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魯莽的小偵探
那個趴在瓷花瓶上的男人在朝利白佳和其他三個魂魄進(jìn)來的時候就有些躁動,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朝著朝利白佳他們齜牙咧嘴的,嘴里還念念有詞。
“不能讓你們拿去…不能…兇器…翔子…都去死…”
“因?yàn)橐蚬溈毂桓g完了,所以已經(jīng)開始神志不清了嗎?”朝利白佳從腰間拔出斬魄刀,朝男人走去。
“看起來這個古董還是什么兇器?”萩原研二摸著下巴,從只言片語中猜測出了什么。
“哈?可是這家伙已經(jīng)死了挺久了吧?”松田陣平看了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那好像是三四十年前流行的款式了,“兇手真的還活著嗎?”
“怎樣都好,反正趕緊解決了回去睡覺,困死了。”朝利白佳幾步上前就把男人送去了尸魂界,她看著慢悠悠往窗外飛的地獄蝶,揉了揉頭發(fā),“解決了,好了好了快去搞點(diǎn)動靜讓他們以為我真的在…”
“啊,柯南!”
一聲驚呼打斷了朝利白佳的話,她立馬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一幕讓她直接爆粗口的畫面。
那個已經(jīng)縮小變成小孩子的工藤新一居然從門口跑到了她脫下來的義骸邊上,伸出手準(zhǔn)備去摸義骸的頸動脈!
她可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義骸的不尋常之處,要不然接下來就會發(fā)生各種麻煩事。
“&!這家伙能不能收一收自己的好奇心!”
朝利白佳嘴里怒罵著,當(dāng)下一個瞬步就回到了椅子邊上,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上義骸,還沒等眼睛睜開就抬手拍開了已經(jīng)摸到自己脖子上的手。
“啪!”
柯南吃痛的縮回了手,看著突然又“活”過來的朝利白佳,愣在原地腦子里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個問號。
她怎么又活了?可是剛剛自己摸的時候明明沒有摸到脈搏啊?雖然只有短短幾秒,但是指尖摸到的幾乎冰冷的皮膚下完全感覺不到血液在流動。
然而當(dāng)柯南抬起頭對上朝利白佳冷冷的雙眼時,他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遏制住了喉嚨,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怎么回事…這種壓迫感…就和當(dāng)初面對黑衣組織時…一樣…
難道她也是…
柯南瞳孔地震,從靈魂深處生出的恐懼讓他僵直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他感覺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樣,全身無力,好像要溺死在絕望的海洋里…
“柯南!”
一雙手伸過來把僵在那里的柯南抱了起來,打破了此時詭異的氣氛,也讓柯南脫離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毛利蘭把柯南抱在懷里,有些緊張的看著朝利白佳,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管好這孩子,我這就把他帶走。”
說著,也不等朝利白佳開口,馬上小跑出了收藏室。
“唔啊…那個小鬼被嚇的不輕啊。”萩原研二看著朝利白佳毫不留情的對著柯南釋放殺氣,轉(zhuǎn)頭悄悄的和其他兩人說著,“希望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陰影的好。”
“他也太大膽了吧?直接沖過來就上手。”松田陣平虛著眼看著被毛利蘭抱在懷里的柯南,“就算是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少說也要多觀察一會,這才剛過多久就開始行動了,心浮氣躁乃是大忌啊!我都不敢這么玩。”
諸伏景光在心里同情了一下到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神來的柯南,“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吃點(diǎn)教訓(xùn)安分一點(diǎn)。要是他變小這件事真的和組織有關(guān)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需要的是在藏好自己的前提下進(jìn)行調(diào)查,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在公眾面前出盡風(fēng)頭。像他這樣還未查清楚情況就高調(diào)行動的行事風(fēng)格遲早要出大問題。白佳這樣敲打敲打倒也是個好事。”
只要涉及到組織的事情,諸伏景光總是會收起自己一貫的溫柔。
被柯南這么一打岔,朝利白佳也沒了要繼續(xù)裝下去的心思。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轉(zhuǎn)頭看了看房間角落里突然繃緊了身軀的宮下旬,“解決了,記得打錢。”
“誒?解決了?”宮下旬一愣,然后手忙腳亂接住丟過來的一張小卡片,定睛一看,上面白紙黑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印著一連串的數(shù)字——那是朝利白佳的銀行卡號。
“結(jié)…結(jié)束了嗎?”站在門口的毛利蘭懷里抱著柯南往旁邊走了一步,給朝利白佳讓開了一條道,她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和愧疚,“那…那個…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真的沒有打擾到您嗎?”
朝利白佳的腳步頓住,她定定的望著毛利蘭,然后瞥了一眼在她懷里當(dāng)縮頭烏龜?shù)目履希婚_口,“早解決了,我只是很不爽這個小鬼隨隨便便就對別人動手動腳而已。”
“沒有打擾到真是太好了。”毛利蘭明顯松了口氣,隨后皺起眉頭對著一聲不吭的柯南教訓(xùn)道,“好了柯南,快和白雨大師道歉,剛剛你可是做了很失禮的事情!”
