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白色長腿內側有幾處增生的粉色疤痕, 顏色疊加去了猙獰,變得有幾分可愛。
肖燈渠又說她癢癢的, 施明月手指貼在上面揉了兩下, 如同按了什么奇怪的開關,肖燈渠的呼吸略重,她難忍的哼哼, “老師咬咬看。”
施明月仰頭看肖燈渠, 肖燈渠太得寸進尺了,可視線對視, 立即錯開的是施明月, 施明月站起來腿還微微發麻, 她拉開浴室的門出去了。
又這樣, 一害羞就走。
肖燈渠皺眉, 她低頭看看, 坐累了,站起來緩緩,這時, 門被推開, 她迅速往洗臉臺倒。
施明月眼疾手快的沖過來扶她, 她手撈住肖燈渠的細腰, 心臟嚇得亂跳,她咽下氣,“你怎么起來了?”
“我以為你不管我了。”肖燈渠垂垂眼眸, 一聲輕哼, “你怎么才來?”
她視線移向旁邊的全身鏡, 裸身的自己被老師擁入懷里, 老師盡職盡責的把她往椅子上帶。
“抬腿, 小渠,慢點……”
鏡子里的肖燈渠嘟著嘴,樣子可愛,內心卻邪惡的不得了,她說:“痛,老師,老師,快把我的腿抬起來,動不了。”
施明月手從她大腿穿過去,微涼的手背從腿下穿過去,肖燈渠皮膚微縮,被刺激的悶哼,可身體是舒服的,毛孔在舒展,想要更多的貼貼。
施明月抬她的腿,以免她的腳踹到地上,或者把繃帶弄濕了,施明月手掌掐住了一把軟肉,她一直沒敢抬頭,直到把人弄到了椅子上。
施明月有那么幾個瞬間覺得肖燈渠在故意耍壞,肖燈渠找過來,她其實做好了被她欺負的準備,畢竟,肖燈渠受傷了有些小脾氣小情緒很正常。等她去看肖燈渠的臉,瞧見那白色上的粉色紅暈,宛如一顆香甜等待破皮的水蜜桃,不用撫摸就感受到汁水的甜氣,又只覺得好可愛。
她好像獸化了,變得很想咬。
唇微微撅著,唇珠晶瑩,如桃尖上含著一顆晶瑩的水珠,澄澈誘人,給舌上引來了難解的饑渴。
施明月出去是為了拿保鮮袋,淋浴肯定控制不住水流,萬一弄到繃帶上可就麻煩了。
施明月把保鮮套套她腿上。
肖燈渠腳趾繃緊,總想站起來抱著施明月,克制不住的去抓椅子扶手,施明月問:“你怎么了?”
“痛。”
“哪里痛?”施明月立即去看她的腿,肖燈渠說:“坐的也好累。”
確實,都坐一天了,施明月好歹還去過兩趟超市,肖燈渠說:“我想站起來。”
“你忍忍,我待會給你揉兩下。”施明月說。
“現在揉。”肖燈渠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后腰上,讓她一點點的揉軟,剛沖下去泡沫,皮膚滑而嫩,施明月慢慢的揉,肖燈渠靠在她胸口,把她薄薄的布料浸濕,隱隱露出胸型。
想咬老師。
嘴唇隔著布料蹭了兩下。
施明月往后退,又怕摔到她,只能由著她。
手掌擠上沐浴露,貼在后背揉搓出泡沫,香氣也順著她的力度擴散出來,手指從脊骨滑到腰,施明月慢慢的搓,肖燈渠身體有了很奇怪的感覺,好舒服,好雀躍。
“好癢啊……”肖燈渠難忍的扭身體,施明月不敢回應,只能用加快速度給她洗澡,后背弄完,提醒她:“肖燈渠,洗洗前面……”
