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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離人怨3


為什么要稱居芑為“自給自足”呢,這個還得從原著作者解釋這妹子的名字開始,可能是為了貼近這離人族族長之女身份背景,作者在原著中是這樣描述她的名字:

        有木焉,其狀如楊而赤理,其汁如血,不實,其名曰芑。——《山海經》

        到這本來沒覺得什么,可是這作者在后面特地補充了一句,“芑”由“艸”和“己”相合,寓意為自己生長的植物。

        這就讓萬千讀者樂了,對著由“艸”和“己”相合這句話評頭論足了一番,就給這妹子取了綽號“自給自足”,不知道后面的劇情發展是不是受了這綽號的影響,她的結局和這“自給自足”倒更加匹配了。

        祭壇下的人聽大祭司龕影這樣說了,而且祭祀儀式還得進行下去,就未在說些什么,居芑也乖乖排隊等著折福。

        排了好半晌,終于輪到居芑了,她看著一臉老成的龕影,在他拿艾草拂過她額前時,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拿艾草的手微微一頓,放下時掃到了少女靈動的雙眼,頓時就紅了眼眶,像是抹了胭脂那般帶著醉意,少年老成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松動,底下的人都低著頭等待著折福,故而沒有看見祭壇上的這副場景,不然定會吃驚一番。

        等整個祭祀儀式結束后,龕影和離人族族長又在一起說了些什么,眼神似還看了看遠處正在篝火旁分羊肉的居芑。

        族長老態的臉上帶著些懇求的意味,嘴里一直不停的在說些什么,半晌才見龕影微微頷首應了下來。

        這老族長還是蠻有先見之明的,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臨終托孤,可惜他不知道,他狗帶后離人族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這年少就登臨大祭司一職的龕影也沒能阻止得了,莫名有些可悲可嘆。

        “陛下似是對離人族有些許了解。”一旁的聞塵冷不防丁的一句話,謝歡還受了不小驚嚇,聞大大你就沒有一點體諒吃瓜者的精神嗎?

        突然出聲很嚇人好不好,總不能讓我和你一起討論劇情吧?

        “朕見著有趣,看入神罷了。”男主說話還帶拐彎抹角的,什么熟不熟悉,是看他面上未露慌張驚恐的神色,想問他為什么不怕,到嘴了就變成了問他熟不熟悉。

        這聰明勁干嘛不用在別處上,平時怎么古板得跟一根筋似的。

        聞塵見謝歡這般說,也沒反駁些什么,只安靜的跟著謝歡又繼續看了下去。

        龕影處理好族中事務,就回了自己的帳篷里。

        “啪嗒——”

        一個果子落在了龕影的桌旁,顏色紅潤,看起來甚是誘人,居芑歪著腦袋在帳篷口偷瞄著里面的動靜,等了半天也沒見里面那人有什么反應,依舊在閉目養神,有些泄氣,覺得無趣正準備打道回府,就聽見里面說道:“進來。”

        原本黯淡無光的眸子瞬間就明亮了起來,像只歡快的小鳥飛進了帳篷,乖巧的坐在了龕影的對面,又將那果子向龕影面前推了推:“龕影,你嘗嘗,這果子可甜了,比族內所有的果子都甜。”

        “真的我不騙你,你嘗嘗吧,絕對比你以往吃過的都甜,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龕影依舊閉著眼睛,不開口說話,仿佛之前那句“進來”不是他說的一般,居芑像是早就習慣了龕影這般作為,他不開口搭理她,她也不氣惱,依舊自顧自的說道:“你都把這果子獻給青蓮神了,你自己不嘗嘗可是顯得很沒有誠意的。”

        龕影依舊沒反應,居芑嘆了口氣,有些幽怨:“龕影,你真生我氣啦?你往常就是性子冷淡了些,怎么如今還氣量也小了起來呢?”

        龕影還是未開口說話,眼眸處的睫毛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掀起了微微的漣漪。

        居芑忙著說話,自是沒有將這一幕瞧進眼里:“先前我還以為你是不小心將艾草掃進我眼里去了,現在看來你不會是因為我今日擾了你主持祭祀儀式懷恨在心故意報復我的吧?”

        這話里還帶著絲哀怨和傷心,龕影腦海里想起祭壇上少女被艾草掃到眼睛紅了眼眶的場景,心頭一顫,終是睜開了眼眸,看著神色有些低落的居芑。

        居芑見他睜了眼,一點高興勁都沒有,反而更低落了:“真被我猜中了呀?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祭祀的,就是想讓你嘗個果子,而且那祭祀我瞧著你也不是很歡喜的模樣,就想著你要是不喜歡那就不做好了,反正我爹又不會真的把我怎么樣,頂多關個幾天再餓上幾天……”

        “呱噪。”龕影輕斥了一句,居芑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眼眶頓時有些紅了起來:“就算我做錯了,你好生和我說就是了,我又不是不改,這么兇我是干什么?”

