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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言言被渣攻弄傷,送往x樓調(diào)教


“殿下!”

        蘇言安驚叫一聲,又羞又懼,想到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便覺難堪至極。

        太子的唇炙熱又急切,像個狼崽子一樣貪婪的追逐那抹香甜,漸漸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呼吸極具輕喘著。

        蘇言安眼眶紅的像只小兔子一樣,在對方的舌尖探進來時咬上去,只聽悶哼一聲,唇齒間傳來血腥味,太子眸色驟然一沉,從他口中退出,捏著蘇言安的下巴微惱:“你敢咬孤?”

        “孤親的你不舒服嗎?為何這樣?!”

        蘇言安眸中蓄了淚,警惕又畏懼,唇舌都發(fā)麻了,盯著太子吃人般的視線別過腦袋:“殿下,臣不是斷袖,不喜歡男人,您……不要這樣。”

        太子臉色青白交疊,目光陰沉:“怎么,是孤就不愿意了?”

        “是不是只有顧長亭親你才行?你給他守身才不愿孤碰你?”

        蘇言安驀然睜大了眼睛,又羞又惱:“您在胡說什么,長亭是我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蘇言安被他說的一陣惱怒,任憑對方怎么詆毀欺侮自己都無所謂,為什么要把長亭牽扯進來,那樣風(fēng)光霽月的長亭是他一輩子都在乎至交,知己。

        “朋友?”太子氣笑了,眼神發(fā)冷。

        看向蘇言安的眼眸帶了絲嘲諷,那個朋友會像你們這樣親密,送東西又互相投喂糕點,若是孤來的晚點,說不定都滾到榻上纏綿了。

        太子扣著蘇言安的后頸將他拉到身前,彈了下他頸間帶著的鈴鐺,動作曖昧狎昵,聲音卻森寒至極:“孤不管你們什么關(guān)系,但你是孤的人,孤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沒資格拒絕!”

        太子俯下身,手段強硬將人扣在抱到腿上,眸色炙熱,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想要去親吻蘇言安的脖頸,順著細嫩的皮膚上移,即將落到他唇上時,蘇言安蹙著眉堪堪避過,濕熱的吻落在唇角。

        蘇言安手掌握的很緊,渾身輕顫,忍著俱意道:“殿下,臣無法接受,臣也不是斷袖,殿下另尋他人吧!

        太子捏著他的腰陡然收緊,蘇言安面上劃過一抹痛色,即使渾身戰(zhàn)栗也不想屈服。

        太子冷了臉,眸中充斥著滔天怒火,大手猛地扣住他的下巴冷笑:“蘇言安,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

        “孤也不是斷袖,不過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拿來泄泄火而已!

        “不然就憑你這卑賤的身份,梆硬的身子,孤能看上你?”

        蘇言安濃密的眼睫發(fā)顫,眼尾殘留著一點潮意,仿佛雨中打濕的蝴蝶,脆弱又精致,他低聲道

        “上京比臣好看的男女?dāng)?shù)不勝數(shù),殿下何必將時間浪費在臣身上!

        “況且,您不說要為您的太子妃守身嗎?”

        “若是您幸了臣,您的心上人怎么辦?”

        聽著蘇言安提其小軒,太子勃然大怒,眼眸陰暗,掐著他的脖頸喝道:“你有什么資格和小軒比!那是孤放在心尖上的人!”

        “若不是你當(dāng)年打了孤一拳,孤的玉佩會碎嗎?那是小軒留給孤的信物讓你給毀了。”

        “孤怎么可能饒過你!孤要你生不如死!”

        “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孤的身邊,等孤找到小軒,孤要你磕頭認錯懺悔罪行,當(dāng)只狗一輩子被孤折磨!”

        蘇言安聽著他堪稱渣男般的發(fā)言,清艷至極的面容帶著一抹悲切的笑,眉眼溫潤帶著一抹諷刺:“殿下,您若是真恨臣大可殺了臣,不必用這種方式羞辱”

        “您自喻深情,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您若是真的愛著那位心上人,哪里舍得留一個破壞夫妻感情的男寵在身邊!

        “您這樣,是惡心誰呢?”

        “放肆!”

