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公司干什么
氣鼓鼓的簡嬌嬌哪里有心情欣賞雪景,電梯門“叮——”打開,踩著馬丁靴腳下生風(fēng),沒注意面前的人。
直到對方被撞倒,才緩神來,“對不.....”
倒在地上的秦蕭澤抻著手臂吃力的站起來,“沒事....你還好吧?”
“害,我能有什么事, 不過,你這大半夜的來醫(yī)院....”身后還沒有保鏢。
秦蕭澤四處看了看,蒼白的臉上有意思不自然的神色,“我不放心,來看看舒晚,她....”
簡嬌嬌再怎么直也聽出話里濃濃的擔(dān)憂和不舍。
“人還沒醒,秦在樓上陪著呢。還有薄煙也在。”
聽到薄煙,秦蕭澤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絲毫不在乎自己父母內(nèi)定的女朋友跟自己的大哥曖昧不清,這讓簡嬌嬌對秦蕭澤多了幾分存疑。
“既然大哥在,那我就不上去了,簡小姐是回老宅嗎?一起吧。”
回去的路上,秦蕭澤讓出租車司機(jī)開車在中央街美食城的一家網(wǎng)紅甜品店停下排隊。
已過飯點,排隊的人絡(luò)繹不絕,大概拍了十分鐘,買到草莓蛋糕后,有兩個高中生女孩過來想買他手里的蛋糕給好朋友慶生。
“大哥哥,我朋友18歲生日,我們排隊好久沒想到售罄了,能不能麻煩你把蛋糕買給我們,我們愿意出雙倍的價格。”女孩子懇求道。
秦蕭澤思考片刻,指了指他手里的芒果蛋糕,溫和的說:“雙倍價格就不用了,蛋糕送你們了,祝你朋友生日快樂。“
女孩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那真的太好了,謝謝你,大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于是秦蕭澤又在后面排隊,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帶回來一款巧克力蛋糕。
“還好,這款巧克力蛋糕我搶到了最后一個。”
鉆進(jìn)車?yán)铮瑴囟热诨饲厥挐深^發(fā)上的雪粒,冰涼涼的黏在身上,盯著他凍得微紅的鼻尖,平日里溫和病嬌的少年,多了幾分落拓美,這樣的人真的是多次對秦猛下毒手,除之后快的秦蕭澤嗎?
簡嬌嬌停頓兩秒,關(guān)車門的時候覺察到有一抹目光緊緊追著自己,頭伸出車窗看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正常,然后升起車窗,將姜星媱幽怨的目光隔絕開。
“星媱,星媱....”站在樹下的同伴拉了半天,姜星媱才回過神來,收回目光,盯著面前粘膩的蛋糕,索然無味。
“你確定爺爺喜歡吃巧克力蛋糕?”
好像舒晚說爺爺喜歡草莓蛋糕。
秦蕭澤溫和一笑,有些失落的說:“爺爺因為我母親的原因,打小就不喜歡我,對大哥疼愛包容,母親過世后,對我的態(tài)度也有所緩和,我知道那是可憐我沒有母親,正因為失去了母親,我知道家人的疼愛尤為珍重,爺爺忽視我沒關(guān)系,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和父親一樣尊敬孝順爺爺。”
簡嬌嬌聽不出他話里的真假。
尷尬的笑了下。
到了老宅,秦蕭澤帶著蛋糕去爺爺書房,簡嬌嬌躺在柔軟的床上,U盤套在手指里一圈一圈來回擺動,直到困了才慢慢倒下去。
第二天一早,簡嬌嬌早起在院子里碰到晨練的秦爺爺,甜甜的出聲:”爺爺,早啊!”
“舒晚怎么樣了?”
“不知道唉,秦在醫(yī)院陪著呢,能有什么大問題。”簡嬌嬌俏皮的沖爺爺眨眼,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
老爺子也覺得多給兩口子一些獨處的時間挺好,笑了笑沒說什么。
“爺爺,你這...這....這么兩下是干嘛?”簡嬌嬌學(xué)老爺子的樣子,扎了一個馬步,雙手不協(xié)調(diào)的來回比劃。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以柔克剛,陰陽辯證,這是太極拳,結(jié)合易學(xué)的陰陽五行之變化,孩子,這里面大有門道。”
簡嬌嬌一臉懵,聽老爺子說的話,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她沒到那種覺悟,說:“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我不懂。”
老爺子笑了笑沒說什么。
簡嬌嬌大咧咧的說:“不過,我從小跟著秦,學(xué)武既能強(qiáng)身健體,又能在危險時刻保護(hù)自己不受傷害。”末了簡嬌嬌一臉傲嬌的打了一套軍體拳給老爺子看。
“怎么樣,有模有樣,很nice吧!”
舒晚第二天出院沒多久后,秦霆妄帶著徐陽在病房里撲了空。
環(huán)視一周,秦霆妄臉色肉眼可見的垮下來。
“夫人去公司了。”徐陽趕忙解釋。
“公司有什么事?”秋澤什么時候這么沒用了?
“是....”徐陽絞盡腦汁,生怕一個不留神秋澤成了背鍋俠,畢竟秋澤十分鐘前還發(fā)消息問夫人什么時候回公司。
徐陽沒來得及回車就停在醫(yī)院停車場。
這邊咖啡廳里的舒晚等了半個小時顧嬌姍姍來遲。
“天哪,親愛的,你怎么了?”顧嬌摘下鼻梁上的墨鏡,驚恐又擔(dān)憂的盯了舒晚五秒。
“你瘦好多,最近出什么事了?”怎么會突然在這兒約見。
“我必須要盡快拿到扳指,用此當(dāng)做信物,借勢查出顧家滅門真兇。”
“這我知道啊,扳指在沈毅手里,沈毅到現(xiàn)在在國外還沒回來。”
舒晚拉住桌子上顧嬌的手,“我們要盡快了,否則....”
“否則什么?”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顧嬌覺得有事要發(fā)生。
舒晚頓住,沒說下去。自己身份一旦拆穿,當(dāng)年那些生意場上的仇家一定會尋仇而來,不能再拖累顧嬌了。
“反正,你就幫我握住沈毅這條線。”至于爸媽口中當(dāng)年的恩人,屆時只要她拿到扳指,并且在秦家站穩(wěn)腳跟,自會引出恩人和仇人。
“舒晚,我們是表姐妹,當(dāng)年小叔小嬸待我如何我是不會忘了,不會因為害怕被尋仇而放棄你,你只有我了。”六哥可能不是真的六哥。
“我知道,顧嬌,你并不欠我們什么,你姓顧,只是因為收養(yǎng)你的人姓顧,我們并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
“那我不管,我認(rèn)定你是我姐姐就是我姐姐,一輩子,誰都改變不了。”執(zhí)拗又堅定的眼神,讓舒晚不好再拒絕什么。
忽然她看到對面玻璃門推開,看到熟悉的身影,下意識的把顧嬌擋在身后。
對面姚欣兒停下腳步,定睛看了一眼咖啡廳里的舒晚,勾著唇,踩著十公分的恨天高婀娜多姿的走過來。
舒晚下意識的握緊拳頭。
怎么辦?
姚欣兒認(rèn)識顧嬌,要是讓她知道,后果不堪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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