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言言被欺負受傷,五皇子逼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太子將人抱到腿上,低頭親了親他的側臉,神情愉悅很是滿意。
蘇言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攏緊了被扯散的衣衫,眼眶通紅潮濕,在太子的俊臉靠近時難堪又無助的別過臉,哽咽:“殿下給臣的羞辱還不夠嗎?”
“你太過分了——”
太子目光深邃,眼神犀利,大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水,蘇言安腰的手微微用力:“哭什么,孤又沒真碰你。”
“怎么,你還嫌棄孤嗎?”
蘇言安按住對方往他衣衫里探的手,渾身顫抖,漂亮地眼眸里再次蓄滿了淚花,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上下來:“放開我,我不要這樣,我討厭你!”
連自稱都變了,蘇言安又無助又可憐,他從沒經歷過這樣難堪的事,現在腿還疼的厲害。
太子聽著他的拒絕,大手握住將他往外推的手腕,眸色森冷:“討厭孤你也要受著,你是孤的人,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輪得到你拒絕!”
“況且,你方才哪里是拒絕。”
太子緊了緊手掌,微微用力讓蘇言安跨坐在腿上,鉗著他的手腕舉過頭頂,低頭啃咬他的下巴:“一邊哭一邊扭,孤都被你撩瘋了。”
“小妖精,真是個天生xx的玩意兒。”
蘇言安被他羞辱的難受又壓抑,太子的舌頭伸進來時,他用了力去咬他。
太子早有預料,及時退出來,捏著他的下巴臉色森寒:“你敢咬孤?蘇言安,你膽子挺大啊!”
蘇言安眼尾的淚珠一顆顆滑落,小臉緋紅衣衫不整,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樣,倔強的用腦袋撞他,掙扎的厲害:“放開,我討厭死你了,禽獸!”
啪的一聲脆響,蘇言安被放倒在榻上,太子扣住他的手腕按在腰后,手掌帶著凌厲地怒氣狠狠的打下,蘇言安驚叫一聲,瞬間疼的額角直冒冷汗。
反應過來蘇言安又氣又怕,臉色漲的通紅,如玉般的小臉像是染了一層胭脂,看人太子口感舌燥。
蘇言安咬住了被角,難堪的想著連父親都沒打過他,竟然被小自己一歲的太子給打了!
“還敢撞孤,蘇言安,你竟敢謀害當朝太子,孤一定要重重罰你!”
太子目光如炬,沉著臉一下下掌摑,只不過內心卻是心猿意馬,恨不得將他拍爆了。
蘇言安咬著唇遏制不住的悶哼,太子語氣惡劣:“你若是求饒孤就放過你。”
“說話蘇言安,向孤認錯!”
緊接著又是一巴掌,蘇言安只是顫了顫,喉嚨里溢出破碎又壓抑到極致的哼聲,唇瓣都被他咬出血。
太子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心里越發暴躁,眼眸里彌漫上猩紅,下手絲毫沒有手軟。
太子本就是習武之人,力氣很大,直到身下人沒了動靜,一動不動任由他打,太子這才恍然驚醒,震驚的看著手上點點的血跡,心臟像是被狠狠捏了一把,雙手顫抖心慌的去看蘇言安。
此時,蘇言安早已疼暈過去,臉色慘白唇瓣深紅,破裂不堪,溢出了點點血跡,可見忍耐是用的力有多大。
太子瞳孔驟然一縮,慌亂的披上衣服包裹這蘇言安,踹門便走。
——
馬車一路疾馳,太子一回宮便怒喊著讓人去請太醫。
高公公看到蘇言安被太子衣衫不整抱回來那刻,心臟就往下沉,他一直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太子果然看上了蘇公子,并且還強迫了他……
哎,造孽啊!
