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韓越
冷笑笑推測一下,若是她遇到這種事情,最先會懷疑哪里?就詢問妮可道:
“是不是你姐姐的死亡和云淮路那棟別墅有關(guān)?”
妮可搖頭,在她的記憶中,姐姐與那棟別墅的交集也沒有幾次。
每次過去,也都會帶上妮可。
因?yàn)榻憬愀嬖V妮可,那個地方就是她的家了,而姐姐所在的地方就是妹妹的家。
所以那棟別墅到底與姐姐的死亡有沒有關(guān)系,她是真的無法做出判斷。
“我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
冷笑笑聽了妮可的答案,眉頭一皺,因?yàn)樗袛嗄菘山憬愕乃劳霾⒉缓唵巍?br /> 至于冷笑笑為什么有這種判斷,還是取決于妮可姐姐的身份。
能住得起那棟別墅的人,在S城非富即貴,身份并不簡單。
冷笑笑雖然不混跡社交圈,但也有幾個常年在上流社會流連的交際花朋友。
她們有些時候會唏噓云淮路曾經(jīng)的故事。
云淮路曾經(jīng)的主人是藺氏集團(tuán)掌門人,后來雖然被拍賣了出去,但現(xiàn)在的藺氏集團(tuán)是S市龍頭企業(yè)。
雖然沒人敢議論,但云淮路別墅發(fā)生的故事,她也曉得幾分。
那里曾經(jīng)有個女孩子差點(diǎn)登堂入室,做了藺夫人,只是后來傳說那個女孩子自殺了。
但具體自殺的原因,外界雖然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個詳細(xì)靠譜的答案。
冷笑笑抬頭對妮可警告道:“我不希望你將小兮卷到這件事情里面去,不然別怪我將你趕出去。”
妮可看著認(rèn)真警告自己的冷笑笑,心頭突然有些想念自己在Y國的朋友了。
她雖然有瞬間失神,卻也將自己的現(xiàn)狀說了出來。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主動權(quán)不在我這邊。”
冷笑笑皺眉,目露不高興之色,魚兮住進(jìn)那棟別墅,居然陷入了是非窩中。
她問道:“在誰手里?”
妮可回道:“在那個給我寄信人的手里,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冷笑笑步步緊逼,想從妮可這邊理出個頭緒。
本來只是聽妮可傾訴些悲傷故事,舒緩下情緒,卻察覺到凡事都圍繞著那棟別墅展開。
“他為什么要給你寄信,想得到什么?”
妮可將自己與那個讓她回國的男人溝通情況告訴給冷笑笑。
“他說只是想討個公道。”
冷笑笑看著妮可苦惱的樣子,終究心軟了下來,不再咄咄逼。
但也沒有就此放手,而是理智分析道:
“我們可以用排除法,他既然想討個公道,又有你的聯(lián)系地址,是不是證明他與你姐姐關(guān)系匪淺。
你姐姐曾經(jīng)在世時,有提過自己的交際圈子嗎?”
對于冷笑笑的分析,妮可的記憶無法提供幫助,她回道:
“沒有,我姐姐從來不提她的生活情況。
每次詢問,她就很為難,只有過去云淮路別墅的時候,她會讓我一起。
除此之外,姐姐的生活境況就不讓我參與了。
我體諒姐姐為難的情況,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那個時候我又是讀的住宿學(xué)校,平日課業(yè)繁重,出校門的時間少,所以見到姐姐的機(jī)會也不多。
就更沒有多少機(jī)會了解她的生活狀況了。”
妮可抬頭看向冷靜分析的冷笑笑,問道:“你是懷疑這個人是我姐姐認(rèn)識的朋友嗎?”
冷笑笑給出自己的判斷:“很有可能,不然他不會費(fèi)盡心力找到你,并讓你回國。”
妮可陷入沉思,自己的新室友給她提供了一個新思路,她需要走訪姐姐之前的同事。
在妮可和冷笑笑談自己姐姐的事情時,魚兮和藺蘇白用過晚餐,也在露臺上聊這件事。
藺蘇白詫異魚兮提及的事情。
“你說妮可的姐姐差點(diǎn)成為這棟別墅的女主人?”
