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太子欺侮言言,威脅強(qiáng)吻
“放肆!”
太子勃然大怒,他猛的伸手拽住他的領(lǐng)子,眼神暴虐:“蘇言安是孤的人,他這輩子只能呆在東宮,你算什么東西,敢覬覦孤的人!”
“別以為你是孤的表弟孤就不敢殺你!”
顧長亭輕笑,清冷眸中帶著冷意:“殿下,臣與言安兩情相悅,若不是他做了您的伴讀,我們早已成婚。”
“伴讀有很多個(gè),您厭惡言安為何不放了他,臣定當(dāng)尋一個(gè)更好的伴讀送給您。”
“蘇言安,就還給臣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用力一拳打在臉上,迅速抬腿將人踹出去。
顧長亭悶哼一聲,額頭泛著細(xì)密冷汗,干凈整潔的衣服沾上灰塵,竟顯得有些狼狽。
太子一腳踩在他胸口處,眼神涼薄充斥著殺意,仿佛一只被惹怒的兇獸,眸色漆黑陰暗,嗤笑:“誰說孤厭惡他,孤自然是喜歡極了他。”
“蘇言安早被孤臨幸了,他剛?cè)霒|宮那陣孤就將他狠狠疼愛過。”
太子踩著他,俯身對上顧長亭冷漠至極得視線,嘲笑道:“你可知蘇言安在孤榻上什么模樣?”
“那可是比青樓名女支還要放蕩,那雙腿緊緊纏著孤求饒的樣子你自然不會(huì)知道他有多饑渴。”
“秦琛——你敢!”
顧長亭眼神驟然冰冷,眼里染著熊熊怒火,拳頭緊緊的握住,顧不得尊卑怒喝出聲,他自然知曉太子所言都是假的,可也同時(shí)讓他心驚,本以為太子不過是喜歡折辱別人,想不到他竟然存了那樣的心思。
言安怕是不能再等了——
太子武功了得,力氣比這只會(huì)讀書的書呆子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顧長亭被他狠狠壓制,第一次痛恨自己沒有習(xí)武。
太子將人踹出兩米遠(yuǎn),下一刻,一身黑衣的暗衛(wèi)現(xiàn)身,沒等太子吩咐就將人抬走,太子順帶吩咐一句:“告訴顧丞相,顧長亭以下犯上,禁足一月!”
暗衛(wèi)領(lǐng)命,火速將人帶走。
太子心情煩躁,一想到顧長亭那人竟對蘇言安懷有那種心思便控制不住的暴虐,他忍不住想,蘇言安呢?是不是也喜歡孤長亭?
回想起方才蘇言安喂顧長亭糕點(diǎn)的一幕,只覺得怒火中燒,嫉妒,不甘夾雜著被覬覦的情緒狠狠的席卷而來。
太子越想越不甘心,大步過去踹開了蘇言安的門,一眼便看到抱著兔子撫摸的少年,神色溫柔繾綣,是對他從未有過的寵溺神情,而對方看到自己時(shí),即使對方極力掩飾,可太子仍看出蘇言安的排斥與驚慌。
門被踹開,蘇言安一驚,手里的兔子跳下去撲到大狗身上,大狗眼瞅著氣氛不對,叼著自己媳婦兒快速離開。
太子的視線掃到榻上放著的黑色皮帶時(shí),暴怒,大步上前掐住蘇言安的脖頸拉近自己:“誰準(zhǔn)你擅自解開的。”
“蘇言安,你長本事了?竟敢違抗孤的命令!”
脖頸被人握在手心,蘇言安只覺一陣窒息,心下一驚,他確實(shí)在太子不在時(shí)偷偷解開,只因那東西讓他很不舒服,磨得脖子疼,這次是他大意了,沒有及時(shí)戴上。
被抓到把柄,回想起前幾次的責(zé)罰,蘇言安心尖一顫,這次定是逃不過了。
思及此,蘇言安眸中漫上水色,漂亮精致的眼眸里帶了一絲絕望和難堪,靜靜的等待折辱。
太子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猛的松開手,蘇言安捂著喉嚨重重咳嗽,眼里噙著淚花。
“殿下,臣知錯(cuò)……”
蘇言安緩了緩,伏在榻上低聲認(rèn)錯(cuò)。
“你以為這樣孤就原諒你了?”
太子臉色陰沉,指著榻邊皮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用嘴叼著遞到孤手上,孤就放過你。”
太子站在榻前,看著蘇言安伏著的身子一顫,看他揚(yáng)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漂亮的小臉發(fā)白,被羞辱的不成樣子。
“怎么,不愿意?”