太醫被太子安排的人架著火速前來,可憐太醫老胳膊老腿,一路上心驚膽戰,體驗了一把年輕時都沒經歷過的速度與激情。
太子小心翼翼的抱著蘇言安,看到他蒼白的臉心臟揪心的疼,忍不住后悔這樣做。
“你怎么這樣倔?孤哪里不好……”太子低聲喃喃,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落寞。
太醫檢查了傷勢,順帶給人把了把脈,沉思片刻收回手:“殿下,蘇公子并無大礙,涂點藥就好。只是這身子骨太虛,怕是之前生病落下了病根,年輕時倒是沒什么大礙,但是年歲上去怕是要遭受病痛的折磨。”
“臣開了一些滋補方子,這病根要去除,還得慢慢養著。”
太子神色晦暗看不出思緒,他知曉蘇言安身體的病根是自己造成的,現在變成這樣……
太子忍不住反思自己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太醫走后,太子屏退殿內所有人,拿出傷藥給他涂抹,細致又小心。
看著交錯縱橫的傷痕,泛著血絲,心臟悶悶的疼。蘇言安本就生的白,乍一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
孤竟然傷了他……
太子心情沉重落寞,俊美的面容帶了絲迷茫,手指都在輕顫。
他分明不想這樣的,可是一碰到蘇言安,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為什么他不能聽話一些,乖順一些。明明只要求個饒,孤什么都能給你。
太子一想到他面對顧長亭笑意盈盈的臉,滿眼都是喜悅和依賴,可面對自己確實連笑容都吝嗇。疏離又排斥的樣子讓太子心慌,他好像怎么也留不住蘇言安的心。
你只喜歡那顧長亭嗎——
太子眸色陰郁,手指捏了捏蘇言安的臉頰,慢慢上移撩開遮住掩住眉眼的碎發。措不及防,一道淺淺的長形疤痕落入眸中,生生破壞了這張漂亮如玉的精美臉龐。
瞳孔驟然一縮,太子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那道傷痕。
是什么開始,蘇言安身上總是會出現疤痕。
腦海里閃過之前他推開蘇言安的那一次,對方好像撞到了哪里,但是他當時正在氣頭上,并沒有在意。
現在回想起來,太子竟覺得通體發寒,劇烈的恐慌席卷了他。
這都是自己造成的嗎?
孤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太子失神許久,手指猛的收緊,他俯下身,在蘇言安留疤的地方反復親吻,眸色暗淡語氣澀然:“對不起,是孤的錯。”
昏迷中的蘇言安顫了顫眼睫,似乎要醒來。
太子溫柔的捧著他的臉頰,細碎貪戀的吻一點點落在眉眼,劃過鼻尖,最后流連在破碎的結疤的唇上,小心翼翼地舔舐,似乎要將他犯下的錯一并抹去。
唇瓣上泛起密密麻麻的感覺,蘇言安艱難的睜開眼,眼前放大了太子的容貌,褪去平日里張揚暴躁的氣質,此刻溫柔親吻的太子俊美的驚心動魄,骨相面相都是一等一的出色卓越。
舌頭撬開了蘇言安的齒關,試探著勾纏柔嫩的舌尖,蘇言安輕輕側頭躲開了對方的觸碰。
太子身體一僵,渾身都繃直了,鳳眸對上蘇言安的視線,他竟有些磕絆,斂著眉沉聲道:“孤,孤以后不會再這樣,這次是孤的錯。”
“對不起,言言。”
被抽打的痛感還未消退,蘇言安本就對痛敏感,這次發生的事,引起的疼痛幾乎要刻進骨子里。
太子道歉固然稀奇,但蘇言安只是垂著眼睫,神色疏離又冷漠:
“您是太子,能做錯什么,臣不過是個下人,殿下就算殺了臣也無所謂。”
“臣只愿殿下玩夠了放臣離開。”
太子心臟驟停一瞬,緊接著劇烈的恐慌席卷而來,蘇言安太冷漠,簡直要把他逼瘋一樣,眼里絲毫沒有自己。太子六神無主,低著頭去親吻他的臉頰,止不住的道歉:“對不起,這次孤過分了,不會再有下一次,是孤對不住你。”
“殿下言重了,臣不在意。”
蘇言安不懂,施暴的是太子自己,為什么事后卻像自己負了他似的,他自認為沒有做過傷害太子的事,只有被打了疼了,才氣不過罵了幾句,可隨后的代價他也付出了啊。
太子想再親吻蘇言安的唇,蘇言安確實躲開,表情厭惡又隱忍:“殿下,臣討厭這種事,臣不是斷袖!”
