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穿回原來的世界
橫濱,港口mafia大廈,首領辦公室里。
“哎,真是令人頭疼呢,”森歐外將手靠在自己的額頭前,因為他認為可以暫時緩和自己的頭疼,“魘君此番這么一操作,還真是陷入了局中,無法脫身呢。”
“既然如此的話,林太郎,”一旁幫森歐外捶背的愛麗絲,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不去叫那個中原中也和那個黑泥精怪,去幫許大姐大呢?叫他們?nèi)ビ釉S大姐大,應該是很容易的事啊。”
“不不,愛麗絲醬,這樣做無異于自爆,更何況魘君并沒有要求支援,”森歐外轉(zhuǎn)過頭,一臉寵溺地看向愛麗絲,并無奈地向她解釋道,“雖說自龍頭戰(zhàn)爭以來,我們就展示了我們的實力。但此時的敏感期去派雙黑去接應魘君,一來我怕壞了魘君的計劃,二來無異于跑到別人的地盤挑釁,這樣會有更多不可預測的變故,得不償失。”
“更何況,有時候一個人辦事,才是最優(yōu)解,”森歐外嘆了口氣,倍感疲憊,“哎,什么時候書才能恢復啊,還有妖怪啊,風穴啥的,聽著就是讓人頭疼的存在呢。有時跟著夏目老師辦事,真的好累啊。可是沒辦法啊,為了我可愛的橫濱和港口mafia,這就是我身為首領應該承擔的責任啊——”
“咚咚咚咚咚咚!”
見有人敲自己辦公室的人,森歐外用眼神示意愛麗絲在一旁站好,又理了理自己的著裝,讓自己看起來頗為首領的威嚴:
“請進。”
“是,boss。”
來者的話語中,透露出不近人情的淡然,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除了指令,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見自家boss允許,身著黑色風衣、抱著一大摞情報的瘦弱少年便走了進來、并隨手關門,接著向森歐外單膝跪地,十分恭敬的樣子:
“boss,【xxxx】mafia家族,已經(jīng)被夢野久作盡數(shù)消滅。這是在下整理的情報,還請boss過目。”
“嗯,辛苦你了,久作君,”森歐外點了點頭,“呈上來吧。”
“誒——森先生是怎么看破久作的偽裝呢?”夢野久作頂著芥川龍之介如千年寒冰的臉,發(fā)出奶聲奶氣的聲音,“久作明明模仿大師兄很像的啊,怎么就被森先生看出來了呢?”
“芥川君可不會像你一樣,敲那么多下門,生怕我聽不到一樣,”森歐外欣慰地笑了笑,從高高在上的首領位置上走了下來,來到‘芥川龍之介’的身旁,并蹲下身子,幾乎能與‘芥川龍之介’對目平視,“干的不錯,久作。情報就先給我吧,你先去紅葉君那領取屬于你的獎勵吧,辛苦了。”
“真的嗎!?森先生!?”‘芥川龍之介’的眼睛一下子爆發(fā)出無比耀眼的光彩,“情報什么的,是戴眼鏡的大哥哥整理的,因為許先生告訴我,是不能對森先生撒謊的!久作先把情報放在森先生的桌子上吧!”
說著,‘芥川龍之介’飛速地繞過森歐外,將一大摞情報放在森歐外的辦公桌上后,一邊眼睛冒光地看向森歐外的門口,一邊如風火輪一般麻溜地跑了出去,嘴里一直念叨著“七彩果凍”“水果蛋糕”,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關了門。
“噗!這小子,頂著芥川君的臉,說著這樣的話,連走之前都忘了給我說再見了,”森歐外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好了,愛麗絲醬,麻煩你為我穿上哥特洛麗塔裙吧,沒有你的洛麗塔,林太郎工作的時候都沒有熱情了呢~”
“才不要!笨蛋林太郎!”愛麗絲斜眼瞥向森歐外,一臉的鄙視,“話說,林太郎,那孩子你真的不去管束管束嗎,他都快被許大姐大寵壞了呢。”
“沒事沒事,比起之前的他來說,已經(jīng)好很多了,”說著,面對愛麗絲鄙視自己的眼神,森歐外雙手環(huán)繞抱著自己,一臉十分享受的樣子,“啊,愛麗絲醬!幼女什么的,果然賽高啊!!!呀!!!好可愛的愛麗絲醬!林太郎我頓時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和對工作的熱情了呢!”
“笨蛋林太郎!!!”
