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給張萌扎針

        “你快點吧，我這都疼死了。”

        張萌之前沒有好意思說，昨天在院子里玩的時候吃了幾口雪，晚上就發現來了例假，半夜的時候就疼的死去活來的。

        大早上就去了尚大夫家，只是門鎖上了，然后問了鄰居，說是去走親戚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這時候路上都是雪，即使今天回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也只能找黃斌看病。

        巧的是黃斌這里沒有藥，都在尚大夫家中鎖起來了，這就讓張萌頭疼。

        扎了三陰交穴，喝了紅糖熱茶，又用熱水瓶捂著肚子，還蓋著黃斌的棉被，可以說所有的方法都用盡了，這肚子還是一陣一陣地疼，那也只剩最后的一個個辦法就是用針扎子宮和氣海兩個穴道。

        雖然這兩個穴道距離恥骨很近，可畢竟不是私處，張萌一咬牙，也就想減輕痛苦，同意讓黃斌給這兩處地方扎針。

        黃斌嚇了一跳：“這這不太好吧!”

        “再不扎我就疼死了。”

        張萌說著在被窩里把褲腰帶解開，把棉褲褪到屁股下面，然后紅著臉說：“我已經把褲子脫了，你上炕吧，給我扎幾下。”

        “真的要扎啊？”黃斌也比較尷尬，還沒有扎過子宮穴和氣海穴呢。

        張萌把眼一閉，直挺著躺在炕上，說：“來吧，快點啊，我肚子疼死了。”

        黃斌把心一橫，這張萌都這樣了，自己還怕什么？

        脫鞋上了炕，掀開棉被，看見張萌已經把褲子脫了，不過還有一條花布褲衩，還能看到月經帶的繩子系在肚子上。

        抬頭一看，張萌已經拉著棉被蒙著俏臉，擺明了，任由黃斌折騰。

        黃斌也就不再客氣，兩只手扶著張萌的腰，然后把花內褲向下扒一些。

        當然不能整個都脫掉。

        肉眼可見，張萌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黃斌的手放在那白皙的肚皮上，讓張萌不好意思的。

        還是肚子又疼了起來。

        黃斌深吸一口氣，搖搖腦袋，甩開那些胡思亂想。

        很快就確認穴道的位置，這才把銀針放在肌膚外面。

        “有點冷，黃斌你快一些。”張萌在里面催促道。

        “嗯，已經找到穴道口了。”

        黃斌說著把手中的銀針插了進去，張萌在被窩里面輕輕嗯了一聲，然后羞的緊緊咬著棉被。

        其實這個扎針之前要確認是不是女方懷孕了，要不然會導致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過張萌是個未婚的女知青，關鍵是黃斌在之前的精神內檢查當中已經確認了。

        在管子里面還有一層塑料膜，所以黃斌也沒有多嘴詢問張萌是不是懷孕。

        扎上兩針后，黃斌說：“伱用手在這撐著，我給你蓋上被子別受涼了，等幾分鐘才能起針。”

        “嗯。”

        張萌把手伸過來護住兩根銀針，黃斌這才拉過棉被蓋上下半身。

        黃斌拉下張萌臉上的棉被，露出紅撲撲的俏臉，：“蓋被呼吸對身體不好，那你被窩里面都是廢氣。”

        張萌不好意思看黃斌，把臉側向一邊，輕聲說：“謝謝你。”

        “客氣什么，應該的，我是赤腳醫生嘛。”

        張萌說：“我再次給你道歉，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不該那樣說你。”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這張萌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父親好像是個高官，一副大小姐的做派。

        兩人之前關系也不好，也不知道聊什么，都不說話，這時候就可以聽到外面又起風了，北風呼嘯的聲音是那樣的刺耳。

        黃斌走到門后，掀開厚厚的門簾一看，鵝毛大雪被狂風裹挾著在空中亂舞。

        “這該死的天氣。”

        黃斌進屋說：“雪下的又大了起來，你這要等雪小了一些才能回去。”

