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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族新娘(2)


“你們看中間的那個……好看吧?”

        “王的眼光也太好了吧!這人類的滋味一定不錯,我要是有幸能分一杯羹就好了。”

        “……想得美吧你?說話小聲點別被聽到了,那可不是王的獵物,是王惦記了許久的王后,你們的話要是被王后聽到了,王可就要跪搓衣板了!”

        “王還能跪搓衣板?”

        一陣竊竊私語還沒有落在臺上的人們耳朵里,就已經被打扮模樣像是個管家似的人打斷:“你們好的不學壞的學?居然還知道大聲密謀了?生怕王聽不見嗎?”

        說著,他道:“把眼睛放在別的人身上,那些才是你們能肖想的獵物。”

        血族們的地位本該高于管家,此刻卻全都詭異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是。”

        這邊的小插曲完全沒有影響到玩家們。

        尤其是戚依白。

        她死死地盯著男人。

        眼睛,像。

        鼻子,像。

        嘴巴,像。

        臉型,像。

        這個問題的語氣么……更特么的像!

        忍無可忍了,戚依白聽著身邊的人紛紛開口表示“原諒”,左看看右看看,終于還是沒忍住憋著一肚子氣道:“不原諒。”

        剎那間,場間陷入了一陣寂靜。

        玩家們飛揚的心情瞬間變得愕然,他們看向戚依白,似乎是在問他到底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

        戚依白的小脾氣徹底爆發(fā)了出來:“我那么用心地為你做了飯,你怎么能說不吃就不吃!”

        血族斂眸,在大家以為他將要生氣的時候,他從高高的王座上走了下來,站在了戚依白面前。

        在高大的血族面前,少女看著堪稱嬌小,卻詭異的有那個能力迫使血族輕輕拽了一下她的衣服,用充滿歉意地語氣道:“白白,我錯啦。”

        竟是自己把自己實錘了。

        戚依白好氣,可感受著周圍的目光,又沒辦法立刻發(fā)作。

        她撇撇嘴,腦子里就著究竟是先用左勾拳還是右勾拳這個嚴肅的論題先進行了一番探討,隨后對著血族做了一個跟我來的動作,轉頭毫無畏懼地一路往古堡深處走。

        在充滿了詫異的“嘶”聲中,血族半點沒有露出不樂意,而是順從地跟了上去,毫無怨言。

        就在他們即將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的時候,男人忽地回頭,對上了一眾看好戲似的視線。

        血族們紛紛低頭回避了他,沒反應過來的玩家們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不能說是害怕,但卻叫人不敢去對視。

        看笑話的心思轉瞬即散,一個玩家拍了拍身邊的朋友:“算了,別看了,那個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朋友抿了抿唇,安慰自己只不過是個npc而已,腦中卻忍不住去想象他和戚依白說得那些話。

        一個npc和一個玩家。

        這可能嗎?

        不僅僅只有他們在討論這件事,彈幕也在問:

        【我眼瞎了嗎,所以小仙女的前男友就是這個血族boss嗎?】

        【太離譜了……】

        全場最淡定的估計要數早有預料的管家了。

        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迅速站了出來:“既然王已經挑選好了他今日的‘晚餐’,那么諸位也進行選擇吧。”

        他白得發(fā)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卻顯得格外瘆人,叫人放不下心來:“祝血族與人類友誼長存!……當然,究竟是不是說說看,就要看各位自己的了。”

        玩家們回過神來,清楚這是游戲開始了的意思。

        他們心里仍舊裝著困惑,但顯然短時間內是無法得出答案的了。

        殊不知,被他們惦記著的那個“王”正與“晚餐”站在某個無人的角落,聽“晚餐”發(fā)泄仙女脾氣。

        “你怎么在這里?”戚依白開門見山地問。

        “人類與血族建交多年,我受邀前來,主要是為了維系兩端和平共處……”

        “說人話。”

        寧城嘴角微揚,他天生笑相,卻并未因此讓人感到好相處。只是在戚依白面前,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卻只剩下了溫柔:“想你了。”

        “可我們已經分手了。”戚依白的情緒在對方徹底拆開了遮羞布之中逐漸冷靜下來,她強調:“沒有了!”

