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是在商場里吃的，西餐，我們一家單獨在包間里。
  “五爺，你吃吧！我來照顧朋朋。”
  “好。”五爺放下刀叉確定我吃飽了，才開始吃。
  朋朋就愛吃面包，我給他遞了面包，他馬上就能往嘴巴里塞，看著他吃更多的是看他吃下去，不要噎到就行。
  “喝水。”
  “朋朋喝水。”
  “對咯！喝。”我把杯子遞給他，他像模像樣地舉起杯子喝水，只是杯子還沒到嘴旁邊就灑出來了。
  “沒事，一點點，濕了，等會兒我再給你換。”
  “好。”
  “對咯，大口大口吃。”
  “媽媽吃。”朋朋撿了自己餐盤里的葡萄給我，我接過去就給他剝皮。
  “我吃飽了。你吃。”我舉著給他吃，他大眼睛懷疑了一陣，拿過去還是要喂我。
  “不要，媽媽吃。”
  “我不愛吃，吃了牙齒痛，你吃吧！”他不信，硬塞給我，我就硬躲，動作幅度一大他就笑。
  “你吃你吃，我不吃，這甜不好吃。”
  “朋朋，吃。”他一只手舉著葡萄一只手拍了拍自己，太可愛了。
  “你喜歡小孩子？”
  “喜歡，多可愛啊！”我又拿了一個葡萄給他剝皮說。
  “那我們生一個？”
  “不要，我不確定有了老二還不會不會對朋朋這么有耐心，算了。再說了也分不開，不要。”
  “你確定不要小孩？”
  “確定。我不想給小孩的愛被分成好幾份，感覺對誰都不夠，也不好。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你不想要我們就養(yǎng)他，你想要了，我隨時OK。”
  “好啊！你快吃，五爺，今天辛苦你了，我東西都買好了，等會兒就是去巡店，要不然你先帶朋朋回去？”
  “你需要我陪嗎？”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小事情嘛！”
  朋朋看看我，立刻把脖子上的圍嘴拿了說：“去，爸爸去，去看魚魚。”
  “你也要去？”五爺問他，他立刻自己爬到椅子上站起來，我踩著椅子腳，扶著椅子，確保寶寶椅安全平衡了才給他抱下來。
  “媽媽走。爸爸走！”朋朋牽著我就往包房外面去。
  “朋朋，你最好是回去睡午覺。”我抱起他在門口跟他解釋：“吃飯飯，睡覺覺，長高高！”
  “媽媽，我，長，大，去。”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實在太可愛了。
  “好，那你跟爸爸先回家去，我結(jié)束，你睡醒了就回來好不好？”
  “好。爸爸，抱。”小小年紀(jì)霸總的勁出來了，拉著他爹就要往外去，搞笑得很。
  五爺擦了擦嘴，確保自己衣著整齊以后快步走過來把他抱了起來。
  “老婆，那我先帶他回家睡午覺，你忙完就回來。”
  “好。”
  目送他們父子離開，紅姐帶我一起去了車旁邊。
  “紅姐，包給我，我看看內(nèi)里的套鏈。”
  “好啊！”
  紅姐笑瞇瞇地把包放到地上來，眼里沒有一絲的在意，關(guān)上車門回到位置去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出發(fā)。
  “王總，安全帶。”
  “好。”我系好安全帶，紅姐出發(fā)，打開包，說實話，很重的，我也知道自己的車?yán)锬睦镉邪甸w。
  “你好。”
  “王同志。”
  “東爺爺，您最近好不好啊？”
  “很好很好，小王同志，有件事情我想向你問詢一下。”
  “您說。”
  “你在首府有沒有聽說一位白洋……”
  塵封地記憶突然就攻擊我，當(dāng)年白洋跟東爺爺?shù)淖钚〉膬鹤诱剳賽郏瑑扇巳チ巳玪u沙灘，被外人拍下了照片，傳回來，白洋落下了丟臉的名聲，東爺爺?shù)男�兒子也因為這件事被港城大肆報道，最終被家族拋棄，只確保了他能每個月有零花錢。
  事情轉(zhuǎn)彎是來到下一年的春節(jié)，白洋的經(jīng)紀(jì)人自曝所有的事情，都是白洋一手策劃，并且在事后還不愿意付錢給當(dāng)時全lu沙灘的攝影師。
  攝影師搭飛機拖著所有的錄音文件和底片在入境后，就將所有的事情賣給了來接機的娛樂媒體。
  當(dāng)頭一棒讓東爺爺直接住進了醫(yī)院，自此之后，東爺爺完全拋棄了三太太一家。
  “小王同志？”
  “東爺爺，不好意思，我剛剛?cè)セ叵肽�說的這一位了。”
  “沒事，您認識嗎？”
  “認識。”
  “您怎么看？”
  “太功利太著急，心思不單純。”
  “王同志，三太太一家的事情我并沒有告訴過你。”