        “那什么時候能停？”張萌連忙問道。

        “誰知道呢，這都入九了，雪會越來越大的。”黃斌說：“那銀針你直接拔出來吧，時間差不多了。”

        張萌猶豫一下說：“我我不敢。”

        黃斌嘆完氣，伸手從被窩里插進去，摸索到張萌的腰間，順著光滑的肌膚向上游走。

        張萌害羞地捉住黃斌的手，牽引來到小腹下面，說：“你快點拔出來。”

        黃斌這才捏著把針拔出來，問：“好些了沒有？”

        張萌聽了一下仔細的感受后說：“比之前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疼。”

        “有效果就好。”心想省得被張萌說自己是想占便宜的，那就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這個方法自己還是第一次使用，之前也不確定有沒有效果，只是這個辦法是《赤腳醫生手冊》上介紹的，看來效果還不錯。

        “你以后要是還痛經的話，就用手揉著這兩個穴道。”

        “嗯，可是要這么揉？”張萌眨著大眼睛問。

        “這個？”黃斌說：“要不我牽著你的手，示范一下？”

        “好的，你來吧。”張萌也不矯情，反正剛才都讓黃斌摸過了，也插了針，要是能學會按摩的手法，那下一回自己也能夠直接按摩，就不用找黃斌來下針。

        黃斌見張萌同意，再次把手伸進被窩里面，很輕松地就找準兩個穴道的位置。按了一下說：“記住了，就是這兩個點，然后要這么揉，輕了重了都不行。”

        黃斌揉了幾下，把張萌教會了，有些可惜地把手從熱乎的被窩里抽出來。

        這時候鼻子有些癢，黃斌也就順手揉了揉鼻子。

        張萌鬼神神差地問：“好聞嗎？香不香？”

        問過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自己怎么會出這樣的話語呢。

        黃斌尷尬的放下手，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鼻子，解釋說：“我是鼻子有些癢。”

        張萌羞答答地嗯了一聲，兩人又進入了無聲地交流中。

        等了片刻，張萌才說：“其實你人挺好的。謝謝你，黃斌，我的肚子不怎么疼了，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就麻煩了。”

        “應該的，這屯子有些偏，缺醫少藥的事情太多了。”

        黃斌想著回頭還是拿出一些草藥出來，省得有人找上門自己沒有藥，耽誤救治就麻煩了。

        張萌在棉被里把褲子提起來，系上腰帶后，這才把棉被掀開，轉身跪在炕上給疊棉被。

        “放在這就是了，不用疊的。”黃斌說著，視線就落在那挺翹的位置上。

        張萌家比較富裕，之前吃的好，不像別的女孩子上下都瘦瘦的，渾身沒有二兩肉。

        剛才摸了腰間就知道，張萌比較豐腴，這跪著疊被的動作就把翹臀完美地呈現出來，像是一個大號的桃子一樣。

        張萌很快就把兩床被整理好，放在火炕的一頭，揉了揉肚子問：“我的肚子好受多了，診費要多少錢？”

        “給什么錢啊，只是扎兩針而已，以后要記著小日子，前后時間都不能喝涼水。”

        只是扎針黃斌也不好意思要那診金，更何況今天的事情如此的香艷，實在是不好收那一毛錢。

        “謝謝你。”張萌再次道謝，自己的父親還被關著呢，身上的錢不多，要省著花。

        這才覺得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不太好，更何況之前兩人關系很差，前幾天才剛吵過一回，待在一起也沒有話說，張萌說：“謝謝你，黃斌，我先回知青點了。”

        “外面的風雪太大了，你要不等一等再走？”黃斌說。

        “不用等了，這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停呢。”張萌知道閆解娣和李文秀關系很好，待會他們要是過來玩，遇上她們多尷尬啊。

