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張萌肚子疼要黃斌給打針
第99章 張萌肚子疼要黃斌給打針
“能行嗎?”李文秀有些躊躇地問。
“想什么呢,肯定不行的。”黃斌直接說。
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一男兩女住在一起那肯定是會被人捉奸的。
東北雖然都是很多人睡在一張炕上,但是他們是有血緣關系的一家人。
即使來了親戚也都睡在一個炕,這是見怪不怪的事情。
但是如果黃斌和李文秀閆解娣睡在一個炕上,那馬上就會有人來捉,到時候就麻煩了。
可惜這院子只有兩間房子,也沒有多余的地方給她們住。
“就知道會這樣。”閆解娣有些郁悶地說。
李文秀想一想說:“黃斌你幫我想一想,如果我們給點錢和趙素處她們一起拼著住可以嗎?”
其實兩人也知道和黃斌住在一起不太可能,她們其實是想和趙素處住在一起。
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去找趙素處和徐靜天兩人說,想讓黃斌給探一下口風,要是可以就搬過去一起住,要是不行也不傷姐妹面子,以后還能在一起學習。
黃斌想一想說:“等一會我去她們家看看。”
“謝謝你了,黃斌。”李文秀笑著說。
還別說,這一張臉笑起來真好看。
兩人幫忙做了早飯,三人一起吃了,然后就開始和面準備包餃子,這馬上就過年了,多包一些凍起來,到時候就不用再包。
過了片刻,黃斌估摸著徐靜天和趙素處會起來了,這才套上皮襖帽子出來。
趙素處的院子有點遠,只能這樣全副武裝地出來。
冬天的時候,大雪是一場接著一場,要是沒有什么事情,黃斌根本都不想走出外屋地。
來到兩人的院子,敲門進來這才覺得溫度不是太高,問:“你們怎么不多燒點木柴?”
趙素處不好意思地說:“我們沒有想到木柴會消耗的這么快,感覺有些不夠,所以不敢燒。”
徐靜天說:“是啊,秋收后都累死了,我們力氣也小,弄到的木柴不多。”
然后給黃斌倒了一杯水,然后問:“這么長時間伱還是第一次到我們院來,是有什么事情?”
“我給你們送木柴來了。”黃斌笑著說。
“真的?不是騙我們?”趙素處驚訝地問。
黃斌道:“準確的來說,我是給你們送了一堆木柴和兩個小伙伴。”
“哦。是這樣啊,我就說你沒有這么好心。”趙素處撇了一眼,白高興一場了。
黃斌把李文秀和閆解娣兩人遇到的困難都說了一遍,想要和他們兩人搭伙度過這個冬天,等到了開春之后兩人還回知青點。
畢竟這房租要不少錢,她們兩個可合租著一個冬天的,可不想全年住在一起。
黃斌最后說:“沒讓我來,就是不想讓你們兩個人為難,無論你們同意也好,還是不同意,都沒有關系。”
然后說:“你們也是柴火不太多,到我那搬去就是了,我打的木柴多,可勁地燒也沒事。”
對別人來說,從山上運木頭下來很麻煩,對于黃斌來說根本不費勁,所以弄的木柴足夠燒很久的,即使這樣,空間中還存了不少的木柴。
趙素處和徐靜天互相看一眼,都微微地點頭,四人相處的都很好,讓他們兩個人過來睡也沒事,主要是她們也有一批的木柴。
“行,我們答應下來,他們兩人也是,還要讓你過來說和直接說一聲就是了。”
黃斌坐了一會,告辭回去和她們一說,閆解娣和李文秀高興壞了,約定下午去幫著搬家。
下午三人推著板車來到知青點,閆解娣和李文秀兩個進去搬行李和糧食,黃斌在外面幫著搬木柴。
這外面每個人都有一堆,合伙一起燒炕,這也是兩人想要搬走的原因,燒的木柴一點也不少,這還是最遠的位置,根本就不暖和。
“你們收拾行李干嘛?”蘇萌問。
“我們搬去和別人合住。”李文秀說著手上繼續整理被褥,收拾日用品。
“你們倆都要走?”蘇萌繼續問。
“是啊,早上我都凍醒了,再在這住,搞不好人都要凍死了。”
李文秀生氣地說。
這木柴是臨睡之前添的,到早上不熄滅都是好的,別人還有溫度,就是到李文秀和閆解娣兩人這就涼了。
兩人的棉被都是比較薄的,被窩根本不暖和,偶爾一次還行,要是天天這樣根本就受不了。
大部分女知青都在屋子里閑聊,因為早上剛吵過,也就蘇萌開口和李文秀說了兩句,其他人都沒有吱聲。
李文秀和閆解娣要是搬走了那就更好了,這樣空間還能大一些,住著也舒坦。
蘇萌突然想起來問:“你們搬走了,那木柴也要搬嗎?”
