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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


過了一歲眉眼又長開了一些,這么遠遠地走過來,一眼就覺得太像了!

        跟隨小枸的侍女袖手站在了一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既不能說明這是楚稚的孩子,又不能說這是陛下的孩子,便只能安靜的沉默不語。

        小枸咿咿呀呀的上前揪住了涂躍的衣衫,瞪著大眼睛仰頭看他。

        涂躍耐下心:“你是哪兒的孩子?”

        小枸玩著自己的小衣服,默默低頭不說話。

        涂躍揉揉他頭頂:“你爹是誰呀?”

        一問起這個問題,小孩子的眼眸登時暗淡下去,用小手委屈地揪著衣服,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

        “這……”合福悄悄道:“是不是哪家勛貴的幼子?”

        “也沒聽說誰來給太后請安啊。”涂躍奇道:“而且太后如今也不愿見外人,哪個勛貴這么臉大,敢讓這奶娃娃叨擾太后。”

        他們正在猜測這孩子的身份,一個焦灼的大宮女慌忙趕來了,她先是檢查了檢查孩子,看到沒有傷處,才松了口氣,繼而蹲身給王爺王妃請安。

        涂躍更驚訝了,蘋兒可是太后面前的大宮女,就算是自己都不敢隨意使喚他。

        如今她卻這么小心地對待一個孩子……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定睛看向小枸。

        方才只是覺得和涂曜相似,但卻沒有仔細看,如今一看卻怔住了。

        這小嬰孩鼻梁高挺,雖還年幼,眼眸卻透著淡淡的清貴。

        一看就是龍姿鳳章!

        涂躍立刻看向那宮女:“這究竟是誰的孩子……難道是……”

        那宮女被連番逼問,也只好含糊道:“這……是養在太后身邊的孩子。”

        養在太后身邊?!

        涂躍已經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平常人的兒子又怎么能養在太后身邊?八成是涂曜的兒子……

        涂躍仔細打量小枸,發現這孩子已經是一歲的模樣!

        差不多一年前……

        涂躍嘖嘖稱奇:“看不出來啊,陛下對寶華倒是情深一片,這轉過頭……和別人生的孩子都這么大了?”

        合福也沉默了。

        這孩子看著怎么也要有一歲了,那豈不是正好和陛下寶華兩情相許的時節對上了……

        之前以為陛下多么深情呢……如今這孩子一出來,涂曜的形象在合福心里登時坍塌了。

        “小東西,你一個人在干什么?”

        “妹……妹妹……”小枸習慣把小暑叫做妹妹:“找……”

        蘋兒忙道:“他還有個龍鳳胎妹妹,如今正找妹妹呢……”

        涂躍驚掉了下巴。

        涂曜知道寶華死訊時那痛不欲生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他一直以為他哥這輩子就鎖死在了寶華身上,恐怕對女人再難動心……

        可是……人家早就有了娃,還是個龍鳳胎?!

        涂躍皺眉,只是如今也不曉得這孩子的生母是誰,想來涂曜手下嘴巴還真是嚴。

        合福也納悶道:“你說朝堂上那么多人,都旁敲側擊陛下無子繼位之事,可陛下明明已經有了兒子,為何卻沒有直接公之于眾呢?”

        涂躍道:“有可能是擔心有人害小皇子,但本王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本王猜想,這孩子或許不是陛下最喜歡的,只是如今陛下一直沒有子嗣,他又是長子,那皇位勢必便要落在他手里,陛下既然不愿,那當然便不想讓這孩子長子的身世公之于眾。”

        合福不由得嘆口氣。

        這孩子定然是不得涂曜寵愛的,從涂曜起名的方式就能看出來。

        旁的皇帝有了長子,不說大赫天下,那也是震動三省六部。皇子從起名到封號,都有講究。

        可涂曜呢,悄無聲息的生了這個孩子,還讓宮人嚴守消息。

        這知道的是有了皇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大姑娘偷生了孩子呢……

        聽那宮女喊這孩子叫小枸……這不是擺明了輕視這個兒子嗎……

        這樣推斷下去,這孩子長大后默默無聞都是好的,

        只怕他那絕情的爹到時直接把他發配到鳥不拉屎的邊境,回京一趟都難。

        沒想到這可愛的孩子竟然如此凄慘,涂躍合福望著小枸,不由多了幾分同情。

        小枸似乎也察覺到了合福對自己的善意,小手又去扒拉這個漂亮的大叔叔。

        合福心中一暖,礙于他的身份,這宮中的人對他都是能避則避,可這么個孩子,卻明顯對他抱有親近之意。

        合福蹲下身,小枸立刻把自己拿著的葡萄奶干放到了合福手里:“七七……”

        一旁的宮女忙道:“也就是讓您吃的意思。”

        合福噗嗤一聲笑了:“小枸為何把奶干給我啊?”