  “我知道，但是老爺子，我能找到您跟您合作，您覺得我們彼此的身份信息，國家會不會對您公開呢？”
  “什么？國家也知道？”
  “當(dāng)然，老爺子，做人做事總是有很多逼不得已，我也是不得已請出了您大孫子保我一命，更何況現(xiàn)在。”
  電話那頭老爺子沉默了，我也不再多說什么，只等著老爺子說。
  “小王同志，是不是，這個女孩子會害他？”
  “如果白洋小姐，只是想要嫁到您家里來，我覺得沒問題，女孩子找個身價好的家庭很正常，但是，如果白洋小姐，借著家族的名義帶您的名字，滿世界的拉投資做項目，您……”

  “什么！她居然敢這么做？”
  “東爺爺，你吃慣了紅瓜子，又怎么會回過頭來吃石斑呢？
  我們漁民自己都知道，有好魚上來要自己先吃，先嘗，二次還有才會計劃再賣。
  好味道吃慣了，你讓我吃糠，我吃不下去。”
  “這就是我不喜歡白洋作為明星還胃口大的理由。”
  “是不是危機，您老爺子的貼身高手，早早就算出來了。
  而我不過是再給您提了點意見。
  東爺爺，如果您要保一家子平平安安的，明星這一塊，不合適。”
  老爺子再一次沉默了，也許是看到了白洋電視劇里的形象覺得美，覺得好。
  但現(xiàn)在，誰都不想給家里埋個炸彈。
  “王總，今天多謝你，老爺子欠您一個人情，他日還。”
  “不客氣。”
  這邊掛了電話，我把背包連帶內(nèi)里的東西全部都收到了空間里。
  “小系統(tǒng)，現(xiàn)在購入漂亮刀你預(yù)測會怎么樣？”我躺著閉上眼睛問。
  “漂亮刀會給小粑粑錢，讓小粑粑研制針對華國的魚雷技術(shù)。
  主人，我推薦你先買小粑粑幣，再一個星期后賣掉。”
  “要不要換美刀繼續(xù)保留？”
  “不用，按照主人您的性格，估計就是看一遍就不管了，趨勢是下行的，漂亮刀的保值也就這一兩年，等到外匯更改制度私人可以合法持有以后，您這些都不稀奇了。”
  “也是，也是，到時候大漂亮的人還會來制假，沒必要。聽你的。”
  醒過來跟紅姐說了去銀行。
  “胡姐！”
  “哎，怎么這個點來了？”
  “你值班大廳啊？”
  “嗨，工作不就是這樣嘛，怎么了？”
  “取錢買漂亮刀。”
  “大漂亮？”
  “嗯。”
  “市場不看好……”
  “那次不是專家出來說，還不是一個都沒有踩對。”
  “也是，來，這邊。”
  胡姐舉手帶我進了VIP室。
  “買多少？”
  “先幫我查查這張卡里有多少吧！”
  我把大卡遞過去，胡姐查了查說：“22億。”
  “全部買漂亮刀。留好手續(xù)費給我。”
  “好。”
  胡姐拿著卡和身份證開始了大額操作，現(xiàn)在的銀行是有一部分金融屬性在的，只要你想買不一定要去交易所。
  “胡姐，能設(shè)置自動賣出嗎？”
  “可以，系統(tǒng)買成功以后可以。你想什么時候賣出？”
  “下星期一。”
  “好。”
  小胡姐操作很快，在差價0.02的時候下單成功，還叫來了授權(quán)。
  打印機開始打印的時候我知道我購買成功了。
  “胡姐，這張卡再給我取五萬出來吧！”
  “好，你的公司要不要成立對公賬戶？”
  “我好像有了還是沒有？”
  “我查的是沒有在我們網(wǎng)點辦過。”
  “那我回去看看再跟你說。”
  “好。”
  把現(xiàn)金裝到包里，提著出去，紅姐過來就接過了我的包。
  “紅姐，下午我就在店里了，你去問問你小孩學(xué)校的事情，開我的車去，學(xué)費我給出，你給我打電話。”
  “啊！？王總您聽到了？”
  “嗯。”
  “我也不想的，他爸爸……不說了反正是個爛人。”
  “那是，你給他找好學(xué)校先，找不到了你再回來跟我說。需要我了給我打電話我直接過去找你。”
  “好。那王總等會兒我就直接去了。”
  “好。”
  我下了車，提著包，直接進店，門口的海鮮超市人開始排隊了。
  “哥，你來了。”
  “嗯，阿妹先來對賬。”
  “好。”
  趙佳明把所有的銷售單據(jù)都拿了出來，三本銷售單和一米多長的匯總小票。
  “我這邊沒問題。”
  “我這邊也是，抹零的都對。”
  “哥，是不是禁漁期來了？”
  “你知道了？”
  “猜到了。”
  “只能五十米的四條上走了。”
  “那周期…”
  “兩天一送，我準(zhǔn)備去隔壁市里租個港口，車和人我都準(zhǔn)備好了，從隔壁市到你這里不用四小時，兩小時足足夠。”
  “路線上的休息站呢？”
  “定在你嫂子的親哥家，他家就在半路上。”