閆解娣抬頭說:“你這話說的,我們當然要搬走了,不搬走我們怎么過?”
“不行,你們不能搬。”張萌喊道。
“說什么呢,我們的木柴憑什么不能搬?”閆解娣氣道。
“你們搬走了,我們怎么辦?”張萌也生氣了。
要知道,女生的力氣小,入冬之前上山撿的木柴也不多,因為是只要燒一個炕,那個人撿到了一定的數量就不撿了,總量差不多就行。
當時女知青的班長鄭娟怎么說都沒有用,一個個都閑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多弄木柴,所以木柴也就剛剛夠用。
可如果閆解娣和李文秀兩人搬走,那她們的木柴肯定也要帶走呀,這就讓原本不多的木柴出現了一個缺口,那到時候豈不是不夠燒的?
“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我們怎么辦?”
“就是人不能太自私。”
“想走也行,但是要把木柴留下。”
“對對對,人可以走,木柴不能帶走。”
“那是我上山撿的,憑什么不能搬走?”李文秀氣道。
“憑什么?不憑什么,反正就是不能搬?你搬走了,我們豈不是不夠燒的?”張萌氣道。
蘇萌說:“就是,你們也太自私了,把木柴搬走,我們豈不是要凍著?”
“你們都不管我們倆會不會凍著,我們憑什么要管你們的事?”閆解娣氣道。
黃斌在外面聽到爭吵,可這是女生的宿舍,自己也不好進去,把木柴搬到板車上,堆滿,片刻后閆解娣就抱著行李出來了。
張萌跟在后面出來一看,好家伙,黃斌已經把木柴搬到板車上了,頓時嚷道:“趕緊出來呀,黃斌把我們的木柴偷走了。”
什么?有人偷木柴?
屋子里的女知青一個個坐不住,眼下肉可以少吃一口,這木柴要是被偷那就是要出人命了。
呼啦一下子,女知青都跑出來了,看到黃斌把木柴搬上車,一個個都氣炸了。
“黃斌,你竟然跑我們這偷木柴?”
“快來人啊,有人偷木柴。”
“抓小偷啊。”
別人倒還好,這中間以蘇萌和張萌兩人叫的最歡,仿佛搬的是他們兩人的木柴一樣。
氣的黃斌頓時頭大了,這兩個萌真是取錯了名字,一點也不萌,也不可愛。
這一叫連男知青也驚動了,很快出來一大群人,程建軍像個狗腿子一般跑到蘇萌跟前詢問是怎么一回事。
鐘躍民打趣道:“黃斌,你小子可以啊,跑到女知青院偷木柴。”
黃斌無奈地說:“我只是來幫著拉一下車,這兩個萌就亂叫。”
王凱旋這才走到跟前說:“好了,大家都不要吵,出了什么事情?”
張萌搶先說:“黃斌跑來偷木柴。”
“對,就是黃斌來偷我們的木柴。”蘇萌瞪著黃斌大聲地說。
“別聽他們的,這木柴是我和閆解娣兩人的,我們要搬走住,這木柴當然要拉走。”
李文秀把事情從前到后說了一遍,聽的南知青一個個都很無語。
合著讓兩人睡在炕的最后端,早上都可以把人凍醒,這人家要搬走,還不讓人把木柴拉走。
王凱旋問張萌:“這板車上的木柴是誰的?”
