己決定吧?”

        白芡一向乖巧,好友和她認(rèn)識這么多年,一直把她當(dāng)妹妹一樣寵著,見她整張臉都跟紅蘋果一樣紅了,只好放棄繼續(xù)揶揄的想法:“好啦,那我去換掉,不過寶貝你真的不想幫我選一下嗎?”

        小兔子紅著臉急道:“我不看,你快點(diǎn)換回來啦!

        “行行行,我去換!

        裴靜換完衣服出來,見她正在用手掌手動在給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扇風(fēng)降溫,被她的動作可愛到:“寶貝,你真的不考慮找個對象嗎?我跟你說,談戀愛很好玩——”

        “我不談。”

        因?yàn)楹π邉胚沒過去,白芡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日的還要嬌/軟。

        好友有些惋惜地?fù)u搖頭:“也不知道最后,到底誰能把我家芡芡給拿下,不過我先跟你說好,不管你是幾歲談的戀愛,也不管在你看來對方對你有多好,你在和對方確認(rèn)關(guān)系之前,都得先把那家伙帶過來讓我看看,知道嗎?”

        白芡知道好友是擔(dān)心自己,乖乖點(diǎn)頭:“如果我談了,一定帶給你看,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想談戀愛,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

        有關(guān)q/qsy的話題,還沒展開,就因?yàn)樾⊥米訉?shí)在太害羞了而被迫中斷。

        除了好友,白芡認(rèn)識的人里,也沒人會和她討論這種東西。

        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接觸和q/qsy有關(guān)的事,結(jié)果誰能知道,連戀愛都還沒談的小兔子,居然又和它扯上了聯(lián)系。

        聽到鬼小姐的要求,好友當(dāng)時的樣子又沖入腦海中,白芡臉頰變紅的同時,毫不猶豫地直接拒絕。

        “不可能。”

        簡晚清并不意外她的回答,沒皮沒臉的家伙,一旦決定要完成某事,自然就是要費(fèi)盡心思地達(dá)成。

        她開始轉(zhuǎn)換策略:“寶貝,我跟你保證,只需要你換一套就好,而且只是當(dāng)著我的面穿上,穿好以后,你可以立刻就脫下來換回自己的衣服,真的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有些事情,過程顯然比結(jié)果更重要。

        白芡才不信這么簡單,干脆不再搭理她。

        鬼小姐暗戳戳地威脅:“所以寶貝是不想要拿到被我借走的那本書了嗎?”

        少女臉色一滯,自己的確是忘了。

        見她表情有變化,簡晚清繼續(xù)道:“我跟寶貝保證,只要寶貝在我面前這樣做一次,就馬上把書給寶貝,寶貝應(yīng)該沒忘記吧,要是在下一次副線任務(wù)發(fā)布之前沒有完成圖書館任務(wù)的話,會有什么樣的懲罰?”

        任務(wù)失?

        溫柔的女聲不合時宜地又主動冒了出來。

        【如果玩家失敗的話,會成為被肆意玩弄的洋娃娃哦~任務(wù)懲罰時間,是三天兩夜呢~手機(jī)連著充這么久的電都會壞掉,如果是玩家的話,嗯~怎么不會呢?】

        白芡:“……”

        她第一次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欠打。

        慌亂只是片刻,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數(shù)個“大場面”的白芡很快冷靜下來。

        “既然你不想幫我,那我也不需要你幫!

        簡晚清仿佛有讀心術(shù),把她內(nèi)心想到的辦法直接說了出來:“寶貝是想去圖書館找那個丟了書的老師嗎?”

        白芡不吭聲。

        猜中對方想法的鬼小姐道:“那寶貝還是放棄吧,寶貝大概不知道,除了自己,也有其他玩家也接過這個副線任務(wù)的吧?”

        少女對她的話產(chǎn)生一點(diǎn)興趣:“嗯?”

        “我算算啊,寶貝應(yīng)該是我知道的玩家里,第六百五十個接到這個任務(wù)的,那寶貝先猜猜,這個任務(wù)的完成率有多少。”

        “八十?”

