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无弹窗无广告小说在线阅读

大眾小說網 > 蕉下夢 >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十年生聚得昭雪,紫鸞殿女君暴斃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十年生聚得昭雪,紫鸞殿女君暴斃


第五十三回十年生聚得昭雪,紫鸞殿女君暴斃

        壽康王以北淳竝逆謀造反,勾結狼牙修等罪名光明正大與他斷絕的父子關系,又從一等家族中挑選了一個不過三歲的孩子養在身邊,從前撫養北淳竝時,他就覺得大了養不熟,果然如此,他從來不肯聽話,如果早聽自己的將那曼青公主一早弄死,至于會成為今天一個如此大患嗎?

        北淳竝多年密養的狼牙修余黨坐不住了,他們從來不輕易認主,卻甘愿依附北淳竝,當初就是看中他的狠毒決絕,如今北淳竝入獄,一眾準備聲東擊西先分散慶王精力,再救出北淳竝。

        很快狼牙修人買通了天牢獄卒,給北淳竝傳了封密信,原來密信已被毒汁浸過,只要北淳竝服下毒藥,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假死過去。

        三日后,狼牙修正攻北淳國,女王見其不足三馬兵馬,便沒有多上心,雖知狼牙修國從來極善用毒,雖正面應對沒有多大問題,可是危險度也高,于是她只命慶王單獨應對,并沒有給其任何支援。

        從來,得名得譽的事女王都特別忌諱慶王,而是派出埠賢王,只有這種看似小戰,又多有埋伏危機重重,勞損兵力的應戰一定是會讓慶王去,慶王何其精明的人,可是位低一籌不得不聽命于人。

        燕王妃死時,沒有把曾經女王慫恿她毒害衍貴妃之事供出,只因想著自己這一去女王心生憐憫沒準芙郡主還能有個依附,可是,女君絲毫沒有對此心懷愧疚,而是極力助梭棠郡主和沐長山的婚事。

        燕王妃做過的所有的芙郡主自然明了于心的,琴司那丫頭是陪在芙郡主身邊從小一塊長大的,她那日原要自盡隨主子去的。才將長綾懸掛在粱上時,慶王和靖王便正巧碰見,救下了她,琴司想著既然要去以后主子的委屈便無人可訴了,便一五一十將所有她知道的真相都告訴了慶王。

        “王爺,其實燕王妃,她,她曾經也有在衍貴妃的飲食里下毒,反正什么罪還比得過抄家問斬,燕王妃娘娘也不怕再多這一樁罪了。”琴司決絕又道:“只求王爺讓奴婢一死,留奴婢一個全尸,無牽無掛的走。”

        琴司又說道:“衍貴妃娘娘的毒不止是杞姬一人所為,不過,娘娘是不喜歡衍貴妃,嫉妒她有孕,可是娘娘本沒想這么陰毒的,是女王將那毒送給燕王妃娘娘的,而那個時下娘娘最恨的也只有衍貴妃,女王分明就是別有用心,不過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燕王妃已死,四郡主也去了,奴婢怕一死這個世上就沒有人再知道真相了。”

        慶王示意靖王揮劍斬斷了白綾,又沉重道:“去吧。”

        琴司楞了楞:“可是,縱使王爺放過奴婢有何用?女王照樣會殺奴婢的。”

        慶王每每想到不止一次聽到的這句話,便渾身熱血沸騰,眼睛剎紅。

        “報。”門外冥沖聲音。

        慶王道:“進來。”

        “屬下等已從那家店鋪搜查出這個。”冥沖拿出一個黑色小瓶。

        “去傳太醫。”慶王道。

        經古太醫核證,此物居然是大戟月桂。慶王眼神放空,沉重道:“這么說衍貴妃和小貝勒的死竝弟也有份。”