魚兮點(diǎn)頭:“對啊!她想向你的朋友打聽下之前這棟別墅是因?yàn)槭裁丛蛞u?之前的別墅主人離世時痛不痛苦?”
藺蘇白的思緒逐漸放遠(yuǎn),自己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對這棟別墅發(fā)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過去的記憶很痛苦,沒想到會被魚兮猝不及防的提及。
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的妹妹居然會和自己妻子有了交集。
藺蘇白想讓魚兮不要和妮可多深交,怕她卷入曾經(jīng)的舊事中。
可看著她清澈信任的眼眸,突然有些說不出來自己的要求。
他不應(yīng)該自私的干涉魚兮交友情況。
他對魚兮勉強(qiáng)笑笑,只簡單提道:“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不好?”
“蘇白,這件事讓你很為難嗎?”
魚兮疑惑,在她的認(rèn)知中,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蘇白朋友知不知道這別墅之前的情況,也就一兩句話的功夫,蘇白怎么會直接拒絕自己的要求。
藺蘇白稍微透露了些情況。
“魚兮,關(guān)于這棟別墅的過去并不是歡喜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分散精力。”
魚兮對藺蘇白的脾氣了解很多,看著他面容眉頭出現(xiàn)抗拒之色,這是種本能抵制。
而且藺蘇白話中也透露出別墅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并不喜慶,她就舍不得他半分為難。
魚兮說道:“蘇白,你要是不想問就算了,不強(qiáng)求的。
本來我想著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也不費(fèi)什么氣力,就當(dāng)結(jié)個善緣。
但這件事讓你為難就算了,她只是個外人,無關(guān)緊要,比不上你開心重要。”
藺蘇白怔怔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失憶前,為什么會喜歡上魚兮了。
她偏愛自己偏愛得明目張膽,任何事情遇到自己都要讓路,她對自己的在意超乎了藺蘇白的想象。
魚兮被藺蘇白明亮清明的眼睛盯得心里直發(fā)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干嘛這樣看我?奇奇怪怪的。”
藺蘇白的難受因?yàn)轸~兮開口打岔瞬間消散。
看著打量自己的魚兮,他也在細(xì)細(xì)端詳面前的姑娘。
圓溜干凈的眼眸,清秀柔順的眉毛,小巧稚嫩的面容,明明每個器官都很好看,但組合在一起,只能算清秀佳人。
藺蘇白喉頭微動,心頭起了騷動,他聲音低沉的對魚兮說道:“閉上眼睛。”
“是有驚喜給我嗎?”魚兮還未明白藺蘇白讓自己閉眼睛的意圖,在他周圍梭巡一圈,奇奇怪怪的讓自己閉眼睛干嘛?
剛才還一副郁悶情況,現(xiàn)在怎么就對自己下命令了。
藺蘇白坐在魚兮對面,微微一嘆,自己的妻子只有主動出擊時,反應(yīng)靈敏,但沒有出擊時,有些粗線條。
他用修長潔凈的手指覆蓋上魚兮眼睛,耳尖紅成一片,溫柔說道:
“傻瓜,男人叫你閉眼睛,肯定是有所圖謀。”
魚兮還沒反應(yīng)過來藺蘇白這句話的意思,她的唇瓣上就傳來了溫溫軟軟的觸感。
藺蘇白感受著唇瓣上溫軟滑膩,QQ彈彈的觸感,帶著果子的芬芳馥郁,不停用唇瓣摩挲著讓自己流連忘返的溫暖。
他眼前突然閃過一個少年,莽撞的親吻著女孩,女孩羞澀摟住少年脖子,沉迷在其中。
女孩的面容逐漸和眼前的魚兮重疊在一起。
藺蘇白灼熱的氣息將魚兮覆蓋,只在她唇瓣上生疏的摩挲著。
那記憶中的少年和女孩像個導(dǎo)師一樣,引導(dǎo)著他本能的探索。
只是他還沒付諸行動,就先被魚兮搶先了。
魚兮被藺蘇白摩挲得心癢難耐,她不再滿足唇瓣上的蠕動,而是主動嘴唇微張,檀口輕啟。
小巧玲瓏的舌尖微微探出,俏皮的在他舌頭上不斷勾纏跳躍。
口中滑膩溫?zé)岬挠|感,引得藺蘇白身體越發(fā)滾燙,呼吸也越發(fā)灼熱。
魚兮感受到噴濺在臉上的灼熱呼吸,心軟成一灘水。
藺蘇白開始不得其法,只在唇瓣上蠕動,但當(dāng)魚兮的舌尖探入口中,勾勾纏纏時,好似有千條結(jié)將他網(wǎng)住,讓他不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突然,魚兮的一聲“嚶嚀”,將藺蘇白的理智喚了回來。
看著魚兮緋紅一片的面容,還有身體緊繃滾燙的狀態(tài),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魚兮現(xiàn)在還受著傷,他不能表現(xiàn)得太孟浪了。
藺蘇白迅速離開魚兮身邊,聲音輕柔又別扭的問道:“我傷到你了嗎?”