        居芑一臉委屈模樣,那雙常帶笑意的眼睛,此刻紅了眼眶含著晶瑩的淚花,仿佛下一刻就要滴落出來。

        龕影莫名覺得有些煩躁,看著淚花礙事得很,最終脫口而出:“不是故意的。”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這話里夾雜著一絲輕哄的意味。

        正要落淚的居芑抽了抽鼻子,看著龕影悶聲問道:“那你是生我氣了?”

        “沒有。”龕影臉上依舊老成,話雖沒什么暖意,但也不顯得急促。

        “那你怎么不吃我摘的果子,我為了摘這果子可是手都凍僵腫了。”說罷還將那一雙紅彤彤的手遞在了龕影眼前,龕影看著那原本皙白的手此刻紅腫的厲害,眸子里的神色暗沉了些。

        “我費了好大勁才摘到的,你真的不嘗嘗?”居芑將放在桌上的果子拿了起來遞在龕影嘴旁,龕影又看了一眼紅腫著的雙手,啟唇咬了下去。

        居芑眼睛里頓時亮起了星碎的光:“甜不甜?”

        許久在聽到龕影回道:“甜。”

        龕影沒回答之前,居芑一直以為給他吃的這顆不甜了呢,畢竟他咬了一口后,面無表情,看起來就沒有什么食欲的模樣。

        大祭司是不能說謊騙族人的,龕影的性情也不屑于說謊來哄騙她,看來應該是甜的,只是他是怎么做到這么甜還面不改色的?居芑表示很疑惑,也很遺憾沒能從龕影臉上看到驚喜的表情。

        居芑還在疑惑,手上拿著的那顆果子就被龕影用兩根手指夾走了,本以為他是喜歡得緊要吃,卻不料他拿后放在了一旁,將她的手握住攤開,拿出一瓶藥膏來給她涂敷。

        居芑臉頰爬上了兩朵紅云,眼睛里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龕影你看起來真像個大祭司。”

        龕影看了居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什么叫像,他明明就是大祭司”,居芑也理解到了龕影的意思:“你是真的有在好好護衛離人族的子民呢,不過要是族內的其他人凍傷了你也要像這樣給他們涂藥嗎?”

        龕影剛把一只手涂完,淡漠的眸子看著居芑:“族內其他人不像你這般胡鬧。”

        “我怎么胡鬧了?我只是性子灑脫了些,你不覺著我這般率真很好嗎?再說大祭司無所不能,別說庇佑我一個人這樣愛鬧騰的,就是十幾個也不在話下吧?”居芑眨巴著靈動的雙眼,末了又像想到了什么,打了個冷顫,一陣惡寒:“想想要是十幾個性格和我一樣的,我也受不了,還是算了,就讓族里只有我一個愛鬧騰的吧。”

        龕影將另一只手也涂好了,才道:“嗯。”

        涂完藥,原本還有些疼的手頓時輕松了不少,居芑心想龕影做的藥膏就是好用,將手伸到自己面前活動了一下。

        “阿芑——”

        帳篷外傳來一道帶著些許急切的喊聲,居芑臉色微微一變,忙對著龕影道:“龕影,我娘在找我了,我得回去了。”

        龕影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將先才那盒藥膏遞給了居芑:“謝禮。”

        居芑笑著收了下來,像只小皮猴歡快的出了帳篷。

        謝歡看著居芑從他們身旁穿過,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和聞塵的存在,也對,他們現在看到的不過是幾千年前離人族留下的殘影。

        話說這劇情也不知道多久才是個頭,雖然看著一對小情侶談情說愛挺好的,但是一直這么站著,他覺得他快吃不消了,這就是做肥宅做久了,體力跟不上。

        那邊,居芑回去后被一個婦人揪著耳朵訓斥,居芑直呼疼疼疼,祭祀儀式最后雖然完美的解決了,但居芑先前那番作為終歸是不妥的,所以她被族長罰去關了幾天禁閉。

        到此,第一個場景才算結束,后面還剩兩個場景,謝歡心里突然有些幽怨,他是個話多的,之前追劇看番時還有廣大網友的彈幕陪伴,現在就他一個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沒有一個人和他討論劇情,好痛苦。

        “陛下若是乏了,微臣便想辦法帶您出去。”聞塵見謝歡一臉無趣的表情,以為他是乏了,開口說道。

        “不用,這幻境一直待著可有危害?”現在想出去也出去不了,這劇情不推完,你怎么開掛,你不開掛你怎么升級,你升級不了,我就活不了啊喂。

        聞塵又打量了四周一會兒,才對謝歡道:“此處應是離人族留下的殘影,殘影看完應就可以出去了。”