        太子暴怒,眼神兇狠暴戾,漆黑深沉的眼眸充斥著怒火,帶著令人心顫的狠辣,用力腿上的將人狠狠甩開。

        蘇言安跌倒在地,額角碰到桌角,掌心重重地擦過地面,帶出鮮紅的血跡。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痛哼,眼前發(fā)黑痛的撕心裂肺,胳膊顫顫巍巍的撐著身子,唇瓣都被他咬出星星點點的血跡,好半天沒能爬起來。

        早春的衣服穿的厚實,本就被太子一層層揭開過,此刻更是衣衫不整,雪白的衣服層層鋪散開,半個肩頭觸到冰冷的空氣,瑟瑟發(fā)抖,絲絲血跡滴落在衣間,恍如一朵染血的白玫瑰,脆弱帶著凌虐般令人心顫的破碎感。

        太子眸色深沉地的看著蘇言安,拳頭握的很緊,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么,沉默良久,太子拂袖離開,甚至沒有留意到崩裂的傷口以及隱藏于袖中輕顫著的手指。

        太子走后,黑衣人從榻下出來,他神色復(fù)雜,本以為會聽很久的春宮,但沒曾想會發(fā)展到這個局面。

        蘇言安好歹救過他一命,于是便他上前將蘇言安攏好他的衣服,一言不發(fā)的將他扶起來。

        手指觸碰到粘膩的濕熱時,黑衣人一顫,目光落到流血的額頭,沉聲道:“別動,我給你處理一下!

        蘇言安疼的快要昏死過去,耳朵轟鳴,臉色慘白如紙,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

        黑衣人熟練的上好藥,包扎好后便盯著蘇言安看。

        不得不說,少年確實生的極好,五官精致漂亮,骨相皮相都是萬里挑一的優(yōu)越,也難怪被顧長亭和太子看上。

        想到方才太子渣渣般的話,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兒,心想:這太子著實沒有腦子,喜歡又不敢承人,廢物。

        蘇言安艱難的睜開眼,眸光迷離,語氣澀然:“謝謝你。”

        黑衣人低咳一聲:“不用,反正你救了我!

        黑衣人看了眼窗外,眼看天黑得厲害,外面?zhèn)鱽泶蝤Q聲,守衛(wèi)交接正是松懈的時候,便道:“我要走了,有緣再見吧。”

        說著便打開門,身影一晃,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

        這邊,東宮此刻慌亂一片,高公公慌忙喊來太醫(yī),太醫(yī)行色匆匆給崩裂了傷口再次包扎,囑咐道:“殿下,這傷口裂的這么厲害。怕是要留疤了,您忍忍,臣給您上藥!

        太子沉著臉沒有說話,等到太醫(yī)包扎完,冷著臉開口:“給蘇言安送點傷藥,孤不準(zhǔn)他留疤!

        高公公忙應(yīng)下,便問:“還是之前的那種藥嗎?”

        “是不是太貴重了些?”

        “廢話少說,孤讓你做什么就去做!”

        高公公一驚,連忙吩咐人去拿藥給蘇言安送去,心里忍不住的嘀咕:這西域進貢的傷藥就那么一點,眼下都給了蘇公子,看來殿下對蘇公子可是上了心。

        ——、

        今年開春后也是格外的冷,春寒料峭冷風(fēng)肆虐,長公主府氣氛沉重又壓抑。

        顧長亭神色焦慮又難看,聽著暗衛(wèi)的稟報更是著急的捏碎了茶杯。

        魏靖軒坐在一旁,桃花眼瀲滟生輝,俊美多情般的容貌貴氣逼人,可行為卻是另一幅模樣,嘴角噙著痞笑,翹著二郎腿,絲毫沒有暗衛(wèi)的模樣。

        “怎么了冰塊臉,你這一副吃人模樣看的我好怕怕哦。”

        魏靖軒笑著調(diào)侃,見他臉色陰沉的可怕,瞬間收斂了笑容,安慰道:“你心上人沒事兒,那狗太子沒真碰他,別擔(dān)心了,咱們會成功的!

        “砰”的一聲脆響,茶杯碎裂開來,腳邊濺起一地碎渣,顧長亭臉色沉的可怕,聲音極冷:“你還有心思說笑,你可知言安的真實身份是何?”

        魏靖軒懶懶的躺在搖椅上,瞇著眼毫不關(guān)心,只道:“他什么身份和我無關(guān),我只想找到弟弟而已。”

        顧長亭冷笑:“他就是你弟弟!”

        撲通一聲,魏靖軒狼狽的從搖椅上滾下來,猛地抬頭,眼里帶著不可置信:“你說什么!蘇言安是我弟弟?”

        “蘇太傅和你父親是同門師兄弟,當(dāng)年你們一族被追殺,你父親將一個嬰兒托付給他的老師,也就是半仙老翁,那老翁不知什么原因,又將嬰兒托付給蘇太傅,蘇太傅撫養(yǎng)他長大,也就是如今的蘇言安。”

        “你的親弟弟!”

        魏靖軒呆楞了很久,面上仿佛天崩地裂,驚怒、懊悔、心疼閃過眼眸,直到眼眶里泛起殺意,臉色陰沉如同厲鬼:“該死!我要殺了那狗太子!”

