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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白狐之怨、齊聚皇城(大章)


啟明十五年七月中旬。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鄭紅英的孩子出生了,不出意料是個男孩。資質極好,乃是天生的真人,皇帝大喜,在京城設宴,擺席三日,與百姓同慶。
  當然,保護也不可或缺,明面上就有兩名真人高手,背地里還有暗藏著三位真人太醫(yī)。
  即便如此,依然被一個黑人闖入寢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人竟然是之前逃跑的黃段,他這次出現(xiàn),是為他師父報仇的。
  黃段曾與他師父約定好,逃出去之后,在某地相見。可是他等了一個多月,也沒有見到師父的身影。心中便有了猜測,師父怕是永遠不能再出現(xiàn)了。
  皇宮內,5000名禁衛(wèi)軍身穿鐵甲,將他團團圍住,禁衛(wèi)軍中5名真人在遠處,以真氣消耗。
  “黃段,束手就擒吧。”一名真人躲在鐵甲長矛的后面,對著黃段喊話。
  見身份已經暴露,黃段扯下臉上的面紗,微微一笑,“皇帝老兒,這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辜負我?guī)煾福í毮闱肺規(guī)煾傅奶嗔耍 ?br />  近衛(wèi)軍最外層,皇帝和鄭皇后抱著孩子在遠處遠遠觀望,“我與她只不過是互相利用、你情我愿的交易,談不上誰得利,更上升不到誰對誰錯,你是沒長大的孩子嗎?”
  皇帝只覺得無聊至極,他本以為綠袍教出來的弟子,都是識時務之輩。可是他想差了,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愣頭青。
  “罷了,今日你敢來偷襲皇宮,刺殺我這剛滿月的孩子,就注定不能讓你活下去。慢慢消耗他,我倒要看這鐵尸究竟有何能耐!”
  皇上已經不想再跟黃段多說話,本來他想借助這個機會,釣出一條大魚。沒想到,最后咬鉤的竟然是個螃蟹,當真是無趣至極。
  “哈哈哈哈哈!”
  “我今天來了,就沒有想過回去。”黃段撕開衣服,里面綁滿了炸藥。說話間,引線已經燃到了盡頭。
  “不好!快!給我擋住。”
  皇帝下意識地將鄭紅英推到面前,隨后用真氣形成一道墻,抵擋沖擊波。
  轟隆一聲!
  炸藥爆炸,數(shù)千名近衛(wèi)軍損失上千,暗藏在近衛(wèi)軍里的真人也兩死兩重傷。
  好在,危急關頭,鄭紅英用全身的真氣護住了懷里的孩子,才沒讓他傷到分毫。
  對于皇上剛才的做法,她心里面已經涼了。
  還好他們離的距離最遠,還好前面擋住了數(shù)千人,要不然真不知道后果會如何?
  這樣的男人,便是全天下最尊貴的男人,還真是貴到什么都可以拋棄呀!
  “皇后,我的華兒沒事吧!”
  “華兒洪福齊天、吉人天相,怎么會有事呢。皇上妾身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鄭紅英抱著孩子輕輕點頭,再也沒多看皇上一眼,轉身就走。
  她現(xiàn)在已經不奢求皇上對她如何了。只要太子是她的兒子,她就是未來的太后,她比皇上年輕,有的是時間熬。
  “那就回去休息。”皇帝面不改色,對于剛才的事情沒有半愧疚之心。
  他是一國之君,他是天下共主,這全天下沒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
  鄭紅英對他的看法,他并不關心,反正只是一個生孩子、綿延子嗣的工具。
  皇宮的這場釣魚,以荒誕草草了事,數(shù)百名宮人在皇宮洗了三日,才將皇宮前的地磚洗干凈。
  數(shù)日之后,鄭紅英的兒子賜名為華,被封為太子;前任太子正式下崗,被封為靖王。從皇宮搬到王府,至于封地暫時沒有。
  等什么時候他能平復了自己的心,不去爭不去搶,老老實實當這個王爺,才能有自己的封地。
  王府內,前任太子靖王,一袖子清空桌子上的東西。重新坐回椅子上,咬牙切齒,發(fā)出最惡毒的詛咒,“這都沒死,我那弟弟還真是命大呀!”