太子按著蘇言安的頭逼他低下,惡劣道:“你蘇家的命可全在你手里。”
“孤記得你有個(gè)妹妹吧,幾年前就敢招惹孤,你說,孤把她扔進(jìn)軍營怎么樣?”
蘇言安心頭一震,幾乎要哭出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皮帶,面上滿是難堪,可是他不做的話妹妹就要受罪,瑤瑤剛及笄,還未婚配人家,若是去了軍營,這輩子就毀了。
蘇言安沉默許久,顫著身子低下頭,淡色的唇瓣輕輕張開,咬住了皮帶滿滿的直起身子,眼睫輕顫著遞到太子手邊。
桃瓣似的眼角暈染開緋紅,明眸含水,仰著一張漂亮至極的面容,貓兒似的脆弱可憐,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
太子摸著蘇言安的腦袋,眸光幽深,呼吸急促,勾了勾他的下巴道:“真乖。”
太子接過后并沒有給他系上,反而塞在他唇邊,修長的手指捏著鈴鐺輕輕重重地按著他的唇,聲音沙啞:“含住。”
蘇言安僵硬了身體,遲遲未動(dòng)。
太子不耐,食指探進(jìn)他的嘴角,強(qiáng)硬的撬開牙關(guān),蘇言安扭頭躲閃,被太子一把按住腦袋,語氣陰森:“蘇言安,給孤舔它。”
“不要——”
蘇言安掙扎著要下榻,聲音悲切無助,他不敢相信太子竟然如此無恥,竟然讓自己舔一個(gè)鈴鐺,難道羞辱他就這么好玩嗎?
“殿下,臣錯(cuò)了,你不要這樣對臣……”
蘇言安聲音里帶了哭腔,漫上滿是被羞辱的難堪。
太子一把按住他將人壓在榻上,將鈴鐺塞進(jìn)他口中,指尖探進(jìn)去狠狠攪弄,蘇言安一陣干嘔,口腔被撐得不留縫隙,掙扎著去推身上的男人。
索性太子沒有繼續(xù)讓他含著,鈴鐺滾落在榻上,帶著晶瑩的液體沾濕了太子的手指。
太子盯著那點(diǎn)兒水漬眸色驟然變的深沉,黑得仿佛無底洞般要將人吸進(jìn)去。
蘇言安趴在榻上重重的咳嗽,太子手一伸便將皮帶扣在蘇言安脖頸上,甚至慢條斯理的去扯他衣服。
蘇言安大驚,神色慌亂:“殿下,你要做什么!”
他不住的掙扎,但被太子嵌住手腕扣在后背,太子微微用力,單手拆開他的腰封,扯開身上厚實(shí)的衣物,頓時(shí),精致的鎖骨以及小半個(gè)肩頭露出來。
蘇言安臉色慘白,太子這是要強(qiáng)迫自己嗎?可是他是男的啊!
“殿下,不要這樣,臣的男子,不要——”
蘇言安眸中的淚水終于沒克制住流了下來,哭著求太子不要碰他。
然而太子只是按住了他的腦袋壓在榻上,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俯身狠狠的咬上去,牙齒刺破血肉帶出血腥氣,蘇言安疼的發(fā)抖。
“蘇言安,給孤受著,這是孤給你的懲罰!”
太子毫不憐惜,只覺這肌膚滑嫩的不可思議,甚至帶著淡淡的香,不像平常他聞到的茉莉香,而是一種奶味兒,香的他真想一口吞了對方。
蘇言安被自己壓在身下,只要他想就能為所欲為。太子渾身滾燙,抱緊了蘇言安的腰,低頭埋在他肩窩里深深呼吸,表情癡迷又癲狂,上癮般無法自拔。
蘇言安衣衫不整,被壓在被褥里瑟瑟發(fā)抖,身后的人危險(xiǎn)如野獸,被咬的脖頸傳來絲絲疼意,他極力忍著口中的痛哼,只期盼這人早點(diǎn)離開。
察覺身下僵硬的身體,太子低笑一聲:“蘇言安,孤不動(dòng)你。”
蘇言安喘了口氣,心頭微微放松。
“但是……”太子話鋒一轉(zhuǎn),下巴抵著他的肩窩朝他耳中輕輕吹氣,指尖彈了彈鈴鐺,戲弄般開口:“給孤親一親。”
話音剛落,腰間猛的收緊,將他往上提了提,緊接著下巴被人捏住,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附上來,帶著濃重的壓迫感。
唇上覆上一片溫?zé)幔K言安猛的睜大了眼。
太子眼眶赤紅,他第一次親吻他人,生澀又堅(jiān)定的含住那片淡色的唇,試探著輕咬,渾身火熱手指輕顫,下一刻,宛如狂風(fēng)驟雨般躁動(dòng)地攻略城池,翻身將人狠狠得壓住瘋狂親吻。
蘇言安眼淚都被親的流出來,眼眸驚恐,支支吾吾地掙扎捶打,喉嚨里溢出哭腔。
“嗚……不要……”
太子仿佛一匹餓狼,叼住獵物便狼吞虎咽,蘇言安柔弱可憐,仿佛待宰的羔羊般無助哭泣,在他不能承受的領(lǐng)域里后退掙扎,最后按住狠狠對待。