張萌猶豫一下才說:“是她們兩人撿的。”
“可這個情況不一樣,他們走了,我們全會就不夠了,說好的大家一起燒,憑什么她可以這給拉走?”
“就是,拉走了我們的木柴就不夠,做人怎么能這么自私?”
王凱旋也是頭大,這兩個女知青也真是不講道理,勸道:“人家都凍醒了,想要搬走還不行啊?”
“人可以搬走,但是木柴要留下。“蘇萌道。
“人家撿的柴,憑什么留給你們?”王凱旋反問。
蘇萌小嘴張著,不知道怎么說了。
黃斌見王凱旋出頭應付兩個萌,給鐘躍民和楊樹茂打個眼色,招呼他們一起過來幫忙推車。
這地上的雪都有半尺厚,裝上木柴和行李后就很難拉動了。
和女孩子吵架始終不會有個什么結果,還不如偷偷的先走掉。
“哎,你們不能走啊!”蘇萌在后面叫著。
王凱旋喝道:“你們想干什么?這以后還要不要黃斌幫你們看病了?”
“有什么了不起?《赤腳醫生手冊》我也有,我自己給自己看。”蘇萌嘴硬地說。
之前都打聽過了,黃斌就是看了《赤腳醫生手冊》才學會看病的。
那他能給人看病,自己也可以。
王凱旋勸道:“木柴少了,到老鄉家買一些就是了,一分錢一斤又不貴。”
“也只能這樣了。”
每家每戶都會打上一堆的木柴,都是盡量地多打一些,反正平時燒鍋做飯也要用。
這時候要是去買,也會賣給知青一些,只是每一家賣的不太多,要多跑幾家。
黃斌把車拉到趙素處的院子里,先騰出來一片地方,再把木柴卸下來。
三人被請進屋喝杯熱水緩一緩,聊了一會,黃斌說:“我看屋頂上的雪老厚了,你們兩個幫忙把雪弄下來,省的把屋壓塌了。”
剛才看了一眼,上面的雪都有一尺厚,讓四個女生去鏟雪,容易出意外,正好幫著一起把雪弄下來。
“好的,這個是小事。”
三人喝過水,然后出來把板車豎起來靠在墻上,這樣就可以當個梯子來用。
房屋不高,下邊的雪可以直接站在地上,用木棍綁大掃帚弄下來,邊上的大雪就要站在梯子上弄了。
前后兩邊的雪弄好,三人也就各自回去。
黃斌回到家中,這才感到溫暖,這冬天也太冷了,雖然里外穿了好幾層,可在外面一會兒還是感覺渾身冰涼,那北風就跟刀子似的。
好在自己家屋頂上的雪不需要鏟,黃斌可以直接收進空間里面,再弄出來,這樣就省事多了。
黃斌今天氣壞了,那蘇萌和張萌兩人也太不講理,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也只能把他們倆人名字記在小本本上等以后再說。
這六月的債還能快,過了沒有兩天,張萌捂著肚子找上門來。
白天的時候,黃斌都是不鎖院門的,省得別人過來叫門,在屋子里聽不見。
這還是張萌第一次進黃斌的院,看那兩大堆的柴火就眼前一亮,這黃斌你太壞了,家中這么多的柴火也不知道送我們一些,那還把我們的木柴給拉走了。
這時候肚子又疼了起來,哎呦哎呦的叫了兩聲,捂著肚子來到門口。
也沒有出聲,只是用力拍了兩下門。
“來啦。”
黃斌下了炕,出來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張萌,氣道:“你來干什么?捉賊嗎?”
