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巧克力的用處
赫爾嘉避開了德拉科的視線,即使她知道這是個惡作劇,可心率的加快依舊令她感到緊張。身子向后雙手撐在地毯上,她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對面的女孩不知所措,臉上渲染出一層薄薄的紅色,德拉科輕笑一聲,嘲諷道:“看來你的臉皮還不算厚,它還知道害羞。”
果然是開玩笑。赫爾嘉松了一口氣,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落。
她在期待什么?
“把手給我。”德拉科說。
赫爾嘉伸出了那只割傷的手讓他檢查。
他拿出魔杖,施了一個無聲咒。在淡綠色的光照下,傷口涼颼颼,光滅,手掌愈合如初。
“你的無聲咒是不是越來越熟練了。”赫爾嘉盯著手掌說。
“我爸爸有在教我大腦封閉術。注意力越集中無聲咒就能越容易掌握。”德拉科放好了魔杖,起身對還坐在地上赫爾嘉伸出手。
赫爾嘉毫不猶豫地牽住他的手,然后就被拉了起來。站直身子,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她看著德拉科的褲腿愣住了。
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和這個男生之間的互動變得如此自然。
“怎么了?”德拉科見她又在發(fā)呆。
“我只是在想,我的事情明明和你沒關系,可你好像幫了我很多次。”
“嗯,確實。”德拉科意味深長地盯著赫爾嘉的眼睛說道,“所以這些人情,你準備怎么還?要不要考慮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做你的跟班?”赫爾嘉顯然誤解了這個單詞的意思,她苦惱地說,“跟班就算了吧……不過我們可以做一輩子好朋友,友誼長存。”
德拉科眉頭一皺,不悅地回道:“誰要和你友誼長存!能不能有點文化!”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走上樓梯。
“不友誼就不友誼嘛,氣什么氣,切。”赫爾嘉輕輕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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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級接近尾聲,最后一門魔法史的期末考試結束了,赫爾嘉交完試卷走出教室,哈利叫住了她。
“赫爾嘉!”
“嘿,哈利考得怎么樣?”
“還行”哈利左顧右盼了一下,問道,“方便談談嗎?”
赫爾嘉答應了他的邀請,兩人來到了塔樓頂層,席地而坐。
哈利嚴肅地說:“你那天去偷魔藥的時候,是不是被抓了?”
赫爾嘉茅塞頓開,總算想起了她把斗篷忘在校長室這件事情。
“是是的。”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們我被校長抓了個正著,太慘了。”
“我就說怎么最后是鄧布利多校長把斗篷送過來的,還給我寫了張紙條。”哈利擔心地說,“你是不是偷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還驚動了校長,他給了你什么樣的懲罰?”
“我——”赫爾嘉的腦子高速運轉,“我盜竊未遂,和藹的鄧布利多校長警告了一下,就把我們給放了。”
“你們?”哈利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人稱,他試探道,“你和馬爾福?”
意識到說漏嘴的赫爾嘉只想從這樓頂上跳下去,懊惱自己這都是什么破嘴。
“唉,”她長嘆一口氣說,“沒錯,我是和德拉科一起去的,但是我保證他只是幫我打打掩護,沒有干壞事!”
哈利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良久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但我還是要提醒你當心馬爾福家的人。實話告訴你,那本伏地魔的日記本是盧修斯馬爾福故意扔給金妮的。”
“什么?”赫爾嘉震驚地叫道。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東西是他們可以利用的,才會和你有交集。”哈利真誠地勸說著,“這樣惡意揣測別人雖然很糟糕,但是我想凡事留一個心眼總是對的。特別是對前食死徒家族的那些人。”
聽了哈利的話,赫爾嘉的內(nèi)心搖擺不定,她從沒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多。
關于德拉科屢次三番幫她的原因,她也僅僅覺得是出于好心,但是經(jīng)過哈利這番推敲,她開始懷疑德拉科是不是看上自己的身份了。
但愿是他們想多了。
“這是一個來自你多年好友的勸告。”哈利趴在欄桿上看著夕陽,橙色的光照在發(fā)呆的赫爾嘉臉上,她看起來猶豫不決,“當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主要還是得你自己判斷。”
赫爾嘉糟心地揉了揉太陽穴。
“好的,我知道了。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我會注意的。”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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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校前夜,赫爾嘉雙目無神地研磨草藥。
斯內(nèi)普斜視她很久了,稀稀疏疏地研磨聲就像是上百只螞蟻在他腦子里亂躥似的,令他心煩意亂。
“你再這么沒完沒了得磨,我就把你扔出去!”他暴躁地喊道,“你為什么不去老布萊克那里向他訴說你的煩惱,非得來我這折磨你親愛的養(yǎng)父嗎?”
“啊?阿爾法德昨天監(jiān)考完就回薩里郡了,他天天都回孤兒院,麻瓜電視比我們有趣多了。”赫爾嘉回過神,抱怨道。
“我這么無趣真是抱歉。”斯內(nèi)普鄙夷地回道,眼底滿滿的厭惡。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教授!”赫爾嘉極力辯解著,“您比阿爾法德靠譜多了,我更愿意找您!”