  “殿下,別生氣,吃一點東西吧。”巧兒端過一碗銀耳粥,來到前太子的面前,招呼了幾個太監(jiān),將房間清掃干凈。
  如今,她雖然沒有名分,但王府里的下人已經將她當成半個主人了。
  “吃,我能吃得下嗎!”
  現(xiàn)在他煩透了這個沒有見識的女人,不能幫他出謀劃策就算了,就連情緒價值也無法提供,真是平庸之極。
  “算了,出去吧,別來煩我。”
  “靖王殿下,最近一段時間脾氣漸消,可是認命了,妥協(xié)了?”
  劉阿狗神出鬼沒,不知何時出現(xiàn),嚇得一旁的巧兒一個激靈。
  “那我又有何辦法?黃段那么強的一個人都沒成功,現(xiàn)在那具鋼鐵身軀還掛在城墻外。”
  “他也不算是強者,更何況腦袋還蠢,用自己的劣勢,攻打別人的強勢,又怎么會成功。”
  停頓一下,劉阿狗緩緩又道,“如今皇城近衛(wèi)軍正缺人,殿下何不把自己的人安插進去。”
  “這有什么用?”
  “哈哈,這用處可大了。你什么都不做皇上才會一直盯著,只有你做了什么,皇上才能降低對你的重視。言盡于此,怎么做你自己決定吧。”說完,劉阿狗再次消失無蹤。

  靖王握緊拳,他知道劉阿狗這是在用它來轉移視線,八成是想做什么事情,可如今,他還有拒絕的余地嗎?
  “太子殿下,別折騰了,要不然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退了吧。”巧兒在一旁勸說著,他們真的沒什么資本去爭了,再說當一個王爺也沒什么不好的。
  “我已經不是太子了。還有,你懂什么?現(xiàn)在不是我想不想爭的問題,而是我現(xiàn)在退了命就沒了。父皇可以放過我,那劉阿狗又豈能放過我?”
  今天,劉阿狗來此,可不是單純過來提醒他的,他敢拒絕,劉阿狗就敢殺他。
  現(xiàn)在他只能期待,劉阿狗有什么秘密武器,能一招制敵。
  ——
  “查出來了嗎?究竟是誰放黃段進來的。”
  皇帝坐在龍椅上向小六子問話,“這事兒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按理說應該有個結果了。”
  小六子回答,“我審問了幾個人,意識都有被篡改的痕跡,應該是劉阿狗。”
  “哼!我就知道是他。”皇帝握緊拳一捶桌子,桌子上的東西被震了一震。
  沉默了許久,皇帝一狠心說道,“六子,以咱們現(xiàn)在的人力,對他進行圍攻能造成多大的傷亡。”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皇城都能被人入侵,他感覺到了深深的危險,劉阿狗一日不除,他一日難以安心。
  哪怕這會讓朝廷動蕩,讓各方王爺再起謀反的心思,他也不得不忍痛割去這塊爛肉。
  “陛下,要我說實話嗎?”
  “說吧,一切的損失我都能承受住。”
  “不能。”
  “我們傾盡所有,都不能抓得到他。反倒是陛下,小太子和皇后的安全失去了最后的保證。”
  “什么!”
  皇帝驚愕之極,瞳孔縮成針尖。
  小六子繼續(xù)道,“夢游仙不擅長正面戰(zhàn)斗,但潛藏暗殺,絕對是一等一的。皇宮內普通人太多了,沒誰能夠確定沒被催眠過。只要徹底鬧翻了臉,到時候一個宮女一個太監(jiān),都可能成為殺人的工具。”
  “那我就這么由著他!”