        簡晚清輕笑:“是零哦。”

        “?”

        “除了寶貝,我還從沒主動出現(xiàn)過,所以那些找不到任務(wù)線索的玩家,也和寶貝一樣,想著直接去找那個老師,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從她那里得到消息,大家都被趕出來了,寶貝知道為什么嗎?在那之前,寶貝先告訴我,你覺得講臺上正在講課的這個老師可怕嗎?”

        白芡下意識看了眼沈韻初,沒有回應(yīng)。

        心里倒是默默說了一句,挺可怕的。

        “圖書館的那個老師,比這個老師還要可怕幾百倍哦。”

        神識里的邵籽之:???

        池渺涵看熱鬧不嫌事大:“這種時候你就忍著吧,隨便她詆毀,毀得越徹底越好!

        虞紹靈附和她:“就是,難道你不想看寶貝在大家面前親自把q/qsy穿上嗎?”

        很少說話的鞠吟風(fēng)也難得冒了出來,聲音依舊溫柔:“籽之,如果小芡到時候不肯信,還是堅持要去找你,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到時候該怎么做吧?”

        江予笙跟著“道德綁架”:“犧牲小我,滿足大我,邵籽之,你能做到吧?”

        邵籽之:“……”

        白芡并不知道這群家伙背著自己正在討論著什么,她確實(shí)被簡晚清說的話給唬住了,沉默數(shù)秒,追問道:“那老師什么方面很可怕?”

        沒有臉的家伙睜眼說瞎話:“哪里都可怕,長相扭曲,脾氣暴/躁,成天陰沉著一張臉,比夜叉還像修羅,這么多年下來,我統(tǒng)計了一下,六百多個玩家里,有四百多個連詢問她的勇氣都沒有,才剛看到她就連忙跑走,寶貝應(yīng)該可以想象,她有多可怕吧?”

        小兔子的關(guān)注點(diǎn)跑偏:“所以,你死了幾年了?”

        “好幾年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是,我覺得寶貝你還是不要去圖書館找那個老師好一點(diǎn)!

        正在講臺上講課的沈韻初,隨意地瞥了一眼陷入凝思的少女,在神識里提醒了一句:“以退為進(jìn)一下!

        平日里因?yàn)橐恢煌米涌傄獱幍妙^破血流的幾個家伙,今天破天荒地休了戰(zhàn),并且在為同一件事努力。

        簡晚清瞬間采納了對方的建議,改口道:“我跟寶貝說這么多,也是怕寶貝受傷,但是寶貝如果真的想去找那個壞老師,那就去吧,我反正只是一只鬼,也干涉不了寶貝的決定,寶貝想去就去吧,我也不會再多勸什么,那就只能祝寶貝好運(yùn)了!

        鬼小姐說完,真的就一下子沉默了。

        耳邊嘰嘰喳喳地一直有人在吵,現(xiàn)在突然安靜下來,弄得白芡也有些不自在。

        她看不見對方的身影,自然也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糾結(jié)片刻,猶豫著小聲開口:“你還在嗎?”

        “我在!”

        神識里的人批評她:“你回答得太快了,接下來請你表現(xiàn)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來放松她的警惕行嗎?”

        女人的擔(dān)心是過度的。

        因?yàn)樾⊥米油耆珱]有在意她的反應(yīng),她正被其他事困擾著,沉默好久,才糯聲說:“別的行不行?我答應(yīng)你別的事,你把書給我!

        要不是她有求于對方,早就不搭理這只色/氣的骯臟鬼了。

        簡晚清喜歡她,什么事情都愿意答應(yīng)她,唯獨(dú)在這種事情上,做法是和其他幾個家伙一樣的——

        “不行,要是我能親到寶貝的話,我肯定就換這個條件了,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寶貝你也看到了,我只能看到你,連摸你都沒有辦法,所以我只要寶貝在我面前做這件事,其他的,我都不需要!