今日的勝負,是氣急敗壞的愛麗絲,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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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藏……白藏……原來你的名字,是叫白藏主嗎,真是個好名字呢。”
頭戴(代表身份是陰陽師)頭冠、身著雪白狩衣的少年聽完自家便宜得來的式神名字,不由出神地看著自己身處的皚皚白雪松樹景——這片如詩如畫的山頂平原,正是甲斐夢山的山神,白藏主棲息的地方。
“哈——喂,你怎么了?陰陽師?”夢山白狐閃爍著清澈的紅眸,不解地看著許魘,“一直念叨我的名字,難道我的名字很奇怪嗎?”
狩衣少年那兩汪清水似的桃花眼,雖然總是淡淡地,去看待身邊任何的事和物,卻有說不出的明澈,仿佛是放大鏡一般,洞悉他看到的一切事物。
狩衣少年淺笑著搖了搖頭,向白藏主解釋道:
“非也非也。話說,啊不,你說——你是夢山中的千年白狐,在夢山上風餐飲露、枕草而眠,最近二十多年里才化成人形——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請問,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還是其他人呢?”
“……是一個老主持幫我取的,”白藏主回想起往事,耳朵不由耷拉了下來,“他臨觀世音菩薩像前感我心誠,便為我取法號為【白藏主】。可誰知道,他跟那些陰陽師合起伙來,要把我抓去當他們的式神……誒?”
“誰知道呢,不管老主持是被威脅也罷,被誘惑也罷,”狩衣少年摸著白藏主的頭,溫柔地笑道,“你可知‘白藏’的含義?白藏是秋天的雅稱之一。按五色學說,秋色為白,秋又為收獲儲藏季節(jié),故稱‘白藏’——我真想跟那位老先生見上一面,感謝他給我的式神一個好名字呢~”
“秋色為白……雅稱……收獲,好名字?”
白藏主聽著許魘貌似對自己名字的贊許,頓時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在他的印象當中,所謂的名字,只不過是陰陽師奴役妖怪、為自己拼命賣苦力干活的一種手段。
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名字,居然被賦予了這么好的蘊意嗎?
“白藏主……好名字……哎呀!什么人——誒?手帕?”
白藏主還呆在原地愣神的時候,突地自己的頭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本能下意識地想要防備預想的敵襲時,伸手一捏其物是質(zhì)地細膩的布料時,才后知后覺到這是狩衣少年丟給自己的一張手帕。
“傻愣著干啥呢,走了,小狗狗,”許魘拿出一桿大煙斗,有模有樣地叼在嘴里,自己很享受地抽了起來,“沒想到這個世界能找到原料——呼!我剛才摸你的狗頭時,還有許多被雪水打濕的毛發(fā),擦一擦吧,摸著質(zhì)感都不舒服了。”
“哎呀呀呀,也不知道,我的丸丸這次殺得痛不痛快呢。有晴明在一旁看著他的話,就算丸丸暴走了,問題也不是很大。”
“……喂!你說是小狗狗啊!你才是小狗!狗!”白藏主回過神,見狩衣少年快步走了幾米遠,便揣著狩衣少年扔給自己的手帕,連爬帶跑地跟上了自己未來的主人,“你全家才是小狗狗!喂!陰陽師,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嗎?第一,我不叫喂,”狩衣少年吞云吐霧,笑著回過頭,整個人連帶著雪景,一起逐漸化成細小的碎末,慢慢地消逝,“我叫賀茂許魘,叫我許魘就行了。”
“……怎么回事!?不要!不!!”
白藏主被夢中的景象嚇得整個狐都清醒了過來,他起身坐起,看到一旁的“許魘”還在熟睡當中,便長呼了一口氣。
“原來是夢嗎……可是,許魘大人,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啊?”少年為“許魘”理了理鋪蓋,淚水卻早已浸滿了他的眼眶,“阿白真的好想你啊,哪怕這僅僅是你的假身,我也好害怕你哪一天會離開阿白和大家,你要是有個閃失,大家該怎么辦啊……”
“好了少年,別哭了,我的完美工具人,”剛才還緊閉雙眼的“許魘”,突然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道,“是時候該讓工具人出動的時候了,阿白。”
“誒誒誒誒!許魘大人你——唔唔唔!”