        天牢,北淳竝如今已憔悴不堪,聽看守的侍衛說他從前錦衣玉食慣了,自然吃不慣天牢的哨水,如今已經絕食三天了。

        不知為什么沄纚居然會來看他。

        他盤腿面對墻而坐,頭發凌亂散著,那背影越漸消瘦,我緩緩走近,北淳竝提起身子,明顯感覺到有人靠近。

        他用耳朵細細聽著,這腳步聲?雖然聽出來了腳步聲倍感熟悉,可是卻仍不敢相信。

        知道那熟悉的聲音從耳后傳來,“本宮來給王爺送了些食物。”沄纚說罷將食盒從鐵欄里伸進去。

        北淳竝偏過來半側臉冷笑道:“娘現在是來看本王的笑話的吧?”

        沄纚不予理會放下食盒便要走。

        “拿走你的東西,誰要你在這里假惺惺?本宮寧愿你告訴我你就是來我本王的笑話的,哪怕殺我,只要是你的真話,隔壁假惺惺?”北淳竝起身怒道。

        “本宮沒有假惺惺,是同情也好還是看笑話也好,隨便王爺怎么想。”

        北淳竝將那食盒砸在地上,一瞬間湯食散了一地,滾燙的止水也濺到他的腳上。

        沄纚愣住,才發現他腳上鎖著鐵鏈,雙腳被湯水燙得通紅。

        “你既然待本王如此有情誼為何又要出賣本王?”北淳竝又道,

        這瞬間天翻地覆的轉變,叫沄纚一時反應愚鈍,“本宮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反口,只是慶王他精明更甚。你若是沒做過何怕他人知道了?”

        北淳竝沒有說話,好像就這么輕易的相信了沄纚的話

        看。

        他又道:“本王如今成了階下囚了,隨時要問斬。”

        沄纚回過頭來看著他,緩緩道:“王爺若死了,自然有沐王妃為王爺傷心,所以王爺還是將勢力一一招認,保全性命吧。”

        這些日子沄纚借著討教學識多番將古太傅傳至寢殿,與他也有些相熟了,前些日子蕪嫣那宮女又回頭來求沄纚收容,想她曾經可是燕王妃身邊的宮女,如今只能淪落到賤者庫,她自然急著尋求出路。

        曾經沄纚避孕之事就是這丫頭給我抖了出去,只有出賣過自己一次的人自然也會有第二次。可又因沄纚早早看出了古太傅的短板,便假意收容了她,她雖生得不算美,到底有些妖嬈,谷太傅年過五十,一心作學問,至今沒有成婚,頗有雅名在外,都說他是個正人君子,不過,容墨堂既然是他的兒子,說明他身體到底康健,若五十家中還未有半個妻妾,只能說明這人口味比較喜歡走偏門罷了,碗里的總是沒有鍋里的香,偷吃的想必就更香了。

        蕪嫣起初有些不肯:“娘娘,谷太傅可都年近五十了。”

        沄纚勸道:“五十有怎樣,男人三十而立,谷太傅也才五十便是北淳國有名的太傅,學富五車,這樣的人難道還配不上你一個賤者庫的宮女嗎?若不是本宮想留用你在身邊,本宮還未必肯幫你拉線說媒,尋這么個好婚事,你若真相想伺候我,又卻這么挑三揀四,到底是怎么個意?”

        興許是被沄纚的話說動,興許是蕪嫣為了表明對沄纚的忠心,遂點著頭應了此事。

        沄纚又道:“要說明媒正說,谷太傅還未必肯看得上你。我說你得先主動接近,若是古太傅看上你,那這事就好辦了,太傅二品夫人,又是何等的風光?”