        “對了,我就好心地再偷偷告訴寶貝一點(diǎn)吧,寶貝的這個副線任務(wù),最遲完成時間就在明晚八點(diǎn),在那之前沒有完成的話,就算是失敗了哦,現(xiàn)在離下課就剩三分鐘了,如果寶貝不想答應(yīng)我,那沒有和寶貝構(gòu)建聯(lián)系的我,三分鐘后就會暫時消失的,明天還能不能來找寶貝,也是個未知數(shù)哦!

        簡晚清說的這些話,沒一句是真的。

        神識里的眾人分外默契地為她高超的撒謊技術(shù)鼓掌,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少女,經(jīng)過半分多鐘的猶豫,最終還是紅著耳朵點(diǎn)了下頭。

        ——只是看看,什么也做不了,應(yīng)該沒事吧?

        小兔子點(diǎn)頭的剎那,包括簡晚清在內(nèi)的數(shù)匹餓狼,總算是放下了心。

        “那我就先回宿舍等寶貝了,衣服我會放到寶貝床上的,到時候?qū)氊愡M(jìn)門之后,直接開始就行!

        “宿舍不行!

        簡晚清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安撫道:“寶貝是擔(dān)心你的室友會看到嗎?別怕,室友那邊,我會幫寶貝處理的,在寶貝換完衣服之前,一定不會有其他任何人來打擾的!

        “不要,萬一你沒攔住呢?”

        這兩個家伙都是這個世界的npc,力量孰強(qiáng)孰弱白芡也不知道,她可不敢拿自己去賭。

        “你不是鬼嗎?不能變出一個什么私人空間嗎?”

        鬼小姐被她可愛的想法逗笑:“寶貝,我只是一只鬼欸,平時都是出現(xiàn)在恐怖劇情里的,怎么可能變得出這種東西呀。”

        “那你自己想辦法吧,反正你找不到這種地方的話,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這個是你的失誤,現(xiàn)在離下課也沒多少時間了,如果你在下課之前想不出辦法,那就直接把書給我!

        簡單一句話,占領(lǐng)主導(dǎo)地位的人又變成了白芡。

        她可以想象,要是被池渺涵那家伙看見自己正在換那玩意兒,不用等她被溫柔女聲懲罰,估計已經(jīng)先被那變/態(tài)家伙薅禿一層皮了。

        簡晚清被這變故弄懵了。

        她真的是一只廢物鬼,每天除了能偷看一下自己的寶貝洗澡之外,連摸一摸她都不行,更別提是要替自己的寶貝憑空造出一間空屋子了。

        鬼小姐一籌莫展間,下課鈴響了。

        白芡還沒來得及高興,和自己隔了一條過道的池渺涵已經(jīng)起身朝她這邊走過來。

        “姐姐,我好久沒去運(yùn)動了,先去操場跑會兒步,大概一個小時后再回去,姐姐等我回去了再洗澡吧,衣服什么的,等我回去給姐姐收,那我先走了,姐姐再見。”

        白芡:?

        拋下這一句的池渺涵,還真的一反常態(tài)地直接走出了教室。

        一股溫?zé)岬臍庀⒂謬姙⒃谒亩股希瑥囊婚_始就把自己的喜歡袒露無遺的鬼小姐,完全壓不住興奮和激動地在她耳邊道:“寶貝,無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走了,等會兒肯定不會再有人闖進(jìn)來了,所以現(xiàn)在,寶貝可以回宿舍給我換衣服看了,對吧?”

