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毛利小五郎
看著宮下旬手抖得和篩子一樣拿都拿不住鑰匙,朝利白佳無語擺了擺手,“算了,你先別開了,等管家把椅子拿來再說吧。”
“啊,好的好的。”宮下旬愣了一下,連忙點頭又把鑰匙拔了出來,完全看不出之前手抖的模樣,動作迅速的讓朝利白佳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演自己。
剛說完沒多久,管家就已經急匆匆的把凳子拿來了,但是除了管家之外,在他身后竟然還跟來了三個人。
朝利白佳粗略的把三人都看了看,最后皺了皺眉,把目光落到那個小小的身影身上。
好違和,這孩子的靈魂怎么和身軀不吻合的?而且還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簡直和受了詛咒的里包恩一樣,但是她又沒有從他的身上感知到有關于詛咒的氣息。
柯南抬起頭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朝利白佳,卻被對方仿佛能看穿靈魂的目光嚇了一跳。他立馬對著朝利白佳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然后不著痕跡的往毛利小五郎身后躲。
她的目光…
柯南藏在毛利小五郎身后,露出一臉凝重的表情。
就好像,能看穿一切一樣,他差點就要以為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了。
同樣發現柯南的奇怪之處的還有萩原研二,他飄到柯南的身邊彎下腰,上上下下把柯南打量了個遍,直到旁邊的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才直起身慢悠悠的飄了回來。
“小陣平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才不是那什么惡心的ltp。”萩原研二對上松田陣平的視線,眼角一抽,想也沒想伸手就勾上了他的脖子。
“喂!松手hagi!你這家伙!”
無視了懷里炸毛的幼馴染,萩原研二看向朝利白佳,“我就說這孩子的靈魂怎么這么熟悉,剛剛那一會終于想起來了。還記得前段時間報紙上刊登的很有名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此時的人有些太多了,朝利白佳只能隨意瞥一眼萩原研二以表示自己的疑惑。
“啊,我有看到過,那孩子好像還被那些媒體稱作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還有‘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之類的。”諸伏景光說到這,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不過前不久開始好像就沒有什么消息了。”
說實話,他是真沒想到現在的警視廳居然要靠一個高中生來破案,那只是一個未成年啊!警視廳這樣算是雇傭童工嗎…
“就是他。”萩原研二肯定的點點頭,“其實三年前小白佳曾經被當做是嫌疑人卷入一場殺人事件,那個時候我記得就是工藤新一出面破的案,還記得嗎?就是小陣平剛成為魂魄的第二天。”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印象。”松田陣平若有所思。
“那個時候我就記下了工藤新一的靈壓波動,和這孩子的一模一樣,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吧。”萩原研二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每個人的靈壓波動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能有兩個人的靈壓完全一樣,也就是說,這孩子就是工藤新一!網上有傳聞說工藤新一失蹤了,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才沒有什么消息的。那么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推測,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現在只能以這種樣子生活。”
諸伏景光面色一沉,他看著小學生模樣的柯南,徒然間想到了之前臥底在組織里時曾聽到過的傳聞。
這樣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會是黑衣組織的手筆嗎?