上一回幫李文秀拉柴火,就是張萌第一個喊捉賊的,這才幾天時間,張萌就又找上門來。
張萌有些訕訕地說:“黃大夫,上回是我不對,你先讓我進屋來,外面也太冷了。”
“說一句不對就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黃斌側了身,讓張萌進來。
“黃大夫,你幫我看看吧,我肚子疼。”張萌捂著肚子說。
張萌稱呼黃斌是黃大夫,就是提醒黃斌還是個大夫,看病救人是本職工作,可不能因為倆人不對付,就不給看病。
“肚子疼?你怎么不去尚大夫那里?”黃斌問。
張萌拍打身上的雪,不好意思地說:“尚大夫走親戚了,兩三天才能回來。”
“走親戚?”黃斌想一想,就猜是去給娘家下節禮了,這冬天要貓冬,可很多事情還是要出門的,年前走親也多數是下節禮。
“是啊,我剛去問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黃大夫你就幫我看看吧。”
黃斌笑道:“你不是有《赤腳醫生手冊》的嗎?自己可以看病,還找我這個半吊子干什么?”
張萌和蘇萌兩人在黃斌走之后都說可以自己看病,不需要找黃斌,當時很多人都聽到了,后來這話也傳到黃斌的耳朵里。
所以黃斌看張萌來看病,滿心的厭煩。
張萌訕訕地說:“黃大夫,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先給我看看吧,肚子都疼死了。”
“那就進來吧。”黃斌說著這才進了里屋。
張萌跟在后面進來坐在炕邊,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夸獎道:“還是黃大夫家暖和,我們知青店都冷死了。”
黃斌舍得燒木柴,白天黑夜的不閑著,燒的溫度當然高了。
張萌說過話就知道失言了,上回起了沖突就是因為木柴,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說起燒炕的事情。
黃斌沒有接這個話茬,只是說:“把手腕伸出來,讓我把一下脈。”
張萌這才伸手露出白皙光潔的手腕。
還別說,干部家庭出身的張萌皮膚就是好。
黃斌把手指搭上把脈,同時展開精神力掃描張萌的身子。
因為是肚子疼,就直接掃描張萌的下半身,這張萌竟然還裹著月經帶,里面墊的都是草紙。
來了月經還肚子疼,首先判斷就是痛經,用精神力的掃描也驗證了這一點,張萌就是痛經。
黃斌直接說:“你這個是痛經,回去自己對著《赤腳醫生手冊》治就可以了。”
生病不是開玩笑的,黃斌也不想隱瞞,直接把真實情況告知,然后讓張萌回去自己治。
兩個萌不是說了嗎,生病自己看,黃斌也懶的繼續治了。
“我也猜了是痛經,只是我們沒有中藥啊。”張萌苦著臉說。
那肚子一陣一陣的痛,要不是這沒有辦法了,鬼才來找黃斌。
黃斌皺眉道:“我這也沒有中藥啊,你回去多喝紅糖水,把熱水倒進杯子里把肚子捂一捂就好了。”
“試過了,還疼。”張萌滿臉失望地問:“你這也沒有中藥?”
黃斌點點頭:“沒有。”
然后說:“你這個最好用銀針刺穴的方法治,我可以把陰兵借給你,回去自己扎三陰交、子宮、氣海三個穴道。”
張萌臉上一紅,喃喃地說:“可是我們都不知道這三個穴道在哪里。”
之前已經翻過《赤腳醫生手冊》了,上面確實是說需要用銀針扎這三個穴道,可對比穴道圖,這還是不敢扎,要是扎錯了,手法不對反而有可能出大事。
子宮、氣海這兩個穴道都在下腹的下邊,那都要把內褲向下扒才能看到的,黃斌可不想給張萌這么治。
說:“要不你多喝熱水,挺一挺就過去了。”
“是人過去了吧,我都疼的在炕上打滾,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張萌氣道。
黃斌問:“你讓我怎么救?”
黃斌有些后悔,剛才就應該說有中草藥給他開一些拿回去就好了,可剛才只是想看張萌的笑話,賭氣說了沒有,這痛經只是肚子疼,忍一忍,就沒有事了。
反正和張萌關系不好,疼又不在自己身上。
說:“要不我在那三陰交穴上扎一針試試能不能減輕一些。”
張萌還問:“你認穴準不準?”