        黃斌也沒有多勸，剛才雖然是看病可張萌肯定會害羞，再說兩人關系之前也不好，就是在一起聊天都沒有什么話題，還不如張萌趕緊走掉呢。

        張萌穿上外套，帶上圍巾手套皮帽子，全部武裝好了，這才最后道了一聲謝，轉身挑開門簾出來。

        剛才在屋里就可以聽到呼呼的北風刮過，這出來后體會更深，把北風好像小刀子似的，刮在人臉上生疼，還凈往衣服的縫隙里鉆，身上很快不再暖和了。

        地上的雪都有一尺厚，上面剛下的還比較松軟，底下的都是昨天的，已經上凍了，十分地難走。

        還沒有出院子，張萌就撲通一聲摔在院子里。

        黃斌連忙套上大衣出來，把張萌扶了起來，問：“要不等一等再走吧？”

        張萌搖搖頭：“麻煩你送我回去可以嗎？”

        “好吧。”

        這雪越下越大，要是下了一天，那總不能留下張萌在這里過夜吧，到時候還是要送出。

        黃斌也不矯情，攙扶著張萌出了院子。

        張萌整個身子都擠在黃斌的懷里，好在都穿了厚厚的衣服，也沒有什么了。

        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樣攙扶著也沒有人看見，省得別人說閑話。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抿著嘴低頭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相互扶著費了很大的功夫，才來到知青院里。

        “謝謝你，黃斌，你是個好人。”張萌認真地說。

        “好了，不用這么客氣的，趕緊進去吧，外面冷，進屋多喝熱水。”黃斌叮囑道。

        “嗯，再見。”張萌有些不舍，今天接觸下來才知道黃斌其實挺好的一個人，更何況還摸了自己的那里，心中就多了一些思緒。

        黃斌見張萌進了屋，連忙轉身離開，這下大雪的時候是真冷呀。

        回到家中，在爐膛前烤了一會火，等身子上暖和起來這才從空間中拿出一些草藥，放在柜子里。

        不過以后就應該沒有這種香艷的事情了吧。

        過了兩天張萌過來送了一副自己織的襪子作為謝禮，黃斌推遲一番，最后還是收了下來。

        轉眼來到了年前，2月10號是大年三十。之前大家約定都在黃斌這里歡度佳節，按鐘躍民的話來說，這樣可以給大家省柴火。

        就這樣大清早就有人砰砰地砸門，黃斌起來開門，看到是鐘躍民，羅云和鄭桐三人過來，手上來拎著一個鐵皮盒子，看包裝應該是軍用的壓縮餅干。

        羅云笑道：“這是家里寄來的，一會大家分一分，這個個保質期很長，留著平時吃。”

        這個壓縮餅干可是好東西，吃一塊可以管三天不用吃飯，只是一般人都弄不到。

        也就是他們家庭出身的子女才有渠道弄到一些。

        “可以啊，這個都能弄到。”

        “才收到的，好在趕在年前拿回來了。”鐘躍民說著四人進了屋子。

        先烤火才說起如何過春節。

        其實也沒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了，餃子肉菜之前都準備好了，放在屋外凍上，等吃飯的時候拿進來熱一熱就行。

        就連那對聯之前也準備好了，今天只要玩就行。

        等了一會其他人都過來了，屋子炕上是女孩子的地盤，男生只能在大桌子上打撲克。

        這時候的撲克也很有意思，并不是后世的那一種。

        現在的沒有JQKA，當然也沒有武士，皇后，國王，大王小王等圖案。

        圖案換成建筑、風光、名人等，英文字母也換成了數字11  12  13。

        現在一套嶄新的撲克，到了后市都可以賣上幾千塊。

        晚上弄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楊樹茂指著前面的一盤肉問：“這個是什么肉？”

        黃斌反問：“手撕狗肉啊，你沒有見過？”

        “狗肉還是用手撕的？”

        黃斌之前在彭城吃過一回手撕狗肉，那味道真是絕了，這狗肉還是上一回從賈世發家弄到的，到現在還沒有吃完。

        “用刀切的沒有用手撕的好吃。”黃斌只能這樣說了。

        李文秀指著前面的一盤問：“這個是什么菜？”