        蕪嫣怦然心動,笑顏如花忙道:“奴婢謝娘娘恩典。”

        “恩,去吧。”沄纚有些乏了打發她出去好閉閉眼養養神。

        埠賢王如今是女王最君的靠山,也是慶王最難對付的對手,如果要對付女君,就必須先鏟除埠賢王。

        因前些時日女君挑釁曼青新君,如今曼青已將這筆賬算到了慶王的頭上,公然放出話來要讓慶王橫死。

        前要應對各國的暗算,后要對付女君,慶王如今心力交瘁。

        沄纚早看出了他的心事,“曼青不知為何如今對王爺仇恨之至,王爺必須以先滅曼青為重,其余的事倒可以放一放。”

        慶王道:“自從燕王妃去了,本王這里確實還差一個賢內助。”

        沄纚羞澀一笑:“臣妾只想為王爺分憂,并無奢想其他,上頭還有郁貴妃了,王爺這話不合規矩。”

        女君如今是看明白了,留下曼青的公主只是在給北淳弦長精神,從前借著探順貴妃的手往后宮搜刮了十萬兩銀子,想著總能拿她當個冤大頭出頭鳥,以為她生得極美,慶王免不了沉溺女色,二人夜夜笙歌,若是慶王能死在曼青公主手中,不僅如了女王的意,自己還能當個毫無干系的甩手掌柜,可是自那事后,慶王又初晉了她為探妃,位份擺在眼前,宮中下人自然要另眼相待,不敢明面上得罪。

        既然不能為自己所用,而去曼青公主也不似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如今又和慶王一個鼻孔出氣,又是慶王心砍之人,既然如此,那便殺人誅心,要了探順妃的命,讓慶王好看。

        蕪嫣果然沒有讓沄纚失望,她自知身份低賤,要讓谷太傅取她根本不那么容易,于是她劍走偏鋒,一連幾日緋兒都看出了蕪嫣的異樣,干嘔惡習。

        很快,沄纚忙將此事報告了慶王,宮中私通,有孕在身不容抵賴,如此大逆不道的,谷太傅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做了這么多也不過死行答應過容墨堂的事,有些事沄纚不輕易答應人,可是既應了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若不然魚死網破,抓狂之人何事都行得出。

        容墨堂來到春草殿,他知道了谷太傅被關押天牢問斬的消息,他笑道:“我早就說過娘娘精明主見一定會幫微臣了此心愿的。微臣從此一定效忠娘娘,余生絕無二心。”

        “好,本宮要的就是你這話。”沄纚頷首笑道。

        “如今這對奸夫□□真是活該,娘娘這么幫你,以后你只能為娘娘效命啊。”纆兒道。

        容墨堂頷首領命。

        因天牢傳來消息,北淳竝服毒自盡,沄纚忙隨慶王天牢而去,慶王細細探向北淳竝的鼻尖,氣息全無。

        看著這如玉一般的俏臉,沄纚心口一陣刺痛。

        身來高貴,可出生沒母親,不過兩歲又沒了父親,如此孤苦如今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就英魂匆忙歸天怎不叫人痛心?

        畢竟從小一塊長大,靖王深知有慈德之心,雖有殺子之仇,如今就算將面前的尸體千刀萬剮而已,也于事無補,又何必了?

        慶王特準沐如蘭進宮來,準許將北淳竝的遺體帶回府上安葬,沐如蘭如今有四個月身孕了,能細細看出腰間豐腴,她準備了千年衫木晶棺,將北淳竝的遺體帶回了府邸,早已成淚人,

        一切,果然如北淳竝所料,他被安然無恙帶回了府邸,不過,如今壽康王和北淳竝斷絕了關系,沐如蘭被趕到了麟次府偏僻的西殿。

        這些日子沄纚總看著北淳竝曾經送的棋譜,想著他和自己一幕幕,他到底待自己有恩,如此太令人惋惜。

        “姑娘收起來吧。”纆兒知道沄纚的心事。

        沄纚輕輕頷首,沉沉睡去,如初入宮那一夜,沄纚居然又夢見北淳竝。

        自從霂太妃去后,她的宮女也死在了理她不遠的地方,霂太妃原有兩個宮你伺候,一個橫死冷宮,一個那日守屋子睡下了,如今不過在皇陵替霂太妃守墓。

        今晚慶王心亂如麻,喪子之仇雖然已報,可是卻怎么高興不起來,想到霂太妃,燕王妃,衍貴妃,北淳芙,沐長山,每日瘋瘋癲癲的北淳棠,還有北淳竝

        那些去了的人總是好像故意讓人來不及準備似的,就這么稍縱即逝的去了。快得不免讓人錯覺是不是未曾發生過?