        寧城這下才收了笑:“我沒同意。”

        戚依白仰頭掃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約莫是覺得自己比對方矮了一截,發(fā)起脾氣來都不順手,于是踮起腳尖,努力把自己都氣場立了起來:“我管你同不同意呢。我給你發(fā)消息通知你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寧城很有眼力見兒的給她拉了個椅子坐下。

        這回戚依白更矮了,寧城知道她的小心思,趁她要說什么之前半蹲在了她身邊,溫聲道:“別生氣,下次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吃的。”

        他說著,勾住戚依白的手指:“不分手好不好。”

        那必然是不能的。

        戚依白把手抽出來,姿勢從站著叉腰變成了坐著雙手抱胸,下巴一抬,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她沒說答應不答應,只是嘴上哼哼了一聲,可以翻譯為“想也別想”或者是“考慮一下”。

        寧城自動理解為后者,松了口氣。

        分手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他也不能強迫戚依白,只能磨著。

        戚依白稍微找回來了一點剛剛大庭廣眾之下被前男友嚇到了的面子,胸口熊熊燃燒的小火焰也微弱了一些。

        狗男人雖說狗,但長了張好看的臉,眼睛一笑最容易演出深情的樣子。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是被對方的神態(tài)迷了眼。

        可打擾了自己的游戲體驗這一點還是不可原諒,戚依白問:“你別扯那些了,我是問你正經的。你不是逃生游戲的嗎?怎么來戀愛游戲里打工了。怎么,錢不夠花了?”

        本以為是個好回答的問題,甚至說戚依白自己都猜到了答案。

        卻不想寧城居然露出了個困惑的表情:“逃生游戲?”

        戚依白瞇了瞇眼睛:“怎么?”

        寧城搖頭:“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我承認我是為了你從西城搬過來沒錯,但我敢保證在這段時間里我沒有做過任何傷人的事情,我和我的族人們一直靠著動物血生活,也沒有驚擾到任何其他的人類。”

        戚依白開始覺得有點不對。

        這個人和她的男友哪里都像,總不能是認錯了吧?可對方說話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仿佛真的是這個世界中的一個血族一樣。

        她思索著問:“我們怎么認識的你還記得么?”

        寧城想也不想便答:“當然了。”

        他深情地看著戚依白:“我初次見你是在西城的一家教會,那時我不敢進去,但看到你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覺得格外好看,后來便找機會和你成為了朋友。”

        戚依白:……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還教會?

        他們倆的初次見面分明是在她家附近的小巷子里,她去倒垃圾的時候發(fā)現了個受傷的帥哥,幫忙叫了警察和救護車。

        而且那天她穿得也不是白裙子,而是一條小黃鴨的睡衣。

        戚依白心情復雜,卻仍示意他繼續(xù)說了下去。

        寧城這回卻并未聽話,而是先反問:“怎么了嗎?”

        戚依白睜眼說瞎話:“想考驗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想了想后,估計說覺得這個程度不夠,還倒打一耙:“說錯一個細節(jié)就分手吧!”

        寧城這才重新開口,還沒忘記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

        別說是一個細節(jié)了,戚依白發(fā)現對方整體的方向就奇奇怪怪,人設過于完善,邏輯前后自洽。

        就連他們分手的理由,也被寧城去掉了不合理的地方,改成了因為他作為血族吃不了人類的食物,所以偷偷倒掉被發(fā)現。

        說到最后,寧城再次誠懇地表達了歉意。

        戚依白卻心中驚恐。

        媽媽呀!

        救命呀!

        我前男友腦子瓦特啦!

        她聽來聽去,還是可以百分之兩百確定這家伙就是自己的男友。

        唯一不同的是,對方似乎腦子不怎么正常了,堅定他們談得是一場跨越種族之間的愛戀,是人鬼情未了的升華版。

        他甚至說服了戚依白。

        現在戚依白也覺得他們是跨種族了,不過跨得是人和有那大病的憨憨。

        戚依白真想夸他一句想象力豐富,想想寧城編造的他們分手的理由又很氣。

        她能是那么作的人嗎!她能強迫自己男友吃對他身體有害的東西嗎!

        無稽之談!

        她做得飯明明超好吃!她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茄三鮮,因為包含了番茄,西紅柿,以及圣女果三種食材!

        多用心呀!

        戚依白想找個東西敲醒寧城。

        她四處尋找武器,跟到了后面來的管家默默遞上了一根看著很硬其實是泡沫做的棍子。

        戚依白糾結了一下,還是沒太用力,但這么一下去仍舊泡沫橫飛,小白球飄得到處都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六月飛雪了呢。

        戚依白機械性地轉頭,看向那個一臉無辜的管家。

        當管家再次回到舞廳的時候,頂著一張被畫了王八的臉。

        其余血族圍上來,看著這狀況倒吸了一口涼氣:“嚯!”

        還有沒眼力見兒的直接問:“王后是個什么樣的人?”

        管家想了想,真心地稱贊:“王后很溫柔!”

        剛剛老大本來是想抽他來著!