        小嬰孩嚶嚶了幾聲,顯然還吐不清字。

        涂躍擁住自己的王妃,輕聲逗小枸:“是因為王妃好看嗎?”

        合福登時紅了臉頰,輕輕推了涂躍一把。

        小枸卻在一旁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點頭。

        好像終于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一般。

        小枸一邊點頭,又一邊特別主動地去抱合福的大腿,顯然是很親近的模樣。

        合福笑道:“我這里還有個小糕點,是我今日剛做的,你要不要嘗一嘗?”

        說著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匣子,里面是他做的羊奶味紅豆酥餅,本是隨手一做,沒想到喂給小枸倒是正合適。

        那宮女照例上前驗了驗,便對小枸笑道:“小殿下想嘗嘗嗎?”

        話音未落,小枸小手已經刷一下抓過了那小小的酥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他的牙齒還沒長全,半咬半舔,吃得甚是認真。

        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閃閃發亮,好像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一般。

        看到合福的眼里,便不由得有幾分心酸,他問那宮女道:“這孩子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那宮女道:“之前吃得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是到了太皇太后這兒,倒是沒受過虧待。”

        小枸一心啃紅豆羊奶餅,根本沒有聽這些人說話。

        他從小就出聲在雍宮里,旁人的眼里,說不定要多么的錦衣玉食,然而事實卻是,小枸之前過得并不好,雖說不至于缺吃少食,但涂曜對他可以說甚是吝嗇。

        但凡有了些好緞子,或是好吃食,用在小暑身上涂曜也大度的表示沒關系,但若是用在小枸身上,涂曜便會瞬間跳出來,冷冷道:“朕是讓這小狗東西享福的嗎!還吃好的穿好的,真給他臉了!”

        因了涂曜是這個態度,在來太皇太后宮中之前,更是無人敢將好東西給小枸了。

        所以雖說雍國宮中好東西不少,可小枸就是按平常家的待遇養起來的。

        他第一次來到太皇太后宮中,便嘗了那葡萄奶干,一口便愛上了,從此便抱著吃不停。

        但嘗了合福給他的小餅干,才曉得原來世界上還會有如此美味!

        小枸吃了甜甜的小餅干,眼睛更是亮閃閃,掛在合福的腿上,如一個真正的小狗般咿咿呀呀的搖晃著。

        合福心里一酸:“這孩子……怎么看著有幾分可憐呢。”

        涂躍悄聲道:“還不是我們之前說的,陛下根本不想認這個孩子,此事我們想觀望觀望吧。”

        涂躍沉聲道:“若陛下真的對枸兒不好,我這個做叔叔的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他和合福此生也要不了孩子,如今合福又和小枸投緣,那他們以后對枸兒便是如同親生一般看待。

        自然不愿意看到這么可愛的小孩子日后受委屈。

        合福之前總是做甜點,當了王妃后便荒廢了,如今看小枸無比愛吃,做甜點的熱情空前高漲。

        每日都要做了好看精致的點心,裝在食匣子里給小枸帶過去。

        小枸的模樣如吹氣球一般鼓漲起來,堪稱一天一個樣子。

        雖然還是個一歲的孩子,但看起來倒是胳膊腿腿都甚是強壯,說他三歲也是有人信得,身子有幾分小老虎的感覺,偏偏眉眼可愛明亮,一看便是上天傾情賜予的杰作。

        小枸喜歡太皇太后,也喜歡合福,每次看到合福來請安,便會像個小狗一般吧嗒吧嗒跑出來,兩個手手跳著去夠合福懷中的小匣子。

        要到一盒點心,小東西便會喜滋滋的顛顛跑了出來。

        楚稚在太皇太后宮中轉眼呆了兩個月,倒是一切都平靜安穩了。

        他要等的便是這慵懶又安穩的日子。

        他要在這樣的日子里,將這兩個孩子徹底帶離雍國。

        楚稚如同無意之間想起一事道:“祖母,皇家中的孩子,出生后是不是都要去皇家寺廟祈福?”

