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若合我意,一切皆好!
作者有話要說:</br>許魘:我問你,什么叫做“我不關心你的事,詛咒我以后變成未成年人時沒人關心”?
江戶川亂步:哼,我知道你不懂!如果你讓福澤先生同意還給我游戲機,我就給你解釋!
許魘:……
橫濱,周六下午17:00,神奈川區。
對于許魘來說,今天難得將過量的工作量全部圓滿完成,明天還是周日;這就意味著,她可以先回酒店泡個熱水腳,再美美的畫個淡妝,晚上陪太宰治、織田作、安吾三人,喝到酒館打烊為止。
本來是個愉快的下班時間,正當許魘開著自己的小電驢,帶著藍牙耳機收聽新聞,又哼著《我的祖國》的旋律時,可誰知中原中也的一通電話,讓許魘的臉刷一下黑了起來。
md這小矮子,能不能讓她消停會兒,不會聽了那個森鷗外的命令,喊她回去加班吧?想得美,屬于她的過量工作她都完成了,除非錢多她才回去!
盡管心中頗有不爽,但還是為了不得罪人,許魘還是悶悶不樂地接了中原中也的電話:
“喂,干什么,小矮子?之前的過量工作我都完成了,再喊我回去加班的話,得加錢哦~”
“你喊誰是小矮子啊你這個死魚眼!嘛算了,這次事態緊急,我想委托你一件事。”
許魘聽后,翹了下眉頭:
“豁?委托我什么事?長話短說,報酬你得大大的有。”
“……你是掉進錢眼子里面了嗎,許魘?”
中原中也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手下的遺屬被那個雜碎綁了,因為大部分技術人員都不在□□大廈了,所以我需要你,協助我去找她。”
說到雜碎這兩個字,中原中也還特意咬牙切齒地念了一遍。
許魘聽后挑眉:“甜甜圈……那其他人呢?他們是吃白飯的?”
“……那些綁架犯的黑客技術跟安吾有的一拼,”中也在話筒內咬牙切齒道,“而且,再過幾分鐘,我就要帶領黑蜥蜴部隊去收拾boss看不順眼的mafia家族了,所有我暫時脫不了身,否則我早就過去收拾他們了。”
許魘聽后,特地畫了眉筆的眉頭,如河入大海那般,皺在了一起。
敢在港口mafia的地盤上綁了人票,而那個人票還是港口mafia屬下的遺屬,這不是相當于薄了港口mafia在橫濱的權威,自尋死路嗎?
“哎,我就知道……行吧,報酬是你92年的伏加特,她在那個行政區里?綁匪有沒有透露什么信息?位置定位如何?”
“嘁……神奈川區。而且綁匪十分囂張,是直接通過我手下遺屬的推特,發到社交平臺上,就發了一張圖片。而gps位置定位并沒成功,在我手下看來,是動用了——啥黑客技術,哎呀不管,我現在就把圖片發給你……嗯,還有,我已經通知我的手下了,他們暫時都歸你管了,我在出差,沒辦法回來……拜托你了。”
許魘聽后,翹了一下眉頭:
“哦,短短幾個月時間,都已經有那么多人給你跑腿了?行啊你,不過就你單憑一句話,他們都能暫時聽我的嗎?”
中原中也聽后,爽朗的笑了笑:
“哈哈,放心吧,敢不聽我的,一概當叛徒處理,直接用重力碾碎就行了!”
跟巴巴里獅子一樣的小子,有出息了啊!
但許魘還是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噫!果然是肌肉和暴力混合在一起的【漆黑的小矮子】啊,滿腦子的暴力腦細胞~”
“你!……唉算了,別學那個青花魚說話,情況緊急,我的幾個干部的電話我發給你了,還有綁匪那張圖片……感覺你能找到那,就發給你了。所以,拜托了,魘子,我不能讓我的兄弟在地下寒了心了。”
“嗯,我知道了。”
“謝謝你,魘子,我欠你一個人情。”中也誠懇地說道。
“說的好像你是第一次欠我人情,甜甜圈醬。”許魘挖了挖鼻孔,不屑地說道。
“嘁……一會兒再聯系,別死了。”
“你也是,死矮子。”
“哈!!!你說誰是死矮子——”
“嘟————!”