  皇帝的雙手顫抖,若是早知如此,他何必要去拿這個能傷到自己的雙刃刀。
  “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小六子。若能幫我除了劉阿狗,我便將我的常平許配給你。”皇帝的聲音帶著祈求,這是他唯一能打動小六子的籌碼。
  “陛下,常平不是籌碼。我會去想辦法的,短暫時間內。我相信劉阿狗也不敢亂來。”
  “好好好,小六子你要知道,現(xiàn)在,朕最信任你了。”
  小六子沒說話,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
  不久后,一個老太監(jiān)從皇帝的后面走出來。皇帝的臉色再次恢復深沉,沒有半分畏懼。
  “大伴,你跟我說說,這小六子是不是危言聳聽?”
  “這…皇上老奴只是一個真人,他們夢游仙內部的事情,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不過,老奴覺得這里面,還是有夸大其詞的成分。”
  夢游仙真要那么厲害,全天下豈不都是他們的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皇帝打斷了老太監(jiān)的話反問道,“行了,不用再說劉阿狗的事情,短暫的時間內,他不會與朕翻臉的。說說看,最近靈田怎么樣了?”
  “回皇上,三具尸體埋下去,靈藥長勢甚好。只是可惜呀,鐵尸對靈田無益處,要不然咱們還能多幾塊靈地。”
  “有用就好全力培養(yǎng),只要靈藥培養(yǎng)出來,就讓王公公嘗試突破真人之上吧。”
  如今的神農教派就是漏風的墻,里面什么人都有,研究出來的東西,皇上自然知曉。
  這些人理論知識已經很豐富了,唯一缺的便是足夠的靈藥。這些年皇帝也不是一無是處,早已在暗中積攢,已經湊夠了大約三人份的量。
  只要試驗成功,他便可突破真人之上,有了絕對的實力,劉阿狗將不足為懼,說不定壽命也會有所延長。
  迎娶鄭紅英、生下麒麟子,只不過是故布疑兵,他從來沒想過離開皇位,他要長長久久,他要長生萬世!
  ——
  京城翠玉軒,是一間規(guī)模不大,名氣中等的青樓,
  建造在一年多以前,許多富商都伸過爪子,無一例外,全都被剁了手腳。
  后來就沒有人再試探了,他們知道這家青樓背后勢力極大,不是他們這些富貴人家可以得罪的。
  可任誰想,也不知道,青樓背后的主人竟然是劉阿狗。
  今日他脫下那一身道袍,換了一身貴家公子的服裝,從仙風道骨變得風流倜儻。
  一名年輕的女子坐在窗口彈唱,眼神中充滿了思念。突然,聽見開門聲她立馬回頭,正如她所想的一般,真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公子,你好些日子沒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牡丹了呢。”
  “怎么會呢,只是最近家父又在逼我讀書了。說是等我考取了功名,就允許我納妾。”
  劉阿狗溫聲細語,雙眼微微放射著紅光,十分自然沒有一點突兀,只是微微的引導。
  “可…這些日子我屬實是太想你了,便偷偷跑了出來,與你相會。”

  “公子!”