魚兮本來還在微微喘息,結(jié)果看著遠(yuǎn)離的藺蘇白詢問了這句話,她因?yàn)樯矸磻?yīng)而浮現(xiàn)的羞澀突然煙消云散,不由“噗嗤”一聲笑開。
聲音含著一絲沙啞,像勾人的小爪子一樣,大方說道:“我很喜歡。”
笑容明媚鮮活,猶如百花散開,春風(fēng)徐來,讓身體緊繃一片,有些別扭的藺蘇白直接看呆。
他見過很多美人,有風(fēng)情萬種的,也有精致清純的,但她們都不及面前的女孩。
笑容那么鮮活,將自己心頭的沉沉陰霾全部都震開,好似一棵種子般,生根發(fā)芽。
魚兮見藺蘇白望著自己發(fā)呆,這是很少有的表情,不由想逗他。
再次大聲說道:“我很喜歡。”
藺蘇白這次聽到了魚兮的回答,渾身的滾燙緊張又遍布全身。
他張了張口舌,想說些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詞窮,硬邦邦道:“天色不晚了,該睡覺了。”
魚兮俏皮道:“那晚安。”
藺蘇白也勉強(qiáng)鎮(zhèn)定的說了聲“晚安”,然后逃離似的往臥房走去。
魚兮看著藺蘇白的反應(yīng),不由付之一笑:“呆子。”
清風(fēng)拂面,漫天星光,魚兮抬頭仰望天空,她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藺蘇白回到臥房,迅速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才將剛才的躁動全部壓住。
他眸色漸深,自己該將魚兮帶回去見見家里人了。
在魚兮和藺蘇白漸入佳境的時候,在世間恩某個角落,一個帶著眼鏡,身形高挑的男子坐在墓碑前,同樣目光望向天空。
只是他的眼中沒有歲月靜好,而是戾氣叢生,枯槁麻木。
“你躺在地下冷嗎?我一周沒來看你,你會生氣嗎?”
四周被風(fēng)吹得嗚咽一片,有蟬鳴聲響起,月光披散在幽暗的墳地上,遍布凄涼。
男人抱著冰涼的墓碑,用臉輕輕貼在上面,喃喃自語:“小眉,你不要生氣,我是去追查兇手了,你在下面等等我,很快的,很快我就會來找你了,那個時候,有我陪著你,就不冷了。”
男人的目光穿過濃墨的夜色,看著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孩。
人們常說,未來充滿希望,要去尋找光的存在,而在男人心中,喬眉就是那份希望,是那份耀眼而溫暖的光芒。
男人叫做韓越,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受不住父親的出軌和暴打,就離家出走了。
父親是個老酒鬼,又愛賭博打人,他從小受盡鄰居村人的白眼和欺凌,勉強(qiáng)讀完初中后,就匯入了社會打工浪潮。
那個時候,他還未成年,經(jīng)常白干活,拿不到工資,有些時候,他覺得人活著是真沒有意思。
而他會和喬眉相遇,也是在一家小型工廠里上班,分到同一個組。
才開始去小工廠的時候,韓越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對外界不理不睬,喬眉同樣被拒千里之外。
但喬眉人緣很好,對任何人都溫柔以待。
她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都會和韓越打招呼,雖然韓越愛搭不理的,認(rèn)為和自己同一組的女孩純粹有病。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著,他雖然與喬眉沒有多少交談,卻是這小工廠內(nèi)最熟悉的人了。
直到某天,喬眉照常上班,但她沒有了往日的笑容,而是愁容滿面。
韓越心頭莫名不舒服,他喜歡喬眉溫柔的笑,一年多時間,這個女孩的笑容終究在他心里扎了根。
他也第一次和喬眉產(chǎn)生溝通。
在下班后,韓越問走在后面的喬眉:“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今天都滿臉愁緒?”