許魘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捂住少年的嘴:
“行了,吵到那個如非洲鬣狗一樣的彼岸花妖,我這一趟就又很麻煩了。”
為了合成書的碎片,許魘和書很難保證自己走后,走后的世界是否還會在出現(xiàn)新的碎片,所以在許魘找到碎片、離開所處的世界時,許魘都會留個心眼,創(chuàng)造自己回來的媒介,以免防止碎片收集不全的風險。
畢竟她最先就在火影世界就差點栽了跟頭——一張碎片,又被分為五張更小的碎片,著實太搞人心態(tài)了。
而她之前來的時候,因為書在獵人世界里復活自己而虛弱的緣故,所以許魘只能以穿越靈魂的方式,附身自己創(chuàng)造的假身上。
而現(xiàn)在由于書的恢復,自己也學了死氣之炎,第一層力量的禁錮才得以解除。
在不借助書賦予自己的力量前,許魘就能靠著【鏡花水月】的異能力,在夢境中將自己的意識傳送到了陰陽師世界的假身上。
“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時間解釋了,阿白,”許魘提了提并不存在的眼鏡,一本正經(jīng)道,“趕緊握住我的手,去那邊慢慢跟你說。那邊的我馬上就要起床上班了,我現(xiàn)在很需要你,快來。”
“嗯!只要是許魘大人的要求,阿白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只見白藏主毫不猶豫地握緊許魘伸向自己的手,緊接著他眼前一亮,他便發(fā)覺自己來到了一間如漫步在清晨的粉紅櫻花樹下、帶有浪漫夢幻氣息的臥室,和他夢寐都想見到的主人。
“許魘大人!”
白藏主看著面前耷拉著帶有熟悉黑眼眶的許魘,不由心疼地直盯著許魘。夢山白狐那清澈的紅眸沒有半分陰霾,讓觀者倍感治愈人心。
“噓,小聲點,阿白,”許魘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走了個批評自家白狐不穩(wěn)重的過場,“還是跟原來,毛手毛躁的,你這樣會壞我的大事的。此次讓你來,就跟我們那時候一樣,你藏在我的影子里,看我的指示行事——喂喂喂,別哭地那么難看啊,我都不能好好觀賞你的美貌了,少年。”
“嗚嗚嗚……對不起!許魘大人,阿白也不想哭的,只是阿白好想你啊,都怪許魘大人!也不哄哄人家,用的時候就比誰都親近我,沒用的時候就把我甩在一邊,許魘大人真的過分!太過分了!”
說罷,白狐少年猛地扎進許魘的懷里,像是為了報復許魘一直不找他一樣,使了勁地往許魘的定制西服上,拭去自己如泉涌般不斷流出的淚水和鼻涕。
“嗯,好好好,乖,”許魘拍了拍白藏主因為情緒波動大而不停發(fā)抖的脊背,對于白藏主‘報復’自己的行為,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不離開,不離開,之后我給你做一大堆銅鑼燒吃。”
而在一人一狐離開的主臥室門口處,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婀娜多姿的黑發(fā)美人。
只見她穿著樸素的和服,瞇著她那盈盈秋水的血眸,發(fā)現(xiàn)臥室里除了鋪蓋,一狐一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時,她氣呼呼地便在原地跺了跺腳,直罵許魘不是個東西,寧肯帶狐貍玩,也不帶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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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白藏主的這一天,正好是她入職巴利安剛好一個月的時間。
在與斯庫瓦羅進行初步交手的第二天,她就得到了巴利安特意為她準備的云屬性a級指環(huán),以及武器是一把噴子的匣兵器,都是道上難得的好貨。
瑪蒙對此有話說:
“那當然,還不是我特意自費很多錢,親自為自家的傻徒兒打造的云屬性a級指壞的?”
許魘對此也只是訕笑道:
“啊哈哈,多謝師傅。只不過這指壞品質(zhì)這么好,我還要不要支付點費用——”
瑪蒙二哈不說,直接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收款二維碼:
“指壞不用。但之前你讓我?guī)蜎g田綱吉的費用,還有之前先辦事后給錢而擱置沒服的錢,你也一并轉(zhuǎn)給我吧。總共782910歐元,可以分期付款,不分deadline,無利息。”
許魘:“……”
你要搶我就直說啊,你這個比法國松鼠還要詭計多端的臭小子。
當然,在許魘忍痛支付總額的三分之一后,瑪蒙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并深知薅羊毛不能殺羊薅羊毛,便吹著口哨,給一臉心痛的許魘留下了一道如巨人般很有壓迫感的背影。
再也不想找瑪蒙辦事了,黑心黑肺的資本家吸血鬼老師,連剝削自己的學生都毫不含糊。許魘無奈地想到。
至于許魘原本佩戴的(假的)瑪雷指環(huán),在她叛逃的過程中,就原封不動地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里,所以在與斯庫瓦羅比試前,也沒有被巴利安測試出自己使用過云屬性火焰。
畢竟那玩意可是白蘭一時興起、隨手做的(假的)瑪雷指環(huán),雖然力量也是足夠強大,但是鬼知道它里面有沒有被白蘭做了什么手腳,就比如安沒安裝什么用于監(jiān)控、定位和監(jiān)視之類的小玩意。
自己把握不住的東西,就如握不住的沙,與其緊握它不放,倒不如利索地揚了它實在。
更何況,雖然這指環(huán)的力量也足以強大,但來路不明的力量還是不使用為妙,更何況依據(jù)許魘自身的實力,就足以用于自保了。
而且又不是人人都知道里面的內(nèi)幕,并不知道那其實是假的瑪雷指環(huán),戴著一個象征云之六弔花的(假的)瑪雷指環(huán),會有很多人找她麻煩。
雖然對于許魘來說,不過是殺一個人和殺很多人的區(qū)別,但為了保證自己能與霓虹、種花家那邊能正常聯(lián)系,不要過多的惹是生非,才是為妙的上策。
更何況,許魘一入巴利安,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除了道上花大價錢都無法能拿到的好貨外,巴利安的諸多福利,也好到許魘想要自甘墮落在這老死。
先不說高檔昂貴的定制制服、豪華奢靡的別墅、小說中才會出現(xiàn)的單人大房間,以及意大利式的豐盛佳肴,就說巴利安整體自由散漫的氣氛,以及實力為上的制度,有保險有養(yǎng)老金,還有為數(shù)不多的暗殺工作,沒有工作上班都看個人心情——簡直就是簡單粗暴的實在人良心組織啊!