  牡丹雙眼全是柔情,本就流落紅塵,若得公子喜歡,便是當一個丫鬟,她也樂意。
  二者相擁,在房間內褪去衣物,一場溫情過后,牡丹滿面潮紅,幸福的窩在劉阿狗的懷里。
  眼看著牡丹徹底落入情網,劉阿狗緩緩道,“牡丹,隨我偷偷回府吧。”
  “公子我愿,只要能待在你的身邊,就算當一個丫鬟,我也愿意。”
  牡丹滿眼愛慕,緊緊的抱住劉阿狗,卻不知劉阿狗眼神中沒有半點情意。
  他和叫牡丹的青樓女子,已經認識一年了。同樣的劇本,同樣的名字,只不過這一年里十個牡丹各有不同罷了。
  深夜,一個女子從小門被他帶進國師府,行動非常隱秘,沒有任何人知曉。
  二人沒有回房間,而是偷偷來到了地牢。最下層的地下室,被白色的蠟燭點的通亮,一個潔白的狐貍,像人一樣盤坐在那里。她看向劉阿狗雙眼柔情,狀態(tài)與那個青樓的女子一模一樣。
  白淺轉過頭,溫柔道,“阿狗,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還找回了你丟失的轉世碎片,這是最后一個,吸收了她你就可以徹底恢復修為。”
  青樓女子一臉懵懂,她未曾想到自己愛慕的人竟然國師,一人一狐之間的對話也讓她糊涂。
  “公子,不,國師。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牡丹疑惑不解的問道。
  “乖乖躺下來睡覺,不是說好了要一輩子陪伴我嗎?只要你們融為一體也算是陪伴我了。”
  “我…”
  牡丹剛要反抗,就被一個眼神止住,只能乖乖躺下,任由白淺吞掉她的魂魄。
  許久之后,一個一個相似的記憶串聯(lián)到一起,白淺徹底迷失了自己。
  她現(xiàn)在已經不再是白淺,而是因為貪圖師尊的美貌,被下了詛咒,轉世十世娼妓的牡丹。
  “阿狗,我回來了。”
  白淺口吐人言、滿眼柔情,她抬起頭想用自己的狐貍嘴,去親劉阿狗。
  不曾想,劉阿狗卻冷眼看著她,抬手無數(shù)條鎖鏈將她緊緊鎖住。
  她慌張不解,“阿狗,你這是要干什么?我還沒有恢復人身,玩不得這種游戲。”
  劉阿狗沒有言語半句,地牢上方打開,一個大鼎落下。
  里面一根人頭拐杖,長出大頭的面孔,他睜開眼睛,紅光蕩開,一種令人頭暈目眩的惡心,在牢房里蕩漾開來。
  哪怕是初入初陽的白淺,在權杖中心也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人宰割。
  “不要亂動,剝壞了皮,可就不好做成紙了。”劉阿狗掏出一把刀,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割開白淺身上的皮。
  養(yǎng)了這么久,耗費了這么多心思,這件法器材料終于可以派上用場,必須要小心一些力求完美。
  “阿狗,我不動,慢點割,別割壞了。”
  狐貍落淚,心中沒有半點怨言,十世的愛哪怕全是假的,她也愿意深陷其中。
  可她真的沒怨嗎?
  只不過是劉阿狗用計,將她所有的怨恨,和自我全部封印在了另一面。
  他需要的就是怨,就越怨越恨,煉制出來的法器才越強大。
  自從那天起,京城的天空中下起了雨,風雨時而暴怒,時而纏綿悱惻綿綿不絕。
  這自然不是天道,而是能量場的轉變,引起了季風的轉變,當?shù)貧夂虻淖兓?br />  雨,一連下了小半月。直到一個身披斗笠的中年人進入京城,這場大雨才漸漸結束。
  “嘿,這個月的天氣,糟糕透頂,滿城全是積水。我這個堂堂的真人高手,還要帶著錦衣衛(wèi)去清理下水道。”
  余三脫下身上濕掉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府衙里。
  他對面的莫凡將一身干凈的衣服扔到他的懷里轉身道,“別光著身子,晃來晃去的。趕緊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
  “凡哥,我都是真人了,早已百病不侵。”
  “別貧!趕緊穿上,一會兒人來了,影響不好。”
  莫凡背手,抬頭看向天邊,云層早已被陽光穿透,看樣子天馬上要晴了。
  赤身的余三在后面套著衣服,一臉嘿嘿嘿的笑著,他偷偷撲過去,想將莫凡撲到水坑里。
  不料,莫凡一個閃身,讓他自己跌了出去,剛穿好的衣服又是滿身泥水。
  “你呀你,以前還覺得你沉穩(wěn)。”
  “凡哥,你也不接我一下,以你的實力我能撲得到你嗎?衣服又濕了看來還得脫光光。”
  莫凡搖搖頭,不再管他,想裸著就裸著吧。真要來人了,大不了將他關在后院,不讓他出來,省得丟人現(xiàn)眼。
  “莫凡,好久不見!”錦衣衛(wèi)的衙門外,一個身披蓑衣的中年人,走到莫凡的面前,他抬起頭,露出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阿興!你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莫凡恍然,感受到阿興背后那把劍,隱隱約約的危險,已經明白。
  “真的,值得嗎?”