在三個魂魄交流的期間,宮下旬已經抬手把那邊跟來的三個人介紹了一遍。
“這位是我的朋友毛利小五郎,這位是他的女兒毛利蘭,這個小朋友是江戶川柯南。”宮下旬說著,又對著毛利一行人介紹了一下朝利白佳,“毛利,這位是靈媒師白雨,是為那個被詛咒的古董而來的。”
“哦!就是困擾了你將近半個多月的那個古董是嗎?”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
“是的。”宮下旬說到這個就是一臉的疲憊。
自從收了那個古董之后,除了有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之外,他家里也是頻繁的出事。
一個星期前自家的大兒子開車撞了人肇事逃逸,雖然沒出人命,而宮下旬也去處理過后續事件,但是他大兒子到現在還縮在家里不敢出門;大女兒和二兒子為了家里公司的下一任的總裁吵了一架,甚至差點大打出手;不知道為什么家里的傭人開始接二連三的提出辭職的請求。
宮下旬這半個月被各種事情搞的心靈憔悴。
“誒呀,按我來說,那就是你的錯覺啦!這種事怎么可能…”然而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家女兒打斷了。
“原來您就是白雨呀!”毛利蘭雙手一合,臉上露出興奮,“上次的靈異探險隊節目里有介紹到您呢。”
“節目?”朝利白佳想了想,還是諸伏景光在旁邊提醒了一下才想起來,“哦那個啊,我只是去客串的。”
之前朝利白佳在外面玩的時候又跑去空座町逛了一圈,結果在順路解決完一只虛之后穿著義骸不小心誤入了唐·觀音寺的捉鬼節目“靈異探險隊”的直播里。
當時為了拍攝已經封鎖了那一片場地,根本沒有人知道朝利白佳是怎么進來的。也幸好唐·觀音寺是個知情人,在了解了情況后很快就用幾句話帶過了這一幕意外,只讓朝利白佳出現了幾分鐘而已。
沒想到這樣都能讓毛利蘭記下。
“不過毛利你們怎么也跟著過來了?”宮下旬有些疑惑。
原本他因為家里的事情忙的暈頭轉向,就在今天準備約了毛利小五郎吃個午飯,順便下午一起去搓麻將放松一下的,后來毛利小五郎問說能不能帶上兩個孩子一起,因為家里食材不夠了又不能丟下他們不管,宮下旬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啊,這不是剛剛閑聊的時候聽你說的好像情況很嚴重的樣子,然后就有些好奇…之類的。”毛利小五郎哈哈笑了兩聲,摸了摸后腦勺這么說著,眼神卻有些無語的看向身后作沉思狀的柯南。
真要說的話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這個臭小鬼吵著要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結果現在安靜的和什么似的,真是麻煩的小鬼頭!
“原來是這樣。”宮下旬表現出理解的神色,轉頭有些忐忑的問道,“白雨大師,那待會可否讓我們在邊上旁觀呢?我們保證不會搗亂的。”
“隨便你們。”朝利白佳無所謂的說道,然后抬手指了指緊閉的房門,“那人都到齊了,就把門打開吧。”
“好的好的。”宮下旬應著,或許是人多壯膽了,這次倒是一把就打開了收藏室的門。
朝利白佳一馬當先走進收藏室里,憑借著自己良好的視力在昏暗的收藏室里環顧了一圈,最后把視線落在左側被放在展示臺上的一個瓷花瓶上。
一個中長發的男人維持著把瓷花瓶抱在懷里的姿態,整個人匍匐在青花瓷上,略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另外一只露出來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朝利白佳。胸口的因果鏈上有兩張嘴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蠶食著剩下的鏈子,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臉看上去很是扭曲,他不住的喘息著,瞪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瘋狂。
朝利白佳稍稍打量了兩眼,就揮手讓管家把椅子拿進來,“其他人就安安靜靜的呆在角落里或者門口吧。”
在發現朝利白佳很有目的性的打量了幾眼那個被自己淘來的古董之后,宮下旬就不再懷疑朝利白佳的實力了。畢竟他還沒說,人家就已經知道滿滿一個房間的古董里哪一個是有問題的,這難道還需要再質疑什么嗎?
這樣想著,宮下旬在管家進去后,也跟著走到了房間的角落里,有些期待朝利白佳做法的過程。
毛利小五郎原本很是不屑這類坑蒙拐騙的家伙,但是在感受到從收藏室里傳出來的很是不舒服的感覺后也開始遲疑了起來,最后還是抬腳跟進去,站在了宮下旬的邊上。
毛利蘭則有些害怕這類東西,可是好不容易能親眼看一看最近有名的靈媒師工作的樣子,就有些不愿意走,蹲下來抱著柯南在收藏室門口往里面張望。
柯南被毛利蘭抱在懷里,不自覺紅了臉,僵硬的站在原地。
朝利白佳調整了一下椅子的方向就坐了上去,她閉上眼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心念一動,脫離了義骸,穿著一身黑色的死霸裝站在了房間里。
在外人看來就是朝利白佳向后靠在椅背上后突然像是死了一樣沒了動靜,安安靜靜的歪斜著坐在那邊。
不,不是好像,她就是死了!
柯南皺著眉頭看著一瞬間沒了聲息的朝利白佳,來自偵探的強烈直覺告訴他,那個短發狼尾的少女已經死了,還是死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安的看了看房間里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在期待的看著她的三個人,最后還是沒忍住,從毛利蘭的懷里掙脫出來就往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跑去。
“啊,柯南!”毛利蘭沒想到柯南會突然沖出去,根本沒來得及抓住他。
這一聲叫喊打破了此時寂靜的場景,站在角落的三人都下意識看向了那個從門口沖到房間里的小小身影,毛利小五郎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那個小鬼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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