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誰才是終極殺人王?
柳隨風深吸一口氣,隨即緩緩吐出。
然后淡淡問了一句:“終極殺人王?”
年輕人沒有反應,繼續練字。
年輕人身旁的老人卻說話了:“他就是。”
柳隨風愣了一下。
看了一眼老人,又看了一眼年輕人。
最后將視線停留在年輕人的身上,眼睛上。
“你就是終極殺人王?”
年輕人還是沒有回話。
柳隨風又問了一遍:“這位劍客,你是不是終極殺人王?”
“不是。”年輕人幾乎是脫口而出。
年輕人身旁的老人卻冷冷道:“他就是。”
柳隨風愣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
自己竟然會碰上這種事情!
別的牢房只關押一名死囚犯。
這間牢房里面,卻關押了兩名死囚犯!
而且,兩個人都很奇怪!
柳隨風輕輕一嘆,將視線轉向老人。
“他真的是終極殺人王?”
“是。”
“那他自己為什么不承認?”
“因為他覺得他自己不是壞人。”
“哦?”
“他覺得他殺的人都是該殺的人;他覺得他自己殺的人都是該死的人;他也覺得他根本沒有罪。”
柳隨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呢?你是誰?”
老人剛想說話,卻被年輕人搶先了。
年輕人嘴角微微上揚:“他才是終極殺人王。”
柳隨風怔住。
“冷靜,鎮定,無情,他幾乎具備殺手的一切條件。”
柳隨風扭頭看了一眼老人,覺得年輕人說的是對的。
柳隨風看看年輕人,又看看老人。
柳隨風在想,誰才是終極殺人王?
老人面無表情:“你可以看他的劍。”
柳隨風在看年輕人的劍。
這柄劍形式奇特,很長,很細。
但是卻很堅硬!
柳隨風還注意到,這柄劍的劍刃不是很鋒利,但是這柄劍的劍尖卻很尖銳!
也就是說,這柄劍的招式以刺為主,以削為輔。
劍的核心是刺,刀的核心的砍。
鑄劍的人屬實是把劍玩明白了。
老人繼續道:“你叫他終極殺人王他或許不會理你,但你若是叫他的名字,他肯定會理你。”
“他叫什么?”
“何方,路在何方的何方。”
柳隨風點了點頭。
然后看著年輕人,淡淡道:“何方?”
年輕人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柳隨風繼續問著:“你是不是何方?”
年輕人還是沒有說話。
就在柳隨風準備質問老人的時候,年輕人忽然說話了。
“我不是何方。”
柳隨風愣住。
但是老人依舊是面無表情。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柳隨風愣愣地看著年輕人:“既不是終極殺人王,又不是何方,那你是誰?”
“你錯了。”
“我哪里錯了?”
“我是終極殺人王。”
柳隨風愣住。
“我也是何方。”
柳隨風默然。
“我的名字是何方,但是世人偏偏叫我終極殺人王。”
沉默。
還是沉默。
如果你遇上了這么一個人,你會說什么?
如果你遇上了這兩個奇怪的死囚,你會有什么反應?
柳隨風在想,在思考。
年輕人一點兒都不著急,繼續練字。
老人比年輕人還能沉下心。
守在年輕人身旁一動不動。
半晌,柳隨風看著何方,淡淡道:“既然你是何方,你剛剛為什么否認?”
“因為我是何方。”
柳隨風笑了。
苦笑。
何方的這個回答,簡直絕了!
這個世界上,估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么回答問題的人。
不過現在,柳隨風基本已經確定,何方就是終極殺人王。
那么問題來了,何方身旁的這個老人是誰呢?
別的牢房都只關押一個死囚,這個牢房為什么關押了兩個死囚?
柳隨風不懂。
但是柳隨風有嘴,柳隨風可以問。
問誰?
當然是問何方。
和何方接觸的越多,就越了解。
對一個越是了解,和他做朋友的幾率就會越大。
拉他入伙的幾率也會更大。
柳隨風看著何方:“別的牢房只有一個人。”
“但是我這件牢房卻有兩個人。”
“為什么?”
“因為我是何方。”
柳隨風再次愣住。
“因為我是何方,這是我的牢房,我想讓這間牢房里面有幾個人,就能有幾個人。”
柳隨風默然。
柳隨風覺得,何方說的有理。
現在,柳隨風還有一個問題:“你身旁的這個老人是誰?”
“他是一個老人。”
柳隨風有些哭笑不得。
何方的回答,一直都是這么的直接,這么的匪夷所思。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道。”
“但是他卻知道你的名字。”
“年輕人,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研究強者,是弱者的習性;研究天道,是強者的習性。”
柳隨風笑了。
現在,柳隨風對何方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強者,他是弱者?”
“是。”
“所以,你沒有興趣研究他?”
“是。”
“你剛剛說過,這是你的牢房,你想讓誰進來,誰就能進來。”
“是。”
“是你讓他進來的?”
“是。”
“你為什么讓他進來?”
“因為我想讓他實現自己的夢想。”
柳隨風愣住。
這個回答,比之前的回答好像更難理解。
柳隨風不懂,但是柳隨風有嘴,柳隨風可以問。
“讓他實現自己的夢想?他的夢想是什么?”
“他的夢想是殺人。”
“殺誰?”
“我。”
柳隨風深吸一口氣。
現在,柳隨風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越來越神秘了。
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
柳隨風繼續追問:“他為什么要殺你?”
“因為我殺了他全家。”
“你為什么要殺他全家?”
“因為我喜歡他的兒媳。”
柳隨風默然。
“我喜歡他的兒媳,但是他的兒媳卻不喜歡我。”
“然后呢?”
“然后我用絕對的武力,占有了他的兒媳。”
柳隨風苦笑。
何方說到這里,越說越興奮!
左眼透光,右眼透亮,激動無比!
“我當著他兒子的面,占有了他的兒媳。”
“又當著他兒媳的面,放倒了他憤怒的兒子。”
“最后又當著他的面,侵犯了他的老伴。”
何方在笑。
但是柳隨風卻笑不出來。
一點兒都笑不出來。
因為何方做的事情,的確不是現代倫理所能接受的事情。
何方還在說:“我侵犯了他的兒媳,他的兒子找我報仇,但被我殺了。”
“我侵犯了他的老伴,他想殺我,但我卻沒有殺他。”
柳隨風問:“為什么?”
“因為我想嘗試一種新的玩法。”
“什么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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