        ……

        白芡從教室走回宿舍的這段路,神識里的眾人,引發(fā)了一場從未有過的大型爭吵。

        每個人都挑了一件自認(rèn)為最性/感/火/辣的q/qsy,要求簡晚清把它放到宿舍的床上,好讓小兔子當(dāng)著她們的面,換上它。

        大家爭執(zhí)不下,眼看著白芡已經(jīng)走上了樓,簡晚清被煩得不行,最終以一票否決權(quán),成功將其他人選的衣服直接否定掉。

        最終在少女進(jìn)門前,將自己選的那一套,放到了它應(yīng)該待的位置上。

        東西剛放好,門就被白芡推開了。

        小兔子眼尖,剛進(jìn)屋,就看見了自己床上的那套,根本起不到半點(diǎn)遮擋作用的黑色q/qsy。

        睡衣邊上擺著一套同款同色的q/qny。

        布料少得可憐,連接處都只是一根細(xì)線,根本不需要人怎么施力,就能輕易把它給扯碎。

        白芡獨(dú)自回來的路上,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

        好不容易建設(shè)完成了,現(xiàn)在看到這套令人面紅耳赤的玩意兒,瞬間又崩塌了。

        是沈韻初第一個看出小兔子此刻的退縮意圖,道貌岸然的家伙足夠了解她,知道她現(xiàn)在一離開,絕對不會再回來,清聲開口:“催眠吧。”

        簡晚清還有些猶豫:“可是我想讓寶貝自己心甘情愿地穿上它給我看。”

        女人冷呵:“她不可能心甘情愿,會答應(yīng)你,也只是因?yàn)槭艿搅烁蟮耐{而已,而且,這也不叫催眠!

        虞紹靈漫不經(jīng)心地補(bǔ)充她的話:“這只是把咱們寶貝心底的欲/念放大,催使著她做出理智情況下不會做的事而已,真正要算,也是寶貝自己想做的!

        “快點(diǎn),再不催眠的話,跑了的兔子真就抓不回來了,我們反正能親又能摸,不像某人,只能解解眼饞,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簡晚清頓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連忙飄了出去,無形的身子,停在已經(jīng)踩在第一層臺階上的少女面前。

        指尖發(fā)出一陣無聲的響。

        讓群狼們期待了半天的個人演出,終于拉開序幕。

        這是場神秘而又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精彩表演,過程刺激得不行,神識里眨也不眨盯著少女看的幾個家伙,都在這一晚流了不少的鼻血。

        簡晚清的情況是最嚴(yán)重的。

        她平時光明正大借著鬼的身份偷看小兔子洗澡時,鼻血就沒少流,這一回更是夸張,從小兔子扭捏地解開扣子的那一刻起,不受控制的鼻血,就已經(jīng)像泉水一般瘋狂涌了出來。

        若是這種紅色的液體有實(shí)質(zhì),估計能夠“血漫宿舍”。

        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簡晚清準(zhǔn)備的,再換回自己的衣服,這是個聽起來很簡單的過程。

        但從開始到結(jié)束,卻是足足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

        從神識里看見白芡已經(jīng)收拾好,根本就沒去操場跑步的池渺涵,終于可以回來。

        她的表演是完美的,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進(jìn)門看見小兔子紅著臉窩在被子里,反應(yīng)如常地走過去關(guān)心了一句:“姐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生病了嗎?”

        白芡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就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屋里多了個人,她自然不能再去想剛才的事。

        想到自己在枕頭底下藏著的東西,少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沒有起身,而是維持著這個姿勢,要求道:“我要洗澡了,你不是說要幫我收衣服?那就去幫我收吧!

        池渺涵除了在欺負(fù)她這件事上不依著她之外,其他方面,都縱著她。

        想必哪天小兔子突發(fā)奇想要月亮,她都可能真的去把那東西摘下來,送給她。

        聞言,像是忠誠的奴仆一般,很是順從地走去陽臺幫忙收衣服。

        白芡慌忙從床上下來,將枕頭底下的那些東西,一股腦地隨手抓起,聽見陽臺外頭的動靜,知道對方是要進(jìn)屋子里了,忙掀起床單,將東西往里頭一放,就立刻拿過被子,把這一塊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被子放好的剎那,池渺涵就拿著換洗的衣服進(jìn)來了。

        她沒看見對方背著自己藏了什么,走過來把衣服遞給她:“那姐姐現(xiàn)在去洗吧,我先看會兒書!

        對方提到了書,白芡才想起來自己完成那只鬼的要求后遺漏了什么。

        關(guān)上浴室門后,連忙壓低聲音叫了一句:“你書什么時候給我?”