肖燈渠語氣撒嬌她不會,施明月在她掌心擠了沐浴露,讓她自己弄,可等肖燈渠手指貼在身上,她臉爆紅,她這是在看……肖燈渠洗澡。
還在洗詾。
門推開的那瞬間,浴室里熱氣和香橙味一同噴散。施明月扶著肖燈渠往外走,到客房才想起來沒拿換洗的衣服,準確來說是兩個人都沒拿。
施明月思考著,要不要借舅媽的衣服穿,把人弄到床邊,施明月把保鮮膜套取下來,確定沒什么問題,立馬用干凈的毯子給肖燈渠裹上。
開了空調也不會熱,施明月去浴室里把肖燈渠裙子弄到洗衣機里,她自己衣服都濕透了,去舅媽房里拿了睡衣過來,“你先自己穿我去洗澡。”
施明月把溫度特地調低了洗,手指貼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她緩了許久,所碰的地方又熱又難受。
二十分鐘她從房間里出來,肖燈渠靠坐在床上,她沒穿睡衣,只是在腰上搭了毯子。
“怎么不穿衣服。”施明月問。
肖燈渠:“我沒穿內衣,穿別人衣服怪怪的。”
大小姐還有潔癖呢,施明月上床伸手把天花板上的燈摁暗些。
這會兒還是有點早,施明月糾結做點什么,肖燈渠喊她:“說好了給我按摩的呀。”
只要是做親密的事兒,肖燈渠是什么都不會忘記。
施明月給鄒慧琴發信息問她狀態,確定那邊沒事把手機放回去。她給肖燈渠捏捏腰,捏捏腿,肖燈渠總讓她把手往中間放,肖燈渠去捉她的手腕,她立即收回來躺下來睡覺。
肖燈渠靠得近,那軟綿綿的觸感貼著施明月的腰。
施明月側過身,正好手機響了,有人打電話來了,施明月去拿手機,肖燈渠不準,施明月擔心是醫院那邊來的,還是把手機摸過來了,屏幕上顯示是程今。
肖燈渠歪著頭看她,眼睛幽幽,“說了,不要接。”
可是,我也不知道是程今啊?
施明月把手機放回去,“沒接,只看看。”
“也不能看表姐。”肖燈渠語氣格外霸道。
兩個人靠在一起,香氣貼著細膩的皮膚鉆入,肖燈渠勾著她的手指,連接的手指成了血管,她們長在同一個肉體上。
肖燈渠說:“下次不能這樣哦,不能隨便跑掉,再這樣……要好生氣好生氣了。”
房間暗,施明月嗯了一聲兒。
夜里下了細雨,早上立馬就干透了,倆人都沒發現,施明月取了陽臺上的衣服給肖燈渠穿。
倆人又去醫院待了一天,施明月在網上淘了一大堆東西回來,都是手工玩意給她玩,跟哄小孩兒似的,肖燈渠很乖,除了一點生活上的事兒讓施明月幫忙,其他時候從來不麻煩她。
肖燈渠玩一會兒看看窗外的云,再把平板豎起來學習,導致鄒慧琴以為她成績非常好,問了一句肖燈渠在哪兒念書。
肖燈渠拆著施明月特地給她買的泡泡糖,把里面貼紙拿出來貼在手臂上,之前殘缺的部位全部重新被補好。泡泡糖放在嘴里,口味也是她喜歡的,老師真好。
鄒慧琴好奇地問,“那不是紋身貼啊。我還以為她特地去紋過身呢。”
施明月視線瞥向正忙活的肖燈渠,眼眸帶笑,解釋著說,貼著可愛。
星期四,施繁星下午到站,她跑到外地去打工,施明月一直都挺擔心,畢竟施繁星比肖燈渠小一歲多,這會兒才剛十七。
施繁星出車站,施明月過去幫她提包,施繁星看著就施明月過來還有些遺憾,“肖燈渠沒來呀。”
施明月:“你怎么對她這么好奇?”