        黃斌一看，笑著把那一盤肉和羊肉換了過來說：“你們吃羊肉就好了。”

        “你說是什么肉？看上去都是瘦的呀？”李文秀又問了一遍。

        “羊雜啊，問這么多干嘛。”黃斌還是沒有說，其實那是殺羊留下來的，只是不能明說是什么。

        “好了，大家舉起酒杯，為我們在這里過的第1個新年干杯。”

        “干杯。”大家都舉起酒杯碰在一起。

        窗外響起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每年都有知青要返城，等到了明年也不知道誰就不在這過年。

        放下酒盅，就聊起返城的事情，今年就走了兩個男知青還有一名女知青，說起這個每個人都十分的羨慕。

        薄薄的一張返城證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從此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雖然現在上班也都十分的辛苦，不過還是比在鄉下種地強的多，每個人都想著自己能不能回城。

        說起返城，大家都感慨萬千，不知不覺一壇子酒都被喝光，一個個之前還說想著守歲的，眼下都東倒西歪的躺在炕上。

        好在幾個女生喝的不多，黃斌把女生送走，然后把幾個人弄到炕上躺著，把溫度燒的高高的，這才睡在炕尾。

        整個冬天都沒有什么大事情發生，倒是張萌經常過來，很快就和黃斌玩到了一起。

        張萌這個人出身好，有些大小姐脾氣，不過人不算壞，找上門來黃斌也不能拒之門外。

        中間宋寶山帶著宋慶東兄弟倆上山獵熊，還問黃斌要不要去。

        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嗎？自己又不缺錢不缺肉，何必受那個洋罪，也就拒絕了。

        后來宋家父子還真的打到兩只冬眠的黑熊，據說是只賣熊膽就賣了1000多塊錢。

        黃斌也順手買了一些肉，和兩張黑熊皮，還有那頂級食材熊掌。

        這中間也買了些野豬肉。

        這樣黃斌身上的錢剩的都不夠一百了。

        到了4月底，久違的春天終于來到了，到處都是雪化的溪水，黃斌也到了可以上班的日子。

        來到衛生室的院子，先把房子收拾一遍，然后開始整理各種器械。

        尚靜秋踩著上班的點來到，等黃斌忙完了，才說：“你這個之前是要上山采藥，可現在是春天，生產隊開會的時候有人提意見，要把你弄回去種地。”

        “什么？不讓我在這上工？”黃斌驚訝地問。

        之前還以為自己可以，一年到頭都在這里，這是要干什么，現在卸磨殺廬嗎？

        尚靜秋說：“是啊，要等到秋天的時候，你再過來上山去采藥，到時候就不用搶收。”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那秋天的搶收實在是太累。

        不過黃斌并不滿意，這是有人看自己不順眼啊。

        自己一向是謹慎小心，沒有得罪人啊，這怎么還有人想要自己去種地。

        問：“秋姐，這事情決定了嗎？”

        衛生室有尚靜秋一個大夫在別人看來或許就足夠了，不需要黃斌這個采藥的在這混日子。

        尚靜秋說：“還沒有呢，現在大隊事情多，只是有這個意向。”

        黃斌一時也沒有主意，早知道還不如繼續喂牲口呢，也只是味道比較重。

        那個工作是可以一年四季都可以干的，這采藥只是秋天一個季節的事情，中間有不是種藥的時間。

        黃斌心中一動，這是不是自己可以在這種草藥呢？

        要知道這周圍空地很多，上面長滿了雜草都是荒地，不是不想種，主要是勞動力不足。

        生產隊只有少量的牲口，種地主要還是用人力，在沒有機械的情況下，一個人一般也就種四五畝的地，再多就種不過來。

        自己要是開了一塊地，專門種草藥，那豈不是就有了躲懶的名義？

        這樣春夏秋三個季節都有了借口，只要把這草藥照顧好就可以了。

        那空間中有很多草藥種子，上山一趟回來后把種子撒下來就可以了。

        黃斌說：“秋姐，你覺得我種幾畝草藥怎么樣？那上山的危險太大，要是能直接種一些，這樣就比較穩妥，多的草藥可以賣給公社的醫院。”