  “沒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人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買單,區(qū)區(qū)幾十年壽命而已。”阿興笑得很坦然,仿佛心性跟著表面的年齡一起成長。

  余三收起了嬉皮笑臉,推著兩人道,“走吧,里面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三人一起回到屋內,余三重新?lián)Q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有點大也有點薄,這是莫凡的里衣,他的衣服全都弄臟了,只能穿莫凡的。
  熱了一壺茶,倒了三杯,余三緊挨著莫凡的身邊坐下。
  阿興認出了余三,抿了一口茶調侃一笑道,“看來你也改邪歸正了,莫凡兄弟的魅力,依然不減當年呢!”
  “什么叫我改邪歸正,我壓根就沒壞過。”
  戚氏夫妻再次出現(xiàn)的事情,早就被錦衣衛(wèi)查到了,余三也早就知道,他當初根本就沒殺人,是被阿興用幻術耍了。
  “當初你已經動了殺心,我要不動用幻術,人肯定會被你殺掉的。”
  余三無法反駁,只能低下頭撇撇嘴,一臉欠揍的樣子道,“那我還真要謝謝你呀!”
  “那你要怎么謝?”在風月場混跡了幾年,阿興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可以隨意開起玩笑。
  余三也沒有想到,平時一直很穩(wěn)健的人竟然學會了調侃他,于是只好使出撒嬌大法來惡心對方。
  他緊緊抓住莫凡的胳膊,輕輕搖晃,“凡哥,你看他~”
  “別鬧!”
  以前一個余三就夠鬧的了,現(xiàn)在阿興也變了樣子,真讓他這個正經人有些頭大。
  “不開玩笑了。”阿興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嚴肅道,“京城這場雨下的不簡單,我的紅塵劍已經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股怨氣。劉阿狗恐怕已經另辟蹊徑煉制出了法器了。咱們必須早點動手叫他解決。”
  “不再等一等其他人了,半月前我聯(lián)系了安玲瓏,她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再過幾天就到京城。”
  “是啊人多,更有把握一些。”余三兒在一旁補充,像一年前他們就是因為人少才讓綠袍從他們眼前消失的,要再多一兩個人手誰出誰贏還是不一定。
  阿興態(tài)度認真,“等不起了,這次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莫凡你已經幫了我良多,我不想讓你再為我身處險境。”
  莫凡板著臉,矢口否認道,“別想多了,我要除了劉阿狗是為了天下百姓,跟你之間的情況沒有半點關系。”
  “口是心非。阿凡,你可是在怨我,之前為對你坦言?”阿興誠懇道歉,“我只是害怕牽連于你。”
  “沒,你那點小心思,我又豈能看不出。總之圍攻之事必有我一個,我不能讓你只身犯險。”
  “嗯哼!”余三在旁邊發(fā)出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兄弟情長。
  “對付夢游仙,還得需要夢游仙。方哥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個上司,對了,還有一個趙甲象,這么長時間都不理咱們兄弟了,也該讓他出出力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皇帝的態(tài)度,希望他能誰也不幫,當然如果有機會,還是希望他能夠幫著對付劉阿狗。
  ——
  “修羅道成了!”劉阿狗在地牢之中收集一張畫卷,那畫卷上是一只狐貍,靈動可人,細看,還有一副狐骨在畫卷當中。
  可是他耗費無數(shù)精力,煉制出來的第一件法器,這也是天地之間第一件法器,之前那些不算,還在兵器的范疇。