一而再的拒絕讓太子忍不住暴躁,蘇言安每一個拒絕的字眼在他眼里都像刀子,捅進他的心臟生生的帶出鮮血。
太子語氣落寞又寒涼,盯著蘇言安,胸腔里漫起妒火:“是不是只有顧長亭親你你才愿意,你就那么喜歡他嗎!”
“他有沒有嘗過你?會不會像孤一樣放肆撫摸?孤哪里不好?”
太子不斷拋出問題,控制不住的逼迫蘇言安,眸中滿是妒火,恨不得弄死顧長亭那個狗東西!
若是以前蘇言安必會解釋一番不讓太子誣陷別人,可如今,蘇言安卻是盯著太子的眼睛,深情堅定甚至帶了點諷刺:“長亭不會這樣對臣。”
“如果臣喜歡男子,那也會喜歡像長亭一樣的男子,而不知殿下這樣只會強迫別人的小人!”
“砰”的一聲巨響,長劍不知何時出鞘,那上等檀木打造近乎千金的桌椅頓時木屑紛飛。
太子眼瞳赤紅,面色扭曲暴戾的仿佛猙獰的厲鬼,鋪天蓋地的壓迫感一瞬間席卷而來,沉沉的令人喘不過氣。
鋒利地劍身泛著森冷的寒光,太子如同暴怒地野獸劈碎了花瓶,劇烈的響聲驚動了高公公,他連忙敲門大喊:“殿下,您怎么了?”
“滾——沒有孤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太子赤紅的眼瞳盯緊了蘇言安,怒聲道:“好,孤便如你意,做一個小人!”
“等你傷好,孤便在此處幸了你!”
太子的手探進他的衣衫狠狠的摸了一把,涼聲道:“孤要把你弄得渾身臟污,你說顧長亭還會不會要你!”
蘇言安瞬間臉色慘白。
——
自開春后,天氣時冷時熱,皇帝又病了,可這次宮里的氣氛格外凝重,暗濤洶涌,有人傳言,皇帝怕是活不過這個春天。
蘇言安的傷好得差不多,太子看他的眼神都變得露骨,每日的羞辱也是必不可少。
蘇言安喝了口茶,緩了緩喉間不適,強制自己不去想那些腌臜的事兒。
這日,天氣陰沉沉的,宮中也是寂靜一片,嬪妃們也都跪在殿外,真情假意哭哭啼啼的不在少數,太子一連幾天都未回來,蘇言安抬頭看了眼窗外。
要變天了——
——
豎日一早,蘇言安在一片嘈雜中醒來,尖叫聲此起彼伏,空中甚至彌漫著血腥氣。
他慌忙起身出門,拉住一個逃跑的小太監詢問:“怎么了,為何要跑?”
小太監嚇得直哆嗦,哭喊道:“蘇公子,陛下昨夜里就薨了,這雍親王還反了!”
“天還沒亮便帶著一隊人馬逼宮,大開殺戒,現下包圍了皇宮,大家都等著逃命呢。”
“蘇公子,你也趕緊跑吧!”
小太監說完急急忙忙的離開,蘇言安怔愣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
“言安——”
身后傳來清冽溫柔的聲音,蘇言安回頭,便看到一身戎裝的顧長亭帶著一小隊侍衛站在不遠處,身上沾著血跡,滿臉欣喜的看著自己。
顧長亭面如冠玉,長身玉立,絲絲血跡竟絲毫不減他的風華,反而為他平添幾分魅力,他大步走來,一把將蘇言安拉入懷里,柔聲安慰:“別怕,我來了。”
“太子已經倒臺,我與五皇子合作,助他登基,言安,你以后不會再受到一絲傷害。”
“長亭……?”
蘇言安有些心慌,迷茫的看著他,腦袋從他懷里抬起來,下意識抗拒著:“什么意思?什么合作?”
顧長亭輕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尖,滿是寵溺道:“你猜呢?”
蘇言安又慌亂又無措,正要說話,身后猛地傳來一聲暴呵,帶著洶涌滔天的戾氣:
“顧長亭,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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