        深夜,皇陵,霂太妃陵墓前,慶王特來祭奠,將喪子之仇得報的消息告訴霂太妃的芳魂。

        隱隱聽見有女人哭泣之聲,北淳弦橫眉微蹙,這時從陵墓旁爬出一個守陵的宮女,北淳弦認得她的,從前霂太妃身邊的宮女。

        “奴婢參見王爺。”銀苔跪地行禮。

        “母妃走了這么久了,難為你還如此傷心。”北淳弦道。

        “太妃,太妃走得不明不白奴婢當然傷心。”銀苔道。

        北淳弦抓住她的肩膀道:“你說什么?”

        “剛剛王爺和太妃說的話,奴婢聽見了,王爺總是覺得太妃去的突然,奴婢想要告訴王爺,王爺猜的沒錯。”那宮女又道:“奴婢對不起霂太妃,那日,綠苔姐姐有些著風,我恐她一人照顧不周全,便隨后而去,可是,奴婢看見”說道這里泣不成聲。

        慶王怒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本王?”

        銀苔哭道:“奴婢當時被嚇壞了,只得回去裝睡想留著一條賤命等王爺回來告訴王爺真相,替太妃報仇,可是,可是奴婢不能,太妃在時常說王爺如今羽翼不豐,寄人籬下,讓奴婢告訴王爺太妃很好,不必掛心,以免干擾王爺讓王爺分心啊!奴婢方才聽見王爺說要出征,奴婢想著,如此再不說不知道又等哪日了!”說完嚎啕大哭。

        慶王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北星宮的?他靜靜坐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一亮便召靖王入宮。

        他決定先拉上埠賢王一塊出征曼青,為了不引人懷疑,他命靖王故意將手下五萬軍馬統領的探子叛變投靠曼青。

        如此一來曼青自以為如虎添翼,慶王也正好可以拉上埠賢王的軍馬。

        很快慶王同埠賢王出戰,他們在北淳國邊界駐扎了營房,每日慶王都在營中寸步不離。

        靖王穿上慶王的衣服,每日皆在帳中閉目養神。

        而慶王則趁著夜色悄悄抽身回到了北星宮。

        慶王不在宮中,女君認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好殺了探順貴妃的好機會,她命人準備了毒酒,殺氣騰騰往春草殿而來。

        夜已深了,女王君的到來讓沄纚隱隱察覺到一股不詳之意,沄纚緩緩穿上衣衫,走出內殿時又裝作急匆匆的往正殿而去,見了女君畢恭畢敬行禮,完全沒有被叨擾到休息的任何不屑神色。

        女君面上看不出什么不悅,只是若無其事道:“如今宮中太冷清了,陪本宮喝兩杯酒吧。”

        大半夜找自己喝酒,甚是古怪,沄纚淺笑應承坐下,才要吩咐纆兒去備酒,女君忙止道:“不用費神,本宮已準備好了,三十年的女兒紅她,快端上了讓順貴妃品品。”

        女君身邊的紫珠將酒端到我面前,沄纚已隱隱嗅到了一股微微刺鼻腥味,在烈酒下常人更不異察覺,沄纚緩緩拿過酒杯,放在鼻尖清嗅笑道:“好香啊。”

        沄纚將酒湊近唇邊,打量著女王的神情,那眼神變得突然犀利仿佛藏著毒蛇猛獸。

        沄纚將酒又緩緩挪開一些,笑道:“喝了酒晚上該睡沉了,女君不知道,我們這些伺候王爺的女人晚上可從來不敢睡得太沉了,不然半夜王爺口渴要喝水也沒法伺候,豈不該死?”