麻利地掛斷電話后,許魘便打開港口mafia內部專屬的交流app——【港口mafia】,決定先簡單閱覽了中也底下干部發來的信息:
遺屬是神奈川子,17歲,喜歡寫生、看書,于今日下午16:30失蹤。
于今日下午16:45,綁匪將綁架神奈川子的照片發到了社交平臺上:一輛車正在行駛在城區的干線立交上,副駕駛上是昏迷的女孩,除了從外面的倒車鏡外,可以初步判斷車子是米色的跑車外,路面上的路牌、名字、標志性特征也都被打上馬賽克,且無法復原。
哎呀,十分挑釁嘛,奈何不知動用了什么技術,gps技術系統,居然無法對其進行定位。
嘁……真是有點棘手啊,除了一閃而過的路牌架,路面上一系列的線條和標志,和相鄰的幾個車子外,沒啥可以看的結果。
不過日本被稱作為日出之國,太陽理應從東升,向西落;而現在是臨近下班的時間,太陽自東向西落,相鄰的車子的影子是朝東南方向的,嗯,這是一條南北方向的干線。
哦……對了,這干線立交我很熟悉啊,行駛這么彎曲的主線,類似于喇叭形,呈從東南向西北方向、向上走,應該是朝上走的?嗯,是的。還有邊上還能發現一個匝道,應該是兩左轉彎匝道分別為半直連式和環形的三岔互通。
(ps:地名是編的。)
而這個女孩失蹤的地點,是一個海港的寫生地,而從神奈川區的港口,走東西方向的干線立交,途中還有一個喇叭形立交,也就只有這么一條干線了——【橫濱神奈川區xxx南北干線】了。
而那個喇叭形狀的立交……嗯,用手機搜了一下,叫【橫濱神奈川區xxxiii立交】。
而且預計車速不超過60km/h,路況多有設置車速測試儀、收費站,是這條干線沒錯了。而且按著這速度,從那個喇叭立交走,應該還沒通過【橫濱喇叭xx收費站】。
于是許魘以迅急不及掩耳的速度,馬上撥通了幾個干部的電話:
“全員馬上去【橫濱喇叭xx收費站】埋伏……哦對了,分一部分人去【橫濱神奈川區xxxi立交】,另一部分去【橫濱神奈川區xxx南北干線】的【橫濱神奈川區x酒店】附近埋伏,那是出去神奈川區的必經之地,我馬上騎車到【橫濱喇叭xx收費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呸!必須見活人!干我們這行的就要有隨時掉腦袋的覺悟,必須救出那個女孩,馬上行動!”
“是!許大姐大!”
許大姐大是港口mafia內部成員給許魘取的外號,調侃許魘明明是森鷗外直屬的文職人員,沒有自己的小弟,卻有武斗派的戰力和果斷。
掛掉電話,許魘正要帶上頭盔,馬上啟動小電驢出發,卻聽到背后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呀!讓本大偵探看看,是誰在這啊~好熟悉的樣子呢,呀!這不是魘醬嗎~”
“……淦。”
這腔調,如此的欠扁,如此的自滿,如此的驕橫……在橫濱除了江戶川亂步,許魘想不出第二個人會有以上的特征了。
啊,還有一個太宰治。嗯,沒有多余的第三者了。
許魘臉一黑,回頭一看,果然,就看見一個白白凈凈、骨骼分明的貓爪子伸到她的面前,其意圖,就十分明顯——他要吃糖。
許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衣服的內袋中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到了貓爪子上;而其大貓興奮地睜開了眼睛,十分享受地吃了起來:
“嗯嗯~真好吃啊~上次你給我的麥芽糖還是太黏牙了,我不太喜歡,還是不二家的棒棒糖的味道還不錯~”
許魘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嗯,你滿意就好,那我有事先走了……”
“誒誒誒,你見到本大偵探,難道就沒有什么話想說嗎?”
“嗯,沒有。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小團子……”
“都說啦!等一下啦!”
身著英倫風偵探服、踏著小皮鞋的江戶川亂步見許魘要走,連忙用雙手抓住許魘的左手,忙哭訴道:
“你看啊,魘醬,我好不容易躲開福澤桑的監視,從偵探社那千幸萬苦地溜了出來,如今身無分文,肚子也在咕嚕咕嚕叫,這樣吧,我幫你解決一樁案件,你請我吃一頓飯,如何?”
