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章
“你寵著我的時候,我就像個小朋友。可是你不愛我了,我只好自己學會長大。”
ps:這句話我以前應該有在網上看到過類似的,但不記得是在哪兒看到的了,有根據我自己的想法修改。
h市古色古香,保留了小鎮古城的感覺。
一家巷子連著一家,有著十足的煙火氣與其獨一無二的韻味。
蔣年沿著古巷往里走,有一家面館。
她其實在飛機上吃了東西,肚子不是很餓。
她暗暗記下了面館的位置。
前面有一條老街。
蔣年發現有一家自己做戒指的老店。
她愣了愣,走進這家店。
“你好,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店員熱情道。
“我可以,把戒指放在這里買嗎。”
店員愣了愣,隨即向她微笑,“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店一般都是自己來做戒指的比較多,做好了就拿走了,所以來我們這兒買戒指的很少,您把戒指放在這里賣的話……有可能賣不出去。”
賣不出去的話怎么辦,蔣年在心里默默的笑了一下。
賣不賣的出去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她只是不想留著這個戒指了。
蔣年笑了笑,“就……放在這里吧。如果有人要,就免費送給他吧。”
“這……”店員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我明天,來做一個新的,然后舊的戒指,就麻煩你們了。”蔣年朝店員微笑道。
“方便留個電話姓名作為預約嗎小姐。”店員問道。
“我姓蔣。”蔣年報出自己的電話,“麻煩了。”
出了戒指店,蔣年漫無目的的繼續沿著老街走。
在老街熟悉了一圈之后,蔣年買了杯涼蝦,桂花味兒的,軟軟糯糯的,蔣年邊喝邊往回走。
看到路邊的拐角處有買年糕的店家,蔣年有些饞,排好隊準備買一些回去吃。
正在她排著隊時,一個男人從拐角處打鬧著出來,好像在與朋友玩鬧,剛好撞到了她。
蔣年沒反應過來,只穩住平衡讓自己沒有摔倒,但手里的涼蝦摔到了地上。
“抱歉。”男人發現自己撞到了人,摸了摸腦袋,朝她歉意的笑笑,“你的涼蝦撒了,我再給你買一杯吧。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眼前的人和陸禹澤長相有些不同,陸禹澤長的好看是不假,但給人的感覺向來是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模樣。眼前的人像是個大男孩的樣子,穿了件白色的衛衣。他也生了雙桃花眼,跟她道歉時眼里含笑,像月牙兒。
蔣年愣了愣。
眼型雖一樣,但他不是陸禹澤。
“不用了。”蔣年笑了笑,“小事兒。”然后就接著排隊。
男人看她不計較,對身邊的朋友耳語了幾句,朋友隨即離開,男人朝他們揮了揮手,喊了句手機聯系,就站在旁邊陪她排起隊來。
蔣年轉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男人卻被她這一眼晃了神。
蔣年是杏眼,一般生杏眼的女子眼神干凈清澈,通常給人一種清純嬌憨之感。蔣年的的確確有著這些,只是她的眼尾微微有些上挑,在清純之中又夾雜了些許嬌媚。不笑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就有些高冷。
男人朝她笑了笑,一雙桃花眼十分勾魂。
“你不要我重新給你買涼蝦,那我只能陪你排隊給你買年糕了。”
男人挑了挑眉,“我不喜歡欠別人。”
蔣年作罷,點點頭。
男人好奇的看看她,“你是……這兒的學生?怎么一個人出來玩。”
蔣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我不是學生。我來這兒旅游。”
“一個人來旅游啊……”男人笑了笑,“我在這兒上學呢,要不要我給你當導游?”男人邊笑邊拿出手機,付了年糕的錢,拎著袋子,把袋子遞給她,“我叫岑言。”
“蔣年。”蔣年接過袋子,“謝謝。”
“你怎么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啊。”岑言說道,“其實h市有挺多好玩的呢。”岑言見她不說話了,自己開口道,“你多大了呀,看上去像是學生的樣子,雖然現在是周末,但畢竟不是假期,難道你請假來旅游的嗎?”