        太皇太后點頭道:“沒錯,雖說有香火錢的多少,但都是會去祈福的——你問這個又是何意?”

        楚稚面色故意顯出幾分黯淡:“寶華也是有一個心事,一直未曾和太皇太后言明——這兩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還一直沒有祈福過呢。”

        太皇太后訝然道:“兩個小崽子竟然還沒有祈福過?陛下未曾帶他們去過嗎?”

        楚稚眸色黯淡的搖搖頭:“所以寶華想帶他們去京城的寺廟里祈福,也不必大張旗鼓,就像是最普通的人家一般便可。”

        太皇太后思索片刻道:“那不若去普渡寺,如今那里已經是皇家寺廟了,哀家也常常去那里供奉,你若是此番去了,便替哀家也明燈五。”

        去哪個寺廟倒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帶著兩個崽崽名正言順的出宮!

        楚稚含笑道:“寶華定然不負所托。”

        太皇太后撫摸著小暑的頭發,忽然笑道:“佛法中也說,世間萬物本就有來處,有去處,聽從本心,不必去做無謂的求索,但雖說是如此,哀家卻覺得,真的要去的時候,卻還是艱難的。”

        楚稚一怔,忙道:“祖母的好日子還長著呢,以后還要小暑給您撓癢癢,小枸給您端茶呢!”

        太皇太后只是搖頭笑道:“哀家只盼著還能多看他們幾眼也就是了。”

        這話說得楚稚心里酸酸澀澀。

        他這次不告而別出雍國,其實只是想避開涂曜罷了,但是對于太皇太后,卻還是心有留戀的。

        聽到太皇太后如此說,便再也忍不住,輕聲道:“祖母,此番只是短暫的離開一下,等機緣吧,等某人開了竅,小枸和小暑還是會到您身邊的。”

        太皇太后只是笑著拍了拍楚稚的手背:“你不容易啊——去吧,你說的,還有沒說的,哀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

        “哀家只是想說,你們之間雖說有兩國利益,但卻有了情緣和兩個孩子,這一世,同床共枕一場便是最大的緣分,你們都莫要辜負了啊——”

        說罷,太皇太后便擺擺手,示意楚稚先退下。

        楚稚鄭重地朝太皇太后行了大禮,便帶著兩個崽崽悄然退了出去。

        第二日,楚稚便身著正裝,攜了小枸小暑,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皇家馬車之中。

        越是坦蕩,才越不引人懷疑。

        小暑顯然沉靜了不少,小枸也垂著睫毛,乖乖地眨眨眼睛抱著一個食匣,卻一言不發。

        楚稚挑眉,想要把東那西從小枸手中拿出來,小枸卻牢牢握著,說什么都不給。

        楚稚摸摸他的腦袋:“好吧好吧,你自己吃吧,但是一會兒我們從寺廟里出來后,你便要悄悄坐到車里,誰叫也不要出聲,明白嗎。”

        小枸眨眨眼睛,還有一些不解的模樣。

        楚稚便低聲恐嚇道:“這次我們是和壞人玩捉貓貓呢,小枸你若是出了聲,就會被打你屁屁的壞人抓回去,關起來一輩子!”

        他知道不該騙小枸,但如今為了不著痕跡的離開雍國,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

        小枸登時抽抽噎噎,顯然是被楚稚所說嚇壞了。

        “一會兒乖乖上馬車。”楚稚將手指抵在唇上,低聲道:“不管發生什么,都要跟好駕馬車的這個哥哥,聽到了嗎?”

