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銀行，查了卡里的現金，沒有存定期，而是在這邊的銀行選擇了利息更好的保險產品。
  行長剛開始也不在意，后來屁顛屁顛地跑著來了。
  三年期一個億，算是利息，到期我有接近三千萬的利息。
  唯一的不好處就是三年后只能來首府的網點退保。
  離開銀行，我拿著合同還拿到了銀行給大客戶才有的米面糧油。
  足足的，后備箱都要塞不下的那種。
  “首長叔，您在家嗎？”
  “在單位呢。”
  “叔，我再給您帶點大黃魚，您等等我。”
  “好，我讓我的警衛員去接你去。”
  “嗯。”
  我開著車跟著叔的警衛員再次去了他辦公室，這次我給叔拿的是一大根的，有三大根。
  “叔，全在這里了，還是讓他們來檢查看看？”
  “小李，去請專家過來，鑒定一下，沒問題了，就上繳國庫。”
  “是。”
  “丫頭，你去我們大院了？”
  “嗯，您家對面吧！我不知道是誰，就他家兒子，叫耗子的，跟我買了包，我從他身上賺了點就馬不停蹄去銀行了。”
  “你這丫頭，沒見你這種的就換小金子。”
  “叔，這可是十年翻十倍的好東西，你說要不要買嘛！”
  “十年翻十倍？”
  “嗯，報紙上專家預測的啊！還有房子，我忘記在哪篇報道上看到了。”
  “你還很關心經濟啊！”
  “還，是個商人嘛。”
  “你可不是普通的商人，都像你這樣的，國家早長治久安了。”
  “社會要發展，經濟要向前，總是需要那么一兩個扯后腿的，不然跑太快容易滑倒，是不？”
  “那你就這么相信我，能把你帶來的小金子原封不動的上繳國庫？”
  “叔您要是看上了我的錢，在您的地界，分分鐘，我怎么完的都不知道。
  而且你應該為了哄我多給錢，對我更加客氣和巴結。
  您每次都是在辦公室，還開著門，專家也都叫進來，我比您差了三十來歲，您都不怕我是間諜，專門找著您來。
  我就更加不怕了呀！”
  “呵呵，你這小丫頭倒是分析地對。”
  “老大哥說邀請你參加今年的會議……”
  “叔，我是沒有職位的小傻子，突然出現沒有履歷，不合適不合適，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比較好。”
  “那你確定要當后背支持者了？”
  “當然，同是華夏兒女，在外的華夏兒女讓我告訴您他看到了國家的火箭升空，還看到了隨處可見的高鐵和飛機。
  他覺得此生不悔入華夏。
  對您和大領導的付出非常感謝。
  所以才放心讓我當他的代理人。”
  “你這個代理人嘴巴厲害，人也實在，他一個月給你多少工資？”
  “不是很多，就比您多一丟丟。”
  “你就吹吧！”
  談笑間，專家團隊進來了，因為塊頭大，所以是剪開以后重新融了，再入庫的。
  一下午都等著大金子變成小金子。
  “丫頭，跟你叔我吃晚飯。”
  “不去了，剛剛賺了您鄰居的錢，不好去，以后吧！叔，我先走了，您還是讓您的人給我帶帶路。”
  “好。”
  出了部隊，我開車去了想買的小區，小侯正在給爺爺奶奶科普小區賣出去以后再回來的好處。
  說實話，只有年紀稍大的叔叔阿姨，沒有真的老了走不動的爺爺奶奶。
  大家聽著他說，直到確定搬出去改造完了，還可以買回來有不少叔叔阿姨心動了。
  “是您家買回來優先原價回購。不要您多掏一分錢。”
  “小猴子，你說真的？”
  “是！這是買家給的承諾，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家搬出去再簽約，前期簽約一家一戶先給兩萬；
  搬家搬完了簽約當場給錢，銀行的工作人員給您轉，
  房管局那邊我會去排隊，確定要賣的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大會結束了，小會就是他被圍起來了，各種叔叔阿姨的問題他都認真回答，還沒有一絲不耐煩。
  我啊！是真的撿到寶了。
  小系統，你看我又幫你把小金子捐了一遍了，你啥時候回來跟我聊聊天啊！
  “王總！”
  “怎么樣？”
  “快了，明天一天是我跟業主們商量的極限日期，價格高他們很難不心動。”