蔣年聽他自言自語了許多,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
岑言見她笑了,桃花眼也瞇了瞇,“難道我猜對了嗎?真的請假出來玩兒啊。”
“我已經工作了。”蔣年上高中上的早,十五歲上高中遇到陸禹澤,跟他在一起兩年,十七歲和他分開,大學四年,又讀了兩年的研究生,這才剛剛出來工作第二年。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對,發現蔣年居然還比岑言大了三歲。
岑言是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了,最近正在選擇離校直接參加工作,還是再讀個研究生。
蔣年笑了笑,準備離開了。
“姐姐。”岑言叫住她,“我還挺喜歡你的,能不能給我留個微信,下次再一起出來玩兒。”
蔣年愣了愣,“我不是h市的人。過段時間我旅完游就要回去了。”
岑言撇撇嘴,“我以后可以去找你玩。說不定我去你的城市讀研究生呢。”
蔣年笑了一下,和他交換了微信。
回到酒店已經是傍晚了,蔣年翻了翻箱子,把戒指找出來,打算明天拿到店里去。
收拾好洗了個澡之后,蔣年沒胃口吃晚飯,就喝了點牛奶應付了一下,小腹一陣疼痛。
蔣年皺了皺眉,應該是生理期來了。
她生理期向來不準,每次還痛經痛的死去活來的。
蔣年忍著痛把空調打開,又貼了暖寶寶,躺到床上,閉了眼。
痛經的毛病一直都有。
當時跟陸禹澤剛在一起,過來幾天生理期就來了,她疼的早讀蹲在地上,把陸禹澤嚇了一跳,又是接熱水又是給她貼暖寶寶。她疼的趴在桌位上動彈不了,陸禹澤就把校服外套搭在她腿上,蹲在她旁邊守著她。
后來她就沒記過自己的日期,陸禹澤每次都提前幾天守著她,不準她做這不準她吃那,她痛經的毛病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有個人在旁邊照顧自己,總歸是緩解了許多。
蔣年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手機響了,蔣年接通電話,聲音有些啞,“喂……?”
“姐……蔣年?你怎么了?你在哪兒?”男人在電話那頭焦急的問道。
蔣年有些迷迷糊糊道,“陸禹澤……我們都分開八年了……我都快忘了你了……你一出現我就……又投降了。”蔣年有些委屈,聲音帶了些許哭腔,“我肚子疼……我不能找你……我這八年都是自己過的……有沒有你又有什么區別……你憑什么說回來就要回來……”
電話那頭的人又急匆匆的問了幾句,蔣年腦袋一片空白,根本沒聽見電話里說了什么。
“嘶。”蔣年有些吃力的坐起來,小腹還是很疼,但肚子上的暖寶寶還熱著,腳邊也被人放上了暖寶寶。
“肚子還疼嗎。”岑言正好從門外進來,關上門,手上端了個碗。
“你…怎么在我這兒?”蔣年有些疑惑,但想起來自己之前接的那個電話,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電話……”
“我打給你的。準備約你出來吃好吃的。”岑言說道,把碗遞給她,“你接電話…把我嚇了一跳,房門是房東阿姨幫忙開的,這個,”他指了指蔣年手里的紅糖水,里面放了些紅棗枸杞什么的,“剛剛借房東阿姨的廚房,她教我的。”
“謝謝。”蔣年喝了一小口,碗里的霧氣在她眼前升起來一小團,她眨了眨眼睛。
岑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見她手還有些抖,想幫她卻又忍住。
畢竟他們到底是才認識,還沒有熟到她信任他喂她的程度吧。
岑言見她不說話,“是肚子還疼嗎?”他把藥從口袋里摸出來,“這個是止疼藥,我剛剛去藥店買的,如果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就吃藥。空調我幫你調好了,不用動了。剛剛問過房東阿姨了,一直有熱水。”
岑言想了想,又道,“你晚上吃晚飯了嗎?”
“沒胃口。”蔣年搖搖頭,“別折騰了,已經很麻煩你了。”
“姐姐。你可以指使我。”岑言有些認真的說道,用手機下了單,“我給你點了份湯,多少吃點。還有,姐姐,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歡你。”
他笑著,桃花眼微彎,“我也是第一次追女生,照顧女生,我做的不好的你就跟我說唄,我改。”
蔣年低頭,“岑言。”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抱歉。我暫時沒有…進入一段感情的打算。”
岑言愣了一下,“這么快就拒絕我啊。”隨即又笑道,“沒打算也行啊,我追你一段時間,說不定你就有打算了呢。”
蔣年搖搖頭,“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她輕聲說道,“肯定有不少好的女生追你。”
“姐姐。”岑言笑道,“我比較聽我女朋友的話。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了,勸我的話,”他笑了笑,桃花眼璀璨,“我可以考慮一下。”
蔣年沒說話了。
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這八年她又怎么會沒有嘗試過再開始一段感情呢。
她接受過其他人的追求,談過一次戀愛。
僅僅一周就分手了。
那個男生失望的對她說,她心里有人。
既然忘不掉,何必耽誤其他人。
蔣年輕聲說道,“岑言。不早了,你回學校吧。今天…真的很謝謝你。但是……”
“姐姐,”岑言笑瞇瞇的打斷她的話,“既然謝謝我的話,等你好點兒了,請我吃飯吧。”
蔣年思考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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