“言言……你好甜。”太子難耐地輕喘。
——
那日被清醒的太子按在榻上肆意強(qiáng)吻后,蘇言安嚇怕了,整日躲在房里不出來,而太子像是上了癮一樣,天天來看他,往往沒說幾句話就被人抱住按在榻上親吻。
無法吞咽的晶瑩液體順著嘴角滑落,又被太子著迷般肆意舔去,蘇言安被欺負(fù)的眼尾潮紅,整天害怕他來。
想到太子的行為,蘇言安臉色慘白,又翻出幾件衣服套上,將自己裹得嚴(yán)實(shí)。
蘇言安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有些疼,他氣憤的摔著枕頭,抱著膝將腦袋埋進(jìn)腿間。這幾日太子總是親他唇瓣發(fā)疼,又紅又腫,食物熱點(diǎn)都無法入口。
面上閃過難堪,手指微微絞緊了,但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太子總是有意無意的亂摸,口中說著葷話,那些污言穢語聽的他恨不得堵住耳朵。
眼看天黑的厲害,蘇言安心臟劇烈跳動(dòng),走到窗前尋思著要不要逃走,但這個(gè)想法一出來就被打消。
他若是走了,蘇家怎么辦?
這時(shí),門口突然傳來動(dòng)靜,沒等他回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他脖頸上,對方似乎受了傷,嗓音低沉:“別動(dòng),否則我殺了你。”
這時(shí),門外傳出嘈雜的聲音,緊接著門被敲響:“蘇公子,宮里進(jìn)了刺客,太子被人刺傷,您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嗎?”
“說話,讓他們走!”匕首一動(dòng),威脅他
蘇言安握緊了拳頭,鎮(zhèn)定道:“無事,我沒聽到動(dòng)靜。”
“你們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是,蘇公子”門外的聲音離開,腳步聲遠(yuǎn)去。
“人走了,你可以……?”蘇言安鎮(zhèn)定開口
沒等他說完,對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捂著流血的腹部顫抖。
蘇言安去扶他,對方卻一把甩開他的手,只露出一雙凌厲多情的桃花眼警惕的看著他:“你不害怕?我可是刺客,還上了太子。”
提起太子蘇言安就來氣,悶聲道:“那又怎么樣,那個(gè)壞蛋!總是欺負(fù)人!”
黑衣男子奇怪的大量他,目光落到他的脖頸上,隨即一震,了然道:“想不到太子還有這種癖好,他強(qiáng)迫你的?”
蘇言安沒說話,只道:“你受傷了,我有藥,你需要嗎?”
黑衣男子面露警惕:“為什么幫我?”
蘇言安:“不知道,你就當(dāng)我好心吧。”
其他他也不知為什么,只覺得這雙眼睛看著親切,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shí)。
黑衣男子悶笑:“好啊,你可要將我藏好了,否則咱倆都得死。”
蘇言安翻出藥和紗布塞在他懷里,托著他的肩膀道:“我這兒有個(gè)柴房,你先去那兒吧。”
“如果,你這幾天聽到什么動(dòng)靜,千萬不要出來。”
蘇言安面上劃過難堪,別過頭。
黑衣男子不解:“什么意思?”
蘇言安不說話,黑衣男子也沒在多問,他潛意識(shí)里相信這個(gè)少年,或許是這人和他弟弟有著一樣的眼眸吧,總覺得親切。
——
太子五天沒有出現(xiàn),黑衣男子傷好的差不多,此刻正坐在蘇言安屋里監(jiān)視他,他好歹也是個(gè)殺手,骨子里的危機(jī)感還是有的。
這時(shí),庭院傳來腳步聲,急匆匆的好像去洞房似的,黑衣男子臉色一冷,迅速鉆到塌下,冷聲道:“注意你的言辭。”
蘇言安一驚剛要阻止,房門便被人猛的打開,眼神一晃人就被壓在榻上。
太子急不可耐的親著他的脖頸,追逐他的唇輕咬,難耐的喘息:“乖言言,給孤親親,孤想死你了。”
蘇言安慌亂:!!!
黑衣男子一噎:臉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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