        剛進入此處時,他也有些許驚訝,本以為會和惡靈有一戰,卻在那青蓮散發幽綠光芒接觸的一瞬間被什么東西強行拉扯進了此處,他試著突破這幻境發現靈力早就被壓制住了。

        拉他們進來的“人”似乎是想讓他們把這離人族的往事看個一遍,至于這樣做的原因,他暫時也捉摸不透。

        謝歡可抓住了聞塵話里的那句“看完”,好家伙,你也知道要看完才能出去,那先才那會說什么乏了就帶他出去是干什么?

        想著又看了聞塵一眼,見他臉上神色如常,除了冷了點,怎么看都是一張正派的臉,原著中描述聞塵也是說他正直的一批,直到謝歡身死都沒有起謀逆之心,自己應該是想多了。

        完了完了,自己穿成個反派,也受反派影響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當心。”幻境突然一陣抖動,謝歡險些沒站穩,多虧了聞塵一把扶住了他,謝歡站穩后喘了口氣,無比自然的道了一句:“多謝。”

        剛說完謝歡就意識到不對,完了,崩人設了,道謝這種話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從原主謝歡嘴里說出來的,現在覆水難收,這爛攤子可怎么辦?

        聞塵收回扶著謝歡的手,但謝歡還是明顯感覺到了他聽完這句“多謝”身子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掩飾了過去,也沒有問些什么。

        謝歡偷偷松了口氣,正直忠心的臣子就是這點好,哪怕自己侍奉的君主再不正常,他也不會多問一句,雖然說有點愚忠,但是眼下感覺還不錯。

        “居芑,你平日里胡鬧就罷了,怎可今日如此糊涂,偷溜出去還牽扯到了大祭司!”族長瞪著跪在地上的居芑怒斥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居芑衣裳沾染了不少血跡,小臉也臟兮兮的,風塵仆仆一身狼狽,眼眶通紅表情也有些呆滯:“阿爹,龕影他怎么樣了?”

        “你還有臉問大祭司,你不偷溜出去,大祭司能傷成這樣嗎?!”站在族長旁的大長老一臉恨不得將居芑吊起來打一頓的氣憤表情。

        居芑也不反駁,小臉有些蒼白,一直問道:“阿爹,龕影應該沒事的吧?”聲音帶著些顫抖,不知是在問還是在安撫。

        祭醫神色慌張的從龕影帳篷處里出來,還沒來得及邁開腿就被跪在地上的居芑拉住了衣角:“龕影他怎么樣了?”

        祭醫嘆了一口氣,神情帶著些焦急,似不愿多說。

        “你這是干什么?還不快放開,你難不成是真想大祭司死在里面你才安心?”大長老作勢就要去扯居芑的手。

        居芑雙眼通紅,那雙常帶笑的眸子此刻卻是含著一抹寒意瞪著大長老:“龕影他是不會死的,他說過會永遠庇佑離人族的。”

        大長老被瞪的有些發顫,伸出一小半的手甩了下袖袍,在空氣中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祭醫大人,大祭司血快止不住了。”帳篷內一族人向外喊道,祭醫聽后面上神色也是染上了幾分焦急:“少主,你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救治大祭司。”

        居芑看著祭醫眼中的鄭重才松了抓住他衣角的手。

        直至日落,將帳篷外的人身影拉得悠長,祭醫才從帳篷內走了出來,原本跪在地上低著頭的居芑,立刻就抬起了頭直愣愣的盯著祭醫,祭醫暗自嘆了口氣,這邊族長和大長老也趕忙圍了過來,問道:“大祭司情況如何?”

        “血暫時止住了,傷口太深,現在還昏著,日后只怕會落下病根。”祭醫神情不太好,看了跪著的居芑一眼,想起先前昏迷中的大祭司突然驚醒,囑托他的事,又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呀。

        族長聽到血止住時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大半,一聽到日后會留下病根眉頭又緊鎖了起來:“勞煩祭醫了。”

        “族長無需客氣。”祭醫擺了擺手,神色也有些疲憊:“再等一個時辰,大祭司只怕會醒一道,我就先下去煎藥了。”

        “好,來人送祭醫回帳。”族長向旁邊的族人吩咐道。

        祭醫走后,大長老忍著的脾氣此刻才爆發了出來:“族長,今日是有青蓮神眷顧大祭司才得以性命無虞,但可不是次次都能如此,你今日若是不嚴厲處置居芑這丫頭,她日后再這般胡鬧豈不是要全村陪葬?”