        “他竟敢欺負我弟弟!”

        魏靖軒暴怒,脖頸間青筋暴起昭示著急躁的怒火,來回踱步,提起劍就要往外沖。

        “站。 

        “你想去送命嗎?”

        “如今皇宮守衛(wèi)森嚴,冒然進入只會身隕,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還要再去送死嗎?”

        顧長亭冷呵,他也很急躁,恨不得將言安趕緊就出來,可是時候不到,他們只能忍。

        魏靖軒暴起,他伸手抓住了顧長亭的領(lǐng)子,眼眶赤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安安是我弟弟,我既然找到了他就不會再將他推入火坑!

        “你要想娶我弟弟,先過我這關(guān)!”

        顧長亭一噎,頓時覺得自己說早了,怎么把這個家伙給忘了,臉色一時不大好,一想到自己這幾年的作為作為,便放緩語氣,堅定道:“你放心,言安若不愿做妻,那換我嫁給他,從次他便是我的夫。”

        “哥!

        魏靖軒惡心的夠嗆,嫌棄的松開他,蹭了蹭手心,深覺自己捅了斷袖的窩,嫌惡道:“一個個的都是煞筆,你們看上誰不好,非要看上我弟弟,想的怪美!

        “有我在,安安若一點不愿,我便帶他走!”

        顧長亭面色嚴肅正直,端的一副清貴君子的模樣,魏靖軒心情郁悶,扔下他便出去散心,他怕自己留在這里會忍不住捅死這個茍逼玩意兒。

        ——

        三月之際,桃花盛開,大地回春,蘇言安養(yǎng)了一個多月的身子差不多好全,只是那次磕的太深,額角到底是留了疤,淺淺的一道,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硬生生的將這張美玉般面容染上瑕疵,他索性換了個發(fā)型,額頭兩側(cè)碎發(fā)垂下,堪堪遮住疤痕。

        太子賞的傷藥被他放在一旁,并沒用,蘇言安并不需要太子的假好心,過了一段舒服的日子。

        這天,蘇言安在院子里抱著雪團玩鬧,身旁的大狗一臉愁苦,趴著蘇言安的袍便直哼哼,想要他把媳婦兒該給自己,委屈極了。

        蘇言安無奈,將小兔子抱給大狗,小兔子驟然失去溫暖的懷抱,煩躁的蹬著腿,大狗歡天喜地的舔著小兔子的毛發(fā),討好的拱它,雪團憤憤不樂,長耳朵啪的一聲抽到大狗臉上,屁股對著他生氣。

        蘇言安笑彎了眼,他真的覺得這兩只動物有靈性,不然怎會如此可愛生動。

        一個人的日子太難熬了,有它們陪著,好像有了家一般。在這冷漠又危機四伏的東宮,他如履薄冰,活的有些累了。

        太子進來時,一眼便看到海棠樹下垂首淺笑的蘇言安,一身樸素的青衣襯得他風(fēng)儀落落,美不勝收。站在淺淡的陽光下更是肌膚勝雪,眉眼精致如畫,墨發(fā)烏黑如瀑,美的清艷絕塵,絕色傾城。

        太子心尖一顫,胸腔里鼓槌敲擊般急促,一股燥熱直沖而下,躁郁難耐。

        “蘇言安!

        冷冽熟悉的聲音傳來,蘇言安身體一僵,嘴角的笑慢慢收斂,等到太子站在他身前時,緩緩行禮。

        一只手握住了他,隨及眼前這人步步緊逼,蘇言安蹙著眉后退,直到后背靠在海棠樹上退無可退。

        一陣小風(fēng)肆起,海棠花瓣撲簌飄落,不少落到蘇言安發(fā)上,肩頭。

        海棠拂面,人比花嬌。

        太子喉頭滾動,口感舌燥,低頭試探欲親,蘇言安別過臉,對方的唇落在臉頰上。

        太子眸色驟然加深,捏著他的下巴冷聲質(zhì)問:“你竟敢躲?!”

        蘇言安眸中厭惡一閃而過,被太子清晰捕捉,一股怒火席卷了他,呼吸一窒,難受又暴戾,眼神發(fā)狠:“蘇言安,你真該被調(diào)教一番,你看你這副模樣,簡直讓孤倒盡胃口。”

        蘇言安默不作聲,一看到額角都在隱隱作痛,指尖被他捏得發(fā)白,忍著對方的羞辱。

        太子握住他的手腕,涼聲道:“你既然不想說話,孤便帶去青樓找人教教你。”

        “你不是天資聰穎,一點就通嗎?那你就好好學(xué)著怎么伺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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