聽到江戶川亂步是自己溜出來時,才回過神的許魘:
“小團子,你……嗯!?等等,你是自己溜出來了!?”
突然被轉過頭的許魘瞪了一下,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哇!怎,怎么了啦,魘醬,突然比福澤桑還要兇……就是如此啊!明明一眼就能看出來啦!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我說的是實話啦,而且我幫你干事,你幫飽餐一頓,這不是很正常的交易關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魘瞇著眼睛看著面前手腳無措的江戶川亂步,緩緩說道:
“亂步,你難道不知道你一個人出來很危險嗎?你除了【超推理】外,完全沒有自保能力。而且最近的橫濱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可以晚上出門了,最近有很多黑手黨在晚上會肆意活動,我是干這行的,我是最清楚不過了。你是大偵探,不會蠢到跑到外面來送死吧?”
“哎呀放心啦,”江戶川亂步擺了擺手,無所謂道,“不是有魘醬保護我的嘛,我好歹是通過【超推理】才找到你的,真的——很辛苦啊!畢竟除了你和福澤桑外,我想不到可以去投靠誰了呢……”
說著,江戶川亂步低著頭,手掌因為緊張、不安的情緒反復揉捏著,跟個剛剛上初中的學生一樣,顯得十分的無措。
許魘:“小團子,你……哎。”
許魘:(==);
天哪,跟北極狐一樣的老祖宗,你怎么又來這招啊……
果不其然,江戶川亂步這一舉動,迎來了周圍路人的圍觀:
“哎呀,這孩子好可憐啊,不會是干錯了啥事,惹姐姐生氣了吧?”
“哎呀,姑娘啊,小孩子干錯事,就說一下就行了,當著公眾場合訓斥孩子,孩子的自尊會受傷的。”
“誒,你說,那個女的是不是人販子呦?”
“不會吧,不然那孩子早就向我們求救了,哎呀這孩子,惹到一個脾氣不好的姐姐,怎么說呢真是……”
許魘:“……”
趁著周圍人還沒有越說越離譜的時候,許魘從車筐里拿出一個小頭盔,給了江戶川亂步:
“算了,小團子,你趕緊系好頭盔,我們就出發了,等事情辦完了,我就給你找個館子吃。趕緊上車吧。”
“好耶!我就說本大偵探的魅力是無窮無盡的!事成后,等會帶我去御手洗團子那!御手洗團子!御手洗團子!我的最愛!”
剛才還低頭要哭的江戶川亂步,聽到許魘愿意帶他時,高興地跳了起來,并順便接了下頭盔,變臉速度快到許魘還沒反應過來。
許魘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
“你……唉,算了,坐穩了嗎,小團子?”
江戶川亂步系好頭盔后,雙手抓住小電驢支撐小塑料盒的鐵架子,開心地晃著雙腿:
“當——然!御手洗團子~御手洗團子~”
“好好好,小團子,我們去買御手洗團子,給你恰。”
一切確認無誤后,許魘立馬將小電驢提速到120km/h——通過委托森鷗外,改良的【馬拉松電動小馬達小電驢】,最高時速可到120km/h,可以將汽油、電,一塊用作發動能源。
江戶川亂步被突如其來的提速嚇了一跳,連忙從背后抱住許魘:
“嗚哇哇哇!你要嚇死我嗎魘醬!這么快的哈我害怕啊喂!”
許魘也很無奈地說道:
“情況緊急,小團子,否則我也不想提速那么快,畢竟還有個女孩被人綁了,那個女孩還是我們港口mafia犧牲人員的遺屬,所以不能不管她。”
“哎呀,我說什么呢,原來是這么簡單的案件啊——這樣吧,魘醬,你將速度降到100km/h就行了,我好拿眼鏡發動【超推理】。”
“嗯,好的。”
于是許魘將速度降到100km/h,并講道:
“小團子,需要我闡述一下細節嗎?”
