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簡看著歡歡不知死活的樣子,笑得無所畏懼,“行啊,你別后悔就行!”
有夫人撐腰,歡歡底氣十足的直視她,“誰輸誰贏說不定呢!”
簡離開后,歡歡趕緊追問:“夫人,她應下來了,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舒晚裝糊涂。
歡歡急了,搖晃著她胳膊,“您耍賴啊,不能見死不救!”
“好啦,容我把面吃完!
歡歡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舒晚慢條斯理的吃飯喝湯,恨不得時間趕緊過去。
誰曾想,舒晚吃完飯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往床邊走,這下歡歡坐不住了,攔在她面前。
“夫人,你想到怎么嬌嬌沒。”
舒晚很誠實的搖頭。
歡歡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完了,您該不會也沒辦法啊!
舒晚繞過歡歡躺在床上,蓋好被子,沖愣在原地的歡歡說:“放心吧,你先別搭理她,晾著她,明兒一早我一定給你想好辦法!
“真的嗎?”
“真的!”
“不是騙我?”
“不騙你!”舒晚無比真誠的看著歡歡。
“那您發誓!”
舒晚只好舉手起誓:“我發誓,明天上午十點,一定要讓簡嬌嬌輸給你,如果騙你,我胖二十斤,吃泡面一輩子沒有調料包!”
這下,歡歡才放心的走了。
歡歡要和簡嬌嬌PK的事,在舒晚睡著五分鐘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了整個鬼島。
大家紛紛好奇,簡打遍整座島無敵手,還有很多人不知舒晚身份,只知道她是二爺帶回來的人,以為兩人為了二爺爭風吃醋,都想看看到底誰輸誰贏。
歡歡從房間里出去就立馬找嬌嬌示威,底氣十足,不知死活的樣子,把嬌嬌氣的不輕,要不旁人攔著,兩人差點原地PK。
舒晚睡起來天已經黑了,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她站在巨大落地窗前,院子里種了一株玉蘭樹,深冬的鬼島地處亞熱帶區域,感受不到寒冷。
繁華茂密的葉子,生機昂揚,秦霆妄拿著鏟子在樹下挖什么,秋澤站在他身后沒有幫忙。
舒晚好奇,走下去看看他在找什么。
秦霆妄很認真的翻土,看不出來在找什么,還是在埋東西,秋澤適時制止舒晚。
覺察到身后有人,秦霆妄手里動作沒停,邊翻土邊說:“當年我種這棵樹的時候,很多人說這兒氣候莫測,它不適合,我不信,非要種,耐心澆灌,施肥除草,瞪著它有朝一日能開花。”
“那.....開了嗎?”
秦霆妄勾唇,無悲無喜的看著她:“你猜。”
燈光很亮,海風吹來,秦霆妄黑色的襯衫被吹得鼓起來,墨色的碎發在風里吹動,不知為何,舒晚看著他那樣,有種沒由來的悲涼。
一定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吧。
她知道一些細枝末節,但現在還是不時候。
舒晚故作懵懂的撇嘴:“猜不到,我笨,”隨后她指了指前面的樹說:“原來榴蓮樹這么高啊,以后我再也不吐槽榴蓮貴了!
旁邊有個上了年紀的阿姨背著背簍,站在樹下,樹上有一個約莫十三四的少年,雙手雙腳扒著樹,一步步往上爬,看樣子是去摘榴蓮。
秦霆妄見舒晚一眼不眨的觀察者祖孫倆,難得有耐心的問:“想去試試?”
舒晚點頭,眼露喜色,“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實現榴蓮自由。”
舒晚不是自來熟的性子,于是秦霆妄領著她一起上去跟阿姨說話。
應該是本土閩南語,晦澀難懂,她只好抿著唇干笑。
說了兩句,阿姨把背簍拿下來,秦霆妄沖她挑眉,舒晚趕忙接過來,指著自己問:“真的可以嗎?”
秦霆妄沒給她回答,同少年一起爬樹。
”你還有傷,小心點!簡知道又要炸毛了!”
榴蓮樹筆直挺拔,樹干并不粗,因此也沒有什么可以踩他攀爬的枝丫,憑借的都是手腳并用的巧勁兒。
秦霆妄憑著多年經驗,很輕松的爬到第一個榴蓮下。
舒晚既擔心他的傷口,又欣喜可以吃到新鮮的榴蓮,咧著嘴笑:“我看到了,這個一定是五房的,說不定還是雙胞胎呢。你小心點....”
秦霆妄發覺舒晚這個女人,說簡單吧,一個榴蓮就能哄高興,說復雜吧,有時候出其不意,讓他琢磨不透。
這種交織不定的情緒,讓他生出一種戲弄的心思來,鐮刀指著眼前的榴蓮說:“這個....不行,還沒熟透,那個.....”
“行行行,哪個都行,我只要一個,一個就夠了,你挑個大的!
兩人說話見,小男孩已經摘到榴蓮了,阿姨又找了一個背簍頂在頭上,在樹下接榴蓮。
就在這時,秦霆妄已經摘了一個,提著把手等她接榴蓮。
舒晚抬起頭,“島上有骨科醫生吧?天這么黑,你確定不會給我開瓢吧?”
秦霆妄黑著臉,一副要松手的樣子,舒晚生怕他丟下來, 趕緊把背簍頂在頭頂上,往樹下挪了幾步。
“你看著投啊.....”
話還沒說完,“撲通”一下,頭頂有個東西重重砸下來,雖然背簍下面墊了一層草皮做緩沖,但還在震得她身子一抖。
過了幾秒,緩沖過來,取下背簍,一個圓滾滾的榴蓮躺在里面。
“愣著做什么,接!”
舒晚抬頭,秦霆妄長臂抱著樹干,另一只手里又拿著一個榴蓮。
舒晚趕緊掏出來,去接下一個。
有了第一次經驗,舒晚沒有那么怕了,并且在背簍和頭頂之間露出一段距離,反復重復,兩人配合默契,沒多會兒腳下榴蓮越來越多。
摘完后,小男孩已經不見了,阿姨背著背簍往里面裝榴蓮。
舒晚一邊給阿姨幫忙,忍不住問:“二爺,剛才那個小男孩呢?阿姨好像腿好像有問題,他怎么不來幫忙?而且為什么要晚上摘榴蓮?”
秦霆妄從樹上下來,阿姨一臉感激的跟他說話,隨后一言不發的幫阿姨把榴蓮裝進小推車里,待阿姨離開后,有些凝重的開口:“生活所迫!
說完撿起地上的榴蓮往回走,舒晚知道其中一定有原因,追上去問:”到底因為什么?還有這個男孩十二三歲,為什么不去讀書,據我所知,距這兒不過六十海里有學校,他應該去讀書!
“真想知道?”迎著舒晚急切的眼神,秦霆妄把榴蓮遞給秋澤,轉身往出走。
走了兩步,回頭看舒晚還干站著,停下來看她:“不怕的話,你跟我來!
舒晚心想,你這樣的狂躁癥患者我都不怕,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有什么好怕的。
沒做任何思考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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