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江敘沒去救她啊
第300章 江敘沒去救她啊
江敘這幾天在很努力地做復健,到底是昏迷了半年,想要一下子回到當初的狀態(tài),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江敘手骨折過,現(xiàn)在就算是好了,但沒辦法提太重的東西。
換言之,江敘這輩子都沒辦法再拿手術刀。
雖然江敘不當醫(yī)生好多年了,但一下子要接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拿手術刀這件事,的確需要時間。
只不過江敘現(xiàn)在并沒有將這件事當成是什么大事兒,畢竟現(xiàn)在對江敘來說,姜予念的事情才是大事。
他聽聞姜予念跟謝非池說的那些話,完全認定陸昭和陸放是兩個人,差不多算是篡改了先前的口供。
這樣一來,姜予念的口供其實是不值得被信任的。
更嚴重的是,姜予念可能會為此負上法律責任。
江敘知道姜予念不會那么愚蠢,所以當中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所以江敘要趕緊將身體調(diào)理好,只有自己身體好起來,才能將姜予念從那個地方給弄出來。
也有賴于江敘以前身體好,所以就算現(xiàn)在康復很難,但江敘依舊堅持下來。
累得滿頭大汗,也依舊在雙杠那邊往復行走。
他很累,他知道姜予念在里面,更累。
她要面對那半年對她造成的傷害,還要經(jīng)歷所謂的上司和朋友帶給她的傷害。過去的事情怎么樣,江敘管不著,但是以后,江敘不會再讓姜予念經(jīng)歷任何的傷痛。
……
莊遲來的時候,就看到江敘這樣幾近自虐的訓練方式。
他走過來,勸了一句:“江總,您要不稍微休息一下,這樣的強度我覺得您的身體可能承受不住!
滿頭是汗的江敘撐著往輪椅那邊走去。
莊遲想要來幫忙,但是剛有那個動作,江敘便說道:“不用!
驕傲如江敘,這種需要被攙扶的事情,根本不想讓別人來做。
他覺得自己可以,不需要人幫忙。
哪怕是七老八十了,他都不需要人幫忙。
莊遲收回了自己的手,甚至覺得剛才自己的行為,好像傷到了江敘的自尊。
“江總,剛剛查到陸放現(xiàn)在被關在宣城的某個秘密基地里面接受調(diào)查,謝局沒告訴你是因為這件事他也沒有百分百做主的權利,所以未必能幫您見到陸放!鼻f遲將查到的情況告訴了江敘。
此時的江敘坐在輪椅上擦汗,問了一句:“是霍庭琛查這件事?”
“是的!
江敘就知道,霍庭琛兩年前就在查這件案子,現(xiàn)在忽然查到陸放和陸昭其實是一個人,估摸著心態(tài)也要炸裂了。
既然這件事已經(jīng)走上了司法程序,那么江敘就會全力以赴地讓姜予念從這些事情當中摘出來。
畢竟,她和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關系。
江敘讓莊遲拿了手機過來,撥通了霍庭琛的號碼。
……
霍庭琛在終于抓住陸放這人之后,其實并沒有多開心。
因為這種人背后往往是一整個律師團隊在幫忙,他們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辦法讓陸放脫罪。
但又不可能不抓,就顯得好像他們可以逍遙法外一樣。
而且現(xiàn)在他們有姜予念這個證人……
盡管姜予念現(xiàn)在的證詞對他們非常不利,也許根本就沒有辦法定陸放的罪。
在霍庭琛煩惱的時候,江敘來了。
作為朋友的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云城的時候,那時候以為救了姜予念,他們兩就該回去過他們的好日子了。沒想到陸昭那時候那么喪心病狂,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姜予念身上,導致了姜予念半年的地獄生活。
此時霍庭琛見到輪椅上的江敘,心中感嘆,看來這段時間大家都過得不好。
江敘少了寒暄與問候,開門見山:“老霍,我要見陸放,我想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讓姜予念臨時改了口供!
“行!被敉ヨ∵@個時候?qū)徲嵰驳搅似款i階段,要是江敘能找到突破口,也是可以的。
隨后,霍庭琛就安排了江敘與陸放的見面。
……
會客室內(nèi),江敘和陸放分別坐在長桌的兩邊,江敘面色沉冷,凝重。
而相比江敘的沉冷,陸放就顯得淡定多了,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沒辦法影響到陸放的心情。這種放松的狀態(tài),讓江敘看了很生氣,恨不得沖過去先將陸放揍一頓再說。
因為,姜予念是因為他,才經(jīng)歷了那么多。
所有罪惡的源頭,都來自于陸放。
而陸放現(xiàn)在,甚至還很放肆。
“陸放?”江敘喊了對面的人的名字,“還是應該叫你陸昭!
“我是陸放,陸昭是我兄弟。”陸放淡然地說道,“想不到霍庭琛已經(jīng)走投無路到讓你來套我的話,不管你們換誰來,我是陸放這件事,是事實,改變不了!
陸放看著江敘,眼神里面全是堅定。
“我不管你是陸放還是陸昭,你碰到姜予念,你就該死。”
聽到姜予念的名字,陸放原本無所謂的表情里閃過一抹異樣!八趺戳耍俊标懛胚t疑地問了一句。
其實這半年的時間里面,陸放沒有離開宣城,姜予念是怎么陪著江敘的,他就怎么陪著姜予念。
也就是因為經(jīng)常留在宣城,所以很多行蹤就暴露了。
否則,依照他的實力,又怎么可能會被抓住?
“你不知道她怎么了?”江敘反問一句,眼神清冷,“你帶給她一切痛苦和難受,你現(xiàn)在問我她怎么了?陸放,你是不是要徹底害死姜予念,你才會善罷甘休?”
對于不知道姜予念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這件事,陸放覺得有點不太舒服。
但是這種迫切想知道姜予念到底怎么樣的情緒,陸放不想被江敘察覺。
他換了一個姿勢,靠在椅背上,用一種他覺得閑適的姿態(tài)看著江敘。
就像是博弈,誰先表現(xiàn)出焦慮的情緒,誰就輸了。
顯然,不管是江敘還是陸放,他們都不想做輸?shù)哪莻人。
“好,我不說姜予念現(xiàn)在怎么樣。就說那半年,你覺得姜予念在經(jīng)歷了那半年的生活之后,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地生活?陸放,但凡你要是個人,你就不會那么對她!
但是,陸放笑了,他攤手說道:“你要知道,要不是因為我,姜予念早就被陸昭給弄死了。是我救了姜予念。”
陸放還沉浸在他只是陸放的這件事當中。
也罷,江敘不想和他糾纏在這些事情之上。
“你所謂的救姜予念,就是催眠她?陸放,姜予念是人,不是你的玩偶。”江敘的聲音沉了很多!拔抑。但是我見不得她那么辛苦,那么辛苦,還是忘不掉你。所以江敘,那個時候你在干什么?你也沒去找姜予念啊!标懛旁掍h一轉(zhuǎn),仿佛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了江敘身上。
是啊,在姜予念絕望不已的那半年里面,江敘沒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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