  “你跟我說在國外的那幾家呢？”
  “他們的委托已經傳真過來了，房子里的東西可以由我們處理。”
  “保留好每位業主的信息，包括他們的孩子的，
  確定了時間后天我安排律師來簽約，實在是不愿意的業主，
  幫我問問能不能請他搬出去住一年，等水電和最吵的時候改造完了再回來。”
  “王總，這種風險很大的。”
  “是，我知道你盡力就好。”
  “我會盡力往成功那邊談的。您放心。”
  “好。”
  這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示范新村的搭建已經初具規模。

  “老板，您啥時候才能回來？”
  “還得一段時間，貴叔。”
  “行吧！他們都去學校了，在旅館我也幫不上什么……”
  “行啊！貴叔，你閑著幫我問問瞧，誰家要賣船的，我收！”
  “真的！”
  “真的您去問，檢查也給您看，價格合適就幫我訂了，大概一個星期，我回去就交錢過戶辦手續。”
  “好。”
  貴叔是閑不住了，閑得不得了才打電話來，不然就他的小氣肯定舍不得電話費還專門打過來。
  “金律，明天請您多帶一些您的徒弟過來小學隔壁這里。”
  “開始簽約了嗎？”
  “對！專項資金我先給您轉過去，剩下的麻煩你了。”
  “好，總共是32戶對嗎？”
  “對，有三家在海外授權書來了。”
  “好。”
  電話那頭金律噼里啪啦地一邊打著電腦一邊記錄著我的需求，還需要連夜將新的合約準備出來。
  “全組進來開會。”
  “啊！王總，忘記您還在…”
  “沒事。您忙。我掛了。”
  小侯這邊的咨詢火熱得很，金律那邊也開始了忙碌的加班，我只需要隔天一大早將專項資金打進房管局的專款專用賬戶就行。
  等到大家都搬空了，錢立刻就會分別打到各家的賬戶里去。
  而今天因為小區火熱的咨詢，不少人開始把東西搬到了這邊來賣。
  市場經濟才是真的開放了。
  我一早起來第一個就去房管局提交了購房款，房管局給了我一個收款條還有一整張的款項明細。
  金律早早的帶隊去到了那邊，而我也即刻找了搬家公司的師傅在小區旁邊等著。
  “400一天，謝謝叔叔們了！只要有人家搬離，就讓他們直接過來！唯一要求不能壓貨少東西。”
  “收到！”
  不僅是我早，比我更早的攤販們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一早上一家又一家的簽約，還有搬家的四輛車十二個人一直在旁邊等候。
  我運氣好，沒有遇到抵制堅決不搬家的人。
  搬空小區花了一個星期，大家都走了，我在這幾天內確定了比較不錯的裝修公司，也將各家的情況作為參考告訴了設計師。
  第一版方案出來的時候，我覺得過分復雜了，改了不少。
  至于水電的改造都用了最軟的電線和最好的管子。
  廚房都給安排了電和煤氣，冬天也方便大家用暖氣。
  涂料的選擇也是最累的，有一家玩梗看不上華國的建筑，還詆毀本國產品。
  雖然給的報價低還說各種環保也是被我拒絕了。
  好好的非要跪著干嘛。
  “王總，整體的外觀設計還是不會變的，主線跟隔壁的小學也是搭配的。”
  “這樣就好。給我報價，熱水器和暖氣空調都需要。”
  “家電里的洗衣機也統一配置嗎？”
  “一起吧！省得搬來搬去的麻煩。”
  “好的。”
  在確定方案不久后，工人進場全部都穿著標準的工作服戴著安全帽。
  之后是金律給我的賬單。
  三十二套每套五十五萬的總單價，支出：1760萬，加稅金1936萬。
  搬家工人12名，搬家15天，單價400一人，支出：6000。
  中介小侯服務費193.6萬。
  法律文書客單價2000一戶，共三十二家，支出：元。
  總計支出：兩千一百三十九萬三千元。
  “您確認一下沒問題請在每一頁上簽名蓋手印。”
  厚厚的五大本文件盒，內里是三十二家的購房合同和稅金單！
  “要命！”
  我簽了一天才把所有的都簽完！！！
  手已廢！！！
  “首長叔！”
  “寶丫，叔給你把這幾次你捐款的錢都上繳了，這次給你打電話是跟你說，這些算稅。”
  “真的？”
  “嗯。社會要發展，老百姓要吃好，你自己也可以開設公司咯，用自己公司的名義來辦。”
  “那我就真辦了？”