  而這個畫卷已經脫離了兵器,可以施展神鬼莫測的能力。
  白狐怨:以靈狐皮為止,以狐骨為骨架,耗費元神煉制成出白骨法相,在以狐貍的怨魂驅動。哪怕是到一個普通人的手里,也能施展出莫大的威能。
  劉阿狗收畫卷,看向天空散開的陰云,“看來有一些人坐不住了,阿興師兄也已經到了,八成是偷偷煉制了法劍。那就讓我看一看究竟是你這個正版的厲害,還是我這個盜版的更勝一籌。”
  “皇上啊皇上,在這個位置上坐的太久了,怕是忘了誰將你扶得這么穩(wěn)的。既然你如此的不聽勸,倒不如換上一個聽話的。”
  劉阿狗起身趕赴皇宮,今天晚上,前任太子會帶人鬧起來,皇宮之內也會發(fā)生一件大事,是時候做一些準備了,順便再看一些熱鬧。
  今夜天上的月亮格外的圓,小六子卻早早的放棄了收集月光,他的月已經修煉圓滿了,但他遲遲卻不愿意接觸太陽,“月就要有月的樣子祂是純粹的。”
  “六哥哥你在說什么?”常平公主靠在一旁問道。
  “沒什么。”
  常平公主抬頭望著月,“不說我也知道你說的東西太深奧了,怕我不懂,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喜歡月亮,可惜天上的月亮總有陰晴圓缺,不能一直都是圓滿的,好遺憾!”
  小六是抬頭回了一句,“正因為如此,滿月才顯得珍貴。”
  “今天晚上要發(fā)生好多事,待在我這里別回寢宮了。”
  聽到這話常平臉紅了,“六哥哥,我可以跟你睡一起嗎?”
  小六子一愣,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之后便是無盡的苦澀,“你貴為公主,我是個奴才,這不合適。”
  常平低著頭臉紅道,“其實…老嬤嬤告訴我,有一個東西叫做角先生…”
  這一句話猶如一道雷劈到他的魂上,小六子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罷了,今夜這場熱鬧有沒有我都一樣,不去看了。
  ——
  皇宮深處一間偏僻的冷宮,滿臉溝壑的王公公,盤坐在一個玉團鋪上。在他的周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靈藥。
  遠處皇帝帶著公公和僅剩的三名真人太醫(yī),見證著這一場真人之上的蛻變,只要成功了,皇上便可以掃清京城內所有的魑魅魍魎,這天下又將回歸他的掌控。
  沒一會兒,王公公身上的真氣開始鼓動,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被吹的亂飄,就在他到達頂峰之時,他深吸一口氣,將身旁所有的靈藥精華全部吸入口中。
  他準備一鼓作氣突破真人之上,這個境地被稱之為先天,可返老還童,逆死反生。
  那是眾多真人之境的神農教派弟子,定下的名稱。
  不過王公公更喜歡稱之為天人,因為他想要成為天上人,代表著他對這個境界美好的愿望。
  不遠處,劉大伴抵擋著這股真氣的氣流,轉頭對皇上道,“皇上王公公這真氣量,真是驚人,八成是要成了!”
  “沒那么容易,稍安勿躁。”皇帝很沉穩(wěn),他知道現(xiàn)在急不來,無論成功失敗,都會為下一次累積下經驗,當然他希望一次成功。
  突然,王公公頭頂升起,一座真氣駕乘的橋,好似聯(lián)通天地日月,一瞬間他從蒼老的樣子變回年輕,就連身體的殘缺也補全了。
  “哈哈哈成了我成了!先天,原來這就是先天!”他大笑三聲,“皇上先天的秘密就在于…”
  一句話沒說完,他的身體迅速干癟了下來,王公公臉色大變,朝著皇帝大喊道,“不,不對。皇上百年之內不要突破!”
  說完了這句,他的身體迅速變成了一具干尸,最后化為了灰燼,只剩下一件衣服。
  在他死亡過后,冷宮內萬物開始復蘇,雜草迅速生長,天地間仿佛多了一種東西靈氣。
  周圍人身體一陣輕松,沒過多久感覺消散。
  “皇上…”
  “走吧。”
  他終于知道神農教派的人為什么不敢實驗了。天地之間沒有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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