“嗯,那是當然,”江戶川亂步將頭盔前端的罩子提了上去,并拿出口袋里裝著的眼鏡,順利地將其戴在了自己的鼻梁,“我有很多猜想,需要聽一下情報,我才能確認是那一條猜想,更能符合現實。畢竟一份力,一份報酬嘛~”
“那靠你了,小團子——啊不,是橫濱最偉大的名偵探。”
許魘欣慰地笑了笑,便把精力專心放在開車上。
與此同時,許魘將女孩的失蹤時間、罪犯發推特圖片、自己的推理和猜想,都一一告訴了江戶川亂步。
“……事情的經過和細節,就只有這些了。”
許魘剛一說完,江戶川亂步笑了笑,要不是有頭盔的存在,他還會順便提一下眼鏡: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就是如此啊!明明一眼就能看出來啦!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魘醬!只不過比起本大偵探——亂步我來說,你還嫩了點呢,魘醬~”
“是是是,不愧是你,我比起你,還是太笨了,”許魘敷衍地回應著他,“是怎樣一個過程呢,名大偵探?”
“魘醬,在那之前,能借一下你電話嗎?你聽我的話,就明白了。”
“手機在我的左口袋那,密碼是你的生日!”
“好的!”
江戶川亂步興沖沖地拿出手機,輸入密碼后,并撥打電話,在短暫的等待中,電話的拿頭,有人接了,是個低沉的男中音:
“喂,有什么事嗎?打錯電話的話我就先掛了……”
“等一下,宮澤桑,我可沒有打錯電話,你現在跟那個被你綁架的女孩,是快要到了【橫濱神奈川區x酒店】嗎?如果可以的話,請你馬上停車自首,或許港口mafia會放你一條命的呦~”
好像空氣窒息那般,電話的那頭人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綁架了神奈川子?”
即使是背對著江戶川亂步,許魘還是能通過后視鏡,依舊看到了他提了提眼鏡后、露出游刃有余的笑容: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宮澤桑,因為那是你所謂的仇人的女兒啊,你恨不得馬上要將那個女孩五馬分尸吧?可為何還沒有動手呢?是想讓她在你妻子的墓前,代替你仇人向你妻子道歉后,在把女孩殺了吧?”
“……我并不想殺了她,我只是想要給妻子討個公道罷了,畢竟……”
“畢竟,那個女孩即使是無辜的,但你始終都認為神奈川澤剝奪了你冠軍的名譽,是他耍陰招,他害的你自己的妻子死亡,害得你來不及看她,對嗎,宮澤桑……”
“你懂什么!”
像是被江戶川亂步說到了自己的痛處,電話那邊的男人情緒失控地嘶吼道: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我的妻子!要不是她的父親,我何至于沒有見到愛澤最后一面!?要不是他在棋盤比賽上動了陰招,我何至于賠了冠軍又折愛澤!?如果你是僅僅來嘲諷我的,我就馬上掛斷電話,殺了那個人的女孩……”
“別沖動,宮澤桑,我的話還沒說完……”
黑發少年收起了笑容,并睜開了好看的墨綠色眼睛,可那如翡翠般美麗的眼眸上,卻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真是搞不懂大人。世界上充滿了讓人搞不懂的事!明明那么容易就看出來的事,你居然沒有看出來!?真是個笨蛋呢,宮澤桑……”
電話那頭的男人像是被江戶川亂步給唬住了,支支吾吾道:
“你……你,難道,知道……是,什么隱情嗎?”
江戶川亂步介于戴頭盔,沒法揉自己的額頭,來緩解自己的無語感:
“你是笨蛋嗎?不,不好意思用了疑問句,你就是笨蛋。”
電話那頭的男人沒想到江戶川亂步會這么說,氣得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你……!”
“難道不是嗎?”
正如他的意料,這個男人蠢得可憐。
于是江戶川亂步沒有隱藏自己鄙夷的態度,并嗤笑道,
“那年的圍棋比賽,明明是人家在比賽時一不小心碰到還沒下的旗子,還向你道了歉。可惜啊,你那容量少的可憐的腦子光想著必勝的招數,結果你沒等人家說完,就光顧著下了棋。”
“雖然我能理解向快點獲取勝利,去醫院看望生命垂危的妻子。可是神奈川澤并沒有繼續下,是他不小心碰到的,當然啦,你技不如人,輸了兩盤,很正常的事。”
“你就是聽神奈川澤說,你們也不用賽后整理,沒有意義,就走了,所以你就一直懷恨在心的,對吧?”
“……”
見男人沉默,并沒有回應,江戶川亂步不滿地撇了撇嘴,繼續說道:
“結果十年后,你準備妥當,想向神奈川澤發出挑戰,一雪前恥時,結果得知神奈川澤病故,你因為找不到發泄口,就想通過劫走他的女兒,以此發泄多年以來的怒氣,我說的沒錯吧?”