        他們出了寺廟,便要沿著小路逃回楚國,雖說這么快的時間內也不會有什么人攔截,但還是要小心一些。

        也正是因此,楚稚才特意分成了兩個馬車,他和小暑坐一個,小枸和他的一個親信做另一個。

        如此以來,即使真的不幸被捉到,也能避免被一鍋端了。

        楚稚抱著小暑坐在馬車上,浩浩蕩蕩的祈福隊伍排成長龍,因是頂了給太皇太后祈福的名義,門口的侍衛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自然也沒有人懷疑。

        宮外的燦爛日頭耀眼搖晃,光影輕輕落在楚稚的眉眼上。

        楚稚伸出指尖,去觸摸陽光的溫度。

        他在雍宮生子,養胎,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竟然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還好,一切都已結束了。

        日后在雍國的種種,便是一場夢,夢醒之后,還多了兩個孩子。

        楚稚勾起唇角。

        他要把自己的孩子帶回楚國,他相信憑借自己,定然能讓這兩個崽崽過得甚是舒心。

        他要給他們很多的愛意。

        把涂曜缺席的那一份兒,也給補上。

        一路上經過了鬧市區,但兩個崽崽似乎都能看出楚稚心事重重,沒有一個哭鬧的。特別是小暑,似乎天生就能敏銳地察覺出氣氛的尷尬,乖乖閉緊嘴巴,眨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普濟寺是皇家寺廟,甚是巍峨。

        當時只因當時方丈押注寶華的一句話,涂曜便修建了從山腳下到寺廟的大道,

        就連廟堂頂都被金箔加持了,顯得無比輝煌燦爛。

        楚稚按照太皇太后的囑咐,快速做了一系列的流程。

        方丈在一旁望著楚稚和兩個孩子,神色倒是微微一動。

        廟堂中有涂曜供奉的寶華公主的畫像。

        看起來……和眼前的年輕君主倒如同一個摸子里印出來的。

        但這是楚王,是寶華公主的哥哥,因此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可看到小枸和小暑,所有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小暑也還算了,小枸如今也快一歲了,眉眼的模樣,完完全全像是陛下的縮小版。

        “這位是……”

        楚稚笑意疏離:“自然是……孤的兒子。”

        “那和雍國的陛下是……”

        楚稚眉眼不變:“和他沒有關系。”

        楚稚都這么說了,一旁的人就算有所疑惑,也不能在說什么了。

        楚稚看了一眼身畔的小枸,便覺得暗暗心驚,小枸在襁褓里還看不出什么,這幾個月飛速長大,他本來長得也快,雖然還是個嬰孩,但已經顯出了和涂曜如出一轍的氣質。

        若是自己再不帶著孩子跑路,由著小枸越來越像涂曜,那就相當于自己主動把真相袒露在涂曜面前。

        楚稚祈福一事很快傳到了涂曜耳中。

        涂曜皺眉道:“去祈福?”

        “陛下說是……兩個孩子還沒有國師祈福,便帶著兩個小殿下去了一趟寺廟。”

        “那是他楚國的血脈,在雍國祈什么福?”涂曜說到此處忽然一頓,眸色漸漸轉冷:“有沒有可能是——楚稚是故意借著太后神志不清,以給兩個孩子祈福的名義,以寶華的身份出宮去了!?”

        涂曜倏然站起,冷冷道:“備馬,朕也要去普濟寺,親自為太后祈福!”

        他一直覺得楚稚冒充寶華是幫個小忙,結果這忙越幫越大。

        如今……孩子都有了,還和太皇太后難舍難分。

        涂曜飛馳電掣的趕到普濟寺,誰知楚稚早已離去。

        方丈道:“楚國陛下帶著兩個孩子,很快便下山去了,儀仗那么長,陛下過來時難道沒有看到嗎?”

        涂曜緊緊握拳,怒道:“倒是有車駕回宮,但車里坐著的根本不是他!”

        涂曜怒道:“人呢!他不是來給太后祈福嗎!人怎么沒有回宮!”

        “陛下……”有人戰戰兢兢道:“好像是……楚國陛下已經和人換了車駕,分了兩條小路出京去了……”

        “好啊!好!”涂曜立刻翻身上馬:“朕一腔真心待他,卻還是被他如此戲弄,朕還費盡心機想著怎么原諒他!他卻早已在暗中計劃著離開。”

        涂曜立刻分配出兩路人馬,分頭追蹤楚稚的蹤跡。

        涂曜越想越氣:“還真是個捂不熱的白眼狼,朕平日里對他如何,不過試探幾句,他就想著不辭而別?”