施繁星說話的語氣太熟絡,好像認識一樣。
施繁星說:“我沒有見過豪門大小姐,這是第一次見,以后跟朋友聊天兒都能吹出去了。”
施明月:“她在醫院。”
施繁星說:“那我先去舅媽家洗個澡,累死了。”
有直達的公交,施明月把行李箱提上車,路上施繁星一直在說話,施明月嗯一聲兩聲回。
到舅媽家,施繁星去洗澡順手把衣服放洗衣機里,去陽臺晾的衣服,說:“我看到大小姐的衣服了,真好看,肯定好幾萬!”
施明月瞥了一眼,點點頭,不知道多貴,摸著質量反正挺好的。
施明月回應太少總讓人覺得被冷漠了,施繁星心里略有些難受,施明月去冰箱拿了無糖可樂給她,施繁星心情又好了點。
倆人走著去醫院,施明月叮囑她,“你別問太多事兒,別總盯著她的腿看。”
“知道知道,我也不傻。”施繁星又很好奇,她腿咋啦?
一天到晚坐輪椅很累,施明月出去接施繁星,肖燈渠就常常把輪椅推到沒人樓梯口,從輪椅上下來,在門口那兒站一會兒。
這邊基本沒什么人過來,鄒慧琴問她去哪兒。她就說看看施明月有沒有回來,怕被人識破,她靠著墻,腳微微抬起。
手機收到信息,施繁星:【我們馬上來醫院了,你腿怎么回事,怎么沒聽你說過。】
中間有個男人上來,肖燈渠跳著過去把輪椅拿過來,然后坐在上面,腳踩在踏板上往電梯那里走。
肖燈渠路過病房時往里瞅,就瞧見那個男人進了病房坐在鄒慧琴的床邊,她在門口停了幾分鐘,然后那個男人從里面出來了。
肖燈渠認真打量著他,那男人出來被她堵住了路,不悅的說:“讓讓。”
肖燈渠對著他揚唇一笑,“你不是爸爸嗎?”
門口的男人瞇了下眼睛,一張兇臉緩了幾秒,說:“星星?”
肖燈渠手指敲了敲輪椅扶手,繼續喊:“爸爸。你回來啦。”
那人微愣,思考很久。
男人又去推門,里面鄒慧琴一直催著他走,那男人稍微推了一下她的輪椅,錯身往樓梯那里走。
肖燈渠推著輪椅去了電梯那兒,期間,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
差不多十分鐘,施明月和施繁星一塊出現,施繁星看到肖燈渠很熱情跟她打招呼。
肖燈渠揚唇笑:“你好。”
施明月疑惑地看看施繁星,再看看肖燈渠,施繁星說:“姐,真是的,我跟大小姐相見如故啊!”
施明月沉默半分鐘,“那挺好。”
她準備伸手去推肖燈渠,施繁星速度快,把肖燈渠往病房里推,用倆人的音量說:“你腿怎么回事啊?”
施明月在她們后面走著,肖燈渠沒講,施明月幫著把門推開,肖燈渠輕聲說:“為了我愛的人不小心摔的。”
施明月動作微頓,關門動作慢了兩拍,施繁星:“不是吧!就為了那個絕情的女人!”
“不許這么說她。”肖燈渠哼,不樂意了。
施繁星不理解,努力尊重,肖燈渠是天生戀愛腦圣體嗎,短短時間就從一個舔狗進化成戀愛腦,她小聲說:“你這樣真不行。你還沒走出來啊,這都變成殘廢了!”