        溫柔的王后現在頭疼欲裂。

        比前男友想和你復合更糟糕的是,腦子有病的前男友想和你復合。

        寧城的腦子還不是完全下線了。

        除了記憶亂七八糟以外,他總體來說還蠻正常的。

        戚依白像是帶了痛苦面具,她深吸了口氣,從最簡單的角度入手:“你說你們不會傷人,但那是因為沒有見到過其他活人,現在我出現在這兒,你怎么能保證我的安全?”

        寧城給她了一個安撫的視線,昏暗的燭光之下,古堡像是個能將人吞噬的怪物,他作為危險的根源卻像是避風港一樣對著戚依白承諾:“你放心,誰都不能傷害你。若是你不相信我的抑制力,也可以相信保護你的魔法師。我能感應到你身上有個附著在物體上的護盾在保護著你的安全,在你不信任我之前,你完全可以不將其摘下。”

        戚依白明白這是游戲的保護機制,她懷疑每個玩家身上都有,不然放一群人類和血族打交道也太危險了。

        這可是戀愛游戲,總不能愛到最后你死我活吧?

        她如是想著,可某種不好的預感卻依舊沒放過她,一直縈繞在心頭,催促著她沒頭沒尾地問道:“你能看出這個物件是什么嗎?”

        “能,但只能看見你的,因為與我有關。”寧城彎了彎嘴角:“是一件我送你的禮物。”

        戚依白回憶了一下,她渾身上下帶著的關于寧城的物件也就一個:“那個耳環(huán)?我丟了呀!”

        寧城:?

        戚依白道:“剛進游戲的時候就丟了一個,還剩一個被我揣口袋了,我找……”

        她正想說自己“找了半天”,話到這兒又忍不住頓住,換了個詞:“也沒想找,就直接走了,現在只剩下這一個了。”

        寧城一眼看出她的心路歷程,卻很配合地沒戳穿,只承諾:“留著一個也行,另一個我會幫你找回來。”

        戚依白耳朵動了動,仍舊一臉不滿:“誰稀罕。”

        就在說話間,正廳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尖叫,像是將整個夜空都撕破開來。

        古堡像是活了過來一樣,開始微微的顫動,血腥味傳來,寧城的眼睛變成了駭人的鮮紅色。

        戚依白的臉色一變,回頭看向寧城:“你不是說不會有事的嗎?”

        寧城眸色微沉:“戴好耳環(huán)。”

        戚依白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初次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壓人的氣場,叫人喘不過氣來。

        下一秒,寧城再次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仍對她笑著,手卻未經允許便握住了她的:“走,去看看。”

        戚依白剛剛有了點頭的動作,兩人便像是瞬移一般回到了大廳之中。

        只見血族和玩家們圍繞著一個已經斷氣了的卷毛少年站著,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古怪。

        卷毛正面朝上躺著,身邊有鮮花圍繞,撇開他干尸一樣的死狀不談,看起來就像是童話中才會有的景象。

        事發(fā)突然,他旁邊的長桌上湯碗被掀翻了,地上一片狼藉。

        一眼望去,若不是因為自己身處在一個被前男友闖入了但依舊是以戀愛為主的游戲之中,戚依白幾乎可以在他們每個人身上打上“心懷鬼胎”四個字。

        她的擔憂逐漸成真,游戲的機制似乎是隨著寧城的到來發(fā)生了改變,玩家們恐怕是不能安安心心地談戀愛了。

        這是一場幾乎沒什么疑點的兇殺案,卻也因此充滿了詭異。

        兇手是和卷毛少年之前一直待在一起的一名血族女子。

        這名吸血鬼長相貌美,性格比較溫和,屬于很好攻略的類型,在戚依白離場后多久她就和卷毛少年一見如故,卻沒想到釀成了一場悲劇。

        此時的血族驚得不行,像是也沒想到自己為什么會控制不住自己。

        也許因為這是戀愛游戲,卷毛少年的死狀并沒有完全展示出來,他的傷口處長出了玫瑰花,幾乎將他整個人吞噬掉,死狀唯美得詭異。

        “抱歉。”回過神來,血族女子捂住臉:“我破戒了。”

        幾乎是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墻上的鐘聲響起,走廊上的一副畫卷的顏色被填滿,鮮血順著他的脖頸滾落到胸膛,顏色艷麗到甚至有些壯麗。