        女君笑道:“難為你了,如今慶王正好不在宮里,你也該放松一下顧全自己。”

        沄纚又笑道:“臣妾是王爺的女人,沒有王爺何來自己?”

        女君嘴角浮起一絲不耐煩,又笑道:“我們北淳國女人歷來會騎馬喝酒,這些都是別的小國小邦比不了的豪氣和膽氣。”

        沄纚頷首道:“女王說的極是,想女王彈琴,騎馬,打獵,樣樣拿手,能文能武,臣妾真真望塵莫及。”

        見沄纚不打算喝手中那杯酒,女王朝紫珠使了個眼色。

        突然幾名侍衛沖出內殿,又將門外團團圍住,纆兒大驚失色喝道:“你們在干什么?”

        “探順貴妃還是喝吧,不然多難看啊!”紫珠道。

        沄纚看著女君道:“臣妾要是不喝了?”

        “那本宮定要你比死更難看。”

        沄纚面上故作神色不改,心內卻十分慌亂,畢竟現在唯一能護我的慶王不在身邊。沄纚頓了口氣笑道:“不知臣妾哪里做得不好忍女王容不下。”

        女君道:“有些東西沒有為什么?存在即是該死。”

        侍衛紛紛抽出尖刀指向沄纚。

        纆兒緋兒花容失色。

        沄纚起身道:“我這里好待也是順貴妃寢殿,我若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女君是不打算跟弦王解釋了嗎?”

        女君面上拂過一絲絲猶豫不決,少頃笑道:“一個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本宮自然好解釋。”

        這時兩三個太監上前將沄纚制服在椅子上,纆兒緋兒也被堵住了口綁了起來。

        沄纚大喝道:“你們放肆,居然敢動我?”

        說話間紫珠笑著端起那毒酒逼近沄纚。

        沄纚拼命的搖著頭,自己要死了嗎?要死了嗎?一陣陣絕望瀕臨,沄纚掙扎中大喊:“救命,救命。”

        此時“砰咚”一聲一個黑色身影越瓦過梁而來,一個轉身將毒酒踢翻,又擋在了沄纚的面前。

        此時,沄纚震驚更甚,“你是北淳竝。”

        居然是北淳竝,他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北淳竝輕輕道:“別怕。”又對著屋頂道:“你再不現身,是要看著她死嗎?”

        說話間又一個銀色身影穿墻而來。

        慶王道:“你居然沒死。”

        北淳竝道:“若不是我趕在你前面出手,你最愛的人可就要死了,你不是應該謝我嗎?居然想我死?”

        “王爺。”沄纚驚喚道。所有人震驚不已。

        慶王道:“本王用得著你出手嗎?”說罷將那杯毒酒一飲而盡。

        “不要。”沄纚尖叫道,

        慶王道:“母后的酒太名貴,探順貴妃無福消受,這杯酒在拿進屋時就被本王悄悄換了。”

        “你,此時前方交戰你豈能私自回宮。”女君道:“來人,把弦慶王,竝恒王給我拿下。”

        慶王,北淳竝和屋子里的侍衛交手,眼看要吃虧,女君在御林軍掩護下,準備撤退,慶王見狀忙追了出去。

        三下五除二讓女王身邊的宮女太監歸天。慶王拿著長綾緩緩朝女王而去。

        “弦兒,我可是你的母后啊。”木君邊說著邊往后退。

        “殺我王兒,殺我母妃,如今還有殺我最愛的女人,母妃?母妃可拿我當玉王兄看過。”慶王冷冷道。

        “什么?”女君震驚,“你,你都知道了?”


  (https://www.dzxsw.cc/book/83137223/3068567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