        族長知曉此事確實是居芑胡鬧任性造成的過錯,不對她做出處罰不單她自己長不了記性,也難以平息族人心中的怒火,沉思了一會兒道:“來人,將少主帶到赤牙關禁閉一個月。”

        赤牙是離人族的禁忌之地,亦是兇獸和罪人埋骨之處,只有在族內犯了重罪被驅除之人才會被遣送至那里,離人族生性純善,不喜殺生,對待犯了不可饒恕之罪的族人也只是將他們關在赤牙自生自滅。

        族長說關一個月,莫說居芑是個女娃,就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被關進赤牙一個月也不能保證活生生的回來,雖然確實很氣憤居芑胡鬧連累大祭司受損,但要將居芑在赤牙關一個月,族人們心里多多少少也是覺得有些不妥。

        大長老原本吹胡子瞪眼的神情也因這個處罰而消散了下去,看著族長有些欲言又止。

        所有人對這個處罰都在替居芑捏了把汗,而跪在地上的居芑卻恍若未聞一般,目光一直死死得盯著龕影所在的帳篷處。

        “是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族長見沒有人上前來帶走居芑,不由得發了怒。

        這時,一旁才出來兩個拿著長矛的青年走到居芑旁,作勢要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帶走,拉了一會兒,仍是沒有將居芑拉起來。

        那兩青年也不敢再用力拉扯,怕一不小心弄傷了居芑,看她這模樣又不太愿意跟著他們走,一時之間進退兩難,杵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混賬東西,你這是非要我親自來將你擒過去?!”族長看著居芑,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居芑抿了下唇,她從早晨跪到眼下,一滴水沒沾,嘴唇已經是干裂了不少,臉色也有些蒼白:“龕影…還沒醒,我等他。”

        “居圖你好大的族長架子,沒聽到阿芑說她在等大祭司醒嗎?”人群中沖出一個婦人撲到居芑面前,一雙美目通紅含著淚水瞪向族長。

        居圖被這樣一怒斥,心中也惱怒自己妻兒不識大體,正要怒斥一看到她那含淚的雙眼,張開的嘴又合了下去,終是沒有再開口說些什么。

        “阿芑,你先跟著阿娘回去,回去歇會兒了大祭司就醒了,我們再來看他好不好?”

        居芑的娘親名為娜禾曵,身子骨柔弱但平日脾氣火爆得很,如今看著居芑這副蒼白虛弱的模樣,心疼得厲害,知道居芑性子隨了她烈得很,也固執得緊,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放手,此刻只能哄著她,再這樣跪下去,她身子怎么吃得消。

        “阿娘,你回去,我在這等著,祭醫說龕影快醒了。”居芑看著龕影的帳篷,目光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和偏執。

        娜禾曵知道自己勸不了她,只脫下穿在自己身上的獸皮披在了居芑身上,夜露深重,此刻的風吹來帶著深深的寒意,居芑看了眼面色不佳的娜禾曵一眼,對著面色鐵青的居圖道:“族長,我阿娘身子骨弱禁不起這寒風吹,還請族長將她帶回帳篷去吧。”

        居圖一頓,對著居芑喊他族長心中也是一酸,這孩子心里怕是記恨上他了,面上還是一臉正色一把將娜禾曵抱在了懷里,頓覺她渾身冰涼,也不管她的意愿和嘴里的怒斥。

        居芑將披在身上的獸皮解了下來遞給居圖,居圖看了她一眼,沒有接過來。

        娜禾曵在居圖懷里掙扎和捶打著他的胸膛,嘴里還在謾罵:“居圖,你要是還算個男人就把我放下來,你不心疼阿芑,自有我這個當娘的心疼,你快把我放下來……”

        居圖動作不變,輕咳了幾下,娜禾曵忙住了手,她知道居圖不比當年,近些年來身子骨也病弱了許多,見他咳嗽起來,一時之間又有些懊惱自己下手沒輕沒重了些。

        居圖沒接過的那件獸皮,居芑放在了一旁,目光依舊看著那帳篷,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的響動,族長走后,夜也漸漸深了起來,圍觀的人也散了去,最后帳篷外只有居芑一人跪著的身影。

        居芑感覺自己喉嚨處涌來了一股腥甜,心頭起初還有些痛感,現在只剩下麻木。

        看著這孤寂的場景,謝歡暗自搖頭,人性脆弱,這小娘子只怕自此之后要黑化了。剛感嘆完,一轉頭就瞧見了聞塵一雙淡漠的瞳眸看著他,謝歡心里一咯噔,男主這是干什么?

        看著那雙眼睛,謝歡心里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弱弱的開口道:“攝政王,可是對這族內處罰有什么看法?”

        聞塵微微收回目光,淡淡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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