說完,施繁星去病床邊坐著,施明月把肖燈渠接過來,她旁邊的椅子上,輪椅就靠著她。
施繁星話很多,跟鄒慧琴一直說個沒停,中間她還喝了幾口水,施明月低著頭看指甲蓋,肖燈渠沒有跟媽媽相處過,只知道爸爸對別人這樣她就要氣死了。肖燈渠正要張嘴說話,施明月眼疾手快極速抓住了她的手臂,肖燈渠張開的嘴緩慢的合上。
“你吃飯了嗎?”鄒慧琴問。
施繁星說:“我買了小面包在車上吃了。”
肖燈渠唇又張了張,很努力憋回去,她拿手機打字。
肖燈渠:【小聲說話可以嗎?】
施明月:【不可以。】
肖燈渠:【你吃小面包嗎。】
施明月沒回,肖燈渠偏頭看她,余光穿過頭發的縫隙,睫毛之下的眼睛泛紅,施明月幾乎是要哭了,但,眼簾升降,她又迅速恢復自然。
肖燈渠:【你要抱抱嗎?】
屏幕再次亮起,施明月瞅見了,又掐滅了屏幕,她沒動,倆人耳朵里是施繁星的笑聲。
“我想去洗手間。”肖燈渠輕聲說。
施明月看看那邊,起身推著她去。
屋里屋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施明月推著她往走廊那頭走,快到洗手間時肖燈渠喊了停。
“嗯?”
“出來透透氣。”肖燈渠說。
施明月把她推到旁邊,靠近墻站著,肖燈渠問:“是因為跟媽媽不親近難過嗎?”
施明月慢動作的搖頭。
又說:“沒有因為這個難過。”
施明月的心是很堅硬的殼,外面結著厚厚的冰層,酸澀是因為肖燈渠那句突然而來的關心,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涌上,她無法理解處理。
走廊里氣溫低,涼意從腳底往下鉆,肖燈渠推著輪椅到她面前,說:“幫我看看腿。”
“腿好痛。”
施明月蹲下來,去看她被繃帶包裹的腿,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去檢查……”
額頭被親吻。
施明月額頭被碰了碰,她抬頭看,肖燈渠問:“心情有沒有好點。”
“為什么你親我,我心情會好?”施明月問。
肖燈渠思考著,“因為吻是在傳達愛意,我把我的愛意傳達給你。”
知識上她貧瘠,但情感理論知識她似乎很會,至少她比施明月會,肖燈渠語氣得意,說:“你給我戀愛手冊沒有寫這一條。”
回想那個手冊,施明月臉發熱,欲說些什么,肖燈渠直接找準她的嘴親了下去。
施明月微愣,肖燈渠想深入親吻她,但她的腿一使勁就會露餡,薄唇貼著,施明月移開,肖燈渠就說:“不行啦,不行啦,我要滑倒了。”
施明月只好讓她貼著,然后小心翼翼把她往后推,但肖燈渠按了輪椅上的摁鈕,輪椅沒法退到后面,施明月就往后退,肖燈渠身體往前壓。
施明月很怕她倒,最后坐到地上,她手還推著肖燈渠防止她摔下來,施明月眼眸含水,頰上桃色,漣漪泛潮,似睡蓮花瓣落到湖面,肖燈渠心思蕩漾,嘴巴舔舔,沒有親夠,真不好。
“怎么,怎么摔倒了?”施繁星走過來就見著施明月坐在地上,施明月立即站起來,她別開施繁星的視線,但也能讓人看出來一絲絲慌張。
施繁星疑惑的想看看怎么回事,加快步伐走過來,就看到肖燈渠抿嘴唇,眼里含著笑意,施繁星再問怎么了。
肖燈渠說:“搶吃的,我一把塞到嘴里呢,然后我太激動就摔倒了。”
這理由太漏洞百出了,根本不可信,施明月不是會搶東西吃的人,施繁星也是懷疑的表情,施明月睨她,說:“滑了一下,怕她滑倒扶了她一把,我就不小心的摔了。”
肖燈渠對這個說法很不喜歡,她想多說一點,比如說,嗯嗯,用嘴巴搶的哦。
施明月去拽她的輪椅,這次輪子滑動了,施明月反復看肖燈渠的腳,生氣了還是關心的問她:“沒事吧?沒壓到腿吧?”