“所以說你蠢啊,當年的賽事回放和花絮,都還在推特的官方界面上,在第六期-01-02花絮那,神奈川澤在采訪下,說出他其實在比賽前聽到你的電話內容,你當時的情緒十分不穩定,而且他得知,醫院通知你——你的妻子性命垂危,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所以他連賽后復盤都不做,雖然態度有些急了點,但其本意還是讓你早點回醫院看性命垂危的妻子。”
“結果就因為你的豬腦袋,就始終認為神奈川澤他剝奪了你作為冠軍的名譽,是他耍陰招,是他害的自己妻子死亡,害的你沒有見到你妻子的最后一面。”
“所以說,你不蠢,誰蠢?難道是魘醬嗎?還是福澤桑?都不是的好嗎。哎呀,不好意思,我用了疑問句,你就是蠢貨,宮澤桑。”
“……你,難道說……”
“摩西摩西,聽得到嗎?宮澤桑?聽到的話,還請你閉上嘴,好好聽完我說的話。”
還沒等男人說完,亂步很有靈性地把電話湊到許魘的耳邊;許魘會意,就打斷了男人的話,她便自顧自的講道:
“雖然這樣很失禮,但我還是再順便提一句,神奈川澤是我們港口mafia的一員,如今你拐走了港口mafia的遺屬,我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既然你得知了真相,宮澤桑,還請麻煩你在【橫濱神奈川區x酒店】把人放了,并到【橫濱神奈川區a公安局】那自首。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兒、妻子,乃至于家人、親戚和朋友,因為你的任性而全部被港口mafia清算的話,還請你坐3個月以上7年以下的牢獄生活來贖罪,這是港口mafia對你的最大仁慈了。”
“明白了嗎?宮澤桑?其中的利弊關系,還請你慎重思考下比較好。”
“……”
聽著許魘半為他考慮、半威脅的話,男人又沉默了一會兒,便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在【橫濱神奈川區x酒店】的門口停車,把人放了,再去公安局那自首,只要你不會對我的家人朋友動手。”
“我還要贖完罪,出獄后,我會親自在神奈川君的墓前土下座,向他致歉,并且我會拿出我半輩子的積蓄,供那個女孩讀書,你們看如何?”
許魘肯定地點了點頭,即使是知道男人看不到這邊的情況:
“自然是最好的,還請遵守你許下的承諾,宮澤桑。”
“自然是,希望你們港口mafia也能遵守承諾。”
“自然是,港口mafia從來都是說一不說二的。”
許魘肯定地點了點頭,并珍重地向男人承諾道。
江戶川亂步見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便掛斷了電話,開心地大喊道:
“唔!真是太簡單了這案子。嘛,御手洗團子!御手洗團子~誒嘿嘿~”
“不過魘醬,既然你作為港口mafia,為什么還要放過那個人呢?明明把他殺了,不是更能體現港口mafia的權威嗎?”
許魘:“……”
許魘略有不爽地回頭看了一眼江戶川亂步:
“你是明知故問吧你,亂步?”
“雖然我能猜到個十九不離十,但還是想聽魘醬親自說說呢,”江戶川亂步拉了拉許魘的衣角,像小貓撒嬌一樣,繼續說道,“有些事,還是得自己親自去確認,不是嗎?”