喬眉被韓越一問,有些吃驚的抬起頭。
因?yàn)轫n越從來沒搭理過她,她沒想到會得到韓越的關(guān)心。
喬眉也沒有想著隱瞞,她說道:“我妹妹的成績優(yōu)異,被學(xué)校選為高中的交換生。”
那個時候喬眉說到妹妹的時候,滿臉驕傲,她雖然輟學(xué)得早,卻知道讀書很有用處,看到妹妹優(yōu)異的成績,她宛如一只驕傲的孔雀。
但這份驕傲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喬眉就垂下了肩膀,面露苦惱之色。
“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喬眉也許是心頭的苦悶憋得太久了,沒有人訴說,見到韓越的關(guān)心,就說了個暢快。
“我才聽到妹妹被選為交換生時,特別高興,因?yàn)檫@代表她很優(yōu)秀,但聽到她說,出國交換,學(xué)費(fèi)都要二三十萬時,我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辦?”
“我們每個月的收入有限,累死累活也不過一千五左右,面對這二三十萬,猶如天價的學(xué)費(fèi),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那個時候,韓越以為喬眉會勸妹妹放棄出國交換的事情。
畢竟就如喬眉所言,那筆費(fèi)用是天價,不是普通打工人能負(fù)擔(dān)起的。
但他沒想到喬眉在糾結(jié)了一天后,卻不允許妹妹拒絕學(xué)校的交換名額,她對自己妹妹說:“機(jī)會難得,辦法總比困難多,她們還有半年的準(zhǔn)備時間。”
在半個月后,喬眉就無聲無息離開了工作很久的小工廠,杳無蹤跡。
韓越也沒有了再每天和他溫柔打招呼的人,他的世界也徹底陷入沉默中。
在韓越以為自己與喬眉再沒有牽連的時候,他工作的工廠因?yàn)檫m應(yīng)不了市場經(jīng)濟(jì)變化,倒閉了,韓越也因此變成失業(yè)人員。
在那個小工廠掙了些錢,他平日也不花銷,長久的漂泊,讓他想有個自己安定的家。
他用手里存的錢在郊區(qū)買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新買的屋子是二手房,所以價格也便宜很多,韓越手中的存款勉強(qiáng)夠用。
也因?yàn)橘I了這個房子,手中多年的積蓄揮灑一空,他需要一份新的工作。
這次,韓越找的工作是夜場保安,雖然經(jīng)常通宵熬夜,薪水卻比在工廠要高一些。
他平日也沒有多少花銷,對這份薪水很滿意,若不是后來發(fā)生的事情,韓越會渾渾噩噩,又普普通通過完一輩子。
只是韓越運(yùn)氣不好,工作不過半年,夜場就因?yàn)樯婕耙x事務(wù)被迫終止?fàn)I業(yè),韓越也因此失業(yè)。
這次他應(yīng)聘的是一個小區(qū)保安,仗著身高優(yōu)勢,他被合格錄用了。
在這里,韓越遇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就是喬眉。
喬眉居住的小區(qū)才建好沒多久,她才搬過來幾天。
突然看到巡邏的保安里有韓越,她很高興。
經(jīng)常進(jìn)出都和韓越打招呼,也惹得韓越的同事們紛紛打趣。
韓越不善言辭,他雖然每次澄清了事情真相,但他的同事們并不相信。
在同事們的湊合打趣下,韓越的心思也越來越重,與喬眉的交集也越來越多。
曾經(jīng)寂寞的世界,也因?yàn)橛辛藛堂级兊枚嘧硕嗖势饋怼?br /> 只是韓越有些奇怪,喬眉每天也沒有出去工作,但是她的消費(fèi)水平卻很高,和當(dāng)初在工廠時判若兩人。
只是韓越不是愛探底之人,他雖然心頭疑惑,卻也知道,這些是喬眉的隱私。