雖然巴利安是隸屬于彭格列的暗殺部隊,但是他們只接成功率超過90以上的重要任務,所以巴利安在日常生活中都十分的清閑,而其他人也不敢輕易地打擾他們。
于是過于清閑沒有事干的他們,就來找許魘的“麻煩”了:
斯庫瓦羅:“喂!!周豫才!!!之前的比試你有幾個揮劍的動作是錯誤的!!過來看我怎么揮的!!!不會就別想吃飯!!!!!”
貝爾菲戈爾:“嘻嘻嘻!新人就要有新人的亞子,快給前輩端杯水來——(差點被許魘扔的水杯砸到,側(cè)身閃避)唔!嘻嘻嘻!不錯嘛,新人,有點巴利安的樣子了!”
列維:“(拍了拍一旁的墻壁)喂!新人!那么散漫的話,可是很容易在戰(zhàn)斗中被敵人殺死的!過來!看我給你演示一下巴利安的訓練方法!不努力變強的話,怎么能獲得boss的認可和贊許!”
路斯利亞:“你們真是的!一群大男人怎么老是喜歡使喚小豫才呢!她可是我們巴利安唯一的女孩子啊喂!走,小豫才,不理他們!大姐桑帶你去看看新的一屆維多利亞時裝秀,長長見識。看上什么衣服盡管給大姐桑說,大姐桑都給你買!哎呀,咱姐妹兩客氣啥呢!”
弗蘭:“喂,新人,瑪蒙前輩可是很討厭會體術的幻術師呢。可為什么唯獨自己的學生不討厭呢,果然瑪蒙前輩是頭雙標狗呢。你說me說的對不對啊,新人?”
xanxus:“那次的戰(zhàn)斗,你表現(xiàn)很好,保持下去。”
許魘:“……”
巴利安就跟港口mafia和武裝偵探社一樣,盡管成員個個脾氣古怪、實力強悍,都是難纏的主,但對自己的伙伴來說,都有不可言喻的關心和期望,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畢竟除了武裝偵探社,在mafia里,最不缺的是背叛、背叛,還他娘的是背叛。但有了中原中也、沢田綱吉和巴利安這般的存在,在mafia里反倒有了家的感覺,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那種親切感。
也算是mafia里的一朵奇葩,不過她不討厭就是了。
【所以,許魘大人,你叫阿白來,到底是什么事啊。】
哦呀,忘記給自己小狗狗說明情況了。
許魘找到巴利安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機,趁機來到自己的靈質(zhì)空間里,并與躲藏在自己影子里的白藏主,進行心神交流:
(這個嘛,神樂她還好嗎,沒有你在她身旁保護的話,那孩子的安全沒問題吧?)
【有晴明大人和博雅大人在,肯定沒問題啊,更何況白狼和螢草都盡心盡責地擔任神樂大人保鏢的職務,放一百個心吧,許魘大人!】
許魘長舒一口氣:
(那便甚好。哎,為了應對那些煩人的家伙,我連組織語言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現(xiàn)在也好,可以簡單地給你說一下現(xiàn)在的狀況了。)
【許魘大人請盡管吩咐,阿白一定盡心盡力!】
(要辦的事不難。第一,你鼻子那么靈,幫我找一個人,是我老師的前妻。第二,協(xié)助我辦一件事。第三,幫我一起除妖。)
【都說阿白不是小狗!是狐貍!狐貍啊!】
(是是。不過在那之前,今晚陪我一起去見一個人吧,在睡夢里。)
【誒,難不成就是許魘大人你說的——】
(啊對,就是那個鳳梨頭小子,叫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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