        鬼小姐立刻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我已經(jīng)放在寶貝你的書桌上了,明早走的時候,寶貝直接把它帶走就好了。”

        白芡先是點(diǎn)了下頭,隨即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我這幾次洗澡,你不會一直都在吧?”

        簡晚清:“……”完蛋,偷看被抓包了。

        從對方的沉默中聽出了答案,小兔子氣急敗壞地低罵:“你這只變/態(tài)的色/鬼!趕快給我滾開!”

        鬼小姐為自己找借口:“反正已經(jīng)看過了,現(xiàn)在就算我再看,對寶貝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了,而且剛才寶貝還當(dāng)著我的面換了睡衣,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那現(xiàn)在我待在這里,明明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嘛!

        “……”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乖乖不說話的,寶貝就和以前一樣,當(dāng)作不知道我的存在,這樣就可以了!

        可以個鬼!

        白芡可恨自己沒有捉鬼的能力,不然,她馬上就送這只討厭的色/鬼去超度!

        知道自己斗不過這只npc鬼,明智的白芡,很快放棄掙扎。

        ——改變不了環(huán)境,那就只能改變自己了。

        ……

        被簡晚清這么一攪和,白芡洗完澡的時候,已經(jīng)忘了自己在床單底下藏了東西的事,再加上躺進(jìn)去時,身下沒有膈應(yīng)感,自然沒法“觸物生憶”。

        八點(diǎn)一到,和那只色/鬼同樣討厭的池渺涵,又像昨天一樣卡點(diǎn)來到她的床上。

        白芡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咸魚,知道抗?fàn)帥]用,索性就躺平了。

        小兔子安靜地任由對方摟著,不掙不扎地就要睡過去——

        “姐姐,這是什么?”

        白芡下意識睜眼,迎著窗外灑進(jìn)來的白月光,看見了對方手里捏著的東西。

        面上平靜不再,又羞又赧地一把將東西從對方手中奪走。

        “你、你從哪里找到的!

        “姐姐,我的眼睛可不瞎,姐姐把它藏在床單底下的時候,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床單突出了一塊嗎?”

        小兔子當(dāng)時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生怕對方進(jìn)來看見,哪里還有精力去管這個,知道是自己的疏忽造成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心情頓時變得很復(fù)雜。

        池渺涵湊近她:“姐姐怎么會突然藏這種衣服,是為了給誰看嗎?”

        “才、才不是!”

        “我不信,姐姐都給別人看了,也要穿給我看!

        白芡:???

        神識眾人:。。

        少女扣住對方捏著衣服的手,聲音壓低:“還是算了,姐姐已經(jīng)穿給別人看過了,我再看別人剩下的,沒有意思!

        白芡眼皮一跳,聽見對方輕笑道:“所以,還是讓我來幫姐姐親手穿上好了,姐姐不會拒絕的,對吧?”

        ……

        白芡連臉都顧不上洗,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沖下樓,敲開了一樓休息室的門。

        “白芡同學(xué),這才六點(diǎn)鐘,有什么事嗎?”

        女人顯然是被她吵醒的,睡眼惺忪地打開門。

        一大早地被吵醒,倒是沒有對小兔子撒該有的起床氣。

        白芡紅了一晚的臉,顏色已經(jīng)褪干凈了。

        “老師,我想換宿舍。”

        等了半分鐘,遲遲沒聽到回答。

        白芡好奇地看向?qū)Ψ健?

        見女人的目光毫不掩飾地盯著某處,眼神一緊。

        她里面穿著的,還是昨晚被池渺涵強(qiáng)迫性幫忙換上的q/qny,雖然自己套了件外套,但被虞紹靈這么直勾勾地看著,莫名還是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忍著那股不適感,又喚了對方一聲:“老師?”

        虞紹靈神態(tài)自然地收回落于那處的視線,轉(zhuǎn)而看向她:“換宿舍?白芡同學(xué),你還是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的學(xué)生,可以告訴老師,為什么突然要換宿舍嗎?”

