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魔尊大人的心尖寵(35)
“我知道,棠棠最乖了,師尊不趕你走。”祁暖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透過她的后背還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秋棠撲進(jìn)祁暖懷里,止不住放聲大哭。
她想宣泄心中的郁結(jié),可卻無從發(fā)泄。
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隔天祁暖感覺自己一直糾纏的情緒解開,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便開始了閉關(guān),也是為了讓自己有時間冷靜。
清蓮峰兩名弟子,也因為祁暖的坦白,正式?jīng)Q裂。
在祁暖閉關(guān)的日子里,整個清蓮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在床上躺了數(shù)月的仲淮,此時撐著自己殘破的身軀,游走在藏書閣內(nèi)。
他渾身纏繞著繃帶,那雙露出來的陰鷙雙眸充斥著紅血絲。
他已經(jīng)將近半個月沒睡過覺了。
仲淮每天都會搜集著各種各樣的書籍,來找修復(fù)靈根提升修煉的方法,甚至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癡迷的地步。
各種書籍他都瀏覽了一遍,現(xiàn)在甚至開始在野史上尋找蛛絲馬跡。
而這段時間內(nèi),他受到的諷刺和嘲笑不在少數(shù)。
他捧著厚厚一沓書籍,避開人群,蹲在角落里匆忙翻看。
當(dāng)他手里的書籍翻過去一頁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他倒退一頁,那上面的名字,赫然是慕懷墨。
第二十四代魔尊慕懷墨,死于清蓮仙尊劍下。
這是一本野史之內(nèi)的記錄,上面所撰寫的,有些是真實的,而有些東西是編造的。
在他的記憶力,還有歷史當(dāng)中,清蓮仙尊斬殺的那名魔尊,從來沒有名字,也沒有人知曉他的名字。
這本書是三十年前撰寫的,也就是在魔尊死亡不久之后。
怎么會剛巧就寫上了慕懷墨的名字?
仲淮左右四顧,趁著沒人注意,將這本野史塞入懷中,然后頂著人群的目光,快步?jīng)_出了藏書閣。
跑回自己的房間,仲淮縮到床上,將懷里的野史拿出來翻看。
上面記錄著歷代魔尊的詳情,有些記錄都是他所聽到過的。
看完這本書,仲淮估算著書有八成的可信度。
如果慕懷墨真的是上一屆魔尊的話,那對付他就不用自己出手了,甚至還能因為慕懷墨而扳倒祁暖。
只是,這畢竟是野史,就算他說出去,也沒人會信自己的。
看著自己滿身的繃帶,仲淮想到上次的教訓(xùn),打算準(zhǔn)備充足之后,再將慕懷墨跟祁暖一舉扳倒。
清蓮峰山洞里,慕懷墨額頭上留下一滴滴冷汗。
隨著他修為提高,他發(fā)現(xiàn)來自靈魂的魔性也越來越重。
這股魔力逐漸同化了這幅身軀,他猛地睜開眼,看著自己手掌上翻涌的魔氣。
其實在秘境的時候,偶然間他的魔族血脈開始逐漸開啟了,只是那個時候他還能勉強壓制。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有修為的提升,他發(fā)現(xiàn)他的修為,逐漸開啟魔族血脈的同時,修為還轉(zhuǎn)化成了純凈的魔力。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震驚的同時,內(nèi)心也升起了恐懼。
自己真實身份,他從沒跟任何人透露過,更加不敢告訴祁暖。
若是她知曉自己身份后,自己會不會落得跟前世一樣的下場?
不,現(xiàn)在的暖暖跟之前不一樣,說不定她不在乎。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用借口麻痹自己,還是消除不掉內(nèi)心的恐懼。
就算不一樣了,她也是正道人士,是名修仙者,她會甘愿跟一個魔族之人在一起嗎?
“宿主,降低為30的惡念值,此時上升到了50!高達(dá)90的好感值還是很穩(wěn)定的。”
祁暖剛剛恢復(fù)化神后期不久,正在穩(wěn)固境界,聽到003的話,差點運岔了靈氣。
祁暖立馬起身,她沒有直接穿越結(jié)界,而是透過結(jié)界看向那滿身黑氣的慕懷墨。
見到這一幕,她眉頭緊皺,雙手捏動法決,將逐漸擴散的魔氣禁錮在結(jié)界之內(nèi)。
“阿墨!”祁暖走過去握住慕懷墨的手,此時他的手再無那股溫暖,而是蝕骨的冰寒。
“暖暖?”看到祁暖的道來,慕懷墨瞪大了眼睛,渾身都在顫抖。
他剛才還想著怎么隱藏,沒想到下一刻就被祁暖發(fā)現(xiàn)了真相,他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釋。
“你是修煉出了岔子?”他身上這股魔氣很純凈,不像是修煉走火入魔導(dǎo)致的。
走火入魔的人會失去理智,像個瘋子一樣,慕懷墨現(xiàn)在明顯是清醒的。
“暖暖,我可以解釋,我不是魔!”他這副狀態(tài),配上他蒼白無力的解釋,怎么都讓人難以信服。
“我都知道。”祁暖注意力都在怎么控制魔氣散發(fā)上,敷衍的回了一句。
“宿主,我這里有掩藏魔氣和血脈的法寶,一萬積分一枚,而且是永久性的,這個位面結(jié)束之后,您還可以帶走重復(fù)使用!”
“買!”祁暖干脆的應(yīng)下,手中頓時出現(xiàn)一塊白皙的毫無雜質(zhì)的玉佩,上面還刻著一個暖字。
祁暖沒注意看上面的字,直接將玉佩掛到了慕懷墨腰間。
頓時,他身上籠罩的魔氣,開始逐漸收回他體內(nèi)。
這時,祁暖才松了口氣:“這個玉佩這個可以隱藏你身上的魔氣,不論何時,都不能取下,記住了嗎?”
剛才慕懷墨見到祁暖來的一瞬間,他想過很多。
他覺得自己會看到祁暖眼神里的,厭惡,嫌惡,恐懼,甚至?xí)霘⒘怂?
唯獨沒想到她會如此平靜的看待,甚至?xí)䦷妥约弘[藏。
“暖暖,”慕懷墨的手因為魔氣的掩蓋,重歸溫暖,“你……你不問我這是怎么了嗎?”
“所以呢,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祁暖冷靜下來,專注地看著慕懷墨。
“我……”慕懷墨只看到祁暖眼底的信任和擔(dān)憂,這一刻他應(yīng)該大膽說出來自己的身份,但喉嚨卻異常沙啞,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見他不說,祁暖也替他說了:“你沒必要瞞我,我知道你是魔尊,但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我清蓮仙尊的徒弟,慕懷墨,記住了嗎?”
“你怎么知道?”慕懷墨急促問道。
“呵,”祁暖輕笑一聲,“好歹我以前也算是修仙界第一人,是不是你本來的靈魂,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她不能說自己是外來者,所以只能用這個說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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