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十一 靈木峰再起風波 1
教頭見狀,便道:“不知道你們壇主怎么選的人,這般脆弱也能進總壇。你們兩個,來把這不中用的家伙拖到旁邊去,不要打擾大家練功。”
旁邊的兩名弟子應了一聲,便走過來,正準備動手拉那名弟子。
突有一人大聲喊道:“快住手!
那教頭回頭一看,臉露驚訝之色,“陳左使,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陳連申走到近前,指著那名骨折弟子,說道:“譚五隱,這是怎么回事?”
那譚五隱是炎靈教八大護法之一,負責炎靈教總壇弟子的武藝操練。
他回頭望了那骨折的弟子一眼,說道:“陳左使,你說他啊!這弟子實在是不中用,我就輕輕一拉,他就骨折了!
陳連申道:“輕輕?我見你剛才那一下足足使用了四成內力,休說他,便是譚護法你自己沒用內力相抗只怕也受不了!
他急步走到那弟子面前蹲下,道:“這位兄弟,你還好吧?”
那名弟子卻疼得說不出話,只是用右手使力按著左臂。
陳連申左手握住他左臂,道:“左臂是不?”
他右手也抓住那弟子左肩,兩手微一使力,只聽“咔嚓”一聲。
陳連申道:“現在好了些沒?”
那弟子點了點頭。
陳連申從身上摸出一瓶藥,對旁邊另外兩位弟子說道:“你二人把他扶到旁邊去休息,把這藥里的粉末給他敷上!
那藥瓶里裝的是江湖第一名醫汪宜霜所制的“療炎圣藥”。
實是治傷的靈藥,即使在教中,也只有極少數人才能得到。
但這時陳連申將它拿了出來。
那兩名弟子接過藥瓶,把那弟子抬到了墻邊。
陳連申這時走出人群,那譚五隱跟了過來:“陳左使,這群不肖弟子這套拳法練習了三個月卻還沒有多少長進,我只是一時心急!
陳連申拍了拍譚五隱的肩膀,然后走到眾位弟子的前面,道:“大家認識我嗎?”
在場的弟子大都不知,只有幾名弟子說道:“我知道,大人是本教左使!
陳連申笑著問他們:“你們怎么知道的。”
那幾名弟子道:“我見有人這么稱呼大人!
陳連申道:“你們是三個月前來的吧!”
他們應道:“是!
陳連申接著道:“三個月前我恰好在教外辦事,所以大家來總壇之時并沒看到我,那么,我自己來介紹一下。”
陳連申頓了頓,道:“我叫陳連申,現在是本教的左使,其實我的年紀可能和在場的許多人差不多,大家平時看到我完全可以把我當成朋友一樣看待!
一名弟子道:“左使大人怎么會這么年輕?”
譚五隱在一旁喝道:“你小子,你知道陳左使為本教所做的貢獻嗎?”
“好了,不要說了,譚護法。”陳連申望了一眼眾弟子,“方才我觀看了大家所練的靈拳,你們的精神頭很足,練得也很認真。三個月能練到這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我當時練這拳法就用了一年的時間。不過譚護法他比較嚴苛,我會叫他耐心點。這套拳法叫靈拳,意思就是要出拳時用勁要輕巧,我見很多人都把力道用錯了地方。這樣吧,我給大家演習一遍。”
陳連申脫下外套甩給譚五隱,他擺好靈拳的起勢,然后一招一式比劃起來。
譚五隱在一側看著陳連申鏗鏘有力的拳勢,也暗暗吃驚。
我一直以為這小子只是依靠他父親和楊右使才當上的左使,沒想到這小子武功的確不簡單,雖然他使這套靈拳完全沒用內勁,但一看就知是大行家出手,我可是萬萬不及!
他哪知這套靈拳,陳連申在十六歲之前就已經習練了至少千遍。
陳連申把靈拳演示一遍之后,眾弟子齊聲叫好。
陳連申道:“靈拳的訣竅就是要精準,要把身體放輕松。好,你們接著練習吧!”
陳連申從譚護法手中接過外套,便往梯口走便穿上外套,譚五隱跟在他旁邊,“左使您這就要走了!
陳連申回頭望著他,道:“對,你好生帶這群弟子,切不可魯莽。我有時會來看看!