        “我和我的室友合不來,所以想換個室友。”

        “和室友合不來?”女人的視線越過她,往后方看去,“但是你的室友,好像并沒有這么覺得。”

        白芡身子一僵,順著對方注視的方向轉(zhuǎn)頭,看見了池渺涵的臉。

        小兔子被她的“好妹妹”直接抱回了樓上。

        虞紹靈則轉(zhuǎn)身回到臥室。

        不是她不想和這些家伙一樣搶兔子,而是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數(shù)量足夠的珍珠形成,傅思琬那家伙,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玩過兔子了。

        ……

        浴室的盥洗臺。

        小兔子坐在上頭,嬌/軟的身子,被少女用手抵在鏡子旁邊的白墻上,動彈不得。

        細(xì)長的指腹撫過柔軟的臉頰,瞧見對方可憐發(fā)抖的樣子,池渺涵輕笑:“姐姐怕我?”

        很有眼力見的小兔子慌忙搖頭,乖巧的動作引來少女心情還算不錯的輕笑:“姐姐騙人,既然不怕我,為何要亂跑?”

        “姐姐大概已經(jīng)忘了我那天是怎么說的,對吧?”

        手指換成薄唇,隔著幾毫米的距離,虛擦著少女的臉頰緩緩移動。

        溫?zé)岬臍庀娫谏项^,反而讓人覺得更加癢。

        分外敏/感的小兔子,被她的動作逼得逐漸軟下身子,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漸漸往前傾,最后,被面前的少女極具占有欲地緊緊抱住。

        “姐姐不聽話,我又不想懲罰姐姐,所以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讓姐姐主動認(rèn)錯會好一些,姐姐你覺得怎么樣呢?”

        白芡下意識在她懷里搖頭。

        “不行呢,我并沒有打算問姐姐,只是做個問話的形式而已!

        少女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fù)嵘夏程帯?

        “這一次,姐姐該把這里,作為禮物送給我了!

        ……

        白芡完全不想再去回憶浴室里發(fā)生過什么。

        她覺得自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對浴室產(chǎn)生ptsd了。

        哭暈過去的白芡,再次睜開眼時,一天已經(jīng)過去了。

        池渺涵一直都是比她起得早的,這次一反常態(tài),白芡都醒了,她還在睡。

        小兔子心里有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對方抱在懷里,毫不客氣地直接把她推開。

        推開后又慫了,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被自己吵醒后,暗自松口氣,這才小心翻身下床。

        那只鬼沒有騙她,書桌上的確擺著圖書館老師要的那本書。

        白芡帶上書,準(zhǔn)備去完成自己的副線任務(wù)。

        她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jī),只能通過還沒有完全暗下來的天判斷,現(xiàn)在還沒到八點(diǎn)。

        少女走得匆忙,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關(guān)上門的剎那,床上原本閉著眼在睡覺的人,一下就睜開了眼。

        ——顯然是早就醒了。

        池渺涵沒有追出去。

        也該給剩下的家伙機(jī)會了。

        不然,何時才能真正吃到兔子呢?

        白芡只知道自己要去圖書館找那個丟了書的老師,卻不知道圖書館在哪里。

        她的方向感一向不好,白天讓她自己這么找都有可能迷路,更別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天在她出宿舍門的時候就徹底黑了,路上有路燈,但這也幫不了她什么。

        自己一定得在八點(diǎn)之前找到圖書館,然后把手里的書還給那個老師,不然最后任務(wù)還是失敗的話,那她目前所遭遇的這一切,可不就白挨了!

        經(jīng)過食堂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正拿著水壺在澆花的女人。

        ——食堂前面的空地上有兩塊小花壇,對方正站在其中一塊花壇前,拿著水壺給里頭的花兒們澆水。

        白芡朝著這個npc走去。

        通過對方的背影,可以看出來這應(yīng)該是個挺年輕的老師。

        等真正看清女人的臉時,白芡才覺得自己僅用年輕來形容對方,是把她的美貌給看扁了。

        被對方的精致模樣驚艷之余,少女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這種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被那群家伙給影響的。

        ——要不是她目前碰到的美艷npc們都想對她做點(diǎn)什么,她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種看見太漂亮的人就想躲的樣子。

        對方有著一張黛玉似的嬌弱臉。

        就算不說話,單是這么看著你,就能讓人不由得產(chǎn)生一種憐惜感。

        但她對白芡的態(tài)度很冷淡。

        “你是誰?有事嗎?”