許魘提了一下眉頭:
“……總感覺,這話從你的嘴巴說出來,就跟黃鼠狼要跟雞拜年一樣,我感覺怪怪的。”
江戶川亂步堅持不懈地拉著許魘的衣角:
“求你了嘛,說嘛說嘛!魘醬~”
“唉……行吧。”
許魘暗自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講道:
“畢竟,干我們這一行的,是隨時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包括首領,都是一樣的。”
“但其實大家都一樣,深愛著橫濱,深愛著橫濱的一花一樹、一草一房,只是方式不一樣罷了,如果不用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的話,我們其實也不想殺人的,但很多時候,并不像現在一樣,單憑嘴皮子,就能讓敵人放下武器投降的。”
“更多的時候,還是暴力的手段,只要解決了產生問題的人,那就沒有問題。港口mafia的日常就是這樣,拔槍就射,不然,就坐等錯誤,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引頸受戮罷了。”
“當然,該殺人的時候,我們是決定不會手軟的。殺了危險的人,才能保護想要過平靜生活的人……哼,當然,港口mafia又不是慈善組織,其本質上還是通過暴力手段牟利的黑手黨組織,不交保護費的話,少說店里沒被砸的話,都謝天謝地了。”
“有的人面具帶多了,才發現已經不知道哪張才屬于自己……”
“有的人救了很多人,才發現和平的終局是毀滅……”
“有的人做了太多不情愿的事,才發現留給真正屬于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有的人做過很多好事,才發現其實并不會真正幫助到什么人……”
“有的人了解太多事情的結果,才發現未知,才是人活下去的動力。”
“所以,我才會為了將來的未知,以我自己的方式,選擇一條讓自己問心無愧的路……至少,在事情還沒變壞之前,雙方都還是有機會,一切都還能挽回,都還能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尋找自己的幸福,這也是我選擇的路,一條問心無愧的路罷了。”
許魘話音剛落,便聽到背后的黑發少年鼓起了掌,透過后視鏡,黑發少年幾乎又睜開了他的眼睛,露出了翡翠綠般的墨綠眼眸:
“哈哈哈!講的太好了魘醬!真有趣啊!本偵探大人喜歡!趕快趕快,魘醬,馬上店就要關門了,御手洗團子,我的御手洗團子呀啊啊啊!”
許魘無語地空出一只手,打開頭盔前端的罩子,提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你是小屁孩嗎?亂步,御手洗團子我會給你買的,只不過,你該怎么向福澤桑交代呢?現在都18:30了。”
想到江戶川亂步無助地低著頭,像只毀家后低頭認錯的小貓一樣,被福澤諭吉訓斥的場面,許魘越想越想笑。
“不是還有我社的成員,魘醬你嗎~”
還沒等許魘說什么,江戶川亂步又從背后抱緊許魘,一臉幸福地說道:
“不僅給我買御手洗團子吃,還能幫我圓謊,不是魘醬,還能是誰啊?福澤桑嗎?我給你說,福澤桑真的過分!他還禁止我這幾天的甜食、粗點心,說我長的太胖了,啊啊啊!氣得這幾天我都不想理他了呢!”
“就算他夸獎我都不行,哼!╭(╯╰)╮畢竟亂步大人沒有甜量和粗點心的攝入,亂步大人的腦袋可是要待機休克的!”
聽著黑發少年一連串的發言,許魘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哎……小團子,什么時候我是武裝偵探社的一員了,我都沒說加入,更沒有參加入社考試呢。再說了,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即使是你和福澤桑自愿給我找關系,幫我消去了犯罪記錄,可我先還有很多事,是必須在港口mafia才能完成的。所以啊,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了,小團子。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
江戶川亂步可不管這些,他嘟了嘟小嘴,不滿道:
“那我可不管啊,我和福澤桑都是認可你的呦,魘醬。只要你本人的愿意,我社可是隨時都歡迎你的加入呦!”
許魘抽了抽嘴角,還是忍住了想要跟他理論的沖動:
“哈哈……行吧,小團子,那等我什么時候想加入。再說吧,說好了,福澤桑可是看得出來我幫你掩飾的,估計回頭還要口頭說你的。”
偉大的大偵探——江戶川亂步可不管這些,他無所謂道:
“那我不管了,魘醬你說的要幫我打掩護的……對了,我還要甜品攝入,亂步大人要吃草莓蛋糕,要berryberrystrawberry的那種~”
許魘勉強忍住想要反身捅他一刀的沖動,無奈道:
“……唉,你就是福澤桑那過來的惡魔吧,來剝削我的錢包。”
冷風吹來,江戶川亂步感覺到有點冷,他從許魘的背后抱緊她,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抖抖嗖嗖地講道:
“魘醬,我冷,又餓。”
許魘翹了下眉頭,想了想,還是嘗試性地安撫他:
“知道冷還到處亂跑?看你下次還亂跑不。既然冷的話,那就抱緊我,小團子,武裝偵探社附近的團子店馬上就到了。”
“哼……嗯,魘醬,跟社長一樣,啰嗦——”
江戶川亂步嘴上是這么說,可行動上卻是心滿意足地抱緊許魘,像只被挼毛挼得舒服的大黑貓一樣,感受著以往除了福澤諭吉外,平時是他難以渴求的理解和擁抱。
“卻又跟社長一樣,刀子嘴豆腐心,人又好。認識你和社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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