        管家神色凝重地看著這邊,其余血族們倒是沒有任何同情。

        他們笑著問血族女人為什么這么不小心,游戲才剛剛開始,就把自己的獵物玩沒了。

        與吸血鬼有關的主題永遠是這么華貴卻又血腥,哪怕這些npc骨子里被刻著不要傷害玩家的代碼,在這個時候仍舊附和人設地展現了冷漠。

        【……好可怕。】

        【啊啊啊這個游戲居然是這樣的嗎?今天才剛買我現在不敢點進去了!】

        【前面的,我玩過兩次了都沒事,也許只是主播倒霉吧?】

        【說他倒霉,他卻碰上了迄今為止最好看的npc和玩家……】

        【美顏拉滿四個字我已經說累了。】

        玩家們背脊發(fā)涼,彈幕里也開始出現了盡職盡責負責高能預警的人。

        領隊的直播間數量飛速上升,這款游戲本就火爆,可他們見過他的所有面,卻沒見過這么可怕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馬尾辮還是第一個繃不住的,她下意識地后退,撞在了她很喜歡的那個血族身上。

        血族一如之前的紳士微笑,卻叫她汗毛倒數,話都說不利索了。

        領隊的狀態(tài)也就比她好一些,他緊張地手抖,豆大的汗珠滾了下去。

        也是這個時候,管家開口了:“大家安靜,王有話要說。”

        無數的視線落了過來,被寧城拉著的戚依白立刻甩開他,走回玩家的隊列里,視線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面前的尸體。

        寧城余光掃了眼自己的手,稍微有些遺憾。

        片刻后他合起手掌,施施然回到王座上坐下,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給在場的人打了一劑強心劑,哪怕和他并非在一個陣營的玩家們,也不自覺地被他安撫下來。

        “相信各位也知道。”寧城撐著下巴,不緊不慢地開口:“血族與人類之間簽訂過特殊的協議,人類不得在午夜闖入血族的地盤,而血族不得離開自己應在的位置獵殺人類。”

        領隊聽他這樣講,有了點不好的預感,但想到自己還在直播,還是鼓起勇氣道:“我們本來也是不想進來的,是森林活了才跑進來的。”

        這當然是胡說八道了。

        他們大半夜在森林里行走,說不是在找刺激也沒人信。

        但現在也就只有這樣的解釋能夠救他們了。

        玩家們紛紛響應,甚至還有人悄悄地看向了戚依白。

        萬眾矚目的小仙女卻沒有再一次做出任何驚掉人下巴的舉動,她比平時還要平靜地垂著眼簾,像是沒聽見一般,看著地上逐漸變得像幅艷麗得如畫似的尸體。

        “的確。”寧城說話的時候總是笑著,但或許因為他上位者的身份,沒人會將他和“溫和”三個字掛上鉤,反而越看他,越想打退堂鼓。

        他沒有反駁領隊漏洞百出的謊言,而是將他之前和戚依白說過關于守護魔法和護盾的話講了出來。

        面對著一雙雙茫然的視線,他示意管家扶起了悲痛的血族女子,開口道:“這不是你的錯,而是他們的。”

        血族女子仰起頭,視線有些茫然。

        寧城一字一句地道:“他們之間混進了一個人狼混血,狼人與我們勢不兩立,是他誘導這個人摘下了自己的帶有護盾的物件,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一語落下,在場眾人的心跳速度都快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戀愛攻略游戲瞬間從人間落到地獄,毫無準備的玩家們猶豫地看向彼此,終于也有人和戚依白一樣注意到了人數的問題,瞬間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場上還剩十個玩家,其中一人是狼。

        他是誰?他還有什么目的?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加入進來的?

        詭異的氛圍在場間擴散,造成了這一狀況的寧城自己卻恍若樂在其中。

        他托著下巴,輕快地道:“當然,如果你們能找到一個真心愿意保護你們的血族作伴的話,或許可以改變鮮血帶來最原始的欲望。但也要注意,你的血液對越愛你的人越有吸引力,如果不能保證獲得真心,那不如離得遠一點更加安全。”

        戀愛游戲隨著他的一番話瞬間從自由交往變成了生死相戀。

        靠近血族意味著風險,可也意味著機遇。

        玩家們自動將這個設定用“好感度”進行了游戲化的解讀:假設好感度以一百為頂點,八十以下無論多高,在血族面前丟失護盾都是找死,而只要跨過這個界限,血族會克制欲望保護你。

        了解游戲規(guī)則后,不少玩家暗中松了口氣,心道這到底還是萬變不離其宗,最多就是刺激點罷了。

        別人戀愛費錢,他們戀愛費命而已嘛。

        低聲的竊竊私語之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忽視了寧城接下來的話。

        “不能找出人狼混血的話,就留下來陪我吧。”

        他指的是眾人,視線卻只落在戚依白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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