        “想走也可以?涂曜冷笑道:“那就把孩子留下。”

        “看,還是心虛了,錦衣玉食他不要,卻學會了偷偷溜出宮的本事,涂曜道,不必張揚,還是如同以往那般就好。”

        涂曜當初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日的情景。

        涂曜琢磨了片刻,冷笑道:“他總是擔心朕害了他的兩個孩子,自然是迫不及待,想找個借口避難,逃回楚國!”

        奮力追趕之下,總算追到了一個馬車。

        結果掀起簾子,竟然是小枸。

        一個丑了吧唧的小狗東西。

        “陛下,您看這……”

        涂曜望著馬車中的小東西冷笑道:“朕要的是楚稚,你們抓來這個小丑東西是什么意思?”

        小枸看了看周遭陌生的臉龐,也曉得定然是爹爹和妹妹的馬車逃出了生天,他卻差了點運氣,被扣在了雍國。

        一看到涂曜,小枸的眼淚鞭吧嗒吧嗒的落下。

        有侍衛猶豫道:“那……這孩子……”

        “帶走。”涂曜冷冷望著小枸道:“不過你爹不在,就別指望會有人幫你了,從今兒起,你可不是什么殿下了,就是個質子!”

        說罷氣呼呼的提著小家伙就往回走。

        他才不怕呢!

        有這么個小家伙扣在手里,就算他去楚國當面對質,楚稚也要矮他三分。

        之前的小枸只是養在深宮之中,并未見過前朝之人。

        可這次抓捕楚稚的,卻有不少涂曜心腹。

        大家看到涂曜提著一個漂亮的小嬰孩回來,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這孩子粉雕玉琢,關鍵是……和陛下長得也太相似了吧!

        一眾將士對視一眼,自然明白了所有——想必陛下今日火燒火燎前去追蹤,追的便是一個和自己有情緣瓜葛的女子。

        至于這孩子……想必就是他們久久盼而不至的太子殿下了!

        有人壯著膽子問:“陛下,這是?”

        涂曜冷哼:“朕的質子!”

        可這些人心里早就把這孩子當成了未來的太子,干脆如同集體耳聾一般,將“質子”聽成了“兒子”!

        于是眾人對視一眼,齊聲道:“恭喜陛下。”

        涂曜:“???”

        “陛下喜得皇長子,可喜可賀!”

        “恭喜陛下。”這些將士笑得如同一朵花:“這孩子和您如同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那一看便是有王者之氣。”

        什么兒子,明明是質子!

        質子!

        涂曜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們耳朵聾了,不是說了!一個質子!”

        還說什么王者之氣。

        自己有王者之氣倒是也罷了,這狗東西的孩子怎么會有呢!

        真是!怎么連拍馬屁都不會!

        而且……怎么都說自己和這小東西像?

        涂曜攬鏡自照了片刻,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因為說得多了,他自己都有些狐疑了:“去——把那小東西叫來。”成了“兒子”!

        于是眾人對視一眼,齊聲道:“恭喜陛下。”

        涂曜:“???”

        “陛下喜得皇長子,可喜可賀!”

        “恭喜陛下。”這些將士笑得如同一朵花:“這孩子和您如同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那一看便是有王者之氣。”

        什么兒子,明明是質子!

        質子!

        涂曜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們耳朵聾了,不是說了!一個質子!”

        還說什么王者之氣。

        自己有王者之氣倒是也罷了,這狗東西的孩子怎么會有呢!

        真是!怎么連拍馬屁都不會!

        而且……怎么都說自己和這小東西像?

        涂曜攬鏡自照了片刻,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因為說得多了,他自己都有些狐疑了:“去——把那小東西叫來。”成了“兒子”!

        于是眾人對視一眼,齊聲道:“恭喜陛下。”

        涂曜:“???”

        “陛下喜得皇長子,可喜可賀!”

        “恭喜陛下。”這些將士笑得如同一朵花:“這孩子和您如同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那一看便是有王者之氣。”

        什么兒子,明明是質子!

        質子!

        涂曜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們耳朵聾了,不是說了!一個質子!”

        還說什么王者之氣。

        自己有王者之氣倒是也罷了,這狗東西的孩子怎么會有呢!

        真是!怎么連拍馬屁都不會!

        而且……怎么都說自己和這小東西像?

        涂曜攬鏡自照了片刻,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因為說得多了,他自己都有些狐疑了:“去——把那小東西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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