“你要不要扎?”黃斌反問,這張萌就不能給好臉看。
張萌肚子里突然又疼了,兩只手捂著肚子,直嚷:“不行了,我肚子又疼了,趕緊給我扎。”
“那你把鞋脫了呀。”黃斌起身去拿銀針,轉過頭張萌已經歪在炕上嗷嗷叫。
脫棉鞋前,無奈地問:“你洗腳了嗎?”
張萌忍著疼忙說:“洗了,我天天都洗腳的,你快點扎我啊。”
黃斌伸手解開鞋帶,脫下棉鞋,可以看到一雙針織的棉線襪套在小巧的腳上。
好在沒有什么味道,黃斌直接脫掉襪子,露出秀氣的一只腳。
五只瘦小的腳趾不安地來回晃蕩,吸引了黃斌的注意力。
“趕緊用針扎我啊,你看什么?”張萌連忙催促。
“你別亂動呀,我給你找穴呢,要不然怎么插進去。”
黃斌按住張萌的腳在炕上,這才仔細地辨認三陰交穴。
三陰交穴,十總穴之一。所謂“婦科三陰交“,顧名思義此穴對于婦癥甚有療效,舉凡經期不順,白帶,月經過多,過少,經前綜合癥,更年期綜合癥等,皆可治療。
取穴的方法是用度骨同身寸的方法在內踝尖上直上3吋,自己的手指,4指幅寬,按壓有一骨頭為脛骨,此穴位于脛骨后緣靠近骨邊凹陷處。
黃斌回想書上的介紹,找準了穴道,把銀針插了進去,然后用強刺激手法,持續捻針1~2分鐘。
然后問:“張萌,有沒有好一些?”
“好了一些,可肚子還是很疼。”張萌說著還叫喚幾聲。
黃斌下了炕,找個鹽水瓶灌上熱水,用毛巾包著遞給張萌說:“你把這個放在肚子上,我給你倒些紅糖水來。”
“謝謝你。”
張萌不好意思地道謝,接過毛巾包著的鹽水瓶,掀開棉襖把熱水瓶放在秋衣外面,再用棉襖蓋上。
黃斌拿了搪瓷缸子,把紅糖拿出來,解開紙繩,用調羹挖了一勺紅糖放在搪瓷缸子里,剛想把勺子放回去,想一想又多挖了半勺紅糖放進去。
這才沖了開水,攪和均勻放在炕桌上,說:“喝點紅糖水試一試。”
心中卻滴血,早知道給中藥了,中草藥是在山上挖的不要錢,這紅糖的票不好搞啊,還是之前給人看病,別人送的一斤糖票。
農村也會發不少的票,只是村民錢不多,這票都用不完,拿來當禮物還人情正合適。
張萌這才掙扎著起來,雙手捧著搪瓷缸子猶豫一下才喝。
黃斌說:“我天天都刷缸子的。”
“誰嫌棄你了,我這不是喝了嗎?”張萌撅著小嘴道。
其實就是嫌棄了,只是這話不能說,紅糖都是很寶貴的東西,黃斌不計前嫌地給自己看病,照顧自己讓張萌很是感動。
一邊小口喝著滾熱的紅糖水,邊偷偷打量黃斌,還別說,這黃斌長的倒是長的不賴,都快趕上話本里面那些玉樹臨風的美男子。
想到剛才黃斌給自己脫鞋脫襪,還按住摸了幾把,臉上就是一紅,心中突然涌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就這樣慢慢地喝著,兩人也不說話,很快紅糖水也喝完了,這才把茶缸還給黃斌。
把缸子送回去,黃斌回來問:“好些了沒有?”
張萌被驚了一下,身子晃了晃,然后說:“是好些了,可肚子還疼。”
黃斌起身抱了兩床被,一個倚在墻角,讓張萌靠上去,然后讓張萌蓋上一個,說:“我去外屋地再加把柴火燒的熱一些。”
給爐灶里添上柴,就聽張萌在炕上抱著被又叫了起來,進來看張萌正左右搖著,心想有這么疼嗎?
張萌終于緩了緩,臉上紅彤彤的說:“黃大夫,要不在我肚子上扎幾針吧!”
那肚子上的子宮穴和氣海穴都在靠近恥骨的地方,這要在那里給張萌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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