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著
這個咖啡廳沒有后門,直接沖出去一定會撞個正著。
眼看著櫥窗外的女人步伐搖曳的推開玻璃門。
舒晚拉著顧嬌準(zhǔn)備躲起來,沒注意身后,和一個穿著煙灰西裝的女人撞在一起。
“對不起,你沒事吧?”舒晚道完歉,迎面對上一張笑容滿面的帥臉。
“嗨,舒晚,不認(rèn)識我了?”男人一副自來熟的打招呼。
舒晚愣愣,覺得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在哪兒見過。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姚欣兒蠻狠的吆喝聲。
“閃開,我就找個人。”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小店不對外營業(yè)。”
姚欣兒向里張望,沖礙眼的服務(wù)員嚷嚷:“就你這破點(diǎn),擱平時我懶得看一眼,我是來找人,知道我是誰嗎?敢當(dāng)我的路?”
服務(wù)員也是個打工的,今天老板特意吩咐不對外營業(yè),面對蠻橫的客人,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就在這時候,一個短發(fā)女人迎上來,對姚欣兒歉疚一笑,“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您請進(jìn).....”
服務(wù)員認(rèn)識這個女OL,是老板的朋友,既然她開口了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姚欣兒沖服務(wù)員輕蔑一笑,挺胸抬頭氣鼓鼓的往里面走。
“欣兒...好久不見。”舒晚故作驚訝的朝她揮手。
姚欣兒走上去傲慢的放下包,直勾勾的盯著舒晚,“你怎么在這里?剛那個人呢。”
“來了....”舒晚指了指身后的穿著同款香芋紫外套的女孩。
“怎么.....”姚欣兒盯著女孩有幾秒愕然。
剛明明看見的是顧嬌,這個女孩雖然穿著同款衣服,有同款發(fā)型,可顧嬌和她從小不合,兩人吵架打架無數(shù)次,化成灰她都認(rèn)識。
“你敢耍我?”
舒晚還是迷茫又無辜的看著她,半響問:“怎么唰你了?你是傅總的人,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呢。”
姚欣兒惡狠狠的瞪了舒晚一眼,半響沒說話。
“小姐,看也看了,可以離開了嗎?”
“既然不接待客人,那她怎么會在這兒?”姚欣兒指著舒晚,不罷休的質(zhì)問老板。
“她是我朋友。”一直不出聲的帥哥雙手插兜,優(yōu)哉游哉的走過來。
姚欣兒疑惑三秒,對比男人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勢立馬比下去,趕忙換了副口氣,“喬少,您是.....”
喬昱拉開椅子,大喇喇的靠在軟被上,一雙桃花眼,沒啥生氣的味道,但世家公子那種居高臨下的氣質(zhì),瞬間讓姚欣兒閉了嘴。
“小姐,還有別的事嗎?”
姚欣兒慢慢降下視線,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對舒晚說:“不好意思啊舒晚,不知道你和喬少有約,打擾你們了。”
舒晚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和喬總有些公司上的項目,私下碰個面,欣兒小姐,這件事我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
“那是那是。”姚欣兒連連點(diǎn)頭。
說了句不好意思,捂著包走了。
“你剛不是挺怕看到她的嗎?怎么最后就不怕了?”
“這得多虧喬總在這兒。”舒晚掀開桌布,顧嬌從桌子下面出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附耳對舒晚說了兩句話,轉(zhuǎn)身走了。
舒晚給喬昱倒了杯問溫水,推到他面前,“今天謝謝喬總了。”
“看樣子這個女人和你有矛盾,就這么感謝,恐怕有點(diǎn)敷衍了。”喬昱翹著二郎腿,如炬的目光直直落在舒晚身上。
喬昱這樣的人,看起來與世無爭,實際上運(yùn)籌帷幄,善于隱藏心思,玩世不恭只是他的保護(hù)色。
面具下面是張什么臉,尚不可知,舒晚抿了口熱茶,對喬昱說:“《孤山遠(yuǎn)》這個項目我昨天已經(jīng)簽字了。”
聞言,喬昱立馬換了副笑了,端起水杯,剛送到嘴里就被燙的嗷嗚一下,放下杯子,氣的差點(diǎn)擰大腿,對著舒晚沒啥表情的臉,一通怒吼:“你想燙死小爺我?”
舒晚無辜臉:“我哪兒知道你會喝。”
“你倒水不就是給我喝的嗎?”
“道理是這么講沒錯,可你是個人,基本的生活常識沒有嗎?”舒晚不服。
合著走路摔一跤,還得怪馬路?
喬昱氣的踹了桌子一腳,服務(wù)員見狀立馬重新端來一壺溫水,被喬昱攔住,“讓她來!”
果然是公子哥的脾氣。
舒晚拿來水杯,重倒一杯水呈給喬昱。
喬昱雙手環(huán)胸,沒接。
“今天多謝喬總 出手,《孤山遠(yuǎn)》項目,公司準(zhǔn)備對接你們公司新晉的校花叢杉。”
”這還差不多。“
喬昱伸手接來水杯。
回去的路上,舒晚打給徐陽,電話一接通,徐陽壓著聲音問:“您在哪兒呢?二爺在家里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舒晚這才想起出院忘告訴秦霆妄了。
本來打算跟顧嬌見一面,然后去超市買點(diǎn)菜,煮飯來著,經(jīng)姚欣兒這么一鬧,事情給忘了。
方向盤一轉(zhuǎn),她開車去最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蔬菜水果,路過海鮮區(qū),挑了三只大閘蟹,拎著沉甸甸的袋子回了青華苑。
停車的時候她沒注意,打開門發(fā)現(xiàn)屋里一片漆黑,哪兒還有秦霆妄影子。
舒晚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往下流,騰出一只手打電話。
好半會兒那邊傳來徐陽的聲音,:“夫人,二爺他.....”
那邊很吵,徐陽的話斷斷續(xù)續(xù),聽得不是很清楚。
不過舒晚還是很聰明的猜出來,“他出去了?”
徐陽很大聲的“恩”了一下, 又怕一旁俯身打球的主子聽不見,抬高音調(diào)說:“二爺在忙,不讓打擾。”
掛了電話徐陽賣乖的走過去,沖主人邀功,“二爺,怎么樣我這么說,夫人一定能懂吧?”
一桿進(jìn)洞,紅色的球落網(wǎng),秦霆妄問:“說沒說我在哪里?”
“當(dāng)然.....”徐陽傻眼了,完了,沒說在哪里,夫人怎么來撈人啊?
秦霆妄就知道這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氣惱之下,出桿的力道大了一些,“砰——”母球路線偏移撞在欄桿上,騰空出逃。
斜到在真皮沙發(fā)上吞云吐霧的薄妄手快的捂住褲襠閃開,臺球“撲通”掉在地上。
薄妄看笑話的說:“有事發(fā)瘋,別誤傷我,兄弟年方29,可不能傷子孫根。”
徐陽有眼力見的轉(zhuǎn)身掏手機(jī)給舒晚通風(fēng)報信,被秦霆妄喊住:“不許去!”
恰好舒晚發(fā)消息過來,徐陽像遇到救生員一樣,喜出望外,舉著手機(jī),“二爺,夫人發(fā)消息問地址。”
這次,秦霆妄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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