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江敘是她的軟肋
第299章 江敘是她的軟肋
姜予念聽到大衛(wèi)這么說的時候,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你什么意思?”姜予念問道,在提到江敘的問題的時候,姜予念用表情實力表演了在乎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大衛(wèi)卻并沒有因為姜予念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冷意就表現(xiàn)出任何的緊張和擔心。
相反的,他看到姜予念這個表情,就很確定,江敘是她的軟肋。
只要抓住江敘這個點,不管他們要姜予念做什么,她都必須要做。
所以,人一旦有了軟肋,那么就有了被人拿捏的可能。姜予念瞬間也明白了大衛(wèi)的意圖,只是現(xiàn)在再否認江敘對自己沒什么威懾力,好像已經(jīng)晚了。
“我要見陸放。”姜予念沉靜下來,她不能這么沖動,也不能繼續(xù)和大衛(wèi)交流。
她要見陸放,想知道這些是不是陸放的意思。
“陸總現(xiàn)在不方便見你。”大衛(wèi)說道,“所以,你最好按照我們的意思來。犧牲你一個,大家都相安無事,不是嗎?”
陸放都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了,要讓她承認陸放和陸昭不是一個人,這樣陸放就能脫罪。
而讓姜予念答應(yīng)這件事的條件是,江敘的安全。
大衛(wèi)見姜予念似乎還在掙扎,便說道:“你知道當初陸昭的勢力有多龐大,現(xiàn)在這些勢力都在陸總的手下,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那么江敘也許是下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人。讓我們看看,江敘身上還有哪個器官是完好無損的……”
“住嘴!”姜予念呵止住大衛(wèi),“我答應(yīng)你們就是了。”
姜予念還能有什么辦法?
他們甚至都用江敘來威脅她了,難道她還能無動于衷?
姜予念沒辦法無動于衷。
“陸總會很高興你答應(yīng)了站在他這邊。”大衛(wèi)臨了,還要給姜予念致命一擊。
現(xiàn)在看來,陸放和陸昭的確是一個人。
而那個現(xiàn)在口口聲聲說著對姜予念好,將她從深淵里面解救出來的男人,其實就是當初推她入深淵的那一個。
姜予念幾近窒息。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壓迫在姜予念的心里頭,剛剛交代完那半年的事情,本來以為可以最終等待法律的制裁。
結(jié)果等到的是什么?是否認陸放和陸昭是一個人的事兒。
甚至還用江敘的安危來威脅她,
這就是陸放做的事兒?
姜予念現(xiàn)在想見陸放見不到,想見江敘不敢見。
姜予念又回到了那個死胡同里面,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要讓這些糟糕的事情都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姜予念看著大衛(wèi)心滿意足地離開,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無以名狀的煩惱當中。
等大衛(wèi)走了沒多久,謝非池他們就進來了。
其實從進來的時候,謝非池就發(fā)現(xiàn)姜予念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應(yīng)該是律師和她說了什么的。
謝非池坐在姜予念對面,組織了語言,問道:“聽說你律師來見你了,你們聊過之后,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們說?”
姜予念看著謝非池,內(nèi)心處在十分煎熬的位置上。
如果……如果陸放和陸昭真的是一個人,那么陸昭做的那些壞事,也就是陸放做的。
沒有理由讓陸放逍遙法外,沒有理由讓那些為此付出過生命的人,就這樣死得冤枉。
可是……他們用江敘的安危來威脅她。
姜予念知道,陸放那些人,他們想要殺一個人,真的是輕而易舉的。
就像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一樣。
姜予念深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就不敢多說,不敢說錯。她看著謝非池,可是謝非池并不懂她眼底的神色。
良久,姜予念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陸放和陸昭,不是一個人。他們親兄弟,我想你們搞錯了。”
謝非池怎么都沒想到,進來之后會聽到姜予念這么說。
他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確定?”
謝非池覺得肯定是那個律師跟姜予念說了什么,所以姜予念現(xiàn)在才會這么堅持地認為陸放和陸昭不是一個人,
“是不是你的律師跟你說了什么?姜予念,我希望你說實話,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們也幫不了你的。”謝非池在努力地讓姜予念說真話,努力地幫助姜予念。
但是姜予念像是魔怔了一樣,堅持認為,陸放和陸昭就是一個人。“陸昭早在兩年前的那場爆炸中就死了,是陸放從爆炸里面救了我。所以我很清楚,陸放和陸昭,不是一個人,我不知道你們怎么認定他們兩是一個人的,但在我看來,他們兩不是一個人。”姜予念重復(fù)了一句,清楚地告訴謝非池,他們兩不是一個人。
謝非池將鋼筆往桌子上一丟,看起來情緒非常糟糕了。
“姜予念,我勸你最好想想清楚再回答好嗎?”謝非池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想繼續(xù)和姜予念說什么,但只希望她能想想清楚。
想清楚到底誰才是真心實意地為她好,讓她說說真話!
被留在審訊室的姜予念,深呼一口氣,靠在椅子上。
好像她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會被發(fā)現(xiàn)說了假話的情緒。可她真的覺得好壓抑,覺得好像沒辦法控制自己一樣。
原本以為自己交代了那半年做過的事情,等待法律的裁決,她的內(nèi)心就會好受一些。
可是現(xiàn)在,她卻要幫陸放說話,幫陸放脫罪。
就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是啊,陸放是所有痛苦的源頭!他憑什么逍遙法外啊?
姜予念雙手掩面,不想讓監(jiān)控拍下自己糟糕的表情。
本來以為內(nèi)心可以得到平靜,可以得到安寧。
但是現(xiàn)在姜予念才知道,沒有所謂的安寧,也沒有所謂的平靜。
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痛苦。有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躁動。
姜予念現(xiàn)在很痛苦,很壓抑。
她甚至于想要自己承擔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懲罰都到自己身上吧,和其他人沒有關(guān)系,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
監(jiān)控室外,謝非池看著姜予念的狀態(tài),就知道她那個所謂的律師肯定跟她說了什么。
要不然姜予念的態(tài)度不可能轉(zhuǎn)變得那么快。
先前姜予念還覺得陸放與陸昭是一個人這件事,十分離譜。
現(xiàn)在竟然就立刻覺得他們兩是一個人了?
顯然,那個律師跟姜予念說了什么,所以她才這么堅定地認定他們兩是一個人。
那么,那個律師對姜予念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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