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下來，我怎么給你揉？”阮棠強忍著心酸和委屈，輕聲細語地說。

“不用你假惺惺！”封湛冷聲說，“我已經說清楚，你別裝模作樣惡心人。”

“我沒裝模作樣！我說的是真的，我給你揉腳腕。”阮棠執拗地說。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你在乞討，像一條狗。”封湛譏諷她。

阮棠垂眸，沉默幾秒鐘，抬起頭，說道：“對，我就是個賤人！我現在特想舔你的鞋子！你要是嫌棄臟就別碰我！”

她轉身朝門口走，封湛怒吼道：“站住！”

阮棠沒動，封湛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許走！給我滾過來！”

阮棠抿著唇，倔強地不理他。

“你他媽聽到沒有？”封湛咆哮，扔下煙頭沖了出來。

阮棠聽到他粗暴地拽著她的手臂，將她甩在床上。

他俯下身，捏著她纖瘦冰涼的下顎。

“我說了我沒碰她！我不喜歡她！”他厲聲說。

阮棠仰著臉，與他平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

“你不碰她為什么親吻她？”

阮棠的語氣雖輕，卻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銳氣。

“她是我的未婚妻。”

封湛頓了下，繼續說道，“我親吻她有錯？”

“可是你們沒有訂婚。”

“我和我未婚妻訂婚是遲早的事。”

阮棠愣了片刻，笑出聲來：“哦？那恭喜封先生。”

封湛眉峰蹙起，臉色陰沉。

“阮棠。”他低聲喊她的名字，“你知道我不喜歡你，所以你別纏著我。否則……”

阮棠打斷他的話，說：“你如果想娶她，盡管娶她好了。反正她也沒有結婚證，我沒意見。我祝福你們。”

封湛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是憤怒極了。

他抓住她的胳膊，力氣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阮棠疼得悶哼一聲，咬牙道：“封湛，你憑什么限制我？我們倆之前沒有契約。我不是你養的寵物，我想做什么都和你無關！你要么把契約取消，要么……咱們法庭上見！我絕對不會任由你欺負我！”

封湛冷冽的眸色微變，他勾唇笑了笑，湊近她，在她耳邊說道：“你想去法庭？你確實不該惹惱我，因為……”

阮棠感覺他的舌頭掃到她耳廓時，酥麻一片。

隨后他的手指沿著她的鎖骨慢慢向下滑落，最終握住她豐滿的柔軟，拇指摩挲著。

她的身體瞬間僵住，瞪大眼看著封湛。

“你……”阮棠羞惱地咬住下唇，“流氓！放開我！”

封湛沒松手，嘴角的笑容邪魅而張狂。

“你要不想再挨揍，就乖乖躺好。”

“不需要！”阮棠掙扎著要逃，但他牢牢禁錮她，不允許她逃開半寸。

他一只手控住她的兩只小拳頭，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臀部，使她整個人趴伏在他腿上。

封湛的手從后面覆蓋住她的柔軟，隔著布料撫摸著，嘴上說：“乖，別鬧，我幫你按摩下。”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阮棠哭喊，“你是瘋子！我才不會受你的侮辱！”

她哭喊著掙扎，他卻毫無憐惜，狠狠蹂躪她的柔軟。

“你別弄疼我！你放開我！放開！”

“不弄疼你，你永遠不會長記性！”

阮棠被他弄痛了，抽泣著哭喊，拼命踢他。封湛的耐心徹底耗盡，掐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狠狠撕咬，懲罰她剛才的胡攪蠻纏。

一旁，封戰冷漠地看著，眼里沒有一點波瀾。

良久，他收回視線，低頭點燃一支煙，靜靜地吸著。

不知過了多久，阮棠的嗓音嘶啞破碎，哭得渾身顫抖，封湛這才放開她。

她蜷縮在他懷里，肩膀聳動，淚水濕透她的襯衫領子。

封湛低頭吻她的眼淚，聲音很溫柔：“不疼了。”

阮棠嗚咽著說：“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你說過的。”他說。

“那我改口！”阮棠哭道，“我以后只喜歡封湛一個人。”

封湛的眼眶漸漸泛紅，眼淚奪眶而出。

她不停地哭，哭累了就睡。

昨晚的一切像夢魘，令她喘不過氣。她想要離開他，卻被死死地摁在懷里，她越是掙扎，他摟抱她的力氣越是強勁，她差點被窒息而亡。

阮棠驚恐地睜大眼睛，突然意識到封湛是真的會掐死她，并非嚇唬她！

封湛看她睜眼醒了，抬手拭干她的眼淚。

“哭什么呢。”他說，“你還欠我很多債。”

“封湛！我要離婚！”阮棠大喊。

封湛的臉色驀地一變。

“誰準你提離婚！你是我的奴隸！”

他將她的衣服扯掉，露出圓潤的香肩。

阮棠掙扎尖叫，可根本推不開他。

封湛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讓她坐在自己腰上，然后用手銬拷緊她的腿。

“你混蛋！”阮棠哭罵，“你不能這樣對待我！你這是犯罪！”

封湛盯著她：“我沒想對付你。只是教訓教訓你，讓你老實點，不要再招惹我。”

他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進入她。

“疼……”阮棠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太兇殘，每一處都仿佛蓄勢待發，像是要把她碾成肉泥。

封湛咬牙，一言不發，狠狠撞擊她的身體。

一番激烈的折騰過后，阮棠暈厥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她疲倦至極，懶得起來，閉上眼睛休息。

迷蒙中，似乎聽見有人在她身后低聲說話，隱約辨認出是封湛和他哥。

“封湛。”封湛的聲音響起，“你怎么這么糊涂？她是慕清歡，慕清歡啊！”

“嗯，是她。”封湛語氣平淡如常。

“你瘋了嗎？你居然和慕清歡發生關系，你知道慕清歡的背景？她爸爸是軍方大佬，權勢滔天，慕清歡的叔叔是國安局副局，你這樣和她在一起，不是找死是什么？”

封湛沉默著沒說話，過了許久，他問道：“哥，那我應該和誰在一起？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輩子。”

封戰皺眉：“你不可能和慕清歡在一起！”

“我知道。”

“知道你還執迷不悟？你和慕清歡不可能的！封湛，我知道你一直想娶慕清歡，但是她不可能嫁給你。你這樣毀了自己的名譽，對封氏集團、對公司有影響。”

封湛低垂眼睫，輕聲說：“我不在乎。”

他的態度堅決，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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