  “辦嘛，你想做什么類型？”
  “就貿易，包含農副產品行不？”
  “行。那你抽空到工商局提交資料，手續我這邊給你打電話。”
  “謝謝叔。”
  “你的繳稅記錄本在我這里，一哈子小李送給你到你家樓下。”
  “好。”
  掛了電話，我抓緊把剩下的字都簽了，來不及收尾直接回了家，我的車跟小李的車前后腳到。
  “王同志，這是首長讓我給您的資料袋，所有的東西都在里面了，如果您來得及現在填寫，寫完了就交給我，剩下的我去給你跑，首長說你剛來不熟悉。”
  “我有筆和本子，小李同志您稍等，我很快填寫完。”
  我坐回了車里，把資料拿在手上，認真滴看著并一步一步把所有的文件都打開，確定了需要填寫的內容，平復氣息以后開始動筆。
  在89年，這些資料有很大一部分是非常透明的薄薄脆脆的紙，要用鋼筆填寫。

  力道掌握不好紙破了，辦事部門可能就不會讓你順利交單子了。
  安靜了十多分鐘，我寫完了，先把鋼筆收好平靜地把資料再次打開檢查。
  確定沒問題了我才把資料交給了小李。
  “小李同志，我都填寫完了。”
  “您拿著吧！我帶您一起去辦。”
  “我后備箱有煙還有酒，一起提著去辦嗎？”
  “等辦完吧！我叔叔正好在這個部門。”
  “那就不要等了，你把你車的后備箱打開，你先坐車里給我檢查一下有沒有什么問題。”
  我把他推回到了車里，看著他后備箱打開，再假裝彎腰，實際上是從空間把煙酒糖茶全部都裝了進去。
  “小李同志，好了，您帶路吧！”
  “好。”
  到了工商局，因為他的關系，我們直接去了局長辦公室。
  “叔，這是首長給您打電話的王寶丫王同志。”
  “李局長您好。”
  “真是一表人才啊！”
  “啊？”
  “王同志，我聽說了，您已經自主上繳稅金的事情，您等著我叫人進來。”
  “汪啊！來，叫他們帶著電腦到我辦公室來，對，是王總來了，對，你們直接上來就好。
  證最后去一樓拿就行，這是大事，先在電腦里弄好了。
  打印一分鐘的事。”
  掛了電話，很快就進來了兩位同志，他們直接在李局長的辦公室里登錄系統以后，還給我列好了公司名稱。
  “李局長，您有什么推薦嗎？”
  “昌正吧！簡單一些，您看？”
  “那就昌正，聽您的，您比我有文化得多，我也不懂，謝謝李局長。”
  “不客氣，您可是未成立公司就自主繳稅的愛國企業家，我比不了比不了。”
  一片歡聲笑語中，終于是走到了最后辦證的這一幕。
  “李叔，出來了我才這樣叫您，今天真是謝謝您了，又耽誤了您一天的時間。”
  “不存在，我是很高興認識您的，獨立的公司賬戶都有，以后扣你稅金我也方便。”
  “回去就把分公司的事情給辦了，這邊我會給地方市政府發函，你去了好辦一些。”
  “是，明天我買了機票就飛回去。”
  “叔，讓王總先走吧！我這里還有一點事情要跟你說。”
  “好好好。那王總再見了。”
  “好。”
  我離開就不用管小李同志后備箱里的東西了，今天這是超快的辦出來，不可能讓李局長一點好處都不給下面人，所以我準備的箱子里都按是一箱一箱裝好了的。
  “叔，首長靠譜吧！”
  “你啊！就差了點事業心，不然，王同志干的事應該是你干的。”
  “叔，我給你搬地下去？”
  “不用，我喊他們下來就行。”
  李局長走開了，沒一會兒我從電話聽筒里聽到了高跟鞋下來的聲音。
  “這是王總給的見面禮，一人一箱，我只是代收，你們各自裝車里去。”
  “是。”
  “叔，那我就先走了！”
  “開車慢一點別野，回到部隊你再野。”
  “好。”
  車門關上了，小李同志對我說：“王同志，那禮我也全部給你帶到了，你放心。”
  “小李同志，我給您留了一點地方特色，黃牛肉干和塔山，一樣一箱在后排座位底下，麻煩你帶回去咯。”
  “我不能收的，我給你退回來。”
  “不用，下次部隊有點罐頭和壓縮餅干您跟我換一點不就好了。謝謝了。你得記心上，到時候我還跟你換。”
  “就罐頭和壓縮餅干？”
  “嗯呢，好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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