雖然赫爾嘉想念薩里郡的一切,連街角的笨貓她都念著。
“你這次暑假可以先去薩里郡。”斯內(nèi)普平靜地宣布道。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教授!”赫爾嘉激動地扔掉了手上的研磨棒,撲到辦公桌旁。
“是的,赫爾嘉小姐,請你停止大喊大叫。”斯內(nèi)普警告道,“不然的話還是呆在蜘蛛尾巷自身自滅吧!”
“嗯?自生自滅?您要出門嗎?”赫爾嘉問道。
“大人的事情跟你沒關系。”斯內(nèi)普冷漠地說。
塔樓上那位甜膩的大佛給了他一個新的任務,大好的假期,他居然還要去調(diào)查眼前這位小巨怪的身世。
“好吧……”赫爾嘉有些氣餒,接著問道,“那您什么時候回來接我?”
“接你?”斯內(nèi)普嫌棄地上下打量著她,反問道,“你有手有腳,為什么要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赫爾嘉逐漸失去笑容,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就是個球,被人踢來踢去。
幸好,她找到了父母留下的線索,剛好可以利用暑假時間去證實一次,沒有斯內(nèi)普的看管,她就能自由行動。
“你別以為我不在,就可以為非作歹。”斯內(nèi)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兇狠地警告道,“你身上有追蹤咒,不管哪只腳踏出大門,我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好的吧,先答應了再說。
赫爾嘉老老實實地點點頭,乖如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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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特快再次發(fā)動,眾人懷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和小秘密暫時離開了學校。
德拉科破天荒得竟然沒和赫爾嘉坐在同一個車廂。
“你們又吵架了?”潘西問。
“吵屁吵!馬爾福少爺這不是日常陰晴不定嗎?”赫爾嘉無所謂地說,“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他了,不就是拒絕了做他的小弟嘛”
凱瑟琳從行李箱里掏出一盒酒心巧克力,遞給赫爾嘉,“吃嗎?我爸爸從瑞士買的。”
“吃!”她接過一顆扔進嘴里,夾在中間的酒味兒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還帶著一股水果的香甜。
“德拉科為什么要讓你做小弟?”潘西再次將話題轉了回來。
赫爾嘉好像吃巧克力吃上癮了,又塞了一個,這次是朗姆酒味兒的,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就是什么來著?”她回憶起那天晚上的對話,轉述給了潘西聽,“他問我要不要以身相許……以身相許,對沒錯,就是這個詞。”
這下把潘西整懵了,怎么都說出以身相許了?
“姐妹,你是不是搞錯狀況了?我想德拉科想問你的不是要不要做他小弟”潘西說。
“他讓我把身子給他使喚,不就是給他做跟班嗎?嗝兒……哦,我好像吃多了。”赫爾嘉一次性吃了五六塊巧克力,有點暈乎乎的。
“哦,我的蠢赫爾!”潘西無奈地扶住額頭,繼續(xù)說,“他想問你的是,要不要考慮做他女朋友吧!”
“不行不行,這巧克力有點上頭,我去趟洗手間再回來聽你說話。”赫爾嘉現(xiàn)在無心去聽潘西說的有的沒的。胃部仿佛在灼燒,心臟像個鐵錘一樣狠狠砸著她的胸膛,一個頭三個大。她都懷疑凱瑟琳是不是要謀害她。
搖搖晃晃走到洗手間,赫爾嘉拿清水瘋狂地往臉上潑,腦子剛變得清醒點的時候,在鏡子里看到了德拉科站在她旁邊。
“你在做什么?臉紅得像個猴屁股。”德拉科靠在墻上笑著調(diào)侃道。
赫爾嘉鎮(zhèn)定地看著鏡子里的他,又是一個學期過去了,這小子居然又長高了,最近德拉科不常用發(fā)膠梳大背頭,而是讓鉑金色的劉海懶散的蓋住他的額頭,有一說一,這臉長得愈發(fā)標志,顏值直追他爸爸。
提起馬爾福先生,赫爾嘉的腦海中一邊是哈利說的陰謀論,一邊是潘西說的以身相許。
她現(xiàn)在的大腦跟海格菜地里胡亂生長的藤條似的,糊成一團。
赫爾嘉突然沖動地抓住德拉科的領帶拖進旁邊的空車廂,命令道:“你過來一下。”
“喂!你要做什么!”德拉科被大力甩到了座位,嗑到了膝蓋,又滾在硬邦邦的地板上,面朝上地躺著。
梅林的大褲衩!赫爾嘉是得了狂犬病嗎?
他憤怒地想要起身好好把這個暴力的女子痛罵一頓。
可是德拉科上半身還沒有挺起,赫爾嘉又把他摁了回去,跨坐在他的腰上。
“赫爾嘉,我命令你馬上從我身上起來!”德拉科被氣得面紅耳赤,右手伸下去企圖掏出魔杖,他威脅道,“不然我要給你下毒咒了!快給我起開!”
“德拉科。”赫爾嘉半睜著眼俯視下面的人,輕聲說道,“潘西告訴我了以身相許的意思。”
聽清之后,德拉科停止了掙扎,心跳漏下一拍,與她的眼睛對視,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聲音略帶沙啞地問道:“然后呢?”
身上的人無辜地對他眨眨眼睛,臉上不正常的紅色,令他感到擔心。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赫爾嘉。
當女孩主動低頭吻住他的時候,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德拉科更加確信了這點。
不過,他倒是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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