“嗯嗯,一點點痛,但是不影響。”
“需要我幫忙嗎?”施繁星問。
“不需要哦。”肖燈渠說,“要老師推。”
施明月握著手把推著肖燈渠往病房走,施繁星提議今天去外面干飯,她發工資了,加上肖燈渠來這么久,是該盡地主之誼請次客。
“我跟媽商量了,我待會去樓下給媽取餐。”
“可以。”
“然后你倆不用過來,今天我在這兒守著,你倆在附近轉轉吧,地兒雖然小,晚上應該還挺好逛。”
她們在病房里坐了會兒,鄒慧琴讓肖燈渠別客氣想吃什么就去點,肖燈渠很禮貌地說施明月做菜很好吃,她已經吃過主人家的飯了,去不去外面無所謂。
鄒慧琴被她逗笑,覺得她真是個好孩子,家里有錢還不傲氣,來這么久不鬧騰,也不挑嘴,可真是乖啊。
肖燈渠瞥向施明月說:“是吧,主人。”
在她媽媽面前叫什么奇怪的稱呼,施明月全身怪怪的,輕聲提醒她說:“叫老師。”
“可是,我們已經不是合約關系啦,你也不跟我續約。”肖燈渠笑著說,落在施明月耳朵里像算賬,責問她為什么要走,大小姐到現在還要記仇呢。
到點施繁星去樓下取飯,施明月推著肖燈渠下樓,施明月正好要去繳費,肖燈渠自己推著輪椅去外面等月月,施明月讓她順便喊月月一起去吃飯。
肖燈渠在外面打電話,手機號剛要撥過去,身體被陰影籠罩,她嗅到了屬于男人的汗臭味,那落在地上的高大身影攥緊了拳頭。
她手指用力按下通話,聲音低低地和身后的人說:“離我遠點哦,你好臭。”
身后的聲音咬牙切齒,男人憤憤地罵,“施繁星,當初真就應該掐死你,你剛剛跟你姐在樓上干嘛,你們剛剛在干嘛?”
質問的聲音似也帶著臭味,肖燈渠手臂壓著輪子,緩慢的圍著男人轉了圈,她困惑的抬抬眸。
“你好不要臉啊,你居然看我們親嘴。”
“她是你親姐!親姐!”男人氣的都抖了起來,肖燈渠望著他,唇角勾起,對著她笑。
肖燈渠手指敲敲臉頰,施崇斌以為她在怕自己呢。然而她張唇,“哦”
施崇斌氣的崩不住了,這簡直不像他女兒!
“嗯嗯,親姐妹又怎么樣?”肖燈渠聲音幽幽,不解地反問。
“你還問怎么了,你要不要臉!”男人很憤怒,他攥緊了拳頭,好像要揍人了,額頭的青筋暴起。
肖燈渠的輪椅圍著他轉動,“啊呀啊呀,爸爸是不允許我和姐姐在一起嗎,可是我好愛姐姐怎么辦,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她是你親姐姐,你說呢!”
肖燈渠說:“真是可笑呢,我們又不要小孩,是親姐妹又怎么樣呢,基因又不會有問題。”
男人要揍她,肖燈渠笑了一下,疑惑地說:“哇,家暴男原來還會顧及倫理道德的呀!”
“這里好多人呢,你要是揍我一下,要坐牢的哦。還有,萬一別人知道,親姐妹在一起了,身為爸爸要多丟臉呀。”
施崇斌臉皮顫顫,被“女兒”氣的夠嗆,很想一拳打在她身上。
可她女兒似乎一點也不怕,知道人來人往施崇斌不敢動手,一直挑釁說:“有這樣家暴的爸爸,生物上說生孩子也容易是超雄,嗯嗯,還是斷子絕孫的好哦。”
“而且,我不叫施繁星了,我早就背著媽媽改了名字,隨媽媽姓,我現在叫燈渠,和姐姐是異姓姐妹了,爸爸,這樣會祝福我們了吧?”
肖燈渠對他眨眨眼睛,說:“爸爸開心點,以后我結婚讓你做上桌,開不開心。”
“爸爸說話呀,怎么不說話。”
“想通了嗎,爸爸。”
肖燈渠不圍著他轉了,停在他面前,眸子漆黑,語氣也不再輕快,她說:“爸爸要是太笨,就很想拿輪椅砸你頭頂,把你腦瓜子砸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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