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擒骨反噬
季陸抓著我的手,看著我晚上的擒骨“你現在陰氣不全,千萬不要想著控制擒骨,這樣只會把你自己反噬!
原來是這個原因,原來我身體里那陣翻涌的力氣都來源于我身體里匯聚的那兩脈陰氣,怪不得我會時不時的爆發出令自己都驚訝的力量。但是此刻我也沒心思去想自己那陣力氣到底是哪來的,渾身軟綿綿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季陸把手橫進我脖子下面,起身把我抱起朝屋子里走進去。
推開門,我抬頭只見慎虛背對著我們站在窗前,重媚在旁邊小聲的說著什么。卿酒酒見季陸抱著我進去,開口想要說什么就被季陸打斷“有事等小谷好了之后再說。”
說完對身邊的幾個人看也沒看,直接抱著我進了臥室。
他把我放下,單手摸著我額頭“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我拉住他的衣袖,讓他老實坐好。
“我剛才,真的只是被擒骨反噬?”
季陸聽我這么問沉了沉,確定的點點頭“嗯,別胡思亂想,我說的話還不行?”
“不是不信,是剛才那陣失控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和之前幾次完全不同,總感覺好像要把什么毀掉一樣!蔽蚁氲絼偛拍欠N失控的感覺,就覺得心有余悸。
“擒骨現在對你來說還太強大,根本駕馭不了,所以以后不管發生什么樣的情況,都相信我能解決,別跟著擔心。”季陸耐心勸慰道。
但我還是不放他走,兩手緊緊的拉著他的衣服。
“又怎么了?”季陸坐下問。
“慎虛也是擔心你!
“我知道!
“不應該朝他發脾氣的!
“我在自責。”
“你應該去道歉!
季陸不說話,看樣子并沒打算接受我的建議。我倒是知道季陸的脾氣,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半個對不起。慎虛和季陸之間的兄弟情或許不在乎那一句兩句的道歉,但我總覺得有些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做錯了就要認。
季陸不說話,我端著手直視他“不然你覺得慎虛這么大老遠的跑過來干嘛?還不是因為擔心你?他對我的感情肯定不及對你,所以一旦發生什么事肯定是要從你的角度考慮,這無可厚非,我都不生氣你在氣什么!
“我沒生氣,你休息吧,我去給你倒水!奔娟懰励喿幼煊病jP于他這一點我倒是早就摸透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沒用,想讓季陸先去化解尷尬肯定還得我自己想辦法。
季陸給我端水進來之后我借口說自己有點累,想睡覺了。季陸給我掖了掖被角,轉身出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我趁他到院子里的功夫,披上衣服偷偷的溜了出去。
客廳里只有重媚和卿酒酒還在,慎虛不知道去了哪。我鉆出去小聲問我師父呢?重媚指了指人工湖旁邊的藤椅“那邊呢!
好在人工湖前面有一排假山,季陸在現在的位置上看不見我。我穿好拖鞋緊了緊衣服蹭到慎虛旁邊,他看了我一眼略帶歉意的問道“好點了?”
“剛才就是有點累,別的倒沒什么!蔽逸p松的說。
慎虛嘆了口氣看向面前結冰的湖面“多災多難,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話說穿了,慎虛還在和我們兩個操心。季陸肯定也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可能剛才看我的樣子,心疼帶著無處可發的火一起朝慎虛發了出來。
“師父,季陸他這個人……”
“不用說了,我認識他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我清楚。在你的事上他永遠都理智不起來,我早都習慣了!鄙魈撾m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能看出來心情仍舊不好。
我想了一會對他道“其實季陸現在也挺后悔的!
“呵呵,他這種人要是知道什么叫后悔就好了,倔的像驢一樣!彪m然這么說,但我從慎虛的口氣里卻聽不到一點責備。
“真的,不騙你。剛才在屋子里的時候季陸和我說起,都后悔的不得了,想和你道個歉吧又覺得矯情,就梗著不好意思說。”
慎虛表情不自察的松了一下,繃著表情猶猶豫豫的問我“真的?”
我一聽有門,連忙添油加醋的說“可不,自責的不行,差點哭了!
“有點過了啊!奔娟懙穆曇敉蝗辉谖翌^頂響起,嚇得我一個激靈。我心虛沒敢仰頭看,但也能猜出他現在的表情。
卻不料季陸直接繞過藤椅坐在我旁邊,和慎虛中間隔著一個我。
慎虛直挺挺的坐著看著面前不說話,季陸坐下之后也沒了動靜,剩我一個人在中間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咳。”最后兩個人竟然十分默契的同時咳嗽了一聲,但可能因為這一聲交疊在一起,所以誰也沒打開話茬,氣氛再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我去進屋喝口水啊!蔽艺f著逃難似得站起來,季陸和慎虛兩個人一人一只手直接拉著我坐回去。
最后還是我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直接說破“兩個大老爺們,別別扭扭的干嘛,有話就說啊。”我說完捅了捅季陸“你說!”
不知道兩個平日里呼風喚雨的人,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就別扭的像是小學生,我夾在中間都跟著著急。
季陸猶猶豫豫半天,最后還是開了口“我剛才有點急了……”
“別說了,大老爺們磨磨唧唧這點事,你知道我是為了你好就行。”慎虛在季陸開口說那三個字之前搶在前頭說;蛟S慎虛比我更懂那三個字讓季陸說出來有多難,畢竟某些時候我對他的了解還是不夠。
道歉這件事季陸在我這做的輕車熟路,但是換了別人意義就大不相同。慎虛深知這一點,所以也就沒必要非從季陸口中聽到不可。
“知道,謝謝!奔娟懙椭^說。
“再跟我說謝謝我可真走了!鄙魈撜Z氣不悅。
季陸輕笑了一下“不說了……”兩個人說完都笑了一下,可能也是覺得自己剛才被別扭扭的樣子有些可笑。但是很多情況下就是這樣,身在其中的時候不會覺得自己做法有多幼稚,但是跳出來再看就會覺得忍俊不禁。
見兩個人有說有笑,我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光榮的使命一樣?船F在這氣氛已經完全不需要我,我趁著兩人不注意溜走回屋,深藏功與名。
進去之后發現重媚一直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兩個人,一臉憂色,見我進去之后問道“怎么樣,說什么了?”
“沒事,他們兩個有什么矛盾還不就是兩句話的事!
重媚臉色放松了一些“你是沒看見剛才,覃深氣的快噴火,一直在罵季陸倔驢,那架勢好像下一秒擦火就要打起來一樣!
我笑了一下,想著倔驢這兩個字就覺得好笑。要是季陸知道慎虛剛才還在這么喊自己,肯定也氣的冒煙,哪還有什么心思和他道歉。
卿酒酒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幾個這一處一處鬧來鬧去。剛才的事好像并沒對她產生什么影響,只是一時的恐懼過后就重歸平靜。
我走到沙發另一頭坐下,重媚跟過來好奇的問我“你知道他們兩個是怎么認識的嗎?”
“你不知道?”我反問。
重媚苦澀的搖搖頭“我走了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被囚禁在厄煞疆域,直到鬼王魂飛魄散之后才有了自由身。那個時候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打探到鎮魂和覃深兩個有交情,但是這兩個人都謹慎的很,我跟蹤了好長時間都沒跟出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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