        聽到對方的問話,白芡高興得不行。

        這么多天了,她終于找到一個正常的npc了!

        小兔子看著對方的表情,帶著讓人難以理解的欣喜:“老師,我想請問你一下,圖書館應(yīng)該怎么走啊?”

        ——不認(rèn)識身份的人,叫老師總是沒錯的。

        “不知道。”女人沒什么情緒起伏地回答完,繼續(xù)給花兒澆水,“沒什么事的話,就請你離開吧!

        如此不近人情的驅(qū)逐之語,白芡若是在現(xiàn)實(shí)里聽到,多半會感到惱怒或者失落。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正常的npc,那么對她的“偏愛”,也是顯而易見的。

        小兔子毫不在意對方冷淡的態(tài)度,脾氣很好地沖她道了句別:“不好意思,打擾老師了,那我再去找找看。”

        心情不錯的白芡,蹦蹦噠噠地走了。

        拿著水壺的女人,身子隱于一半的陰影中,緊緊盯著她的眼神,帶著深不可測的偏執(zhí)與癡狂。

        神識里的情敵好心提醒:“拜托你看看花吧,它造了什么孽,要這么被你活生生糟蹋死。”

        “不過,我還以為你會急不可耐地就上手呢,怎么,平時老婆老婆喊得最起勁的就是你,關(guān)鍵時刻,沒想到你這么慫啊!

        被對方用“慫”字來形容的女人勾唇,她盯著遠(yuǎn)處——還能看見少女沒有消失的背影。

        “我怕玩壞她,自然得讓她先做好準(zhǔn)備!

        ……

        不知道自己誤把又一只狼當(dāng)成平民的單純小兔子,繼續(xù)踏上了尋找圖書館的道路。

        幸運(yùn)之神降臨,她很快就找到了。

        鬼小姐當(dāng)時說的話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她,緊張的小兔子抱緊懷里的書,忐忑不安地走進(jìn)了館內(nèi)。

        服務(wù)臺后坐著個正在認(rèn)真看書的女人。

        白芡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原本還擔(dān)心對方就是簡晚清說的“可怕老師”,走得近了,看清對方精致的側(cè)臉后,這才松口氣。

        腳步聲引起對方的注意,女人抬頭,和白芡對上視線。

        少女先開的口:“老師你好,我是來找……”

        她頓時卡了殼,欸,圖書館老師叫什么?

        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找這個圖書館里最可怕的老師的吧?

        萬一眼前這個漂亮老師和對方關(guān)系不錯,等會兒打小報告了害她完不成任務(wù),那可真的是完蛋。

        對方心善地主動問:“同學(xué),你是要來還書的嗎?”

        白芡點(diǎn)點(diǎn)頭:“老師,請問圖書館還有其他老師嗎,我要還的這本書,是其他老師不小心借給我朋友的,我過來是為了幫她把書還給那個老師!

        “同學(xué),你是不是記錯了。”

        小兔子困惑。

        “我們這里,就我一個老師哦,你說的丟了書的老師,應(yīng)該就是我吧,但那本書是我五年前丟的,你的同學(xué)是留級了嗎?”

        五年。

        白芡不由得在心里琢磨了下這個詞。

        鬼小姐原來已經(jīng)死了五年了啊。

        “她沒有留級!卑总捅鞠胝f對方已經(jīng)離世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沒必要和老師聊這么多,雖然不知道那只鬼為什么要詆毀這個老師,但眼下還是副線任務(wù)比較重要,“老師,你丟的書是《xxxx》對吧?”

        小兔子已經(jīng)在期待溫柔女聲冒出來通知她副線任務(wù)完成了,結(jié)果,面前的女人殘忍地說了一句。

        “同學(xué),你確定是《xxxx》嗎?我丟的那本書,名字叫《oooo》!

        白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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