“對…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犯了。”柯南像只鵪鶉一樣窩在毛利蘭的懷里,很是乖巧的用小奶音對著朝利白佳說道。
只是他心里怎么想的,朝利白佳就不知道了。
話音剛落,從房間里沖出來的毛利小五郎抬手就給了柯南一拳,揍的柯南抱著自己碩大的腦袋淚眼汪汪的痛呼。
“臭小鬼!平時老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亂跑也就算了,怎么這種時候還亂來!”毛利小五郎沖著柯南就是一頓怒吼。
“爸爸!”毛利蘭驚呼了一聲,差點(diǎn)沒抱穩(wěn)柯南。雖然對柯南之前魯莽的行為感到生氣,但是毛利小五郎這一下子還是讓毛利蘭露出一絲不認(rèn)同。
教育孩子怎么能動手呢?要是把柯南打傻了怎么辦?
毛利小五郎錘了柯南一拳頭后,又轉(zhuǎn)頭很是不好意思的對著朝利白佳道,“誒呀真是對不起啊,我們家小鬼惹出了這么個事情,要不我中午請你吃個飯吧?”
朝利白佳的耳朵動了動。
“哦哦,沒想到這位毛利小五郎居然這么上道,一擊戳中了白佳的弱點(diǎn)!”松田陣平飄在一邊不嫌事大的說著,明明是人家的客套話,現(xiàn)在卻被說出了另外一種感覺。
“不愧是名偵探呢~”萩原研二靠在松田陣平的身上附和著,“我猜小白佳會答應(yīng)。”
“我覺得她不僅會答應(yīng),甚至還會挑一個賊貴的餐廳。”
“誒~是嗎?”
聽著他們倆飄在邊上一唱一和,朝利白佳原本蠢蠢欲動想蹭飯的心瞬間就平靜了。
真是對不起啊,她那種叛逆的心理又被激起來了。
諸伏景光看著面色重歸于平靜的朝利白佳,抬手用手背虛掩著嘴默默轉(zhuǎn)過身,肩膀微不可查的抖動著。
抱歉,他怕自己忍不住會笑出來。
“不了,我待會還有事,下次吧。”朝利白佳面無表情的拒絕了毛利小五郎的邀請,和他交換了名片之后就離開了。
“真可惜,她拒絕了。”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又沒事,反正我們也沒有賭什么東西。”萩原研二聳了聳肩,跟上了朝利白佳。
“中午想吃什么?或許我可以給你做的豐盛一點(diǎn)?”諸伏景光來到朝利白佳的邊上,微微偏頭看著她,很是熟練的給有炸毛傾向的朝利白佳順毛,把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麻煩掐死在了搖籃里。
朝利白佳眼前一亮,腳下的步子更輕盈了。
在她的走后,毛利蘭把柯南放了下來,叉著腰和自家爸爸就之前動手揍了柯南一拳這件事理論有關(guān)于教育上的問題。
柯南盯著朝利白佳離去的方向,突然想起之前和少年偵探團(tuán)在某個別墅區(qū)瞎逛的時候看到的那間綠色別墅,他有些蠢蠢欲動。
要再去探查探查嗎?不過在那之前,還要先聯(lián)系博士,讓他幫忙查查這個叫白雨的靈媒師到底是怎么回事。
…
“…給你三秒鐘,說出一個可以打擾我睡覺的有力理由。”朝利白佳面色猙獰的說著,強(qiáng)撐著睜開的眼睛完全對不上焦,她幾乎半個身子探出被子,拿著手機(jī)的白皙手指用力到仿佛要將其捏碎。
她昨天晚上出去解決東京這邊的虛了,因?yàn)闁|京這邊的虛很少見,但是一出現(xiàn)基本都是有點(diǎn)棘手的角色,因此她一直到凌晨五點(diǎn)多才回來,等洗漱完上床都已經(jīng)快六點(diǎn)了,而現(xiàn)在是早上的九點(diǎn)十五分。
“…啊,你還沒起床嗎白佳?”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苦惱的說著,醇厚的聲音里包含著一絲歉意,“真是抱歉,打擾到你了。”
“是阿哲啊…”朝利白佳的眼睛撐了一會,最后還是閉上了,她有些疲憊的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這副義骸真的太貼近于活人的狀態(tài)了,但凡她少睡一會都會頭暈?zāi)X脹,渾身不舒服,然而她還在尸魂界的時候每天只睡三個小時都能精神一天,畢竟那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怕猝死這件事情了。
“是這樣的,不知道你后天晚上有空嗎?”草壁哲矢一手拿著手機(jī),另外一手拿著文件給云雀恭彌處理爛攤子。
委員長不管過了多久都這么強(qiáng)勢,結(jié)果最后的收尾工作量大的每次都讓草壁哲矢痛苦的想哭。
如果不是彭格列那邊能報銷大部分在任務(wù)中造成的各種損失,草壁哲矢覺得云雀財閥這幾年賺的錢可能已經(jīng)快被霍霍完了。
“又有宴會你不能參加了?”
“啊,是的,但是這次的宴會有點(diǎn)特殊…就是,嗯,去參加宴會的人都必須帶個伴。”
“…哈?”朝利白佳剛醒還沒完全開機(jī)的腦袋沒轉(zhuǎn)彎過來,她疑惑的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疑問。
帶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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