  “行。哥，那你那邊是不是現(xiàn)金不夠了？”
  “不是。”
  趙佳明招手，我跟著出來了。
  “董思楠又去作妖了，舉報你的房子違建，政府來看過沒有違建，她把郝建書記給告了，告人家貪污。”
  “那現(xiàn)在呢？”
  “郝建在省公安廳里，人還沒出來。”
  我看著趙佳明他不說話盯著我。
  “哥，我不傻，明擺明的好處錢可一次都沒給他拿過。”
  “那就行，爺爺讓我來跟你說這件事，你房子后面的山包，爺爺做主給你買了。這是地契，還有繳款單。”
  我打開看了一眼，牛了，爺爺直接給我買了一個山頭。
  “本來還想給你買點農(nóng)田，怕三小個干不動，爺爺找人給你的山頭外圍種了檸檬。”

  “那感情好。”
  “這里是扣掉了買山頭和檸檬牙子的錢，有71萬，一個月不到，嫂子那邊拍賣了十五次，紅瓜子單價最高，三文魚也還行，小黃魚賣的凍貨數(shù)量最高。
  隔壁市的碼頭，我讓嫂子的姐夫一家?guī)兔�看，他家先出兩個男丁跟著我們干，以后他家買船了，直供你店里。
  “行，哥。”我拿出卡遞給他，還附帶了一整個的小票。
  “什么？”
  “我去，這一個月我一個人分走一百二十多萬？”
  “哥，這是首府，這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錢講排面的人。我打算后期再找個位置，將三文魚這塊往商場里搬，只做精品。”
  “阿妹，你別怕哥虧錢一直給我找補，剛開業(yè)一個月，你……”
  “你不是看見了嘛，我今天取的錢就是給店里發(fā)工資的。所有的工資和獎金，我都發(fā)。”
  “還是獎金當(dāng)天結(jié)算？”
  “嗯。哥，這里不差，但是我們做好了肯定有其他人家來模仿，多少是會下降銷售的。
  但，我們?nèi)A國人愛熱鬧，誰都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所以這里我不擔(dān)心。
  也是，本來就是自己的店，這一個月，你租房成本都收回來了吧！”
  “是，一年房租都收回來了。”
  “阿妹，你給哥看看，有合適的你這種小樓，跟我說，我也去買一個。”
  “行。”
  “到時候，接了小的來這邊玩，想學(xué)習(xí)就去學(xué)習(xí)，不想學(xué)習(xí)就在店里自己給自己干，也不差。”
  “就這意思，我媳婦的意思是在村里找位置做。”
  “這個也是個好的，吃新鮮，哥，你得找好位置大的，要有停車場，有排名有停車場才來的多。”
  “停車場？沒必要吧！”
  “怎么沒必要，你看翡翠市場里，我那兩個鋪，背后都是能讓一輛小貨車進的那么寬的路面。
  有車將來是大勢，得盤算進去，我們現(xiàn)在不愁錢，愁的就是將來客人的私密性。
  我這里我都嫌安保不夠，還要再招兩個人。”
  趙佳明思考了一陣，我就站在旁邊。
  “趙老板，可以走了。”
  “哎，阿妹，你說的我會回去慎重考慮，工資就你給大家結(jié)算了。”
  “好。哥，回去路上慢點。”
  “嗯。”
  趙佳明一臉嚴(yán)肅地上了車。
  我走進店里，麥克剛好忙完送客人出來。
  “小麥克，以后還得給我留好魚，我再來。”
  “好嘞，林太太，您放心，肯定給您留著保證您一周一次的小姐妹聚會不少了。”
  “非常好非常好。”
  “你看看你看看，林姐姐，我們老了老了就成您帶我們見世面了。”
  “哎喲，嬌嬌妹妹你要s不拉，這種害羞的話都說的出來。”
  “怕什么，你是我一輩子的好姐姐。”
  “得得得，我車來了，我走了。”
  我走過去林太太車邊給她開門，林太太笑了笑，接著所有阿姨的車門都是我打開的，麥克一一相送。
  “麥克，我?guī)И劷饋砹耍�這幾天抱歉了，讓你來發(fā)，累了是不？跟你道個歉！”
  “沒事，老板，我不累。”
  “工資已經(jīng)在早上發(fā)到你們各自的卡里了，獎金就按照之前說的發(fā)就行。”
  “好。”
  坐回收銀臺，我打了電話給金律。
  “金律，我想咨詢你一下對公賬戶開設(shè)的事情。”
  “我跟謝李白在您店里。”
  “是嘛，等我等我！”
  問到了包間號，麥克帶著生魚片雜拼一份，我端著茶走進了金律的包間。
  “金律，不夠意思，來這里吃飯都不跟我說。”
  “哎喲喲，王總您怎么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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