        “這個.”尚靜秋一時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之前也從來沒有想過種植草藥，都是上山去直接采摘。

        想一想說：“這個事情之前還沒有過，等我中午的時候給你問一問。”

        “好的，謝謝秋姐。”

        這是黃斌想到的唯一辦法，主要是屯子里不干活的職位有限，都被村民占著，黃斌也只能這樣操作來躲掉天天去上工。

        和尚靜秋說了也不一定管用，也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出力游說。

        黃斌也無心坐辦公室，想一想還是出來到了隊部找賈世發。

        敲門進來不客氣地坐下，賈世發連忙起身給倒了熱水，連點茶葉都沒有。

        “你找我有事？”

        黃斌說：“我聽尚大夫說，隊部開會的時候有人要讓我去種地？”

        “是有這個事情。”賈世發笑道：“黃知青，你不要著急，這個事情還沒有定論呢。”

        “等你們都決定也就晚了。”黃斌不客氣地說。

        這賈世發雖然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可這個就像原子彈一樣，拿著了不能發出去，威力太大了。

        即使換個人上來，和黃斌也沒有什么關系，還不如留著賈世發在位子上呢。

        最起碼有什么事情可以方便地辦成。

        這就是使用賈世發的時候了，黃斌說：“我想來一個主意，不就是種地嗎？我種草藥你看行不行？”

        “這怎么說？”賈世發問。

        黃斌把自己的設想說了，這個和上工差不多，不過就是黃斌專管這幾畝地的草藥，其他的事情不管。

        很多草藥種植都很簡單，黃斌可以上山移栽一些，總的來說，這個活要比上工輕松的多。

        “這是個好辦法。”賈世發之前還頭疼，要是把黃斌從衛生室中踢出來，自己怎么安排這位小祖宗，那要是去上工嫌棄累，自己還真的沒有位置安排。

        “黃知青，你這個事情先不著急，要是有人再說我會給處理的。”

        “行，就這么說了。”有了賈世發的保證，這事情多數是成了。

        黃斌也沒有多待，轉身回到衛生室，進屋就看到有個婦女坐在桌子邊，尚靜秋正在給號脈。

        黃斌也沒有在意，坐下來之后才發現是這婦女是棒梗的媳婦楚紅杏。

        聽了兩句就知道了，這楚紅杏最近睡的不好，讓尚靜秋把把脈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尚靜秋把過脈，然后說：“感覺沒有問題，你這都顯懷了，在補充營養的同時，也要適當的鍛煉，要不然到時候不好生。”

        之前很瘦的楚紅杏眼下背的豐腴起來，肚子也挺的很高，臉上也紅暈多了，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好看。

        黃斌用精神力一探紅杏的肚子，那東西還沒有個蠶豆大小，不過已經可以確認，里面躺著一個男寶寶。

        黃斌暗中嘆了氣，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棒梗的。

        紅杏急忙道：“這吃多了也不行嗎？”

        楚紅杏這雖然是第二胎，可對于一些懷孕方面的知識，還是朦朦朧朧的不懂，之前只只是想著秦淮如留的錢足夠多，也就經常找村民換一些雞蛋，魚，肉什么的補充營養。

        還沒有考慮過人變胖了到時候就不容易生孩子的問題。

        接著問：“那眼下有什么影響嗎？”

        “你這也不算胖，還沒有問題，只是以后不要再增加重量了，要適當的鍛煉一下。”

        尚靜秋然后安慰道：“你這個是二胎了，應該比較好生，不要多想。”

        “哦，謝謝你啊，尚大夫。”楚紅杏說。

        尚靜秋說：“你這個肚子越來越大了，身邊沒有個人在可不行。”

        “這兩天我那個小姑子就要來陪我了。”楚紅杏說：“到時候就有人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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