他對喬眉的心思雖然越來越重,但韓越并沒有冒冒失失說出來,他現(xiàn)在有一套房子,雖然是二手房,但也算有個落腳處,他還想多等些時間,等手里的錢充足一些后,就有底氣追求喬眉了。
畢竟他這幾年的存款和工廠的破產(chǎn)補(bǔ)償款全部買了房子,手里沒有余錢,身上沒有錢去追求女孩子,是非常困窘的事情,他不愿意如此。
韓越打算再存上半年的錢,就可以去問問喬眉的意見,愿不愿意與自己在一起。
這段時間韓越和喬眉相處得很好,只要他輪休的時間,喬眉都會過來找他。
韓越以為喬眉的心頭也念著自己。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如他的一廂情愿,有天晚上,韓越輪休完,與喬眉在附近散步,她一改往日的溫柔,渾身洋溢著一種甜膩幸福。
喬眉對韓越說:“我男朋友出差兩個月,明天終于回來了,這些天若不是有你陪著我解悶,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度過。”
韓越在那段時間里,整個人都發(fā)蒙,他沒想到喬眉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還成為了其他男人的女朋友,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去宿舍的,只知道心頭有種塌陷的感覺。
但生活還在繼續(xù),他雖然痛苦,卻沒有因?yàn)閱堂季痛穗x職,因?yàn)檫@份保安工作的薪資待遇還可以,而且心頭也有另外的期望,在這里起碼還能日日見到喬眉。
韓越見到喬眉的男朋友很失望,因?yàn)樗詾闀莻與她們相差不大歲數(shù)的男子,結(jié)果喬眉的男朋友不是。
雖然保養(yǎng)得宜,風(fēng)度翩翩,氣質(zhì)出眾,而且外形也不錯,但韓越卻知道,此人的年紀(jì)不小了,比喬眉大了一輪。
韓越雖然認(rèn)為喬眉不應(yīng)該選擇一個這么大年齡的男人,卻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雖然韓越?jīng)]有發(fā)表意見,但平日和他工作的同事,心頭卻充滿了猜測,也會悄悄問韓越。
“你和這個女孩怎么回事啊?怎么又新出來個男人,他是喬眉小姐的什么人啊?”
韓越雖然不善言辭,也不善撒謊,所以會老實(shí)回答:“我和喬眉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要亂猜了。”
他雖然不看好喬眉的男朋友,卻也不想喬眉與自己的關(guān)系被誤會,要是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那個男人耳中,對喬眉和那個男人的感情并不好。
“那個男人是喬眉的男朋友,你們今后不要打趣我們倆了。”
同事們都憐憫的望著韓越,覺得韓越被戴綠帽子了。
但韓越并沒有什么任何想法,他與喬眉沒有走在一起,只是彼此沒有緣分罷了,沒有存在誰虧欠誰的情況。
雖然同事們因?yàn)轫n越的解釋,不再將喬眉和韓越湊對打趣,卻喜歡猜測那個男人的身份。
因?yàn)槟莻男人的車子是保時捷卡宴,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韓越雖然不關(guān)注這些,卻知道這男人的社會地位不低。
那個男人出現(xiàn)后,每天都和喬眉出雙入對,同事們有時還會打趣韓越。
“看到這出雙入對的情景,心頭酸嗎?”
韓越只會沉默以對。
同事也知道韓越的性子,得不到趣味,也不再多說什么,逐漸這個話題就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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