譚五隱忙道:“是,是。”
陳連申快步走出練武場,走上樓梯。
一會兒的功夫,陳連申走上了總壇的平臺,這平臺的正中央巨炎大殿乃是總壇集會的場所,巨炎大殿的后面是教主休息的地方,此外還有八個洞口通向其它地方。
他朝左邊的一個洞口走去。
走進洞口后,墻壁兩側點著火燭,每隔幾米都站著一名值班弟子。
他拐過兩個路口,來到了一處圓形大門面前,門前兩名看守弟子向他行禮。
他走進了大門里。
他繞過一處大大的屏風,坐在了一個虎皮大椅子上。
這椅子是教主命人打制的,虎皮也是教主送的。
陳連申看著房間兩側原地站著的侍衛,又看了看左右方,問道:“瑜白和歇紅哪去了?”
瑜白和歇紅是他的貼身侍衛。
左前方的一名侍衛說道:“兩位侍衛剛才出去了。”
陳連申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不多時兩位女子走了進來,一人身著白衣,一人身著紅衣,著白衣者叫瑜白,穿紅衣者叫歇紅。
她們二人頗有姿色,都可稱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
外人絕不可能從外表上看出她們是教中侍衛,因為實在難以把她們嬌小的身軀以及她們的美麗容顏,和天天與刀劍打交道的人聯系在一起。
她們二人的身份也絕不是尋常侍衛,位于教主親自任命的本教十大侍衛之列。
瑜白名列第三,歇紅名列第九。
她們向陳連申行了一禮。
陳連申問:“你們兩個去哪了?”
瑜白道:“屬下沒去哪,就在外面走了走!
歇紅道:“我和白姐一起!
陳連申也沒再說話,身子向后靠了一點。
瑜白和歇紅相互對望了一眼,站到虎皮椅后的兩側。
其實她倆剛才實是忙里偷閑。
她們的主人平日里實在是十分嚴肅,不茍言笑。
他的氣場十分強大。
只有他不在的時候,她倆才敢放聲大笑。
而一旦在他身邊,她倆都很緊張。
但極其嚴肅的他有一種極強的人格魅力,讓人死心塌地跟隨。
她倆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
陳連申開始閉目養神。
半個時辰后,陳連申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走,我們到右使那里去!
她們道:“是。”
陳連申走出圓形大門,朝大殿走去,瑜白歇紅緊緊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陳連申偶爾停下腳步時,她們也停了下來。
他開始踏步的時候,她倆也同時踏出了步子。
她們三人實在是有一種外人無法配合的默契。
右使的房間和左使的相對,在大殿的另一側,去右使的房間要穿過巨炎大殿。
陳連申剛走到大殿的過道,只見三大掌旗使之首的黃亞雷慌慌張張地迎面走來。
他一個多月前赴江南辦事,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
陳連申素來不喜歡黃亞雷的作風,而黃亞雷也對他不服,兩人向來不和。
陳連申便視而不見。
兩人相對而過,走了幾步。
“陳左使!秉S亞雷突然喊住了他。
陳連申停下腳步,轉身微笑道:“什么事,黃掌旗使?”
黃亞雷急問:“我剛才去見教主,卻見教主和副教主都不在。不知他們哪去了?”
陳連申道:“教主和張副教主一個月前去了中原,臨走前將教中大小事務交給我打理,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說。”
黃亞雷心中有些不滿。
這小子倒是架子大,也罷,大事要緊。
他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匯報,不知陳左使可有時間!
陳連申反問道:“你要說的這事很重要?”
黃亞雷道:“正是!
陳連申朝四周望了望,見滿殿站著值班弟子,“到我房間來說吧!”
陳連申又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在陳連申的房間里,黃亞雷把在江南武夷山附近和峨眉武當相斗的事情向陳連申說了一遍。
陳連申嘴角一撇,道:“你說你和武當和峨眉起了沖突?”
望見對方點了點頭,陳連申笑道:“黃掌旗使,那么你為何要襲擊峨眉派?”
黃亞雷道:“當時我發現峨眉派四大弟子都在一起,若能將她們一起抓住,對峨眉定是重大打擊!
陳連申道:“話雖如此沒錯,但你不是失敗了嗎?”
黃亞雷道:“當時若非武當插手,我怎么會失敗!
陳連申道:“武當派開派百年,武當長老豈是等閑之輩。只是…”
他停頓片刻,一字一字道:“你挑起了本教和峨眉武當的爭斗,你難道不知教主所制定的對外方針嗎?”
黃亞雷道:“我身為本教掌旗使,豈有不知之理,教主只是擔心會促使中原武林各大門派找理由進攻我靈木峰,所以這幾年采取了防守為上的戰略,我等兄弟早就憋得慌,恨不能早日將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個一個鏟除。再說我靈木峰堅固異常,豈是他們想攻就能攻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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